琴小雅厌烦的白了他一眼,说道:“小雅?别叫得这么亲热行不?好象我是你什么人似的。”
胡伟业面子再也挂不住了,一把抓住琴小雅的手,问道:“我就那么让你讨厌?好歹我是省长秘书的公子,在整个金华,甚至整个省,没人敢用这样的态度对我。我想要得到的女人,她就别想从我手心里溜走!”
“你放开!放开!疼!”琴小雅死劲的挣扎,可那只扼住她手腕上的大手就像是铁钳一般,怎么都挣不脱。
琴小雅的父母都没想到事情会发生这样的变化,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胡密室一拍桌子,严厉的呵斥道:“伟业!你也太没有出息了!不就是女人吗?为了一个女人至于这样吗?男人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这一番话说得琴小雅父母难堪之极,胡伟业仍是没有松手,像是真的喝醉了一样。
“爸,我不管,我就要她,就要她!”
“放开,你放开!”琴小雅又急又气,端起一杯酒,朝胡伟业脸上泼去,胡伟业顿时清醒过来,赶紧将手松开,目光却是充满了怨恨。
胡秘书就是度量再大,也无法忍受儿子在外头丢脸,冷哼一声,说道:“走!人家是金枝玉叶,我一小小的秘书怕是高攀不起!”说完,拂袖就要走人。琴小雅父母慌了神,**官一边笑,一边劝:“胡秘书消消气,消消气,都是我教女无方,您放心,回到家中我会好好的管教,让她亲自上门来向您和贵公子赔不是。来,来,喝酒,喝酒。”
胡秘书再次的低哼了一声,端起了酒杯勉强的将酒喝下,然后阴阳怪气的说:“琴**官,这顿酒我怎么觉得是鸿门宴啊?”
**官赶紧陪笑道:“胡秘书说哪里话,怎么会是鸿门宴呢?胡秘书你消消气,消消气,这事我一定给你办好了,要是我女儿不愿意,我就五花大绑的将她送到你们胡家来!”
“爸!你!”琴小雅没想到父亲会说这样的话,一时气结,父亲的形象也因为这句话而一落千丈。
“我又不是货物,用得着绑吗?你真要绑,就绑一头猪送他们家!”
“混帐东西!”**官再也忍不住的掴了女儿一巴掌。
母亲发出一声惊呼,责怨的瞪了丈夫一眼后,赶紧去安慰女儿。琴小雅捂着发红发烫的脸,委屈的眼泪吧哒吧哒的掉了下来,一咬唇,转身冲出了门。
因为带着满腔的委屈和悲愤,琴小雅奔跑的速度不亚于百米冲刺,其母亲又哪里能追得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女儿消失在夜色中。
回到雅间,琴小雅的母亲将丈夫埋怨一通,甚至连一旁的胡秘书也怪上了,女人要是耍起蛮来,哪管你是什么省长秘书或是中央委员。
**官也担心女儿安慰,马上给派出所大了电话,让他们马上出动警力寻找,胡伟业此时挺身而出:“伯父,伯母,小雅的离开我有责任,我这就去把她找回来。”其实他心里早已打定主义,只要找到琴小雅,就来个霸王硬上弓,等到生米煮成熟饭,她就是不答应也不行了。
一路狂奔,直到身体疲惫才渐渐的停下了奔跑,从小到大,父亲都没有打过自己,更不可能说那样的话,这到底是怎么了?难道是为了自己的高官厚禄而不惜出卖自己的女儿?琴小雅越想心里越痛,不知不觉来到了都江边。
江岸的风景依然是璀璨明亮,游轮张灯结彩在江面上悠闲自在的行驶,一阵微风吹来,令人感到有些发冷。琴小雅不禁缩了缩身子,就在这个时候,背后出现了一个身影。
“琴小雅!”后面的身影开始喊道。
琴小雅的思绪被打断,猛然一回头,看见了白雪的男友姜发南朝自己走来。她开始莫名其妙的颤抖起来。
“琴小雅,你可真行啊,那么多的同学都因你而死,你却还有闲心,站在这儿看风景,你就不怕他们的冤魂从江中走出来,将你拖下水?”语气带着深深的恨意。
“我……我……。人不是我杀的……”琴小雅再次遭受强烈的刺激,浑身上下被一团令人窒息的气流包裹着。
“人不是你杀的,可那些人却因你而死,你还记得你最要好的朋友白雪死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吗?”
“别说了……别说了……求求你别说了……”琴小雅几乎感到绝望,身体也愈发的难以支撑。
“白雪死的时候眼睛睁得很大,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她死不瞑目,她不甘心自己就这么被好朋友害死,她的头是我亲自埋葬的,身体至今也没找着,估计被凶手肢解了,这凶手还真是残忍啊……”
“别说了……别说了……”琴小雅感觉呼吸越来越困难,周围的景象开始变红,那是鲜血的色彩。
“凶手找不着,我就拿你试问,是你带着他们进村子的,他们的死你都要负责。”
“我……我……”琴小雅感到天昏地旋,眼看就要支撑不住。
姜发南突然间举起一把明晃晃的刀,凶恶的叫道:“琴小雅,拿命来吧!我要为白雪报仇!”
琴小雅没有反抗的余地,即使能反抗,她也不想,有些神智恍惚的看着闪亮的尖刀一步步的将她拉向死亡。
刀尖停在了琴小雅的胸口处,再也无法刺进分毫。一双有力的大手制止了这一场凶杀,而救琴小雅命的不是别人,正是胡伟业。
姜发南的尖刀被夺,整个人倒飞而出,落在了沙滩上,摔了个灰头土脸。爬起来之后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原来让自己飞出去的是一个男人,他嘴角泛出一丝冷笑:“这么快就找到了厉害的男友,即使如此,我也不会怕你,今天杀不了你,明天一定会要了你的命。”
琴小雅呆若木鸡,胡伟业为了在美女面前展示雄威,决定好好的教训一下这个出言不逊的家伙。目光陡然一寒,大步走了上去。姜发南大叫一声,朝着胡伟业冲了过去,胡伟业顺势将他背在了身上,来了个后背摔,还没等他站起来,拳头就雨点般的落在了脸上,没多久一张英俊的脸就变得血赤呼啦了。
“敢动我的女人,知道我是谁吗?省长秘书的儿子!你敢动我的女人,今天我要是不把你打残,我就不信胡!”说完,拳头更加的凶猛了。
姜发南起先还有些小小的反抗,可在拳头猛烈的轰击下,意识越来越模糊,最后昏了过去,胡伟业却仍不罢手,边打边骂:“起来,装什么孙子!”
琴小雅猛的惊醒过来,疯一般的冲过去,死死的拽住胡伟业的手腕,嘶声力竭的尖叫道:“别打了,再打,他就没命了!”
胡伟业终于住了手,一双眼睛邪邪的盯在了琴小雅的酥#胸上。
琴小雅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警觉的说道:“你想……干什么?”
胡伟业微笑着扫了一眼周围,出了地上这个被自己打得半死不活的人,再也没有其他人了,有江水,又沙滩,还有夜幕星空,真是一个办事的好地方!目光再次转向琴小雅,竟然变得如同恶狼一般饥渴。
“你要干什么?”琴小雅紧张到了极点,再次退了一步。
胡伟业邪恶的笑道:“别退了,再退就掉江里去了,小雅,这儿水美,滩美,还有灯光星辰,你不觉得是一个行好事的地方么?”
琴小雅哪有不明白胡伟业的意思,转身就要往江里跳,她宁可死,也不能让这畜生糟蹋了。
胡伟业快如闪电的冲了上去,就在她往江中扑腾的那一刹那,身手将她拦腰接住了,一张大嘴高高的噘起,在她后颈又拱又亲,激动的说:“美人,宝贝,你可真香啊!”手粗鲁的伸向下方。
琴小雅面无血色,想喊根本就喊不出,胡伟业将她拖回岸边,猛的将她压倒在地,开始迫不及待的宽衣解带了,就在他将自己脱光之时,他的瞳孔开始收缩,因为他看到了一个人,一个比他还要高大的男人朝他走来。
好事被搅,胡伟业火冒三丈,站起身,充满挑衅的看着来人。
高大的男子说道:“让我带她走,就饶你一命。”
“什么?你说什么?饶我一命?”胡伟业忍不住的笑了,“你说饶我一命?我没听错吧?”
“没错,你还有一次机会。”
“靠!”胡伟业简直是怒火中烧,自己是谁?省长秘书的儿子,并且还是柔道五段的高手,这个家伙居然敢跟自己叫板,简直不想活了!
“可笑,可笑,口出狂言也不看看我是谁,我是……”话还未说完,突然间感觉人影一闪,
那人居然到了眼前,紧接着下身传来剧烈的疼痛,低头一看,整个胯裆竟被鲜血染红了,而自己引以为豪,象征男性尊严的利器却不翼而飞!
胡伟业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感觉五雷轰顶,所有的傲气都随着男**官的失去而泄得干干净净,甚至连自杀的心都有了,承受不住打击的他在惊疑了几秒钟后,昏迷了过去。
琴小雅目瞪口呆,见地上一个丑陋,先前还威风凛凛的家伙在扭曲萎缩,最后变得只有半个拇指那么大。鲜血包围着它。
琴小雅受不住刺激的放生尖叫起来,很快嘴就被堵上了,她看见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在村里大开杀戒的凶手。
………【第十二章:我要尿尿】………
凶手手中拿着刀,刀正滴着血,很显然,这变态的家伙用刀割去了那畜生的肮脏物。
天啦!
琴小雅感觉全身上下每一个细毛都充满了寒意,她逃不过胡伟业的魔掌,又如何能逃得过这个一刀就让胡伟业倒下的恶魔的魔掌!绝望如蔓藤一般在心里滋生!
李长胜这辈子最恨的就是凌辱女人的男人,她的母亲就是在他刚满五岁时,而受人凌辱,含冤自尽的,所以对于这类人,李长胜一贯都采取极端手段,那就是彻底让他们断子绝孙。
“你要是不喊叫,我就将手松开,然后带你走。”李长胜说,语气尽量柔和一点,免得吓着小姑娘。
琴小雅乖巧的点了点头,李长胜将手松开,琴小雅突然放生大叫起来:“来人……”
话还未说完,脖子就挨了一下,顿时失去了意识。
“真麻烦!”李长胜嗫嗫的骂道,一手扛着琴小雅,另一手拖着昏迷的姜发南,走了好一阵之后,才将姜发南放下,他可不是一个自己杀人,而让别人背黑锅的人。
从江边来到大桥,人渐渐的多了起来,李长胜将琴小雅放下,搀扶着他在桥边等出租车,没多久,一辆黄色的出租车开了过来,他伸手一招,拦下车子,将琴小雅塞进了车,自己也一头钻了进去。
“她怎么回事?”司机有些疑惑的问。
“没事,刚失恋,喝得有点多。”李长胜解释道。
司机打消了疑虑,上车问道:“去哪儿?”
李长胜说:“只管开,我叫你停,你就停。”
“好呐!”
车辆不疾不缓的行驶着,周围五彩的灯光飞进车窗,在琴小雅的脸上炫动飞舞,令这个有着绝色容颜的美人更添了一分动人的色彩。李长胜在车里抽着烟,目光时不时的转向琴小雅,说实在的,这辈子他从来还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更没想到自己会接二连三与这个美丽的女人发生剪不断,理还乱的纠葛。到底是缘分还是前世的孽债?李长胜说不清楚,心情十分的复杂。
想到前妻的绝情和不顾青红皂白的要置自己与死地,李长胜的心又开始隐隐作痛,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自己和她做了五年的夫妻,而最终在她眼力却成了仇人。
就在他思绪纷飞的时候,一辆黑色的轿车从他身边经过,他碰巧的看见车里的女人,那女人不是别人,而是他的前妻林晓月。他的脑袋一下子乱了,然后做了一个很不理智的决定。
“司机,跟上那辆黑色的车。”
只要有钱,什么都好说,司机也不问原因,掉头就跟了上去。
就在这个时候,车莫名其妙的停了下来,司机竟然原因不明的昏迷过去,一团黑雾渗进了了车床,化为了黑衣人。
“你又想干什么?大脑缺氧了吗?”
“我前妻开轿车,身边还有另外一个男人,我得去看看!”
“都说了是前妻了,还有什么好看的?那女人无情无义,你难道还想和她复合不成?”
李长胜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一见到林晓月自己就昏了头,看来五年的夫妻感情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
“我再一次的郑重警告你,你的任务就是寻找神王经,你要是再这么节外生枝的话,我会杀了你,也会杀了你的前妻!”
这一招还真管用,李长胜立刻安静下来了,李长胜不怕死,可就怕身边的人受到伤害,虽然林晓月对自己绝情绝义,可不论怎样,她都给自己做了几年的饭,光是这份情,他也应该让她活着。
黑衣人再次的散去,司机苏醒过来,懵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李长胜低声的叹了一口气,说道:“掉头吧。”
“我说你到底要去哪儿?”司机此时有点失去耐性了。
“一直往前开,我叫你停就停。”
车辆又重新的掉了个头,开始继续行驶,大约过了半小时,来到了都江大路的十字路口上,李长胜让司机停了车,然后搀扶琴小雅拐进了一条小巷子,从巷子中出来,走了大约三四里,来到了一条僻静的街道,大约又走了两三里,前方出现的三条分叉,而做左边的几乎要被荒草掩盖的岔道就是通往李长胜暂时的藏身之所。
废弃的工厂有一个地下仓库,十分的僻静,李长胜将琴小雅关在了仓库内,给她来了个五花大绑,还堵上了她的嘴,然后就出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琴小雅悠悠的转醒,发现自己全身上下被绑了个结结实实,连嘴也堵上了,心里绝望到了极点,也懊悔到了极点,要不是自己的任性,又怎能遭此厄运?
“妈,爸,女儿恐怕今生今世再也见不到你们了……”琴小雅心中阵阵悲苦。就在这时,李长胜走了进来,手里拿着食物和水。
琴小雅怒目瞪着他,事情都到了这个地步,她再用不着怕他了。
“我放开你,你别跑,别挣扎,别喊叫,行不?”李长胜拎着食物问。
琴小雅一个劲的点头,李长胜于是将食物和水放下,去解绳子,绳子刚一解开,琴小雅就没命的往外串,到了门口,却怎么也打不开门。李长胜索性坐在了床上,像看猴把戏似的看着琴小雅折腾。
“救命!来人啊!”
喊了半天也没人应,琴小雅觉得这样喊叫是白费力气,干脆蹲下来,低声的抽泣起来。
“我绑住你,堵你的嘴,是为了防止你自杀,不为别的。”
李长胜的这番话差点没让琴小雅气昏过去,一个劲的骂道:“凶手!臭流氓!变态!”
李长胜满不在乎的抽烟,等到琴小雅骂够了,哭够了,才为自己辩解起来:“其实你的朋友不是我杀的,是村民杀的。我绑你来,也不是为了别的,就为了向你说明白这事,我不会伤害你,也不会动你一根毫毛,你要是信我,就点个头。”说完,满腹期待的看着琴小雅,看到的不是琴小雅点头,而是愤怒带火的目光。
李长胜感到头疼,要怎么做才能让这个小姑娘相信自己是清白的?被人通缉的滋味可真不好受。左思右想,打算过几天再将事情解释清楚,毕竟小姑娘刚刚遭绑架,情绪还不是很稳定,等到情绪稳定了,解释起来就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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