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王妃:废柴女PK冰山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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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王妃:废柴女PK冰山王爷-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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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轩辕冷似是没有想到绯月能够发现这点,墨黑的眸子闪了闪,声音多了幽深的感觉,“本王从幼时到现在,只要是想要的,从来没有得不到的。可是从遇见你开始,得到最多的就是挫败。”
  “那些寻常女子趋之若鹜的地位,财富,连同本王的骄傲和真心,在你眼中,都变得微不足道。”
  “本王知道你心有不甘,所以给你一个公平比试的机会,原本只是想要让你输的心甘情愿,直到比试的时候,才发现本王舍不得伤你分毫。”
  “舍不得伤你,就只能伤己。”
  绯月牵动了嘴角,刚想要说些什么,话却自动失去了声音,轩辕冷的声音接着传来,“你不用愧疚,本王这样做,也许是为了给自己一个台阶下,因为本王知道,就算赢了,你也未必甘愿。”
  绯月的心湖中如同被扔下来一颗石子,涟漪圈圈,打破平静,优秀绝伦如轩辕冷,竟然需要给他自己找台阶下,是她一直以来,太过忽略旁人的感受吗?
  轩辕冷轻轻的咳了一下,打算开口,绯月用另一只纤手遮住了他的唇,“都伤城这样了,还是省点力气疗伤吧。”语气中有浅浅的关心。
  喜房还是之前的模样,红烛还未燃尽,贴金的龙凤图案那么耀眼,可是再进入的时候,绯月却觉得这房间,多了一份温暖。
  她将床榻上稍微收拾了一下,然后扶着轩辕冷坐下,慢慢的解下他的外袍和里衣,自己随即盘膝坐着,“我帮你修复经脉。”
  他的伤因她而起,她不想逃避责任。隔着衣服的话,掌中的内力没有办法传到他的体内,牵引经脉。
  听完绯月的解释,轩辕冷有些不自然的哦了一声。
  过了半个时辰,轩辕冷的脸色稍微恢复,已经能够自行调息了,“本王去书房睡。”
  绯月看了一眼轩辕冷,视线返回到尽是鸳鸯戏水图案的床上,“算了,你还是睡这里吧。”万一他夜间伤势有什么问题,她也能帮忙。




  三年之约1

  轩辕冷似是认定绯月不会和他睡在一处,神情有些紧张,“本王若是睡这里,你就得自己找地方睡,本王还是去书房吧。”
  绯月按下轩辕冷欲动的身子,怕他牵扯到伤,“我就睡这里,怎么?你怕我劫色?放心吧,王爷你虽然长的秀色可餐的,可我还不至于对你怎么样。”
  轩辕冷一张脸上突然有红晕蔓延,声音不大,却足够绯月听清,“本王是怕本王自己对你怎么样。”
  绯月帮他拉了一下被角,然后径自休息,对于病患说的话,可以选择性无视。
  翌日,晨光微露,轩辕冷起身后发现身边无人,心中顿时慌乱如麻,绯月昨晚突然对他那么好,不会是因为打算今日离开,想临走之前补偿他吧。
  夏日的清晨带着几分清凉,可是轩辕冷的心却如同盛夏的正午,有些焦躁。
  似乎自从遇见绯月,他的表情或者心境,都变的丰富起来。
  顾不得穿上外衣,就匆忙出门寻找,推门而出,正遇见端着药盅的绯月,脸上的笑顿时如同风中杨柳,带着无限的喜悦。
  绯月看见轩辕冷饰演的这幕清晨倚门含笑的景象,觉得可爱至极,顿时也忍不住笑出声来,“快进去吧,我喂你喝药。”
  轩辕冷一张脸上顿时成了炎炎夏日,光芒灼灼,他以最快的速度躺倒床上,扮演重伤者的角色,等到绯月靠近的时候,嘴角扯出的弧度越来越大。
  绯月自己先喝了一口,确定温度适宜之后,将药递到他的口边。原本苦不堪言的药,在轩辕冷尝来,都是蜂蜜一般的甜。
  在绯月的精心护理下,不到一月的时间,轩辕冷的伤势已经痊愈。
  某日,午夜时分,轩辕冷看见已经闭眼休息的绯月,侧身打量着她的轮廓,似乎看不过瘾,又用手撑起身子,细看她精致的眉眼。
  视线停留在她的唇上,便舍不得移开眼。似是蜻蜓点水般的贴近,然后又怕绯月醒来,立刻离开。绯月睁开眼,眸中带着丝丝慵懒。
  她素手绕过轩辕冷的腰身,让自己的身体靠近轩辕冷。
  唇轻柔的覆上,轩辕冷感受着近在咫尺的甜美,心中被无可抑制的狂喜填满,这场鸳鸯戏情的故事原本该以旖旎无限收场。
  可是轩辕冷却偏偏用尽全部的勇气和力量推开绯月。




  三年之约2

  他带着一丝不确定的语气,“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绯月对他态度的转变,他看在眼中,但是这些转变根本不足以说明绯月喜欢上他。
  绯月嘴角噙着那抹如桃花临水般的笑意,话语却让轩辕冷遍体生凉,很奇怪,他那样的人也会感觉到凉意,“当日比试,我认输,所以履行承诺。”
  她杀人无数,但是从来没有人在她面前甘愿落败。
  轩辕冷的伤因她而起,她便照顾他直到伤势痊愈。当日的比试,真正输的人是她,她便做他的女人。
  她绯月,从来都不是输不起的人。
  轩辕冷脸上的笑最终僵硬一片,他披上外衣,顶着夜色离开,怒气隐忍。
  而绯月看着他离去的方向,在心中自问一句,她又伤到他了么?其实她这样做并不仅仅是为了承诺,而是因为心中不排斥他。
  她生命的第一节课就是学习奸诈之道,她向来都不是重诺的人,纵然输得起,也不一定非要执行诺言不可。
  只是因为那人是轩辕冷,她才愿意。
  可是绯月这番内心的剖白,轩辕冷听不到,此时他正在书房饮酒,清冽的酒散发出的香味充斥在房间的每一寸空间。
  很少饮酒的他,却始终保持着清醒,陈年的窖藏,醉不了他的心。
  他有些怨绯月的冷心无情,但是更多的怨自己推开她,若是他不问那个问题,揽她在怀,一切水到渠成,那么此刻他也许在拥着她入睡。
  可是若是如此,他怕绯月将来后悔,因为想成全她的不悔,所以放弃了拥有她的机会。
  桌上的爵(一种酒器)上嵌着红色的宝石,衬着那光芒,他又似乎看到绯月脸上的娇媚的笑。最终苦叹一声,铺开宣纸,挥笔疾书。
  紫毫在纸上游走,顷刻间,休书已经完成。
  如果对她来说,喜欢他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那么他还她自由。他曾以为将她留在身边,总有一日,可以等到她倾心。
  可是如今他忽然明白。不属于自己的,终究留不住。
  若不是此生爱上这样一个女子,他也许永远都不知道什么是妥协,什么是放手。




  三年之约3

  墨色渲染着天幕,轩辕冷的身影在烛光下显得修长而寂寥。
  翌日,轩辕冷将休书夹到奏章上呈给皇上,皇上看完之后第一次用伤感的眼神看着他,“皇儿,你可知你在做什么?”
  轩辕冷对绯月的心意,他一直看在眼中,若不是真心爱她,怎么会等她三载;若不是爱到刻骨铭心,又怎么会用那样迫切的方式求娶。
  他可知,一旦放手,就可能真的没有办法再拥有。
  轩辕冷眉眼不动,冷的如同擎天冰柱,“还请父皇将休书内容当众念出。”
  皇上的叹息声在大殿内清晰可闻,半晌开口,眼中满是对轩辕冷的心疼,“美人如玉,轩辕冷自知难以匹配,愧疚良多,甘愿放手。谨以休书一封,予她自由。”
  听到这封出自自己手中的休书,轩辕冷垂眸,尽力掩去眼中的感情。
  他其实完全可以把休书给绯月,可是偏偏选择用这种方式,就是让所有人做个见证,他休妻,与绯月无关,错在自身。
  他舍不得她日后行走在外的时候,还被贴上弃妇的标签,舍不得她被那些穷极无聊的人指点,虽然他知道,她不在乎这些。
  他能为她做的,其实很少很少,因为她根本不需要。但是他真的,是用全部的能力爱她。
  休书一出,满朝惊叹,轩辕冷成了那个被指点的人。
  罢朝后,绯月站在王府门外,手里拿着包裹和当日与轩辕冷比试用的那柄佩剑,据说它还有一个好听的名字——月魂。
  看到轩辕冷穿着朝服的身影出现在视线中,嘴角扯出最为真实的笑意,“谢谢。”这最微薄的两个字,不足以表达她的感动。
  但是除了这两个字之外,她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
  轩辕冷看着伊人笑颜如花,心中那些不适立刻消散很多,他只是用低低的语气询问一句,“现在就要走吗?”
  绯月轻轻的点点头,“你的剑我很喜欢,先借用一段时间,府中的银票,我也借用了几张,想必你不会介意吧。”
  轩辕冷看着那把剑,醋意微露,没有想到,一把剑,一些银票,都能获得比他还好的待遇,然后似是叮嘱出远门的妻子,“你多带些东西,还有,若是被欺负了,记得开口,本王帮你讨回来。”
  绯月慢慢的靠近轩辕冷,帮他缕好那微乱的发丝,“放心吧,能欺负的了我的人,也许还没有出生呢。倒是你,若是遇到什么棘手的事情,一定要告诉我,万水千山,我一定赶回来帮你。”
  值得她当做知己相待的,前世今生,唯有轩辕冷一人。
  告别之后,绯月离开,秋意已至,风也夹杂些凉意。轩辕冷看着尚未离开自己的视线却渐行渐远的绯月,心中空空的。




  三年之约4

  正准备转身的时候,绯月如同清风拂面般的声音传来,“三年内,你若是遇见喜欢的女子,就娶了吧,我相信,无论是谁,能被你爱上,都是此生之幸。”
  轩辕冷似乎知道了绯月要表达的意思,不但没有因为她劝他娶他人而有任何的怨意,反而带着丝丝的喜悦,“若是没有呢?”
  绯月扬了扬手中那个蝶形的血玉饰物,在空中抛出一个完美的曲线,稳稳的让它落在轩辕冷的手心,“若是没有,那么以此为信物,到时候我就勉为其难的把你接收了。”
  轩辕冷握着手中的血玉,感受着绯月留下的温度,心中被喜悦填满,“好。”
  时间以无声的速度缓缓的流过,三年后。(某悠果然是亲妈,连虐三年都不忍)
  一处幽静的山谷内,一男一女分坐在两侧,那个长相斯文秀气的男子,一边摇着微雕的折扇,一边饮着杯中的茶水。
  若是寻常人做这样的事情,会给人一种用折扇拂去茶中热气,故作姿态的感觉,但是这男子,身上却散发着一种道不清的优雅。
  而那个女子,眉目如同江南水乡的画作,给人一种温婉的感觉,虽不是倾国之色,但是却给人一种如水温柔,细腻的感觉。
  当然,这是在忽略她的行为的前提下。因为此时的她正在用剑尖挑着茶盏品茗,这和她的个人形象完全不符,却怪异的很和谐。
  男子饮了一口茶,抬头看着上座的红衣女子,语带调侃,“月离领兵攻打傲风国,轩辕玄和他联手,意欲以此逼宫,夺位。宫主,你要是再不出世的话,你就不用回去赴三年之约了,直接守寡吧。”
  上座的女子,用月魂挑起茶水,滴滴飞出,化成杀人的利器,男子立刻换上了谨慎的脸色,在空中连飞身几次,才险险的避过,最终带着惊魂甫定的语气,“宫主,你就算要考验我的武功,也不能每次都用杀招吧。”
  武功像他们家宫主那般妖孽的人,估计当世没有几人。
  红衣女子也就是绯月,她看了那名用剑尖饮茶的女子一眼,“清音,他交给你了。”
  清音闻言,停下饮茶的动作,看着那男子,用柔柔弱弱的口气,“右护法这么关心冷王的动向,不会是有断袖的雅好吧,放心吧,我不会告诉其他人,只会张贴告示公布天下,月宫右护法,喜欢男子,我和宫主帮你挑几个满意的圆房。”




  三年之约5

  右护法慕容书幻慢慢的走近清音,“放心吧,我喜欢的人,从来都只有你。”
  清音柳眉微皱,如同一个眉间含愁的女子,“右护法生硬的转移话题,是担心我和宫主帮你挑的美男太少,不够你用,还是担心观赏你演春宫的人太少,要不,我们请宫中所有人前去?”
  眼眸含水的女子,无论说着怎样的话语,始终带着几分韵味。慕容书幻最终败下阵来,“宫主,我错了。”
  绯月嘴角扬起满意的笑,带着孺子可教的神情看着慕容书幻,“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慕容书幻一张脸顿时写满了挫败。
  他们家宫主真是够腹黑的,明知他喜欢清音,故意派清音来对付他。
  三日后,傲风国的都城,三匹白马急行于市,绯月一身红衣,带着夺尽一切的耀眼,红纱覆面,掩去倾倒众生的容颜。
  慕容书幻,带着悠闲的神情,丝毫不在意座下的骏马行进的速度有多么夸张,反而时不时的侧目观赏街边的繁华景象。
  清音一手握着缰绳,一手抱着琵琶,比闲庭信步还多了几分自在。她一袭荷色衣衫,青丝用桃木簪固定。
  无论所行的地带多么拥挤繁华,他们都稳稳的行过,不伤一人,骑术之高超,让所有人惊诧不已,好事的百姓忍不住去猜测他们的来历。
  等到抵达冷王府门前,轩辕冷似乎已经等待多时了,一袭白衣,笑意如同春之暮野,不断蔓延着,“你终于回来了。”
  三年前,他在初秋的微凉中目送她离开,三年后,他在同样的时间,等待她回来。
  一切仿佛昨日,他对她的牵挂不曾变过,唯一改变的是,那份更加浓厚的爱。
  绯月跃马而下,径自走向轩辕冷,眼波流转,“是。”她最大的梦想就是看遍世间繁华,于是在这三年中,她行遍绿水青山,云雾雪峰。
  如今她所有的心愿已了,便来寻他,再不离开。
  慕容书幻似是故意的,轻轻的吟出,“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今宵剩把银虹着,犹恐相逢是梦中。”(晏小山的鹧鸪天)
  这么煽情的诗不适合轩辕冷和绯月,可是却和他们的心境有一点相似。




  至此不疑1

  四人进入王府之后,慕容书幻拉着清音四处闲逛。绯月则回到离别三年的居处,看到墙上的剑,眉眼微动,拿下递给轩辕冷。
  “不若我们再比试一场,若是我输了,就算前路铺满荆棘,我也陪你走过,生死不离,神阻杀神,佛阻弑佛,若是你输了,就做我的男人,如何?”
  三年前那场比试,对他不公平,输或者赢,她都是获益最多的那个人。
  时隔三年,她愿意和他再比一次,让他成为那个输或者赢,都不会吃亏的人。
  轩辕冷拿起手中的剑,爽快的应下,“好,这次我绝不相让。”
  庭中,绯月已经摘下面纱,露出精雕玉砌的容颜,她拔剑出鞘,用手拭过剑尖,自信满怀。轩辕冷拔剑的速度则格外的慢,因为对他来说,拔剑就是出剑。
  转眼间,剑光交错,绯月手中的月魂后来因为又用红色的珊瑚锤炼过,此时发出红光,与轩辕冷白色的剑光交杂在一起,精美绝伦。
  绯月的武功比三年前精进不少,但是轩辕冷的武功也没有停滞不前,因此这场比试持续的时间很长。
  绯月的声音突然响起,惬意得如同闲聊一般,“用你三年前的那招吧,如今我就算破不了它,也绝对不会被其所伤。”
  轩辕冷闻言立刻身形一动,使出当日那一招,招式不变,威力加强,只是同样的剑网,再也困不住绯月,而他也再也不需要因为怕伤到她而故意露出破绽。
  又是几百招过去,绯月的发丝微乱,因为过度消耗体力,额头有细汗浸出,轩辕冷以瞬移的速度后退数步,收住剑招,“我认输。”
  三年前,他舍不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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