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萌不禁浑身一颤,抹开脖子上的手,退后几步,也根本不敢看众人的眼,只道,“那个,小双,晚上我们网上聊吧!你们千万别误会,我是真的……很忙。时间来不及了,拜拜!我爱你们——”
临跑时,她还做了个飞吻,搞得众人一阵诧异,同时抽了抽脸皮儿,看着那小熊猫似乎还是原来那个傻傻二二的模样,可是又有哪里不对劲儿了,没人说得出原因。
秦双心里却十分不甘,追上去几步,大叫,“姚萌萌,明天下午三点,你给我跷课出来说明一切,一号大礼堂,不见不散。否则咱们就真的没姐妹做了,你给我记好了!”
边跑边抹眼睛的萌萌,不由想着,也许真的只有跷课,才能躲过厉锦琛要求的那些时间标准。可是,即算躲过了又如何,他们之间的事情,任何旁人都无法插手,也没法解决。
司徒烨已经恢复上班了,但是见到她时,也只是一板一眼地打个招呼,再不会像以前一样跟她没大小小地开玩笑了。后来,贺英琦通过帝大的同学,转告她说温泽被发现违返军校的作息校规,以组织纪律散慢为由降了半级,本来已经可以毕业评衔,却又被打回去必须待在学校半年再累积资历。可以说,为了她,阿泽哥哥努力学习的半年和累积的资历都白废了。
她很害怕,再有人因为自己受到不必要的牵连,真地应了当初牧场那句——红颜祸水!她祸害虽不是什么天下黎民,却是一直以来呵护她陪伴她帮助她那么多的,朋友同学,大哥哥们。这教她情何以堪?!
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她最爱的男人,如果她必须为此接受惩罚的话,那罪因只有一个——爱欲,成痴!
……
一场永远没有结果的欢爱结束后,他打开了平板电脑,不知在看什么。
她爬在被子里,一动也不想动,歪想着一个一直想不通的疑问:为什么他宁愿这样隐忍着总也不突破最后一道大关地做,一次又一次,每一次都忍得那么辛苦的样子,她都求饶了,可是他就是不做到底呢?
她觉得他就是为了惩罚她,故意折磨她。因为那实在是非常煎熬,痛苦,又极度羞耻的事。
以前看小说觉得描写夸张了,可是……也许只有经历日久的女人,才会明白那种事的确可以催毁一个人的心智和人格。
可恶!
每每这个时候,她就觉得自己渺小无比,是被他牢牢掌握在五指山里的孙猴子。可惜这一切,都是她选择的。
因为他不行!去,这理由根本就是胡扯。每次不折腾上一两个小时,他是很难尽兴的。
为什么呢?
难道真是因为他曾经的承诺,说要等到她毕业,正式举行婚礼后,洞房花烛夜才行使他做丈夫的权益吗?
“萌萌?”
男人突然出声,她懒得也有听没听到,但闭上的眼睑外似乎透出一道道闪动的光,撑眼皮儿的力气还是有的,这一看就伸出了爪子抓住了放在她面前的平板,低讶道,“啊,我最喜欢的言情小说家要来帝都签名售书。咦?这不是我们学校的活动吗?啊,我想起来了……”
她开始唠叨起自己的言情小说阅读史,滔滔不绝,又惊又喜,但看到最后的时间时,声音就消失了。
“唉,下午三点开始,那天我有课啊!没法儿参加了。”
“这有何难。要真喜欢,就请个假,或者跷课去。”
“啊,大叔,你说什么啊?!”她倒是真没想到厉锦琛突然会这样说,“你竟然叫我做坏学生才会做的事情嘛!”可是看他淡淡一笑的模样,似乎真的在鼓励她去实现自己的梦想——与偶像零接触!
“是谁说过,大学连课都没跷过,不配说自己读过大学了?!”
“呃,不是我说的,是,是……”赵大志那富二代纨绔的人生格言,“是小双说的啦!”反正这两人是一国的,没差。
厉锦琛的目光闪了下,弯着唇角,吻了吻女孩的鬓角,说,“好了,睡吧!”
她闭上眼,心儿却悄悄提了起来。这,会不会是巧合呢?在她正准备跷课的时候,他就给她明白“安排”出来了。让这个明明可以瞒天过海的“偶然”,变成了一个必然存在。其结果,看起来是满足了她的愿望,却其实——她的一切依然在他掌握之中,分毫不差?!他不会早就知道她的心思了?
……
“最近那人看她看得很严!从那次体育课之后,课程表就被调分开了,向东辰根本没机会接触她,她的时间表又被那人控制得极其严格。那个二货王子?!”
苏佩佩的口气突然变得厌恶,“我从奥伦的护卫那里打听到,说奥伦被亚特皇太子控制了活动经费,勒令他不准捣乱生事,如果这学期不能顺利升上大二的话,就要立即滚回亚特国。所以这段时间,他也在认真学习。呵!”
真特么的讽刺,不是吗?!现在一个个的重点观察对象,竟然都乖乖地啃书本。
苏佩佩骂了句脏话,电话那头传来女人尖细的轻笑声,提醒说,“没有机会,你不会创造机会吗?”
苏佩佩很烦躁,“你以为我是上帝呢还是编剧?!要有这能耐,我就不会在这破学校里混了。”
那头的女人却说,“这是在夜店里赚钱容易,还是拍几张照片就能拿到大把钞票容易?!孩子,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懂么?”
威胁!
苏佩佩脸色一僵,咬着牙没敢出声儿。
“佩佩,你总不能让你之前努力的一切前功尽弃,不是吗?你觉得以姚萌萌的性情,像现在这样的生活,她的神经能绷到几时?”
苏佩佩暗自咬牙,说得容易。现在厉锦琛看姚萌萌那是连狱警看犯人都抵不过,时间上都精确到了分钟。奥伦被禁,体育系的课跟商学院差太远了;向东辰本来是容易一些,但是她发现姚萌萌身边常一起行动的同班女生,似乎有意无意地阻拦了两人的接触。至于赵大志那个蠢货就更别提了,现在都在校方的监管下,否则再着一次道估计就要跟学校说拜拜了,也乖得很不敢犯错。
“我知道了,我会尽快让这根弦彻底断掉!”
她信誓旦旦地说着,心里却没有一点儿底。
“我有办法!”
突然,身后又响起男生的声音。苏佩佩蹙着眉转过身,看到刘鹏又端着那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得意笑容,心里就不痛快。不过他手上挥舞的一张宣传单吸引了她的眼光,她拿过一看,不解地问。
“诗歌赛跟这有什么关系?”
刘鹏神秘一笑,只道,“那天我恰巧在食堂外面,听到秦大小姐约姚萌萌在诗歌赛的大礼堂见面,而且向东辰当时也在场。”
闻言,苏佩佩的双眼一亮,“我是诗歌赛的主要策划执行人之一。”
做为策划人,自然可以将流程安排得方便自己行事,且还拥有不少小特权方便行事。如此说来,还真如这男生所说文化季诗歌赛应该是一个最好的突破机会。
姚萌萌,看你还能当缩头乌龟多久?!
------题外话------
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下周我就写大家万众期待的大餐了,哈哈哈哈!当然,亲们要看到还要等等。
提前祝我们美丽可爱滴姑娘们妇女节快乐!
47。爱历史重演
黑色大办公桌上的那些照片,更像一盆冰水淋下,令那热度瞬即稍减,寒意从脚底漫升而上。
她的目光迅速拔开,抖着声问,“大叔,这些照片是,是……”
“你想问这照片是不是我让人拍的?”他淡淡地开口,声音和语调一如往常,仿佛没有什么变化,却仍是让人寒到了骨子里。
她抖得厉害,“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想知道,这些照片是从哪里来的?啊……”
他突然用力一攥,她不堪重力跌坐在他身上,“那你就猜猜,它们都是从哪里来的?”
口气变得极致邪虐,“这是我照的?还是我派人照的,或者……是你那些爱慕者故意拍来,向我示威的?”
狠狠的一句“示威”,震得她浑身一个哆嗦。
“啊,不要……”
她瞬间脑子也空白一片,下意识地叫着,都不知在反抗什么,其实是欲拒还迎,已经毫无羞……地彻底地丢盔弃甲了。
“不要什么?”
她无力地喘息着,半眯的眼睛直直地盯着那大大的电脑屏幕……混浊一气,根本不敢再多看一眼。
“……大叔……我,我没……”
她觉得委屈难辨,又开始哭泣,求饶。
“没有什么?”
他的声音瞬间冷到极点,啪!
他狠狠地一巴掌落在她身上。
“大叔,大叔……呜呜,阿琛,我疼,呜呜……萌萌好疼……求你……”
她泪眼模糊隐约看到电脑里的录相,又害怕又委屈地放声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求着,“大叔,我,我没有……我很听话,我没有跟他们……跟他们搞暧昧,我发誓……呜呜,我不知道,这些照片哪里来的……呜呜呜,你相信我,相信我,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呜呜呜,好痛,萌萌痛,不要了……阿琛,你放过我,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以后都不会理他们……”
女孩边哭边抹着眼睛,可怜巴巴地扭着头看向男人求饶,最后甚至愤愤地咒骂起照片里的奥伦和向东辰,扭曲事实真相地再三保证,不会跟这些人再有任何交集。
“……呜呜,我错了,阿琛你放过我,我好疼……不要,求你不要再打我……呜呜呜,以后你说什么,我都,都听你的,好不好?不要……”
而在她求饶发誓,甚至卑微到自贱认错的同时,他仍然没有放手……
彼时,电脑里的录相已经放完。
匿大的办公室里,几乎没有多余的声息。只余下……
“小东西,不听话就必须受罚!”
啪!
……
办公室外的天色,已经转黯,长长的街道上已经亮起一盏盏暖黄的路灯,车辆行人充斥在街头,下班回家的高峰时段里,似乎看着满城夜色也觉出一股淡淡的暖气。
可是,女孩身处帝国最高最豪华最安全的顶级写字楼里,可以轻松俯瞰帝都最繁华的美丽夜景,却只觉得寒意从脚板心一直窜向全身,冻得她手指都一直打着抖儿,连一张薄薄的相片都拿不稳,屡屡掉落在地。
她吓得一个抽泣,慌忙蹲下地去拾起,不敢抬头看旁边不足一米远的正埋头办公的男人,又重新喂进碎纸机里。
呜呜呜的机械声听在耳中,仿佛是另一种委屈幽怨地低泣,可是她的眼眶红肿到已经再流不出任何水份了。她撑着大大的眼,看着一张接一张,连着十几张照片,全被粉成了碎沫。
随着淡淡的纸尘在空气中静静扬起,她的大脑也开始不自觉地转了起来,她记下了所有照片的拍摄角度,开始回忆搜索着什么,一种无法克制的森黑的气息迅速抹去了那眼底明亮的光彩,慢慢的,似乎变得和男人一样黯沉,漆黑一片,仿佛没有星月的夜。
男人略一抬头时,看到女孩似乎正在沉思什么。他没有出声,只是静静地,无声无息地注视着此刻的小女孩……她真是非常非常,非常的……小!
小小的骨架子,那是专属于南方人的纤细,长长的秀发带着浅浅的自然卷,柔顺温婉的感觉正是小城人的特色,她肌肤雪白,此时被办公室里明亮的灯光照得更有几分苍白,甚至能看到那下面的青紫的血管印子,以及……刚才留下的爱痕。
他慢慢地咽下喉结。
她来时穿的短袖和七分裤,此时已经被撕得粉碎,扔在角落里。在他叫她碎掉那些照片时,她还不时地偷瞄那堆破布,那谨小慎微的模样,他不违言地表示,极爱。
此时,她穿的是他脱下的白衬衣,极长,都盖过了她的膝盖,到小腿肚上了,长长的袖子被她挽到手肘处。领口的扣子也被扣到了领口。
他唇角微微一倾,慢慢靠回坐椅,欣赏起来。
其实他的小东西比他想像的更保守,害羞,怯弱,胆小……可爱得让他真想再狠狠……
他不得不又慢慢缓出一口气,压下心头的躁动沸乱。
她光着小脚站在冰冷的大理石地砖上,不若在他们的公寓里,都铺着厚厚的羊毛地毯,所以她怕冷地不时地左脚踩右脚又右脚踩左脚地蹭着,连照片都拿不稳,怕是真是冻坏了她。
他只是微微眯了一下眼,在她蹲下身去拣照片时,看着从大衬衣里微微露出的一截雪白,那上面布满了痕迹……目光不由又深了几分。
他微转过头,看到夜色的镜面里映出坐在黑色大皮椅里的男人,宛如君王般,只穿着一件雪白的背心,打着赤膊,平日藏在斯文的西装下的身躯比常人想像的更结实漂亮,贲起的肱二头肌和胸肌,将布料撑得高高的,沿那胸线下滑的腰身更是扎实有力,一块块肌肉轮廓清晰可见。这有梭有角的纯男性躯体,和女孩那柔软滑腻的线条一比,真是一道赏心悦目,迷人心魂的风景。
终于,最后一张惹祸的照片被碎掉后,她抬起有些酸疼的脖子,一下迎上男人火辣辣的眼神,就是一愣。
“大……”
“过来。”
他又退开些许,在办公桌和他之间给她留了个空间,一个陷阱,她必须乖乖地踏进去。
他将她拉进怀里坐下,她紧张地绷着身子,似乎极力避免着两人身体的接触,有些委屈地咬白了下唇,半垂的小脸却一片绯红,衬在一片雪白里,迷人不矣。从她劲间淡淡散发的少女馨香,带着淡淡的**味儿,让他深深地嗅了一口。
“大,大叔……”她紧张地声音直发抖,似乎又力图镇定,“你相信我,我真的跟他们什么暧昧关系都没有。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不好。”他长指抚过她有些自虐的唇瓣,轻轻摩挲着那略显红肿的嫩唇。
她惶急地看着她,“阿琛,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样,才肯相信我?”口气里已经全是乞求了。
他钳起她的小下巴,婴儿肥已经褪去不少,小脸的轮廓似乎也慢慢突显出淡淡的女人味儿,他不由眯起眼来,不能确定女孩的这些改变是不是全因为自己。
手指有些重,“退学,乖乖待在我身边。”
闻言她惊讶地低叫一声,“为什么?”心里却瞬间竖起了反抗的大旗,这是她最最不能妥协之一,他却一下子就戳中了她的软肋,让她进退两难。
他抚过她脸,顺进她有鬓边的发丝,口气温柔又盅惑地说,“你不是要我相信你么?只要你退学,时刻待在我身边,与那些不定的因素完全隔离,由我看着你,自不会怀疑什么。”
那她像什么了?奴隶,还是贱婢?!她还有尊严和人格吗?她连一个正常人的自由都没有了,还谈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