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千金:逃妻请入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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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千金:逃妻请入局-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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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陆璐一走,楚漠远便问道。

    楚雪儿眉目之间陡然闪过一丝狠戾和愤怒,紧紧地握住了拳头,说道:“言槿到达婚礼现场的时候,我看到一个人,似乎是跟着她来的,可是她进来之后,那个人就在门口消失了。我觉得事情蹊跷,就追了出去。”

    楚雪儿说道这里,陡然一顿,急忙看着楚漠远,指着他的鼻子,说道:“言槿居然还活着,你骗了大家!你甚至还骗我!?”

    楚漠远将她的手挥开,“这与你有关吗?”

    楚雪儿耸耸肩,楚漠远说得对,当年她也只知道楚漠远和言槿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而已,却却没有参与到往年的事情当中。这些事情自然与她没有关系。

    “是与我无关,但是你就准备好怎和言溪解释吧。”她幸灾乐祸地说道,但是却还是露出几分担忧。

    “我的事情我自己自有打算,你还是说说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吧?”楚漠远皱眉道。

    “我看到那个人一晃而过之后,便追了上去,没有想到,快要追上那人的时候,那人似乎感觉自己逃不过我的追踪,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几个打手,厉害得很,全部围住我,我拼了命从那些人手中搏斗出来,那些人却一直追着我不放,知道我逃到一处大楼底下,看到……”

    她陡然瞪大了眼睛,看着楚漠远,说道:“我看到有人从天台下掉了下来。接着,警方的人到了之后,那些人就走了。”

    楚漠远听着楚雪儿言简意赅的话,她虽然说得短促精练,但是他已经能够想到她追出去之后遇到的危险。

    “你看清那个和言槿一起来的人的长相了吗?”楚漠远问道。

    “没有看清楚。”楚雪儿摇头,“那个人似乎是很警觉,化了妆。”

    “化了妆?”楚漠远惊异问道。

    “他穿着很奇怪,全身上下穿得十分的严实,带着鸭舌帽遮住脸,我碰到他的帽子将他的帽子打掉的时候,哈哈哈……”她突然捧住自己的肚子笑起来,断断续续地说道:“他竟然化了一个小丑的脸,太可笑了……”

 ;。。。 ; ;    楚漠远一把将言溪抱在怀中,目光将教堂狠狠地扫了一遍,突然问道:“雪儿呢?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聂沉也快速地将大堂看了一遍,“好像在言槿进来的时候,她就已经不见了。”

    楚漠远目光微微一冽,似乎想到什么,说道:“去派人找她,将她立刻带回来。”他顿了顿,又说道:“聂沉,言槿突然从城堡中出来的事情,你有什么想法?”

    聂沉全身微微一颤,目光立刻暗沉下去,却咬咬牙,说道:“这是我的失误。”

    “不怪你,这一切,明显就是有人精心策划好的。”楚漠远叹口气,“今天这个消息要是传出去,楚氏不知道会受到多大的影响和波动,你一定要好好地坚守住。聂沉,不要辜负了我对你的信任。”

    “……是。”聂沉点点头,脸上的异样一闪而过,快到不能让人捕捉。

    “你去处理吧。”楚漠远低头吻了吻言溪苍白的脸,叹口气。

    ……

    小别墅此时已经乱成一锅粥。

    原本众人等着言溪和楚漠远举行完婚礼回来,所有的人都在等着这个幸福而振奋的消息,却不想,等来的是言槿突然的出现,还有楚漠远抱着昏迷的言溪回来的情况。

    陆璐也跟着飞快地从婚礼现场赶回来,为言溪检查身体。为了避免她得知岑飏去世的消失受到过大的打击,楚漠远还是决定让她先多睡会儿。

    陆璐为言溪用了安眠的药物,还在她房间中加了安眠的熏香。

    众人散去之后,楚漠远才让人来,询问今天的情况。

    “婚礼上的人已经安置妥当。”楚漠远手下的一个人说道:“我们会用各种方法堵住消息,不会让这件事情泄露出去。”

    楚漠远心里想着言溪,没有与这些人多说。还有楚雪儿,从婚礼现场消失之后,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

    “派人去找雪儿小姐了吗?”楚漠远问道。

    “已经让人去找了。”那人说道,“雪儿小姐,好像是在婚礼现场外发现了什么人,才匆忙的离开的。”

    发现了什么人?难道是秦珏?这个世界上,也只有秦珏有那个魅力和吸引力让她匆忙地离开了。

    “还有什么事?”楚漠远问道。

    交代完事情之后,世界只剩下一片安静。

    岑飏的去世对约翰的打击也十分的大,此时的小别墅中没有了约翰,楚漠远便让一只照顾言溪的菁菁看着言溪,如果有情况随时对他说。

    他单独来到楼下,看着那片浩瀚的槿园尽头,那巍峨的城堡,眉宇之间一片阴戾。

    “先生,雪儿小姐回来了。”有人说道。

    楚漠远缓缓地转过身来,朝着楚雪儿进来的方向走去。

    看到楚雪儿那一瞬,楚漠远眉头狠狠一皱,眼光陡然一沉。

    楚雪儿看起来十分狼狈,身上的礼裙凌乱破碎,裙摆上甚至还沾着零星的血迹。手臂上和肩膀上有大大小小深深浅浅的伤痕和淤青。原本精心打理过的头发也凌乱不堪。

    她一脸的愤怒和不甘,急匆匆地从外面走进来。

    “你怎么回事?”楚漠远连忙问道。

 ;。。。 ; ;    一旁的聂沉立即走过来,“我已经安排了人过去,已经报了警,还叫了医护人员。我们的人已经在楼下垫上救生气垫了。”

    “很好。”楚漠远冷笑一声,“他要是有种,就尽管跳!”

    言溪听见楚漠远已经在想办法救岑飏,慢慢的安静下来。她缓缓地抬头,看着对面的大厦,再看了一眼一身婚纱的言槿,心头狠狠地一痛。

    言槿对着她露出一个微笑,接着,便倒了下去。

    “姐姐?”言溪见状立刻上前,楚漠远却将她狠狠地抱住,不让她过去。

    “聂沉,过去看看。”楚漠远说道。

    聂沉立刻上前去检查,看了看言槿的情况之后,说道:“只是昏迷了。”

    “让人把她送回去,好好照顾!”楚漠远眉头一拧,冷冷地说道。

    聂沉点头,立刻让人来,将言槿抬着离开。叶珩担忧地看了言溪一眼,跟着言槿一起离开。

    “楚漠远……”言溪拉住楚漠远的手,抬头哀求的看着他。

    “你放心,我会让人好好地照顾她,至于她所说的事情,我会对你一一解释明白。”楚漠远轻轻地摸了摸她的头发,心疼地为她擦干眼泪,为她整理了有些凌乱的婚纱。

    “溪儿,我们的婚礼还没有结束。”过了一会儿之后,教堂忽然安静下来。

    前来参加婚礼的楚家人,都已经被刚才的一幕一幕吓得魂飞魄散,尤其是女人,已经惊骇地不能言语,也不能随意动弹。现在所有的事情仿佛过去了之后,有的胆子小一点的女人竟然捂嘴,想哭又不敢哭的样子,看起来特别的别扭。

    言溪转头看着对面的大厦,发现上面已经没有了岑飏的身影,而楼下的人也慢慢的散去,警察和医护人员也赶到了现场,心底陡然松了一口气。

    她缓缓地转身,面对着楚漠远,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楚漠远拉住她的手,走到神父的面前,“溪儿,我们还没有宣示。”

    他握住她的手,感觉她的手一阵冰凉颤抖,原本捧住相思花的手此时空空如也,那束火红的相思花此时不知道被扔到了什么地方,不见踪影。

    众人此时恨不得早点离开,原本以为这场婚礼就会这样以闹剧结束,却不想楚漠远根本就没有打算散场停止举办的意思,反而固执地要将婚礼进行下去,还要宣示。

    所有的人都捏了一把汗,可别在这最后的环节上出事……

    楚漠远执起言溪的手,将手中的戒指缓缓地戴入她的无名指上……

    “不好了!”一道凄厉而惊恐的声音传来,窗外陡然响起惊恐万状的声音!

    言溪身形一颤,猛然转身看过去!

    “发生了什么事?”楚漠远不得不再一次收好戒指,愤怒地问道。

    聂沉此时沉重而缓慢地从门外走进来,脸色凝重而悲沉。他抬头看了看言溪,再看了楚漠远一眼,欲言又止。

    “发什么什么了?是不是岑飏哥哥出事了?”言溪心里一片惊骇。

    “怎么了?”楚漠远冰冷而不悦地问道。

    “岑飏……”聂沉一脸的犹豫,还是缓缓地说道:“岑飏,在刚才跳楼了。”

    言溪双腿一软,脸色一白,差点栽倒,楚漠远快速地将她抱入怀中。

    “不是已经有警察在抢救了吗?”楚漠远声音冷厉而愤怒。

    “他是从另外一边趁人不备跳下来的,那边没有救生气垫,他……”聂沉叹口气。

    言溪猛然按住自己的胸口,昏倒在楚漠远怀中……

 ;。。。 ; ;    楚漠远听到约翰的话,脸瞬间阴沉下去。

    而一旁的言槿,却冷冷一笑,缓缓地放下了脖子上的匕首。

    言溪简直愣住,二话不说就朝着教堂外跑去!她必须阻止岑飏跳楼!他怎么可以跳楼?怎么可以不顾自己的生命?

    刚跑出去,腰间陡然一紧,她整个人被狠狠地拉住,按在触摸远的怀中。

    “警察和医院的人都死绝了吗?跳楼这样的事情居然要我楚漠远来处理?”楚漠远冷冷地说道,声音已经骇然慑人。

    约翰闻言,脸色陡然一白,声音也黯哑下去,他看着岑飏的方向,一时间不敢再言语。只怕再多说一句,楚漠远就不会那么好心提醒他该报警,而是亲自上去将岑飏推下楼了。

    胆敢威胁触摸远的人,都很短命。

    约翰任命而悲痛,连忙带着人去报警。

    “楚漠远!你怎么可以这么自私!你就算不喜欢岑飏哥哥,但是他是约翰伯伯的独子,你怎可以眼睁睁的看着他跳楼而不管!?”言溪听到楚漠远的话,心陡然凉了半截,一时间又愤怒又害怕,伸出手不断的一拳一拳打在楚漠远的身上!

    楚漠远扼住言溪,紧紧地抓住她的肩膀,“你给我冷静一点!你不觉得今天发生的一切都太奇怪了吗?岑飏明明就在国外,他是怎么知道我和你的婚礼,他是怎么在赶回来的?你不觉得,他用死来威胁我,才是最可恶的事情吗?”

    “你到底有没有搞清楚状况!?”言溪拼命的挣扎,“岑飏哥哥怎么可能会害我?他出现在这里有什么奇怪的?他从小就和我生活在一起了,我很早就知道他喜欢我很早就知道他想和我在一起!”她愤怒地挣扎嘶吼,“如果不是你!当初和我在一起的人就不会是你而是他!”

    楚漠远目光狠狠地一缩,怒火燎原!

    “再说,岑飏哥哥对我恩重如山,他保护我爱护我,如果没有他,我早就已经死了,我现在怎能够见死不救,不管他的死活,你放开我!”言溪不顾楚漠远愤怒得要杀人的目光,怒吼道。

    楚漠远一双眼睛凌厉冰冷,手将言溪越抓越紧,却只是冷冷一笑,“他有勇气救你,却没有勇气接受你爱上我,嫁给我的事实,现在用死来威胁我,很好!这样的软弱懦夫,既然想要跳楼,那就让他跳楼好了!我看谁敢拦着!?”

    “楚漠远,你到底在说什么?”言溪绝望地看着楚漠远,一时间心凉不已。

    “我很清楚我在说什么!”楚漠远狠狠地抓住她的肩膀,将她按住自己的怀中,“如果我是他,我就会好好地活着,然后光明正大的来抢你,就像当初我将你从叶珩的手中抢过来一样,而不是像一个懦夫一样,只会一哭二闹三寻死的把戏!我告诉你,我楚漠远不吃这一套!”

    “岑飏他又不是你,没有你的权势和地位,就算他活着,他又怎么从你手中抢?”言溪几乎要哭断了气,一时间已经没有力气跟楚漠远争论。

    楚漠远将言溪抱在怀中,凌厉的目光看向对面的大厦顶层,冷冷地问道:“警方的人来了吗?”

 ;。。。 ; ;    “为什么不能?”楚漠远眼中的惊痛更加深,“你和我之间的感情,与别人有什么关系?不说我从来就没有爱过言槿,以前对她的感情根本就不是爱情,就说我现在爱的是你,我要和你在一起,谁敢阻拦!?”

    “楚漠远!你要我敢和我妹妹结婚,我就死在你的面前!”一声历吼响起,言槿猛然抽出一把匕首,狠狠地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你要死你尽管去死!”楚漠远勃然大怒,猛然转身瞪着言槿,“我真的后悔,当初救了你!我当初就应该让你死在那些人的车轮底下!”

    “楚漠远,你胡说什么?你赶紧阻止她,她要自杀,她是我的姐姐,我的亲人,算我求你了!”言溪吓得向着言槿快速奔去,却被楚漠远拦住。

    “言槿!你冷静一点!事情的真相还没有查清楚,你不要冲动,当年的情况,我们谁都不清楚……”叶珩见状,连忙发声阻拦。

    “不用管她!”楚漠远冷漠而凌然地说道:“全部都不准走动!婚礼继续!”

    他一把抓过全身有些瘫软的言溪,半搂着她走到神父面前,脸色铁青难看,却依旧有着一股不容抗拒地威仪!

    神父被楚漠远嗜血的眼神摄住,连忙收回自己的心神,无措地看着楚漠远。

    “你问她,是否愿意嫁给我!快问!”

    “楚漠远,你……唔……”言溪目光紧紧地落在言槿身上,发现那把锋利的匕首已经胳膊了她的脖子,连忙挣扎,却被楚漠远紧紧地扣住,捂住了嘴。

    “言溪女士,你是否愿意嫁给楚漠远先生为妻?”神父不管不顾,立刻问道。

    楚漠远放开言溪,直接冷冷地说道:“她愿意!”

    “楚先生,不好了!”一道声音传来,打破了楚漠远为言溪强行戴上戒指的动作。

    所有的人此时都看着匆忙跑进来的约翰,言溪连忙上前,抓住他,“什么不好了?发什么什么事了?”

    “岑飏,岑飏他……”约翰语气断断续续。

    “岑飏哥哥怎么了?”言溪眼底一片慌乱。

    “先生,先生,求你救救岑飏吧,他毕竟是我的养子,我唯一的儿子。”约翰不顾言溪的逼问,直接对着楚漠远哀求。

    楚漠远眉头紧蹙,死死地捏住手中的戒指,许久之后才冷然说道:“怎么回事?”

    “岑飏,岑飏他要跳楼!”约翰一脸的恐慌,“他听说了您和言溪小姐的婚礼之后,便发疯了一般要赶过来,被人拦住不能来之后,不知道怎么的,就到了高楼上……”他转身指着教堂对面的一座大厦,一脸的泪水和痛苦。

    言溪顺着约翰的手看过去,陡然间瞪大了双眼!

    她飞快地扑倒教堂的一个窗边,死死地看着对面大厦顶层,那里,狂风呼啸而过,而天台边缘上,一个人危险地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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