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闭了,根本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看到老人对自己说的话丝毫没有反应。考森心中不由得的怒火大起:“妈的,给你脸不要脸,你是皮痒了还是肉生贱了?看来不打你是不会说话的。老东西,这是你自找的,我可没逼你。”说罢挥起巨大的手臂运力朝老人干瘦的脸颊击去,伴随着一声清脆的骨胳和肌肉的碰撞声,一股新鲜的粘稠的血液从老人那早已残破不堪的嘴角慢慢流淌出来。
老人原本歪斜的身体在力量巨大的重击下显得更歪了,要不是捆在身上铁链阻碍的话,早就被打得趴在了地上。
“真该死。”考森嘴里嘟囔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漂亮的手帕,仔细地擦了擦手上的血污:“好脏,脏死了。真不明白黑斯那家伙为什么要把监狱弄得那么肮脏!多种点花和草不好吗?”
细长白净的手上沾到的血污并不多,但有洁僻的新任牢狱之神还是爱惜地把已经很干净的它们信心地擦了一遍又一遍。
等到考森好不容易清洁完自己的手指,老人也慢慢扶着粗大的黑石柱把自己疲惫不堪的身体靠了上去,灰白的眼睛里看不出任何光彩,多日的折磨的酷刑已经消耗了他太多的体力。刚才这沉重的一击更使生命的迹象从他体内一点一点的流走。
看着面前的犯人显然快要死了。考森摇了摇头,朝旁边的治疗神官挥了挥手。自己还没有从他嘴里获得任何自己想要的东西,就这么白白死掉的话,恐怕在自己的上司面前根本没有任何分辨的机会便就落得与前任刑官同样的下场。
身穿白色锈金纹饰袍的治疗神官会意地走上前,熟练而快速地用手势在奄奄一息的犯人胸前做了一个复杂的魔法记号。口中咏唱着敬祷生命女神的咒语,一片绿色祥和的光芒随着神官的咏唱声出现在记号周围,进而慢慢扩展到犯人的全身,直至把他的身体完全包裹起来。
这种绿光显然带有很好的治疗恢复效果。在它的盈绕下,老人残破身体表面上大大小小的创口迅速愈合,一些被刑具烧焦、坏死的地方,肌肉组织也开始了生长。奄奄一息的老人精神也明显有所好转,生命的气息充斥了他的全身。
看着恢复过来的老人眼睛里坚定的目光,考森觉得越来越失望。真是活见鬼,这死老头倔得跟驴一样。都打成这样了还是不肯说出任何东西,自己又不能杀了他。妈的,早知道这快骨头这么难啃的话,自己是根本不会来搅这趟浑水的。的机会便就落得与前任刑官同样的下场。
身穿白色锈金纹饰袍的治疗神官会意地走上前,熟练而快速地用手势在奄奄一息的犯人胸前做了一个复杂的魔法记号。口中咏唱着敬祷生命女神的咒语,一片绿色祥和的光芒随着神官的咏唱声出现在记号周围,进而慢慢扩展到犯人的全身,直至把他的身体完全包裹起来。
这种绿光显然带有很好的治疗恢复效果。在它的盈绕下,老人残破身体表面上大大小小的创口迅速愈合,一些被刑具烧焦、坏死的地方,肌肉组织也开始了生长。奄奄一息的老人精神也明显有所好转,生命的气息充斥了他的全身。
看着恢复过来的老人眼睛里坚定的目光,考森觉得越来越失望。真是活见鬼,这死老头倔得跟驴一样。都打成这样了还是不肯说出任何东西,自己又不能杀了他。妈的,早知道这快骨头这么难啃的话,自己是根本不会来搅这趟浑水的。
第812章 雷神
看着恢复过来的老人眼睛里坚定的目光,考森觉得越来越失望。真是活见鬼,这死老头倔得跟驴一样。都打成这样了还是不肯说出任何东西,自己又不能杀了他。妈的,早知道这快骨头这么难啃的话,自己是根本不会来搅这趟浑水的。
但是再怎么后悔也没有用了,黑斯已经被雷神杀了。他的下场就是对自己最好的警告。除了翘开犯人的嘴巴,自己没有任何后路可走。
想到这里考森不由得打了一个寒噤,不,我可不能像黑斯一样被这老头给拖死。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就是头死猪我也得叫它开口说话。
想到这里,他厌恶地朝旁边的拷问手挥了挥手帕:“给我打,打到他说话为止。”
皮鞭、火炭、肉钉所有能用的手段都用上。一时间,老人那刚刚治疗好的的身体又被各种刑具翻滚得皮开肉绽,毫无宁处。唯一没有变化的就是老人那紧闭的嘴唇,依然没有开启。
一个月过去了。
“你说什么?那个老东西还是没有开口?”威严的雷神一副庸懒的样子,长满紫色头发的脑袋舒服地枕在水神柔软嫩滑的大腿上。手里把玩着一只晶莹剔透的高脚水晶杯,眼睛斜睨着趴在下面不住地发抖的考森。
早已经被汗水浸透了全身的考森动也不敢动地趴在那里。要早知道那个死老头那么难缠,自己根本就就不应该来坐这个位子,谁会想到他的嘴居然会这么硬。一个月来,所有能想到的逼供方法自己都用上了,就连一些残忍之极,早已经失传了的刑具也被自己翻出来用了他的身上。那些恐怖的拷问手段就算是放到任何一个神的眼里肯定是看看就吓得什么都说了的,真搞不懂这该死的老杂种究竟是吃了什么了,居然连哼都不哼一下。这样怎么从他嘴里能弄得到无比尊贵的雷神大人想要的东西呢?
想到这里考森就觉得无比的绝望,黑斯的下场仿佛又浮现在自己眼前。
看着地上的考森,正在被雷神肆意玩弄的水神阿狄那不禁怜意大生。这个可怜的家伙虽说是没有什么能力,职位也仅仅只是一个小小的神将。但是他比任何神都要英俊,就算是爱神拉瑟也比不上。自己天天陪着雷神这该死的老色鬼无聊死了。三年了,从那次进殿来朝奉被他看上以后自己就再也没有回过水神殿,要不是有卡森这个滑头滑脑的家伙经常过来陪我说说话解解闷,再偶尔调**的话自己早就憋得发疯了。何况这个英俊的家伙还经常送我一些漂亮的宝石和首饰,说起来那老家伙也真的讨厌,不就是那么一件东西吗?直接说出来不就完了,害得可爱的考森受那么大的罪。想到这里阿狄那眼珠一转,抱起雷神粗壮的手臂撒起娇来:“伟大的神王啊,那老头是铁了心的不想说,就算是再严厉的刑罚对他来说都是没有用的。您已经处置过之前的牢狱之神了,何必还要对现在的考森发火呢?”
雷神那恐怖的大脑袋转了转,一只粗大的手掌不安份的又摸起了阿狄那混圆丰满的**,用雷一般巨大的声音说道:“你以为我想啊?要不是因为那件东西太过重要,我才懒得理那老头呢!早就把他扔出去喂狗了,那件东西我必须得到。”
被摸得****高涨的水神气喘连连,迷离的媚眼直朝雷神打转:“我倒是有个主意,不知道尊贵的神王您感兴趣吗?”
“哦?说来听听。你的每一个主意我都感兴趣。”
两天以后,云宵大殿之上。
一个衣衫褴褛的老人拖着一副沉重的镣铐,艰难地在光洁的地板上慢慢挪动着自己的脚步。他的身体满是疤痕,新伤和旧疤交替在一起,在新生皮肉的拥挤下,堆成一道道弯曲的小沟。头发早已经被拷问手拔去,只留下满头细如针眼的血点。眼睛也有一只被打得凸了出来,吊在眼框外面一坠一坠的。镣铐和脚踝接口处被磨得鲜血淋漓。突出的踝部被铁环蹭得可以看见里面白森森的骨头,要不是老人努力坚持站着的话,恐怕早就倒下去了。
“莫顿!天啊!是你吗?”一个柔和但又充满悲切的女声在空旷的大殿里响了起来。
听见有人呼唤自己的名字,老人费力地转动着自己残破不堪的脑袋四处寻找着声音的来源。多日的拷打已经严重破坏了他的听力,虽然每一次受刑以后都会有治疗神官对他施以高级的恢复术,但那仅仅是为了保证生命的延续而已。每一次治疗都意味着越来越残酷严厉的拷打,再好的治疗也比不上对**日益累加的折磨。现在的他已经和行尸走肉没有什么区别了。
凭着这个声音的多次呼唤,老人终于依靠自己几乎快被打聋的耳朵锁定了声音发出的位置。这个声音是如此的熟悉,如此亲切,是谁?是谁的声音能让我这早已麻木的大脑再次有了思考的能力?是谁?是谁?到底是谁?
忽然,老人脑海中灵光一闪,他不顾一切地朝那个方向大喊了起来:“斯维娜?是你吗?是我亲爱的斯维娜在说话吗?”
“是,是我。”充满悲戚和抽泣的女声再次从那里传了出来:“莫顿,亲爱的,是我。你难道看不见我了吗?我就在你的面前啊!”
听到这里,老人抖抖索索地举起自己的双手努力拨拉着自己被血污掩盖住的左眼。凸出的右眼早已失去了它往日的功能,只能依靠另外一只看似完好,却也早就不再使用的眼睛了。
两片包拢眼球的皮肤紧紧地连在一起无法分开,从头顶创口流下的血水早已把它们和睫毛、头发以及碎小的肉块完全粘合在了一起,只有眼角处隐约露出的一点点缝隙可以看到光线从里面晶状体上反射的光芒。
“斯维娜,等等我,我要好好看看你。”干涸的血液把眼皮粘合得实在是太紧密了,老人拨弄了半天也无法把这两片掩盖自己视线的东西分开。情急之下他用力拉住上下眼皮的粘连部位猛的一拽,只听见“哧拉”一声,眼角部位的皮肤连同眼皮一起被拉开了。
这个创口太大了,被拽断的血管里涌出大量的鲜红的血,混杂着依附在伤口边沿的毛发和碎皮狂泄而出。
在血水的冲刷下,老人终于透过眼前朦胧的红雾看见了声音的发出者。
“斯维娜!”顾不得身上沉重镣铐的滞拌,也顾不得撕裂伤口传来的疼痛。老人仿佛疯了一般对着面前的妻子扑了过去。
“扑通。”一股巨大的力量带着沉重的风声从侧面袭来,击倒了正在往前奔跑的老人。
“啊!”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巨声惨叫,老人的左边肩膀出现了一巨大深可见骨的裂口。造成它的原因是一把锋利无比且极其沉重的带链圆刃巨斧——这是雷神平时最爱用的一种投掷兵器。
“在我的地盘上什么也不说就想要有所动作。莫顿,我看你这几天在牢房里实在是清闲的时间实在太久,久得让你把我这云宵大殿里的规矩都忘光了。”
身材魁梧的雷神显然对自己投掷的精准程度显得很满意,端坐在几乎完全由漂亮宝石所构成神位上的他斜睨着眼珠从眼角瞟了瞟几乎被斧头砍成两半的老人。用他那一贯冷酷的语调傲慢地说道:“你老婆现在就在你的面前。不准确地说,应该是在我的手上。只要你老老实实交出我要的那件东西,我不但会让你们团聚,而且还会放了你。这也是我从你第一天到云宵城的时候曾经允诺过的事情。一个神能够许下的诺言,那可是世界上最坚定最稳固的保证。怎么样?你考虑一下吧!否则,哼!哼!哼!”
老人根本顾不上回答雷神的问题,来自后方这突如其来的攻击虽不致命,但是对**上造成的损伤却是触目惊心。直径近两米的锋利巨斧有近三分之一的体积已经完全插进他被劈开的左肩,致使从肩胛至腰部的一半身体被全部从中间剖开,白森森的骨头与大量从中涌出的鲜血形成显著的对比,其间的肌肉断面上也翻起一个个浓亮的肉球。再也无法支撑自己孱弱身体的老人在撕哑的吼叫声中轰然倒下,而距离他仅仅只有一步之遥的妻子在众多神兵凶神恶煞般地阻拦与恐吓下,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深爱的丈夫遭受着巨大的痛苦却无法伸手帮他一把,只能隔着人群泪流满面悲哀地用近乎凄疠的声音,一遍又一遍努力呼唤着他的名字。
宝座上的雷神显然是对陷入昏迷中的老人未能开口回答自己的问题而显得颇有不满。左手杵在腿上的他面色阴沉地皱了皱眉头,不耐烦地用粗壮的右臂用力一挥,只听见“嗖!”的一声,巨大的斧子顺着套在手臂上的铁链沿着来时的轨迹飞回到主人那毛茸茸的巨掌中。带起的滴滴鲜血淌了一地,映渗在光洁的白石玉地板上,显得格外透明和鲜亮。
“斯卡威娅!生命女神!你在哪儿?”烦躁不已的雷神恼怒地扭过头朝着距离自己宝座所在整整低了近十米的大殿左方大声吼道:“给我滚出来,把这个该死的老东西立即治好。我要他现在就给我开口说话。”
“来……来了……我在这儿!”随着一阵结结巴巴,语调丝毫不连贯的粗哑嗓音从众神所在左边的一个角落上响起。一名身上几乎没穿任何衣服的女神跌跌撞撞地跑了出来。
说是女神,其实很难看出她是女的。因为她实在是太胖了,简直胖得过份。任何一个人第一眼看见她的时候,恐怕根本不会与“生命女神”这四个透出无比高雅和温馨的字样结合起来。肥胖的身体、短小粗壮的四肢、还有那完全被一绺绺卷曲长发遮盖住的脑袋结合在一起,远远看去根本就是一个混圆的皮球上多了五个突出的小点儿。噢!不对,应该是七个才对。胸前那两团完全由脂肪与厚皮构成的巨球也应该计算在内。“女”神嘛!要是连最基本的东西都没有了,那还怎么称得上是女的呢?不过,也正是有了这两团东西的存在,才能让人界中众多敬祷她的神官与圣女们多少能够知道,自己所伺奉的生命之神是一名女性的神。
既然是神,那就应该有神最起码的威严与尊容。不过,这位脑袋上顶着耀眼光圈的肥胖女人显然并不这么认为。这一点从她的穿着打扮上就看得出来。天界最轻最薄最柔软的云丝制成的透明胸衣和短裙是她的最爱,这两样东西穿在她的身上显然根本不合尺寸。两块巴掌大的三角形云丝布料被几根细得不成样子,让人担心随时都有可能会断掉的丝带拉住角边,勉勉强强从上、下两个方位绕到她肥腻身体的背后,打起两个与肥硕躯干根本不合比例的精巧小结。这就是女神最最钟爱的性感胸衣。短裙呢?更简单。一块仅有十几公分宽的透明丝布被一根同样质料的细绳所牵引,从几乎与胸部完全等粗的“腰”部(如果那还能称作是腰的话)两边分开,一之拉到其左侧扣子处别上。当然,裙子的上面也少不了几串由闪亮宝石构成的小巧挂件。这样服装不可谓不性感,相信任何一个身材苗条的女人穿上都会让所有正常的男人喷血不止。但是这样一套让人看了就想犯罪的衣服穿在生命女神身上的感觉却完全不一样了。
白晰、娇嫩、柔滑这一类用来形容女人肌肤的词语显然完全与斯卡威娅这样特别的女人无法联系在一起。油腻的表皮、滚动的脂肪、粗大的毛孔以及黑硬的体毛是她最显著的特征。用天界公认对女人最没有品味,号称连“过路的母猪都不会放过”的色魔神卡傲森的话来说:斯卡威娅简直就是“一团会自由移动的肉”。至于那几片薄薄的布料,完全就是“裹在肉上的包装材料”。这样的一个女人,相信就算是再饥渴、****再强的男人见了恐怕也会被吓得立即缩回他那正处于立正敬礼状态的小弟弟。
掌管生命的女神出手的确不同凡响,不需要念祷任何咒语,仅仅是伸出一只胖得连指甲上都长满了肉的油腻肥手,在趴在地上已经奄奄一息的老人身上从头到脚地悬空抚摸了一遍,破损的身体立即就像被磁铁相互吸引一般连合起来。与治疗神官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