档次,坐怀不乱正人君子这戏码委实有些不好演。
从有色小说到成|人动漫再转到无码大片,反复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直到自认能继续承受接下来的工作,便又关上大门返回屋内,换了盆干净的凉水,揉搓了一番毛巾,然后坐到床边去,抬手猛的将他下身衫裙往上一掀……
“叭嗒”,毛巾掉落地面,脑中平地惊雷突起顿时空白成一片,气息如武林高手走火入魔般失去控制,鼻腔中一股热流喷涌而出,心脏擂鼓般剧烈跳动着,下身猛的一紧,温润湿意传来,羞的她顿时脸如红云染红了半边天。
裙裳碧蓝如洗,长腿雪白修长,小腹平滑光洁,茅草黝黑浓密,草丛深处猛兽潜伏蓄势待发,光色莹润中泛着粉紫……她呆滞半天终是回过神来,她连忙并拢双腿,用手紧紧捂住鼻口,一边仰头阻止鼻血乱流,一边翻着白眼无语问天:“为毛这里的男人裙子下啥也不穿啊啊啊???””
第24章(含入V公告)
倒不是故意扮纯情矫情,实是事出突然始料未及,她只知中世纪欧洲女子身着阔边蓬蓬裙时会不着内裤,绝想不到这女尊社会里男子亦有此习俗,脑袋里光是想想便不由得沸腾,于是鼻血喷涌更欢,手忙脚乱了好一阵才将将止住。
握着毛巾站在床榻边踌躇良久,终是坚定之前的决心,一手抓住他左腿脚踝,一手抬起毛巾朝大腿根处擦去,就在此时安睡中的苏昕络突然醒转过来,眨着迷蒙的目光垂眸扫了下自己半敞的胸膛,又抬眼看向将头埋在自己下身处的柳瑛,新婚那夜种种不堪顿时涌上心头,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抬手便是一巴掌。
柳瑛从床头一下被扫到床尾,脑袋撞到坚硬的床板上发出“咚”的一声响,眼前金光乱射,脑中轰鸣作响,见苏昕络柳眉倒竖脸色铁青,双手紧握成拳显是怒火即将爆发,连忙一下子扑过去,化身八爪鱼将他搂个死紧。
衣带未束,下身裙裳又被翻至腰部,温香软玉入怀,苏昕络浑身猛的一僵,手臂身子被紧紧搂住拢在怀里,动用内功必会将她重伤,只得用双手勉力推搡以图隔开两人距离。
柳瑛见状手臂将他搂的更紧,扭动着身子躲避他的双手,结果下身不期然的撞到一个硬硕的东西,她顿时停止挣扎,眼神复杂的抬起头,却发现苏昕络满脸通红表情羞怒交加,两手却是刚好搭在她胸前的柔软上……
春色满面,眸中波光盈盈,唇瓣粉嫩鲜红,胸前两粒樱桃饱满莹润,距离贴的很近呼吸间浅淡清杏香味飘荡,平静的心再次狂热起来,内心深处的躁动怎样都压抑不住,她猛的扯掉中衣腰带,将光裸高耸的胸脯往前凑了凑。
触手细腻松软,苏昕络身子一阵发抖直觉便要将手往回撤,柳瑛连忙伸手按住,并示意的攥握揉捏,趁着他呆愣的空隙,深吸了口气,脑袋一歪便对着他的唇瓣亲了上去。
甘甜芳醇,如同曼陀罗剧毒般让人一触忘情,反复亲吻舔舐,又用牙齿轻咬蹂躏,同时手心抵在他后背轻轻爱抚着,于情于性皆是生涩的苏昕络哪里经得起这般挑逗,僵硬敌意的身子渐渐软倒在她怀里。
对于苏昕络,她怜惜心疼有之,可绝没有到达爱的高度,相信他那边亦是这般,本不该如此着急便同房,只是柳瑛可悲的发现,事情进展到此地步,理智已经战胜不了□。果真是货真价实的女尊社会,她想不承认都难。
脑子里天人纠结,手上动作却丝毫未有懈怠,麻利的将他小衣脱下来丢到床脚,身子一倾便将他压在了身下,舌尖撬开他的贝齿,灵巧的钻入他嘴巴里,将他香滑小巧的舌头勾起含住,在舌尖上挑弄打圈,苏昕络猫咪一般低吟出声:“呜……”
搁在自己高耸上的双手无意识的滑下去,柳瑛将他们捡回来扶到原处,结果没过多久又脱了开去,她苦笑着摇了摇头,看他无助的躺在床上任由自己揉圆搓扁的模样,实在无法与从前的强悍泼辣联系到一处,潜伏于内心深处的大女子情结瞬间得到满足。
柳瑛半撑起身子,嘴角长液交缠,他红肿的唇瓣如同被风雨夜袭后的桃花,凌乱中透着致命的破残之美,看的她心头一热又贴上去蹂躏了好长一会才作罢。俯身下探,莹雪的白上两抹粉嫩的红,仿佛已然成熟正待人采撷的樱桃,她伸手掐住一颗加深力道揉捏着,嘴唇微张的含住另外一颗,舌儿抵住那樱心一下下舔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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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昕络手抓在床单上,肌肤温度上升渐渐泛起漂亮的粉红,鼻腔急促的呼吸着,下身升腾起一种陌生奇异的感觉,只觉憋闷压抑狂躁的厉害,急切的想要寻找一个突破口,身子难奈不安的左右扭动着。
嘴角浮现一弯坏笑,她伸手勾住他脖子凑到耳边,将那小巧可爱的耳垂含进嘴里,牙齿轻轻啃咬着,苏昕络浑身颤了颤,手臂搭上她后背,身子紧紧贴过来,在她身上蹭来蹭去,低哑着声音哀求道:“难受……”
“乖,再忍忍。”柳瑛安抚的亲了亲他的嘴唇,虽是下身湿漉成一片,但并不猴急,前戏做足美食吃起来才能够味,于是又将唇移到耳垂上,逗弄一番后却是将舌伸进了他的耳窝里,麻痒在脊背升起在骨子里迅速蔓延,苏昕络脚心陡然伸直指尖微微颤抖着,脑子里有如漫天烟花绽开,璀璨闪亮的晃花了他的眼。
见时机已然合适,柳瑛坐起身子,将苏昕络从枕头上抱起来揽到怀里,让他头枕在自己颈窝,手轻柔的从胸前敏感滑过,落到他光洁平滑的小腹上,食指在肚脐周侧打起圈圈,苏昕络腹部收缩躲避着,她眯眼笑了笑,手快速下滑,一下握住了他下身的坚硬。
苏昕络微闭的双眼猛的睁圆,气息稍微一滞,便忙乱的伸手来挡,柳瑛见状将那东西往他手心一塞,然后直直的覆在他手背上,手心微微用力带动他的手指上下这么一□,他便如被烈火烫伤般飞快的将手抽出来缩到了身后。
阻碍迅速被清掉,柳瑛便将其握回手心,手指搭上去灵活的上下逗弄起来,苏昕络羞愧的别过脸,呼吸逐渐急促,手脚酸软全身无力的窝在她怀里,脑子里空白成一片,意识渐渐游离体外,只余被她窝在手心的那处还保有清明,随着她的律动一波波朝外泛着快意。
看他柔弱无骨的身子几次险些从自己怀里滑下去,于是便腾出另外只手搂住他肩膀,身子被他的滚烫灼出汗意来,柳瑛手下动作不由得加快,苏昕络感觉自己如同坠入无边云雾中,且愈攀愈高,及至山顶处一阵耀眼白光闪过,浑身猛烈抽搐抖动,所有的所有在一瞬间脱离而出,之后便软软的坠入了无边的黑暗里。
被白液喷了满头满脸,抓起中衣仔细擦拭了一番,待准备再扑身上去卷土重来时,却发现苏昕络双颊绯红呼吸清浅绵长,显是陷入沉睡中。又将视线往下移去,那肿胀硕大已然干瘪下去,皱缩在一片黝黑中泛着丝丝倦意,柳瑛简直苦笑不得。
痛失至亲心力憔悴,又加纵酒买醉,现在又被自己蹂躏过一次,实在不忍再将他吵醒,柳瑛长叹了口气,浑身燥热难当,于是起床将中衣穿回身上,打开大门闪出去,从门廊处取了盏灯笼提上,行到后院湖边,将灯笼往亭子里一挂,衣服也顾不得脱,便一个猛子扎了下去。
在湖里泡了个透心凉,欲望退却心绪平静下来,便从湖里浮上来爬上岸,提着灯笼披散着头发女鬼般游荡回东厢,刚要开门却发现不远处阴影里站着个人,脊背凉意直泛上心头,她打了个哆嗦,弱弱的问道:“谁在那里?”
蓝烟从阴影里走出来,冲柳瑛福了福身,轻笑道:“是我,蓝烟。”
柳瑛抚了抚胸口,长出一口气,提着灯笼走上前去,打着哈哈说道:“原来是蓝烟呀,我还以为遇上了鬼呢,真是吓了一大跳。”想了想,又疑惑道:“怎地这么晚了还没歇着?”
蓝烟掩嘴打了个呵欠,别有深意的笑道:“听青竹回来那么一说,我就责骂他胡闹,想要从旁帮忙没错,可也不能这般着急胡来,若是惹怒公子,怕是将妻主大人害惨了。我左思右想终是放心不下,便过来瞧瞧,想着若是情形不妙,也能帮着劝说一番,谁知……想来是自己多虑了,便准备回房去来着,恰巧妻主突然出房来,我便又等了等。”
出门时走的太急,倒也未曾抬眼察看周围,蓝烟一番话说的云淡风轻,但背后对自己的关心体贴之意她算是听个明白,便也顾不得他的打趣,冲他作了个揖,满脸感动的说道:“蓝烟体贴善良,对柳瑛事事不忘提点惦念,实在让人感动非常。”
蓝烟笑了笑,摆手道:“妻主大人对蓝烟亦是极好,将心换心,蓝烟自是理应如此。”抬眼瞧了瞧她浑身湿漉的身子,又忙催促道:“虽已入夏夜风仍凉,这般模样仔细回头染上风寒,赶紧回房去换身衣裳吧。”
“好。”柳瑛点点头,便要转身回房,想了想,又回过身来对蓝烟严肃道:“明儿要进宫拜别年太卿,蓝烟是否同去?”
一提到年太卿,蓝烟脸上的笑容便再也挂不住,他痛苦的闭了闭眼,摇头叹气道:“早先出宫之时,我便对天发下重誓,今生今世无论生死都不会再进宫,怕是不能给君上送别了。”
本是随便扯到这个话题,没想到竟惹他伤心,连忙宽慰道:“人死如灯灭,万事皆已成空,送与不送并无太大意义。太卿他老人家想方设法将你送出宫来,便是盼着你能告别从前过上崭新的日子,自是不会希望再在宫里看到你。”
蓝烟眼眶微红,转过身用袖子抹了抹眼泪,哽咽道:“君上对我恩重如山有再造之恩,他老人家临终之时我不曾在身边伺候,如今连亲自拜别都做不到,这般苟活于世,我实是有愧……”
早已习惯他那和煦如春的微笑,现下被他一哭弄的心绪烦躁,上前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继续开解道:“生老病死乃人之常情,与其疾病缠身多受苦楚,倒不如早些归去……太卿他老人家万事通透走的安心,咱们这些晚辈可不能再为他添忧,让他在地下都不得安心。”
蓝烟舒展了下眉头,将脸上泪水擦干,脸上强堆起笑容,点头道:“妻主大人说的极是,君上为我操了半辈子的心,今后我要跟着公子和妻主好好过日子,才能不辜负他老人家一番努力。”
“水……青竹,给我倒杯水来……”蓝烟回房,柳瑛刚踱回去就听到苏昕络在内室嘶哑着嗓子要水,忙去耳房泡了壶浓茶,拿扇子吹凉,将他从榻上扶起来将茶碗递到他嘴边,待他喝完又给自己倒上一杯,“咕咚咕咚”灌下去。
坐在榻边发了会呆,困意上涌便脱掉鞋子爬上去,欠起身刚想吹熄烛火歇着,便瞧见了苏昕络右臂上那颗守宫砂,暗黄烛火飘摇,雪白肌肤映衬下那砂暗红的有些发亮。
这便是男子贞洁的象征,幸好先前未能真的成事,否则明儿一早他醒来,发现守宫砂已然消失,而又因酒醉忆不起今夜种种硬将错处归在自己身上,那可就当真百口莫辩沉冤难雪了……(呃,是否当真冤屈,那又另当别论。)
暗自舒了口气,将苏昕络拢在怀里,嘴唇印到那守宫砂上,轻轻亲吻一番,这才吹熄烛火。窗外疏影横斜暗香浮动,四更更鼓在门外长街上响起,怀里苏昕络温软馨香,她在无边的黑夜里闭上了眼,只愿往后岁月如此时这般恬静淡然便好。
第26章
鸡叫三遍,苏昕络从沉睡中醒转过来,窗户大开着,清晨凉爽的风自窗棂缝隙间透进来,呼吸进胸腔里浑身每个毛孔都透着舒适,从床榻上坐起身,却陡然发现自己全身光裸寸缕未着,低头仔细一番察看,竟发现肩头胸前有明显可疑的红痕。
昨夜成福堂徐掌柜在醉仙楼设宴,他带着青竹前往,席间众人不免要谈起阿公故去之事,心里伤悲情绪自然有些失控,杏酒一杯接着一杯,最后竟醉的不省人事,如何离开又是如何回府脑中全无印象。
他快速的穿好衣裳,走出内室抬眼往软塌上看去,发现被褥整齐叠放边侧,榻面平整如镜全然不像曾有人安歇在此,心下疑惑更浓,一把拉开大门,朝外大声喊道:“青竹蓝烟,给本公子进来。”
青竹正两手掐腰柳眉横斜的责骂洒扫小厮不够细致,蓝烟提着竹篮穿梭于花丛间采摘露水尚存的初绽花瓣,闻言两人对视一眼,青竹冲蓝烟努了努嘴先一步进了屋,蓝烟轻抿了抿嘴角,朝湖边凉亭的方向瞥了眼,然后将竹篮放到路边石凳上,也跟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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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昕络坐在软塌上脸色阴沉难辨,青竹低垂着头拿脚尖轻捻着毯面不吭声,蓝烟见状将盛满清水的脸盆端上木架,抽下搭在上面的丝帕浸湿递到苏昕络手边,轻笑道:“公子起的倒是早,先擦把脸吧,张姨听闻公子醉酒,一早便炖了参汤,回头我去替公子端来。”
苏昕络闻言哼了声,并未伸手接那丝帕,起身取下悬挂在墙壁上的软鞭,斜眼凶巴巴的瞪着青竹,青竹吓的往后缩了缩,连忙摆手辩解道:“这可不关我的事儿,都是妻主大人自个的主意,是她对公子心怀不轨趁人之危,跟是我半点关系都没……”
蓝烟无语的闭了闭眼,果然此话刚一出口,苏昕络脸色便已铁青,他站起身一步步缓慢的走到青竹面前,冷笑道:“自你三岁被人牙子卖进府,这么些年一直跟在我身边,虽名为主仆可我待你亲如兄弟,而你便是这般回报于我?若那人不是妻主而是其他人,莫非你也会如此这般毫不犹豫的选择背叛?果真是我看错了人,早知如此,当初就该将你送给陈掌柜做小才是。”
青竹“扑通”一声跪到地上,两手死死抱住苏昕络大腿,眼泪哗啦的哭泣道:“公子,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青竹一片赤诚之心,从未想过要背叛公子,青竹错了,公子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青竹以后再也不敢了……”
“以后?没有以后了,本公子不可能再次被你欺骗一次。”苏昕络一脚踢开他,青竹跌坐到地毯上,呆愣了一会,然后猛的站起身便朝着墙壁飞扑去,苏昕络抬手一鞭子将他扯回来,蓝烟慌忙抢上前将他拦腰抱住,转过头对苏昕络解释道:“青竹心思单纯,若不是蓝烟背后鼓动,他哪里会敢做出违背公子意愿的事情?此事全是蓝烟的主意,与青竹无关,公子若是处罚,便处罚……”
“蓝烟你别胡说……”一脸视死如归的青竹猛的打断蓝烟,刚想将责任全部揽到自己身上,门在这时被推了开来,柳瑛左手抓着几个莲蓬,右手抱着几枝黄月季走进来,诧异的瞅了眼屋内鸡飞狗跳的情景,一脸无辜的问道:“发生何事?”
“你还有脸问?”青竹鄙夷的冷哼,方才那番决绝行为也不过是苦肉计,公子最是心软必不会让他有事,倒不是后悔答应蓝烟帮忙,只是没想到她会这般没出息,那样便利的条件下都未能将公子收服,果真今儿起来便受了连累。
苏昕络不着痕迹的扫了柳瑛一眼,冲青竹蓝烟挥了挥手:“你们先出去。”顿了顿,又叮嘱道:“叫人守好门,本公子有‘要事’同妻主相商。”
“是。”青竹满眼幸灾乐祸的点头,蓝烟向柳瑛投去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也只得抬脚向外走,走到门槛处又回转身将大门关个严实,这才叹了口气,向灶房的方向走去,想着若是当真闹起来能借参汤之名进去救场也好。
柳瑛将莲蓬搁置到方桌上,又旁若无人的提起壁柜上一个青瓷花瓶,端起脸盆倒了大半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