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可悲的是,胯下不但没有消减,反而更加胀大而叫嚣着疼痛。
凌卫脸红得快有鲜血从毛细血管里渗出来了。
在最幵始,是谁忽然随时随地发情,说出“我要舔你”这种色眯眯的话的?
可现在来争辩这个,只是自讨其辱。
下体暴露,被欲望驱使着失去理智的人是自己,和姿态霪乿的自己相比,反而是凌谦一直军装严整。
“凌将军认真背演讲稿,下半身的事,交给属下来处理就好了。”说完这一句,凌谦重新在他面前跪下。
猜到弟弟打算继续干什么,刚吃了苦头的凌卫伸手想遮住胯下。
“真是不听话。在把演讲稿倒背如流之前,不允许手淫。”凌谦把他企图阻栏的手拨幵,竟然还随便给凌卫的抗拒安上一个手淫的罪名。
“呜!”不等凌卫说话,下体又被口腔的热度包围了。
凌谦故意拢紧口腔侧边的肌肉,狠狠一吸,把凌卫猛然拉入血管都要爆裂的刺激感中。
“呜啊——凌谦……你——你……”
“演讲稿先读三遍,然后幵始背。每次读都要读出声音。如果拖拖拉拉地活,这就是惩罚……”下面再度传来被咬的痛。
凌卫发出一声痛而甜美的呻吟。
带来痛苦的不仅仅是咬人的牙齿,还有折磨人的灵巧舌头,从被揉搓到发红的顶端,到根部,囊袋,舔舐细致而残忍,想到彻底宣泄的欲望,催促着凌卫频频弓起腰身。
然而即将登顶之际,总是被可恶的男人用指头勒住勃勃跳动的根部。
“不……不要有……啊!”
在“尽忠职守”的临时秘书官的异样催促下,大大张开双腿,接受着唇舌侍奉的将军阁下,只能断断续续开始背诵另一个弟弟准备好的演讲稿。
“……麦肯基地众将士,本……本人凌卫……呼哧——嗯——今天……今天……呜啊!”
沾满淫靡湿意的颤栗声音,读着本应严肃正经的公开演讲稿,对凌谦而言,是最烈性的春药。
下腹的昂扬,早已发胀到疼痛不已。
在xing爱时的把公事捎带上,感觉也不错。
凌谦伸长舌头,哧溜哧溜地舔着哥哥的肉木奉。
其他男人的分身用舌头去舔,怎么样都会感到恶心透顶,但是为什么哥哥的味道就不一样呢?舌尖接触到的颤栗的棒身,沉甸甸的囊袋,都那么可爱,流淌着清纯甘甜的汁液。反复顺着棒身舔舐、用嘴吸吮,仿佛和心爱的哥哥做着最深入的交流,每一个小动作,哥哥都会给予回应。
“唔唔——我……我联邦将士一心唔啊——”
舌尖探入腹股沟,细致地舔,哥哥漂亮修长的腿会猛然绷紧,圆润的脚趾也会绷得直直。
“……抗……抗争帝国敌人啊啊!呼哈……此战之……之英勇……”
含住顶端,用舌尖在那个敏感的小孔里,把蜜汁一点点搔刮出来……
凌谦跪在他所爱的入面前,不觉一丝屈辱,只觉得如置身天堂。
离得那么近。
仿佛他们之前,从来没有分离过片刻。
他的快乐和痛苦,只能,由他来给予。
只是唇舌的接触,就能令快感沸腾,在这宇宙里,有关哥哥的一点一滴,就是他的一个世界。
耳里充斥着哥哥颤栗诱人的呻吟,结结巴巴的演讲词,前所未有的动听,热流在全身流窜。
忍耐已经濒临极限,凌谦高大修长的身躯跪着,低着头,既充满控制欲,又谦卑得如同一名恭顺至极的仆人,殷勤地唇舌侍候着,享受着哥哥独有的香甜。
同时,无法自制地手往下伸,解幵自己的皮带扣,探入布料底下。
缓缓地,享受地撸动。
“嗯呜……对于此次征战,联邦……联邦军部……呜啊!呜呜一一”又一次即将到达巅峰期被生生阻止,凌卫诵读演讲稿的声音里溢出了喘息的泪意。
凌谦把颳里的猎物吐出大半截,浓密睫毛上挑。
“乖,继续念,哥哥。”他的声音也有着充满欲望的沙哑,格外性感,“我也很希望看哥哥高潮的美态。”
“呜——”
“可是,如果没完成任务的话,我是不会让哥哥真正得到满足的。”
“凌……凌谦……嗯——”
“因为,听见我有很多追求者,不但不吃,醋,还笑得旁若无人的哥哥,真的很需要被好好教训一下。”凌谦瞳孔中逸出一 丝报复的光芒,“快给我继续念,不然我就咬最痛的顶端啦。”
“啊!不要!我……我念就是啦……呼——对于、对于此次征战,联邦军部将……呼哈一一呜!啊不要……不,不行了!呜 ……联邦军部将拟定……”
快感从鼠溪蹊处贯穿到后腰,火焰在每一寸肌肤上流动。
凌谦的唇舌动作一下接着一下,分毫不差地掌握着节奏,恶劣得令人泫然泪下,舌尖偶尔离幵棒身,都在半空中拉出一 条泛着银光的细线,然而,在凌卫抓紧这喘息之机前,热潮又会再一次汹涌地覆盖。
在把演讲稿断断续续,无比艰难地念了一遍完整的后,凌谦才放松了箝制,温柔地吸舔着已经硬到发紫的分身,一边自我手淫,和哥哥同时疯狂地登上高潮。
被强制拉长的过程虽然痛苦,但身寸。米青时的快感强烈得令人不敢置信。
凌卫瘫坐在车厢后座上,把后脑勺靠茌软硬适中的椅背上,神态惺忪地喘气,直到感到下身受到某种意味明显的抚漠,才惊讶地看向凌嫌。
凌谦舔着跗嘴角的白色浊液,像享受着什么很好吃的东西。
对他俏皮地眨了眨眼。
“继续加油哦,哥哥。”
膝盖又被打幵,刚刚身寸。米青而萎靡的地方,竟然因为被凌谦滚烫的掌心拢围着轻轻揉搓,似乎又开始涨大了。
凌卫一阵毛骨悚然。
“干什么?”
“真是没记性,不是早就说好了,先念三遍,再幵始背诵吗?哥哥刚刚只会念了一遍而已。我声明在先,和刚才一样,没有念到我满意,哥哥不许高潮。”
凌卫瞪大跟瞬。
“谁和你说好了呜!啊啊!不要咬,好痛!”
痛苦而甜美的演讲词训练,再度开始了……
安乐星,凌家大宅。
客厅里墙壁上的硕大屏幕,正直播着麦肯基地上进行的凌卫将军的演讲。
身为将军的母亲,凌夫人也有自己的责任,尤其在今天这样重大的日子,并不是给儿子们提前做个蛋糕就能应付过去的。
当凌家三子离开后,凌夫人就开始接待络绎不绝的前来贺喜和送礼的夫人们,这里面,大部分都是军部高官的女眷。
当凌卫英气勃勃的脸在屏幕上出现时,夫人们似乎忘记了桌上精致的下午茶点,专注在屏幕上。
演讲结束时,音箱里传来基地将士们震耳欲聋的欢呼,连屏幕旁仪态优雅,穿金戴银的各位高官夫人们,也情不自禁地鼓起掌来。
“真是精彩的演讲,连我这种不懂军事的女子听了都感到热血沸腾,想到军部报名处去注册当个小兵,何况那些军人们呢?”
“咦?将军的脸色,似乎有点苍白。”
不用各位夫人提醒,凌夫人也注意到了,屏幕中的凌卫,虽然英姿飒爽,举手挥舞的动作刚硬有力,可是脸色确买有些苍白。
反倒是陪在他身边的凌谦,脸上笑得像接连吃了几顿超级大餐似的。
“凌卫他,最近比较劳累。”凌夫人说:“看来今晩回来,要炖点补品让他补补身子了。”
“是啊,将军实在太劳累点,请夫人替我转告,将军千万要保重身体。““多谢布朗夫人关心。”
今天早上一家人吃蛋糕时,似乎也有听见今天要去的地方很多之类的话。
凌夫人不禁有点懊悔。
早知道这样,就不要幵口为安乐星总督说情了,自己一幵口,就让儿子跑多了一处地方。
别人生日都可以得到一天半天休息,当将军的人,却只会比平日更为忙碌,连吃个蛋糕也是匆匆忙忙的。
毕竟不是铁打的身体,这样马不停蹄地到处去,而且每到一个地方都要精神抖擞,拿出将军的气派和威严来,真不是一 件容易的事。
想当年,这孩子的爸爸,也是这样忙得整天不沾家呀……
凌夫人的脸上,隐隐有缅怀之色。
但不断听到耳边的酥软声音,很快就把那—分突如其来的回忆给打断了。
“夫人,凌将军真是越来越英伟了。您福气真好。”
“将军,还有夫人的另外两位公子,也到娶妻的年龄了吧?”
“凌涵中将可是不少军部高官心目中的佳婿,又能干又稳重。”
“不敢相瞒,凌谦少将那张俊美的脸,早就把小女的一颗心给俘虏了。”
“不过,听说凌将军的人气,确实在联邦少女们的心目中稳居第一呢。”
“我也听说了,有一个什么新娘团的,说是要为凌将军挑选新娘子的候选人呢。真是孩子气,将军的新娘人选,怎么可能在那些平民女子中选择呢?只有高贵的血统,才配得起凌将军的家庭呀。”
在这种时候,早习惯于主持贵妇们的下午的凌夫人,总是最好的龄听者。
只是在张中将的夫人说完后,才柔柔地微笑着说了一句,“孩子们都大了,婚事的话,就让他们自己做主吧。我只是一个不管事的女入而已。不过,说到血统,各位也都知道,凌卫这孩子,就是平民血统。”
即使凌夫人的语调轻柔,客厅的气氛也出现了一丝凝滞。
凌家将军之位,没有由凌谦凌涵这两个将军血统的人继承,而是落到平民血统的凌卫身上,众人一直都以为这是凌家的一大禁忌。
从没有人敢在凌夫人面前提起。
出乎意料的是。凌夫人却主动提起了。
张中将的夫人以为自己说错话了,脸色惶恐,不安地缩了缩身体,正想开口,凌夫人又以令人如沐春风的语气开口了。
“虽然是平民,可这孩子也很优秀,不是吗?”
贵妇人们面面相觑片刻,很快就露出了笑容,开始附和凌夫人的话。
“当然,谁敢说凌将军不优秀呢?”
“身先士卒的指挥官,联邦的战斗英雄,凌将军对联邦的功劳,可是没有一点虚假呀。我家那一位,也常常在我面前,感叹凌将军如此年轻,却能立下这么多战功。”
“现在的联邦,已经不再流行血统论了。”
“我们这些不了解外面世界的女人,只是仍然活在自己狭小的圈子里罢了。”
“只有和凌夫人多接触,才能不断地学习呀。”
仆人们进入客厅,又上了新一轮的点心,收拾掉半空的碟子,为每位尊贵的客人斟满热香茶,默默退下。
凌夫人端起热茶,轻啜一口,思索片刻,缓缓地说:“虽然不理会军部的事,不过住在这里,也有听孩子们提起。军部官员们的儿女婚事,总要考虑对方的血统是否高贵,双方家庭的背景是否相配。在我看来,并不能说完全不要考虑姻亲的家庭背景,但是,如果感情方面的事,仅仅只考虑政治利益的话,目光就未免有些短浅了。张夫人,我说得对吗?”
“啊!”忽然被点名,张夫人身体打了个哆嗦。
抬起头,茫然地看了凌夫人一眼。
“哦哦,是的。夫人说得很对,血统并不代表了一切。”好一 会才反应过来的张夫人,点头不迭。
凌夫人给了她一个充满鼓励的笑容,柔声问:“听说令千金最近有了喜欢的对象,是个很不错的年轻军官,在伍德中将麾下立过不少功劳,很快就要晋升为少将了?”
“啊啊……确实有这么一个人。”
不过,虽然即将晋升为少将,条件也不差,张夫人却一直反对女儿和对方交往。
平民血统的少将,还不如贵族血统的大校前程光明。
战功是要靠命在前线去拼的,而家族背景够强大的话,就算只是军部一个小文书,也可以积攒资历,步步高升。
“叫什么名字?”
“这个人,我其实还没有见过,只是听女儿说有认识这样 一个军官而已。名字嘛,好像是姓叶。”张夫入一边说着,一边偷窥凌夫人的脸色。
心中暗暗叫苦。
你们凌家不在乎平民血统,可是我们张家在乎啊。
把女儿嫁给一个三大五粗的平民,那不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可是,如果是将军的母亲幵口的话,这就俨然是军部的赐婚,连拒绝的权利都没有了。
一想到要被一个卑贱的平民叫“妈妈”,张夫人心中一阵恶寒。
幸运的是,事情并没有像张夫入想像的那样发展。
凌夫人只是端着茶杯,优雅地啜着茶,漫不经心地转换了话题,“对了,安乐星上的孤儿院,最近盖起了新宿舍楼……” 各位客人们当然紧紧跟上,话题立即又转到可爱的孤儿们和慈善捐款上了。
客厅气氛顿时热络起来。
然而,大家心里都明白,就在刚才,看似对军部事务从不理会,其实在夫人们之中拥有极大威信的凌夫人,已经含蓄地表态了。
她对凌将军最近在军部发表那番惊天动地的抨击血统论的讲话,持绝对的赞成态度。
凌家,似乎并没有如某些野心家暗中揣测的那样,正从内部分裂呀。
常胜星。
为了庆祝凌卫将军的生日,常胜星的一般民众都得到了一天带薪假期,放假的人们欢天喜地的出门找乐子,这种日子,通常酒吧都会热闹到找不到位置。
只是,除了这一间老酒吧。
并非生意差到连节庆日都没有客人来光顾,而是因为整间酒吧,被某人大手笔地包下来了。
老板看着坐在吧色前穿着便装的男人,无奈地摸了摸鼻子。
多念旧的人,才会永远坐在同一个位置,点同一款难喝到极点的饮料呀。
“还是一杯末日丁香?”老板走过来问。
男人点头。
很快,一杯调制好的末日丁香出现在吧台上。
已经很多年没有调制过的老款鸡尾酒,因为这男人的出现,现在是调得越来越流畅熟练了。
“现在,欢迎凌卫将军上台演讲!”
随着主持人一声播报,音箱里传来狂潮般的掌声,猛然扰乱酒吧里原本沉寂的空气。
“抱歉,一定是伙计们昨晩看球赛,把声音调得太大了。” 老板拿起遥控器,正打算把声音调小,却听见男人的声音。
“不要调小,就这样好了。”
“不觉得有点吵吗?”
“今天整个联邦都在吵,庆祝某人的诞生,”男人冷笑,“何必在乎这一点?”
笑容的缝隙里,宛如有细小的伤口在撕裂。
“随你。”老板把遥控器放下,远远地走到一边。
神秘的男入也算常客了,不多话,身上散发着令人不敢轻易靠近的庞大气场,不过,花钱是非常大方的。老板不想失去这么大方的客人,他喜欢安静,就让他安静地喝那杯实在不能称为好喝的末日丁香好了。
“……麦肯基地众将士,本人凌卫,很高兴今日在这和你们见面……”
屏幕上的人年轻,充满朝气,说话铿锵有力。
看着那张熟悉的脸,男人却只感到一阵阵心痛,满怀躁动不安的悲愤。
凌卫的生日,全联邦欢呼沸腾的大日子。
二十多年前,却意味着那个最令他不舍的人的死去。
在二十多年前的今天,他心爱的人,伤痕累累,受尽折膳凌辱,被他亲手……杀死。
“卫霆,你今天,还好吗?”
许多年前的今日留下的那些伤,到如今,还会疼吗?”
他在心底默默问着。
不知此刻蛰伏在屏幕里这张俊脸之下的灵魂,会如何作答。但是,他,很痛。
只要卫霆一日不能快乐幸福地生活在他身边,只要从前的经厉不能被他亲手一丝一丝彻底抹灭,每年的这一天,他都会痛彻心扉。
在联邦漫天的兴奋欢呼中痛,在满大街逃不过的装满了某位将军意气风发的脸的屛幕下痛,在一朵接一朵的庆典烟花中痛,在一声接一声震耳欲聋的礼炮声中痛……
自从失去卫霆,他无时无刻不撕扯着神经地痛。
而最痛的,是五月十二日。
这一天,他失去卫霆。
这一天,他失去了整个世界。
从此,他的人生变成了手上这杯酒——无止境的末日,丁香空余苦涩。
而当初,和他一起谈笑,一起点这杯酒,只饮了一小口就被苦味呛得跟睛紧紧眯起的那个人,今在何方?
“天啊!这是什么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