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这衣服又不丑。再说了,我也穿了外套的,我才没你那么不要脸。怀里搂着一个,嘴里却说着想要被全伦敦的女人意淫。呸,不要脸!”
“好吧!我承认我是在吃醋,那么萌萌,你难道不该自我检讨一下。为什么你又进警察局了?”
“我……”此时被这么一问,她自觉有些面子挂不住了。这事儿,说到底还是自己不对,可她现在正被他这么欺负着,教她怎么苦心认错啊,“还不都是因为你!”
“萌萌,你就算要嫁祸他人,也应该找个同路的。今晚失约的是你,可不是我。我打了你多少次电话,你要不要把你手机拿出来看看?!”
得,这一句比一句锐利的置问,真让人讨厌啊讨厌,这大狐狸的思维为什么从来都这么清晰呢!
“呸!我说是你的错就是你的错,你刚才已经承认了。要不是因为你又食言而肥,干涉我的生活,我也不会被黄婷婷气得只能借酒浇愁愁更愁,最后喝醉了才干出这种丢脸的事儿。”
他声音一扬,眉梢微挑,“哦,你也知道这事儿很丢脸了?”
他那戏谑的样子,直让她有种想打地洞钻进去的冲动啊,这臭狐狸!
“丢脸又怎么样,说不定明天你慈森银行上了报纸,会有不少人去观看那只插在门上的高级牛皮靴子,还有我们在提款亭里绘的……”
他接道,“一零一只小乌龟?!你觉得伦敦人的审美情趣就是看乌龟?!”
她被他讥讽得浑身发抖,“厉锦琛,你又没看明天的报纸,怎么不知道这种新闻可以为你们带来多少好奇的客户啊!知道这叫什么吗?这叫危机营销!不信咱们明天走着瞧!”
他口气更嘲讽了,“哦,说到现在,你不仅不承认自己的错误,还为引感到沾沾自喜,洋洋得意?还觉得自己发酒讽把自家大门给砸了,进了警察局很光荣了?”
“我,我又没这个意思,你别给我乱扣大帽子,胡乱偷换概念!”
“好吧!我懂了,看来这么棒的好事儿,我也该让爸妈他们一起来欣赏一下咱们家小萌萌的风光杰作了!”
说着,他手上竟然又变出了手机来,拔了出去,还故意给她闪了眼儿,这通是直接拔给姚爸姚妈家里的。
萌萌一看简直要爆炸了,伸手就去夺那手机,哇哇大叫,“厉锦琛,你这个卑鄙无耻的流氓老狐狸,把手机给我,不准打,不准打啦!混蛋王八蛋,我真该把你的大名留在取款亭里让大家都来……”
啪嚓,手机被小手打落在地。
萌萌总算松了口气。却没注意厉锦琛唇角狡诈的笑,事实上,现在午夜十二点,在华夏帝国也差不多是中午十二点左右,这时候姚家根本没人。姚家父母应该都守在豆腐摊那里吃午饭呢!不过看着姑娘被吓成这样儿,他心里觉得舒服了一点点。
呃,这种恶趣味儿到底是什么时候养成的,厉**oss已经无从回忆了。
“你放开我啦。”
“嗯,我也想,可惜……”
她一下瞪大眼儿,看着这个说下流话儿依然那顺溜儿的男人,小嘴微张,红红的十分诱人。
他觉得呼出的气息都快沸腾了,终于一口掳住这诱人的接吻唇,如愿以偿地砸弄起来。
“宝贝儿,我很想你。”
终于,他吐出咽在喉头多时的欲念,沙哑至极的声音就像一根小羽毛正正刷在她的心尖尖儿上,又痒又酥,又麻又欲罢不能。
“不要!”
……
恰时,房门上传来叩门声和呼叫声,正是助理拉哈尔。
“老流氓,你快放开我。你的助理来找你了!”
某小狐狸大声嚷嚷着,一副“看你怎么办”的兴灾乐祸眼神儿。
可惜这种时候男人的神经有多么脆弱,小狐狸还没有深刻的体验,她这副“小人得志”的傻样儿瞬间就把男人心底的大恶魔给放了出来。
没有最邪恶,只有更邪恶。
“噢呜,你干什么?”
“嘘,宝贝儿,你弄那么大声音,难道是想让拉哈尔听到我们的乐子吗?!”
男人笑得十分好看,性感得能让女人为之掏出心肝儿来。
“啊呜,你,你你你这个……”
“乖乖的,别动,别出声儿,我要开门了。”他压低了笑声。
老天,这个大色狼!
房门只被打开了两掌来宽,灯光照在男人的俊容上,看起来仍是那么道貌岸然,平淡无波,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
“先生,机票已经订好了。最快要早上六点半,必须在阿姆斯特朗转机,再直飞泸城。对不起,我没买到直飞华夏帝都的票。”
“这么说,我们还有六个钟头可以休息?”
“是的,先生。”
“很好。拉哈尔,你做得很好。”
殊不知,在光亮背面的阴影里,女孩红唇微张,喘息不停,似嗔还怒,小脸绯红一片真是迷死人。
当男人拿回机票时,女孩一瞅准了就把机票抢了过来,报复性地嘶啦啦几下就撕成了碎片片儿,当门刚刚一关上时全掷在了男人的帅脸上。
而如此行为立即遭到了男人更直接的“还击”,他擒住那双作乱的小爪子直接拉到了头顶,女孩嘴里发出一声咒骂,就被他整个儿吞下了肚子。
本来隔音极好的大门都微微震动了一下,让已经离开几步远的拉哈尔都觉察到了,不由回头看了一眼。心想,刚才看**oss似乎又恢复成寻常模样,不知道小夫人情况怎么样了?!
“厉锦琛,你个不要……乌龟……蛋,大流……唔,噢!”
“小东西,本来只有六个小时,但你既然把这条路都绝了,那么接下来咱们的时间可就很长很长了。”
他指间捻着一块破纸片,在她眼前晃过,她喘着气看着纸片儿飞远,身子就被他打横抱了起来,来不及尖叫就被甩了下去,摔得一阵儿头昏眼花欲作呕。
糟糕!
她干嘛刚才冲动地撕飞机票啊?!这下是自绝后路,后悔晚矣,呜呜呜!
“混蛋王八蛋,不准过来!你敢过来,我就告爸爸告妈妈,告我哥!”
一说到哥哥,她立即来了神儿,立即起身要往外跑。
可惜这入了笼子的小白兔,大灰狼哪会让她轻易跑掉哇!一个跨步,再一个伸手,就连人带毛儿给逮了回来。
“厉锦琛,你,你要不顾我的意愿强我,我就……发誓会恨你恨你……唔!放开……你会后悔的……我不要……呜呜呜,你又欺负人……”
他的吻变得温柔又腻人,诱哄着,“小傻瓜,我爱你都来不急,哪舍得欺负你。乖乖,你想想我们有多久没亲热过了,自从那次三日之约后?”
“呸,你不要脸,你就欺负人。什么狗屁三日之约,我早忘了。”她只管竖着小拳头,对他又抓又搔,又踢又打,死活不从。
他却极有耐心,继续诱惑,“萌萌,乖……”
“乖个屁,厉锦琛,你别想……噢呜……”
“萌萌,我好久没听你叫我大叔了,叫一个来听听,我今晚就放过你。”
“呜呜呜,我不来了,你,你欺负人,你就是欺负人!讨厌讨厌,我讨厌死你了……呜哇——”
她放声大哭起来。
他目光微闪,暂时停下了动作,看着人儿捂着脸哇啦啦大哭的样子,有些无奈。这丫头不管什么时候,都极会撒娇耍赖,瞧瞧她现在的样子,根本就是故意的。天知道,他耐着性子取悦她,她却在这里给他玩小孩子脾气,真想抽她丫的!
“既然你不喜欢,那就讨厌吧!总比什么感觉都没有的好。”
他故意冷下声音说。
趁着定个空隙,她一脚踢开他,顺手抄起颗枕头砸过去,就往屋外冲。只要冲出去,拿到她的手机给哥哥求救,说不定哥哥又会像当初一样突然从天降临来救她了。
可怜的亚德尼斯皇太子殿下,只有在这种危机时刻才会被宝贝妹妹想起来。
“你,”萌萌傻眼儿了,“你什么时候也学会破罐子破摔了?”
这可真不像厉锦琛的作风啊!
厉锦琛毫无压力,说,“萌你启发!”
不都说两个人在一起久了,都会受对方影响发生变化吗?!以前厉**oss觉得自己磁场强大,受影响最终被同化的应该是萌萌小姑娘。不过今天,厉**oss必须承认“力的作用是相互”滴,自己也被姑娘传染,竟然也学会——耍赖了!
萌萌今晚再次失语了。
厉锦琛继续耍无赖,说,“我有个非常不错的主义,让你乖乖留在我身边。”
萌萌直觉不安,“厉锦琛,你敢乱来,我一定不会再原谅你。我警告你,这是最后一次机会。”
厉锦琛立即笑了,“萌萌,你的最后一次真是太多了,已经不值钱了。”
被这样戳中心伤,萌萌顿觉心塞无比,非常委屈,“凭什么啊,你就这么可以逼人家。你这个混蛋,你可恶,你讨厌,我再也不要你了,不要了……你滚开!”
不知何时她又把刚才扔出去的枕头抓着往他身上砸,他就任她砸,目光顺势落在了那颗枕头上,口气突然变得幽幽的,“从三日之约后,我发现我根本无法闭眼,一闭上就会看到你哭着叫我大叔的样子。签字那天起,我彻底失眠……那天你回公寓收拾东西,斯塔克和小星给我报信,我本来不打算去的。可是……”
其实他都知道啊!这个混蛋臭男人!
萌萌听着往事,更心塞了,伸手就去捂男人的嘴巴。可惜没成儿,男人抓着她,把枕头拾了回来,塞在两人中间,还深嗅了一口。
“抱着它,我才能勉强睡上一两个钟头。这上面的味道已经很淡了,也许再过不久就彻底消失了。”
萌萌这时才低头看那东西,发现很眼熟哪!再一想他讲的,就叫了出来,“好哇,你那天到公寓偷了我的枕头走?!厉锦琛,你真变态。”
这臭丫头!
厉锦琛心里气得,自己好好的抒情诱惑计划又被这丫给打断了。
“哦呜,你干嘛打我,明明就是你变态。”哼,心理不变态,为啥真正的人不要,却要一颗破枕头。这厮纯就是变态加闷骚,不作不死,活该!
当然,她这话儿是不敢说出来的。因为……
“啊,你干嘛啦!”
“我发现,说得再多,不如实干!”
一声凄厉的尖叫,都被封在了匿的豪华卧室里。这一夜,注定不会太平静。
……
“小东西,要不要试试在伦敦最高的建筑上,看着星星,攀登云宵?”
彼时,某妞儿早被折腾得气若游丝,任老变态各种得意。
“宝贝,趁着这个时间,我把当年欠你的新婚蜜月,补给你吧!”
什么?这在说什么鬼话啊!
……
话说萌萌离开后的警察局。
麦克斯在窗边第一眼瞧见了拉哈尔身后的东方男人时,比萌萌姑娘更先尿遁躲进了男厕所。直到萌萌离开,他才钻出来,问萨姆,“萌萌没事儿吧?这些人怎么那么随便就把她交给那个东方男人,那男人看起来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萨姆冷冷地横了他一眼,“再不好,也比某些人见了警察就自己跑掉,见了恶人就把同伴扔下躲起来,要好得多!”
麦克斯被讽刺得瞬间没了语言,心里却愤愤地犯着滴咕。心说那男人那么强悍,一看就是有钱人,还怕搞不定警察嘛!他不过是明哲保身,有什么错。那蠢丫头,应该不会有事儿吧?应该没事儿的。
他不断在心里自我安慰着,不敢再出声儿了。
萨姆别开了麦克斯,坐到另一边去安抚游黛丽了。
天刚亮的时候,便有人来保释走了萨姆和游黛丽。麦克斯瞧着眼红,愤愤地叫了两声儿,却惹来了黑人警察。不知道这警察接了个什么电话,拿着一个资料夹走过来,居高临下的俯视他之后,露出一抹残忍的冷笑。
至少,麦克斯觉得那笑容绝对残忍,无情,非常可怕。
“小子,慈森银行的法务已经提出告诉,你带头在他们的提款亭里胡写乱画,破坏他们的对外形象,同时还挑唆他人砸坏了银行的大门。要求你必须公开道歉,同时赔偿其损失,至少……”黑人警察兴味儿十足地瞥了眼麦克斯,故意减缓了语速,折磨似地吐出了字数,“五千英磅!”
“什么?!”
白人男孩一蹦而起,惊声大叫。接着就跟黑人警察扭作一团,郁闷得哇哇大骂。
该死的,卑鄙的,狡诈无耻的东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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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东西,整整四年,我都无法忘记在你身体里的感觉,知道那是什么滋味么…”英俊如魔的男人,将她狠狠压在教室最前方的讲台上,让她颤抖地想起那段可耻的记忆…七天七夜的折磨羞辱,无所不用其极的逼迫,无边无尽的**沉沦…
【极致宠溺】她的一句模糊的呓语,让北平最寒冷的冬季,为粉樱飞舞芙蓉花覆盖;她的一个微笑,让他放弃了屠城的三光政策;她的一滴眼泪,让他虔诚地跪行千里为她祈福添寿
216。迟到的蜜月,限时大围剿来了(上)
等到再醒过来时,窗外又是一片夜色了。
不知道是第几天,感觉身体像被重卡辗过,一动,浑身的骨头都酸得要命。
这会儿,萌萌终于有精神思考了。这该死的大色狼可吃饱喝足舒服了,她就什么都不剩了。来伦敦才不过一个多月,她就被他拾掇上了他的大床,这教人怎么甘心哪!
她绝不承认这场鱼水之欢里有多满意,她才没有原谅他,更没有答应复婚。这只是一场意外,现在开始,意外已经结束了。
托着酸累的身子,萌萌见屋里没人立即溜下了床,爬回了客厅寻找自己的东西。可这里已经被收拾得纤尘不染,根本寻不到她的东西。
在屋子里溜了一圈儿,也没找到自己的通讯器,她很肯定一定是被男人故意收起来了。该死的大狐狸!以为收起来咱就没办法了嘛?她爬回大床,拿起床头电话就打了出去。
“喂,哥,呜呜呜,救命!我,我被大色狼抓起来了,这里是……”
姑娘拿着桌上的服务单念着酒店的名字,和房号儿。
那时,厉锦琛刚刚和一位客户朋友结束谈话,路过街边的一家老字号烘焙房时,便进去点了几个刚烤出来的新鲜面包。客户朋友知道厉锦琛并不是个爱吃甜食的男人,不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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