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夫人眼神一沉,回头看向身旁的总管天行。
总管天行微微点头,身形一动,正欲纵身而下。
院门外突地冲进五十多人来,八名卓消宫侍卫带头,方一进院,便侧身让开,身后的四十多人,却并非是卓消宫侍卫,那四十多人一进院门,便齐齐散开,将六公子宁清等十多人,围在院中。
院门外,众人身后,缓缓转出一人——落阳宫二公子南宫天斜!
总管天行悄悄地收回了脚步,仍自立在节夫人身后。
树上的南宫天幕亦扣住了手中即将发出的毒镖。
六公子宁清挥手止住了下属,回头看向二公子南宫天斜,愤然地道:“二公子的手,未免也伸得太长了吧?”
南宫天斜微微一笑,说道:“六公子宁清?节夫人是天斜的三娘,南宫天幕是天斜的四弟,难道你便不知?”
六公子宁清一时语塞,眼见此时势不可为,也不再搭话,挥了挥手。
众黑衣蒙面人纷纷自怀中摸出一个药瓶,猛的掷下地来,一连串碎响过后,刺鼻的气味扑面而来,院中冒出了滚滚浓烟……
南宫天斜面色一变,大声喝道:“不好!闭住呼吸,这是毒烟!”
楼上的总管天行,眼见浓烟刺鼻,心知不对,一把抓住节夫人,急退入房中。
南宫天幕见势,急急闭住了呼吸。
浓烟中,看不清人影,只听得六公子宁清,清脆的声音,娇声笑道:“节夫人,不要以为今夜有落阳宫来援,日后便可无事!二公子南宫天斜,今夜坏我云清宫好事,宁清记下了!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总有一日,宁清双倍奉还!”
浓烟渐渐散去,院中黑衣蒙面人早已全无踪迹,六公子宁清果然乘机逃走。
二公子南宫天斜叹息一声,上前两步,望着楼上重又出房的节夫人,恭敬一礼,说道:“天斜见过三娘,天斜今夜接到消息,云清宫大批人手出宫,便知事情不对,天斜为防万一,急急带人赶来卓消宫,不想正好遇上!好在来得及时,三娘无恙,不知四弟可好?”
节夫人带着总管天行、水莲,得下楼来,眼神扫过院中数十具卓消宫侍卫的尸体,心中恨极,面上却不得不装出一副笑脸来,看着南宫天斜,说道:“今夜多亏了二公子赶来,此处不是说话之地,还请二公子先去客厅喝茶休息!”
二公子南宫天斜点头应允。
节夫人转头吩咐楼下侍卫,安排人打扫,方自陪着二公子南宫天斜,出了主院,向客厅走去。
行至南宫天幕藏身树下,总管天行脚步一顿,旋又跟在节夫人身后,步出院门。
南宫天幕沉思一瞬,正欲跟上。
一只手却拦在了面前,南宫天幕转眼看去,正在身旁的夜七。
“公子不可,二公子身旁有影卫相随。公子若去,恐被发现。若只是偷听,请让属下去。”夜七低声说道。
南宫天幕一惊,大哥收服了影卫?父亲不是言道,各宫影卫只负责保护公子的安全,并不接受命令么?
南宫天幕凝重地点了点头,说道:“如此也好,夜七,小心些!”
夜七点头,身形一动,纵下树去,在阴暗处一闪,消失的踪影。
南宫天幕回到院中,心情沉重,云清宫夜袭卓消宫,无论是何人的主意,但如今绝谷公子之争,到了关键时刻,显然各宫公子已不再顾忌娘亲!是否?让娘亲离开卓消宫,以免受到牵连?可若是如此,自己已然清醒之事,只怕立即便会传出……
推开房门,南宫天幕一怔,房中床脚阴暗之处,正立了一人。
院中无人示警,此人虽隐身暗处,身着黑衣,却又能让人一眼望见,身形修长,极为熟悉——除了柳如风,还能是谁?
南宫天幕面色一沉,眉宇间泛起一丝薄怒,行进屋来,反手关上了房门。也不看他,径自走到桌边,坐了下来。
柳如风缓缓行至桌旁,靠近南宫天幕,小心翼翼地瞧了瞧南宫天幕的脸色,低头跪拜,轻声说道:“属下叩见公子。”
南宫天幕哼了一声,望着桌上的火烛,沉默入神,恍若未闻。
柳如风未得命令,也不敢擅自抬头起身,只得保持着跪俯叩拜的姿势,一动不动,静静等待……
良久,突觉发鬓一紧,头皮一痛,却是被南宫天幕一手扯了头发,大力一提,柳如风被迫直起上身,抬高了头,仰望着上方南宫天幕看不出表情的脸。
南宫天幕眼神落在这张熟悉的俊朗面容上,依然是记忆中温顺的神情,南宫天幕心情一松,既然回来了,原先因着那张纸条而产生的一丝疑虑,自也消散开来……
轻轻抚摸着线条刚毅的脸庞,南宫天幕缓缓俯下身来,吻住了那双温暖的薄唇……
半晌,唇分。南宫天幕仔细看了看柳如风的脸庞,笑道:“看来大哥待你不错,长了些肉!”
南宫天幕话语温柔,笑意显然。柳如风却听得心中一颤,不敢低头,急声说道:“属下的主人只有公子一人!”
南宫天幕怔了怔,松开了紧攥着柳如风发鬓的右手,笑道:“不必如此,我自是信你,起来吧。好好与我说说落阳宫的情况如何。”
“是。”柳如风站起身来,垂手肃立,将自己所知的落阳宫人事部署详线讲了一遍,待得说完,看了看南宫天幕的脸色,又将这九日在落阳宫的情形一一说来。
方说到那柳院的女人,柳如风忍不住偷眼打量着南宫天幕的脸色,却不防正与南宫天幕的眼神对了个正着。
南宫天幕微微一笑,伸手揽了柳如风,略一用力,搂入怀中。不过数日未见,南宫天幕发觉自己竟是有些想念起了这具身体来……
柳如风有些惶恐地停下了话语,却也没有反抗,顺着南宫天幕的力道,轻轻靠在南宫天幕的身上。
“继续说!”南宫天幕伸了手,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柳如风跨坐下来。
看着南宫天幕染上了欲色的双眼,柳如风心中微微一跳,顺从地分开了*双*腿*,依言跨坐在南宫天幕的身上。
思绪不受控制地回想起了某些情景来。除了第一次的时候,公子南宫天幕在*情*事*上确实非常的温柔,并非是只顾着自己的享受。虽然是*承*欢*于公子,但自己也数次沉溺其中,何况,如今身为侍姬的自己……
南宫天幕眼见得柳如风脸色略红,微微一笑,伸手探入柳如风衣内,夏季的单衣没有丝毫阻拦的作用。南宫天幕轻轻抚摸着衣下结实顺滑的肌肤,略抬了头,望向身上的柳如风……
柳如风极力控制着自己,但衣内作怪的手指,以及那双染满了*欲*望*的眼睛,却令得柳如风的声音,禁不住地轻颤起来……
绝剑弄风 53
揽在腰间的手指顺着腰部的曲线,渐渐下滑,在浑圆挺翘的臀部停住,轻轻抚弄着,移向那□的禁地,隔着单薄的黑衣布料,轻轻地揉搓顶弄起来……
柳如风身子一颤,跨坐的姿势,显然无法抗拒南宫天幕在□狎玩的手指……而失去了腰间禁固的力道,又不敢将身体的重量放到南宫天幕的腿上,柳如风只得伸了手,紧紧握住了木椅两侧的扶手……
好不容易,将这九日一一说完,柳如风已全身发汗,微微喘息……
“看来大哥真是吃定了我这疯子!如此明目张胆,收我下属人心……”与那纸条上的事情不差,反而更为详尽。南宫天幕笑道。手上动作不停,看着身上的柳如风,在那□的手指竖起,轻轻一顶……
“呃……啊……公子……”柳如风忍不住呻吟出声,身子颤动,又不敢开口拒绝,只得抓紧了扶手,身体后仰,想要躲过那作怪的双手……
“今夜大哥来此,随身带着影卫。无论监视你的是不是影卫,日后多加小心,我自会让夜七去与你联系。派往落阳宫的人,娘亲与我说过,多是卓消宫中,不安现状、怀有异志之人,与其留在宫中,不如送去落阳宫,既可示之于弱,又可去除各宫戒心。”南宫天幕思忖着说道。“至于那柳院的女子,若有机会,便查探一翻。”
“是……是……”柳如风颤声应道。南宫天幕虽然话题严肃,但胸前、□作怪的双手,却没有停止……
眼见着柳如风此时微微后仰,露出修长脆弱的脖颈,伴着压抑的喘息,喉节上下滑动,胸前衣襟半敞,两颗朱红的乳粒在指间绽放,颤颤立起,下腹双腿之间,黑色的布料渐渐隆起……
南宫天幕眼神一暗,伸指在那处轻轻一弹……
“嗯……啊……”柳如风惊喘出声,男性最脆弱之处,突被袭击,好在南宫天幕用力甚轻,与其说是痛觉,不如说是粗暴的□刺激……
柳如风身子动了动,却是终究不敢移开,只得闭了眼睛,依然大张着双腿,跨坐于南宫天幕的身上。
南宫天幕邪邪一笑展臂环抱了柳如风,站起身来,移步床上。
伸指挑开柳如风腰间束带,伸手握住那半抬头的□,手掌略紧,如愿听到一声隐忍的呻吟……
褪去碍眼的黑色衣裤,取出药盒,轻轻分开结实修长的双腿,伸出一指,抵在那紧密闭合的□处,缓缓刺入……
“呃……”紧闭的穴口被硬物生生挤入,冰冷的药膏刺激着柔嫩的内壁,柳如风身子动了动,想要避开,又生生止住……
南宫天幕叹息一声,火热细嫩的粘膜紧紧包裹着手指,下身的欲望叫嚣着,不由回想起了这具温顺而强韧的身体深处的美妙与□……
忍不住轻轻抽动着手指,摸仿着□时的动作,在那□火热的通道里进进出出,察觉另一只手掌中的□渐渐涨硬,南宫天幕眉梢微挑,手掌一紧,缓缓地撸动起来……
细碎地呻吟掩不住地溢出,柳如风微仰了头,眼神迷茫地望着床顶的丝绸,身体最脆弱敏感的中心被人掌控着,前后交错的刺激,令□如潮水般涌来。再过不久,便会如以往一般,沉溺其中吧?!心中仅剩的一丝清明无奈地苦笑,身体却如有自己的意志般,期望着更多……
看着柳如风的神情,南宫天幕再难忍耐,抽出刚刚进入的三根手指,将自己肿胀灼热的欲望抵住了穴口,缓缓顶入……
虽然经过了扩张,但南宫天幕粗壮的□依然令柳如风有种身体即将被撑裂的痛楚……
看着身下的男人痛苦而隐忍的表情,□强悍的身体微微战栗着,显得脆弱而又无助,通道内柔软细嫩的感觉紧紧地吸附着自己的欲望,似拒还迎……
南宫天幕忍不住俯下身去,轻轻咬上那仰出的脖颈,牙齿叼住一点肌肤,缓缓研磨,腰部猛一用力,将欲望送入那温柔火热的深处……
“公……子……”被压迫着的颈部,令柳如风吐出的呻吟,断续而艰难,下身灼烧而胀痛的不适,柳如风难耐地动了动身子……
“……”南宫天幕闭眼深深地吸了口气,光滑温暖的肌肤在身下磨蹭着,紧紧裹含着敏感□的柔嫩不断地蠕动着……
南宫天幕只觉一惯清晰的神智片片飞散,眼里、脑中,只剩下了面前这具□的身躯……
微微直上身,脱去长袍,再度贴上身下蕴满了力道的强悍身体,肌肤相触的美妙令南宫天幕微微叹息,一手拥紧了柳如风,纵情地冲刺着,另一只手,却悄悄地滑入两人紧密相贴的腹部……
指尖触及那柔软嫩滑的顶端的一瞬,发觉那高热□的内壁猛地一缩……
激烈的快感令南宫天幕舒服地喘息着,抬眼望了望柳如风脸上□与痛楚交错的神情,南宫天幕忍不住紧紧了手中那高昂的□,低头一口咬上了上下窜动的喉节……
“啊……呃……啊……”突然高扬的呻吟,随着南宫天幕压下的唇齿,变得破碎不堪,却更加刺激了南宫天幕,腰部越发加快用力地□,手指攀上了那溢出液体的顶端,微微用力,搓弄骚刮……
柳如风再也无法压仰自己的声音,断续的呻吟和着□撞击的声响,身体随着南宫天幕大力的□被迫着晃动,敏感的□顶部被如此作弄,极度的快感冲刷着身体,欲望的刺激渐至极限……
“公……公子……”惊喘声中,被南宫天幕握在手中的□突然地弹跳了一下,一道浊白的液体喷射而出。同时,那高热□柔软的通道内巨烈地收缩起来……
“嗯……啊……”南宫天幕呻吟一声,猛地抬高了柳如风修长结实的双腿,似用尽了全身的力道一般,快速而猛烈的□了几下,滚烫的□在这□的躯体深处迸发的瞬间,南宫天幕失神地倒在柳如风的身上,胸膛搐烈的心跳有如擂鼓一般,南宫天幕大口地喘息着,紧紧拥抱着身下温顺的躯体……
※※※
“公子?”一声带着询问试探的低唤,自屋外传来,是夜七!
“什么事?”南宫天幕放开了柳如风,坐起身来,一手抓过床上的长袍,披在身上。
柳如风愣了愣,随即撑起酸软的身体,跪坐在南宫天幕身旁,伸了手,轻轻拉住了月白色的长袍……
南宫天幕的动作停了停,看了看柳如风,松开手来,让他服侍着穿衣……
屋外的夜七自是早知柳如风此刻便在房中,犹豫一瞬,也不进屋,只在门外,低声说道:“属下于客厅外探听,二公子提议,将公子搬入落阳宫,以保安全!节夫人以不合谷中规矩为由,婉言相拒……”
“明白了,下去吧!”南宫天幕的嗓音有些沙哑,带着□过后的慵懒与满足,淡淡地应了一声,眼睛却停留在身前赤身□低头跪坐着的柳如风身上。
将凌乱长袍一点一点抚平,系上衣带……听得门外夜七应声离开,柳如风想了想,说道:“公子……”
方唤出一声,柳如风身子一僵,一只手轻轻抚上头顶,顺着柔顺的长发,缓缓下移,停在背部,撩开了黑发,手指轻轻抚摸着背部的肌肤……
“二公子看来是想将公子软禁起来……”柳如风忍受着背上极具欲望的触摸,想到一会还得赶在二公子之前,赶回落阳宫,毛力保持着声音的平稳,低声说道。
果然,背上的指尖一停。
南宫天幕自是明白柳如风的意思,收回手来,看着柳如风,笑道:“大哥的计划,我已大约明白了。落阳宫与云清宫结盟,大哥不曾向卓消宫透露半分,今夜云清宫突袭卓消宫,大哥却又及时赶到,再加上那朱正成与你的说词,哼哼!大哥好大的胃口!想要一口吃下我卓消宫的势力,也不怕撑不下去,哽住!”
眼见南宫天幕眼中的欲色消失,柳如风暗暗松了口气,取过紧身夜行衣物,穿戴起来。
南宫天幕也不阻止,只是瞧着柳如风,眼见他穿好,伸了手,将柳如风抱入怀中,拉开他左肩上的衣襟,俯下头去,在那蓝色烙印上轻轻一吻。
柳如风怔了怔,已明白南宫天幕的意思,放软了身体,低声说道:“对不起,公子,属下身为侍姬,不能服侍公子尽兴,待得事了,属下愿承受公子任何责罚!”
南宫天幕轻笑出声,在那烙印处轻轻一咬,放开了柳如风,起身下床,说道:“不必解释,我如何不知你时间紧迫?!回去落阳宫,大哥处若是拉拢于你,不必犹豫,应下便是。”
柳如风跟着下得床来,听了这话,跪身叩拜,道:“请公子放心,属下省得。”
南宫天幕望着柳如风,沉默半晌,叹道:“你去吧,万事小心!”
“是。”柳如风应了,起身出了房门。
方行出门外,柳如风微微一怔,月色下,夜七一身黑衣,并未隐入屋檐,正静静地站着……
柳如风低了头,轻轻关上房门,绕过夜七。
“如风。”夜七低唤,一如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