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欲之名(高干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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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欲之名(高干文 )-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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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向前跨了几步,不客气的停在我面前,硬朗的五官在暴怒下,绷得更加紧致,乍一看,有种古铜的色彩——老实说,所谓的凶神恶煞,就是这种模样。
  只是可惜,我朱可可就是被吓大的。
  一个自小把枪支当玩具的人,又怎么会被另一个人的眼神吓住。
  “怎么,事到临头,你反而怕了?”我戏谑的笑,笑得无比恶劣:“还是,不行了?外强中干?”
  阿南额头的青筋都冒出来了。
  但我知道他不会动手,因为欧阳在门外。
  几乎不用猜,我能准确的感知到他的所在,三年的魂牵梦萦,培养这个莫名的本能。
  等着门外的脚步声,等着他出现,然后我欢欣的扑过去,拉开门,接过他的大衣,端上已经热了无数遍的汤。
  多么可爱的年代,可爱到遥不可及。
  而现在,在酒吧的包厢里,我继续端起红酒陷害栽赃,阿南气急败坏,我有恃无恐。
  “要做就做,难道等着我来伺候你?”我闲逸的望着他的表情,心情大好,身子随意的往后一靠,摇着高脚杯,慢悠悠的说:“你还以为自己是欧阳呢,我告诉你,无论你做过什么,用什么恶劣的方法让我们误会分开,你永远都比不上欧阳,你永远是他手下的一条狗,以为上了女主人就可以不当狗了?——我只当自己被狗咬了一口”
  “朱可可!”阿南几乎处于暴走的边缘,“说话不能这样血口喷人!”
  “奇怪了,你做都做了,还怕别人说吗?”我依旧用无辜的语气死他:“我和欧阳的孩子,不就是你开车撞得吗?我和徐爽的谣言,不是你散布的吗?你自己说,如果不是嫉妒,为什么要做这些事?”
  “这些都是夫人授意的……”他刚接了一口,随即意识到自己的失言,立刻住嘴不说。
  我听到了外面细微的响动:很好,欧阳会内疚吧,看在我曾为他吃过那么多苦的份上,他会愧疚得散失警惕吧。
  “你想说欧夫人会亲手害死她的孙子?”我不依不饶,说道最后,索性站了起来,身体贴了过去,在他的耳边吹气如兰:“这里又没有眼线,你何必装成这样,那年欧阳去法国出差,你不是天天来我家吗?我还记得有一次你把我压到沙发上吻我,说欧阳不会回来了,让我跟你算了……那时候的阿南怎么变得这般懦弱了?”
  “贱人!”他身体僵硬,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手也顺势挥了过来。
  我没有躲,硬生生的受了,脸颊火辣辣的,很好。
  我知道脸红的自己很美,特别在喝过红酒以后。
  抬眸轻笑,声音像海藻一样湿润纠结,“我贱,不都是拜你们所赐?你处心积虑的让欧阳将我强暴,不就是让我对他死心吗?我告诉你,不可能,无论你玩什么花招,无论你挑唆欧阳怎么伤害我,我就是爱他!你不应痴心妄想了,就算你得到我又如何?你永远比不上他,比不上他!”
  这句话说道最后,几乎有点歇斯底里。
  酒精窜了上来,我满脑子只有一个影子:那人弹钢琴的模样,那人在晨曦里推门时满身阳光的模样,那人对我浅笑,放肆的纵容的模样。
  谁也比不上哥,为了他,我可以颠覆全世界,即使是利用自己曾经爱过的人。
  阿南还未开口,门被粗鲁的撞开,我泪蒙蒙的抬起眼:欧阳硕长的身形出现在门口,狭长的眼睛里,满是心疼。
  那个傻瓜,似乎还是爱着我吧。
  可是,对不起,我已经不爱了。
  “对不起”我很诚挚的说出口,不经意,尝到了唇角的血迹。
  他走过来,在阿南的注视下抱着我,同样说了一句,“对不起”。
  对不起,他爱我。
  对不起,我不爱你。
   
                  (三十六)假意
  在欧阳搂着我的时候,阿南试图解释什么,匍一开口,却被欧阳拦了回去。
  他没有追究真相,也没有表示自己的立场,只是极其冷淡的说了一句:“你先出去吧”。
  阿南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想辩驳,又无从驳起。
  我知道,刚才的那一番话,欧阳不会尽信——可是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他们之间,也将产生无法愈合的裂痕。
  正如我和欧阳一样,无法愈合,渐行渐远。
  场面僵持了几分钟,阿南走了出去,临出门时,他转过身道:“少爷,温小姐还在那边等着”。
  温如?
  很好,我不会放欧阳离开了。
  欧阳点头,不耐烦的应了声:“知道了”。
  阿南又极具威胁的看了我一眼,这才推门离开。
  包厢里很快只剩下了我们两个人。
  我已经平复了情绪,从欧阳的怀里抽了出来,松松的倚靠在沙发上。
  欧阳蹲在我的面前,手搭在我的膝盖上,直直的望着我。
  有一段时间,我们谁也没有说话。
  然后,他开口了。
  他说:“可可。我们重新开始吧”。
  我淡淡的看着他,疲惫的反问道:“怎么开始?”
  “就这样”他倾过身来,温柔地吻着我,我的背顶在了靠垫上,手抬起来,插入他的发丝——很柔软的触觉,干净清爽的味道,氤氲在模糊的记忆里。
  女人的真与假,有时候,连自己都无法捉摸。
  譬如此时,此刻,在他的舌尖扫过我的唇角,一点一点侵入的时候,我没有反感。
  只是反反复复的抚摸着他的头发,心中一片祥和。
  这个人,我曾经深爱过。
  吻从唇的位置,游离到脖子,拂在耳边;又一寸寸的往下,敞开的领口,掉落在地上的纽扣……
  我突然快乐起来,从任他予取予夺,到热烈的回应。
  手环着他的脖子,搂紧,再紧一点。
  脸藏在各自的发丝里,这样谁也看不到谁的表情。
  包厢里的光线迷离难测。
  男男女女,是自己也说不清的纠葛。
  我没有抚摸他,甚至不去感知他的感受,只是不停的催促他快点快点,快点让我失去思考的能力。
  快点燃烧,然后一起成为灰烬,
  精疲力竭。
  他的喘息愈浓,汗水的味道,空气清新剂的味道,香水的味道,烟草的味道,铺天盖地,混乱了我的感官。
  有时候,不妨让欲望做主。
  眼前烟花乍射,纷扰不堪。
  他停了下来,停在我的体内,呼吸吹在脖子上,轻颤。
  我静静的搂着他,等着他平复。
  “可可,我们结婚,然后再要个孩子”他蓦然开口。
  不要相信男人高潮后说的话,这是至理名言。
  所以我一笑置之。
  久久的,没有听到我的回答,欧阳抬起头来,刚被汗水莹润的睫毛有一种孩子般的倔强。
  “可可!”他重复的叫着我,认真的催促,“再要个孩子,这一次,我不会让你受委屈了”
  我依旧笑而不答,用嘴触着他的额头,却与吻无关。
  他终于有点焦虑,还想说什么,那扇该死的、意料之中的门又推开了。
  欧阳想起身,我的腿却盘在他的腰侧,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我唇角一勾,似笑非笑的望向门口的人。
  看,扯平了。
  我曾经撞见过一次偷情,现在,被别人撞见了。
  包厢门外,温如容色惨白。
  
   
                  (三十七)嫉妒
  昨天没上网,今天才知道加V了,汗。努力努力写,这个月凡事太多太杂,人又颠沛流离,更新总是差强人意,正在克服之中……抱歉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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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比我的激烈,温如表现得很理智,甚至堪称隐忍。
  她的手抓着门框,指节已经发白,面上的表情却依然优雅如故,执着的、一眼不眨的看着我们。
  我亦坦然的回望着她,眼角扫过欧阳的表情:并没有被抓奸的慌乱,反而沉静异常。
  他伏下身,摸到我垂到两侧的手,用手指扣紧,抓牢,这才慢条斯理的从我的身体里抽出来。
  好像一转眼我就会再次不见,所以他必须抓住点什么。
  闲闲的扯过沙发上的抱枕和小毛毯,欧阳将近乎半裸的我裹得严严实实,这才整理了自己的衣物,起身,看着温如。
  温如至始至终都没有移动分毫,甚至连表情都没有动上一分。
  直到欧阳全部准备妥当后,温如才深吸一口气,平静的说:“欧阳,我父母已经等了很久了,我们现在就过去”。
  这样的若无其事,这样的大度——她果然比我懂得知进退。
  而她,大概也是真的爱着欧阳吧。
  “我不能再见你父母了”欧阳沉吟片刻,然后淡淡的回答:“因为无法与你结婚了”
  温如的脸色更白了一分,在包厢流转的灯光下,看着像一只鬼。
  而饶是如此,她的容色依然冷静而执拗,没有生气,也没有愤怒。
  只是在努力的坚持着,坚持着让自己不要丧失理智。
  “为什么不能结婚了?就因为她?”过来好久,温如才再次开口,目光也终于,冷冷的扫向我。
  我没有搭话,只是懒懒的靠在欧阳身上,与欧阳交握的手,搁在身前。
  俨然一副看戏的模样——一场与我无关的戏。
  “是,我放不下可可”欧阳坦言。
  “放不下,可以不放。”温如很快的接了一句,“你留着她,我不会介意的——男人在外面有个情妇,没什么大不了,可这并不影响我们的婚期,是不是?”
  这句话让我吃了一惊,温如的大度,已经超出了我的预想。
  可以容忍自己的男人另外拥有一个喜欢的女人,这到底是因为爱,还是不爱?
  我最无法接受的事情,她却可以轻轻松松的说出来,心不跳,气不喘。
  我果然从来没有看懂温如过。
  她的提议,也很成功得让欧阳沉默了。
  我转过头,看着欧阳若有所思的脸,冷冷一笑:“可惜我不同意”。
  我说:我不管你要找多少个情妇,可那个人,肯定不会是我。
  可可是骄傲的,即使别有用心的接近你,也不会与其它人分享——也只有这样,才符合欧阳对可可的了解。
  听到我的反驳,欧阳并不意外,只是将我的手拉近一点,指腹擦着我的手背,一划一划的,似乎在下定什么决心。
  “温如,我不能和你结婚了”良久,欧阳才极安静的说了一句:“我不能再失去可可”。
  我诧异的回头,刚刚装上欧阳扫过来的目光,柔和缱绻。
  心中一堵,我转过头,避开他的注视。
  温如未料到欧阳否决得如此彻底,略有点尴尬的停在原处,大家对峙了半响,然后温如转身,迅疾地离开。
  望着门外越来越小的身影,很奇怪,我并没有得胜的感觉——这一个回合,本应该是我赢了,可是并不开心。
  即使她可恶之极,在她转身的一瞬,我看到了伤害。
  那种伤害与人无关。与背景无关,与往事无关。
  只是一个女人的受伤,被她爱着的男人。
  就像曾经的我。
  直到她的身影再也不见,欧阳转过身,很细心的为我扣好衣裳,修长的手指没有丝毫欲念的摩挲着我的胸口,顺着纽扣,一点点向上。
  “得罪温如,不要紧么?”我抢先开口。
  “只要不得罪你,其它人我根本不在意。”欧阳很滑头的接了一句,不辨真假。
  我默然。
  如此,便算复合了吧。
  “可可,你是真的心甘情愿回到我身边吗?”见我沉默,他突然不安起来,支起身,凝望着我,一字一句,很慎重的问道。
  我重重的点头,“心、甘、情、愿”。
  只是不再以爱之名。
  他端详了我半日,又俯身将我搂入怀里,在耳边低低的承诺道:“我带你回家”。
  我娶你。他又说。
  有戒指,有教堂,有证书,有全部人的祝福。
  用一生一世的承诺,娶你。
  那些曾经触手可及的幸福啊,在最不知所谓的时候,倏然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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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废话,我的意思是,汗,大家养几天再看,估计在周一前,更新都很不定时,网络到周一才能安装,现在还得在网吧,实在是……写不了……灰溜溜的爬走
   
                  (三十八)乔事
  欧阳说,我娶你。
  我将脸埋入他的怀里,久久不能答。
  原来什么都是可以过期的,幸福亦一样。
  我与欧阳的幸福,已经过期。便如一盏很美味的水果罐头,它曾经那么诱人,但变了质,再吃它的时候,已经不能给你带来愉悦的感觉,甚至觉得反感,反感而抵触。
  有时候,错过一时便是一辈子。
  可是此时,面对这份已经过期的感情,我甚至不能拒绝——反而要极致利用。
  久久的沉静后,我终于抬起头,努力让自己的笑容显得真挚而欢欣。
  “好,”我点头,“我们结婚。”
  欧阳松了一口气,手臂揽到我的腰上,收紧,再收紧。
  我终于再次见到了欧夫人,温如则一脸冷然的站在她身后,一脸冷然听着欧阳正儿八经的宣布我们的婚事。
  欧夫人的反应堪称得体,她没有提起以前发生的事情,只是深深的望了我一眼,当着她儿子的面,微微一笑:“好啊,只要欧阳喜欢就行。”
  像任何一个慈祥懂事的母亲一样。
  突然明白欧阳为什么会那么尊敬他母亲,而且至始至终都不想怀疑她——因为她善于伪装,在欧阳面前,她的所言所行,无可挑剔。
  可是转过身呢?
  我自嘲的笑笑:转身后,我要面对她的另一面了,只是,这一次我不再会隐忍。
  温如没有再挣扎,只是将手搭在欧夫人的肩膀上,淡淡的说了一句:“恭喜”。
  我含笑,点头,“谢谢”。
  婚礼很仓促,亦很盛大。
  婚礼的前晚,肖子杰以韩氏执行总经理的身份找到我,提出让我暂时接管韩氏的要求。
  哥仍然没有消息,我也不能对欧阳打草惊蛇,只能忍着,使劲忍着。
  也许在我忙着订酒店,看鲜花的时候,他正在遭受着什么非人的磨难——一想到哥那么精致的一个人,会被虐待,会被拷打,我就会心痛到呼吸不过气来。
  也因此,必须表现得更加好,也因此,必须笑得更灿烂。
  我能为他做的,只有这些。
  越是接近欧阳一分,也就越靠近韩玄飞一分。
  见到肖子杰的时候,他憔悴了许多,目光明亮,仿佛能泛出光来,那是一种复杂的色彩:埋怨、忧虑以及浅浅的担忧。
  “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等外人出去后,他象征性的将文件摆在桌上,开门见山道。
  我将文件袋接过来,很自然的接了一句:“我从来没有这样明白过”。
  明明白白的,知道自己要什么,明明白白的,知道自己爱的人,想守护的人。
  从来从来,未曾这样明白过!
  “玄飞知道了。一定不会答应的,如果你想用这种方法救出他,即使他能安全脱险,也绝对不会原谅你”,肖子杰斩钉截铁道:“现在抽身还来得及,你放心,苏阳、伊森和我会想办法救出玄飞的,你只要照顾好自己就算帮忙了——别再添麻烦!”
  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他几乎生气了。
  我明白他的怒火,也由此感激。
  “让我任性一回吧”我按住他放在桌上的手:“韩氏我不能接管,我明白自己的能力,所以,请帮哥管好他的公司,等他安全脱险后,希望他能重新回到平静的生活,不要再从事那么危险的事了——更不要为我从事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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