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三步并作两步冲到楼上。
楼上有好几个房间,其它的都敞着门,唯有一间最东面的房间大门紧闭。金花上前推了一下门,里面反锁着。
·文》小瑾拔出手枪叫道:“里面是什么人?出来,我们是警察。”
·人》四处静悄悄的,空旷的可以听见回声。
·书》金花觉得不对,指着门说:“撞开门冲进去,当心他跳窗逃走。”
·屋》小瑾用尽全力踢开门,和金花一起冲了进去。
房间里没有人,只看见到处堆着花花绿绿的商品。金花发现东面的窗户大开,连忙跑过去,见远处一个男人的背影很快消失了。
没错,是黑皮。金花咬牙切齿地想。虽然,已经过去很多年了。但是,她永远不会忘记那个可憎的身影。
小瑾遗憾说:“太可惜了,我们就晚了一步,又让他给跑了。我们要不要去追?”
金花说:“来不及了,这里地形我们不熟,等我们下楼,他早就没影了。”
小瑾检查了的屋里的东西,发现这些商品都是一些大包小包没打开的方便面和面包之类的食品,品种之丰富,像是个超市。
金花拿出手机拨通了雷鸣的电话。雷鸣正在组织警力布控,听了金花的电话后,立即和金林赶了过来。经便利店的老板辨认,这些都是便利店被抢走的东西。可以肯定,抢匪就是黑皮。
第二百章 心中有鬼
黑皮抢劫了便利店后,狠狠地饱餐了一顿,有些困了。折腾了一夜,又累又乏,见窗口阳光暖洋洋地照进了窗口,便铺了张破席子,躺在上面眯着眼边晒太阳边打盹。不知不觉睡着了。
忽然,他隐约听见院子里有说话声,惊醒了。他迷迷糊糊打开窗户伸头出来一看,是几个美女帅哥在那里拍照。他心里纳闷,这种地方又脏又乱,有什么好拍的?
他没想到的是,这一看却阴差阳错地进入了小瑾的镜头,被发现了。
他原本以为他们只是路过,闹一阵子会离开,便关上窗重新又躺了回去,继续睡觉。可是,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这时,他听见楼下传来了的脚步声。
什么人?他警觉地躲在楼梯上的空隙里往下偷窥,见是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走了进来,正在四处张望。
妈呀,怎么会是她?黑皮像见到鬼似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吓得脸色惨白。
他看见了杨树的老婆金玲珑!
她还是那么的漂亮,那么的动人,那么的令人着迷。这不是在做梦吧?他用力掐着自己的大腿。
“哎呦,好痛!”他忙捂住自己的嘴,生怕叫出声来。由于用力过猛,不小心拔下了嘴上的几根胡子。
不可能,她明明已经上吊了,就算被人救过来,也逃不出那场泥石流。看着手里花白的胡子,他想。但又一想,不对啊,玲珑如果活着,也应该是快五十岁的中年妇女了,怎么会那么年轻?
他以为自己眼花了,站起身来仔细看,却暴露在了小瑾和金花的面前。
同时,他也看清楚了,那个女人真的是年轻时的玲珑!
是玲珑的鬼魂来找我索命了!黑皮吓得逃进了房间,将门反锁。
怎么办?怎么办?他抱着头在屋里乱转,满脑子都是弓虽。女干玲珑时的情景。他忘不了玲珑那双充满了仇恨的眼睛像一把利剑刺向他的心脏,他快要疯了。
小瑾的声音在外面传来。
是警察!玲珑带着警察来抓我了。黑皮突然清醒了。我不能坐以待毙,我要留着性命去找钱铎要钱。他虽然舍不得满屋子的食品,但此刻,保命要紧。他打开东窗跳到下面的露台上,然后,番强逃走。
就这样,那些黑皮费劲力气抢来的东西还没有捂热,就成了金花她们的战利品。同时,黑皮还失去了藏身之地。又暴露在了光天化日之下,成了众矢之的。
在黑皮居住的地方,金林除了看见他抢来的赃物外,还找到了许多被剪的七零八落的旧报纸,和一封黑皮还没有来得及寄出的恐吓信。
他对雷鸣说:“我们的分析没错,黑皮来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钱铎。他敢敲诈钱铎,肯定是掌握了很多关于他的罪证。只是没想到的是,他想利用钱进的安危来逼迫钱铎就范。”
小瑾恍然大悟说:“黑皮去找钱铎,却不知那天钱铎正好不在,公司里的人不认识黑皮,才把他当作是闹事的人,扭送进了派出所。”
金花替钱进抱不平。
她说:“可是,进哥哥是好人,并不知道这件事,他不应该受牵连。”
小瑾看了一眼雷鸣说:“嫂子,到这时你还想到他,谁让他摊上那样的爹。”
雷鸣安慰金花说:“钱进出差在外还没有回来,等他一回来,我们就会保护他。”
小瑾看着那封粘得歪七扭八的信说:“我们有了这封恐吓信,就证明他们之间是有联系的,是不是应该逮捕钱铎了?”
金林说:“我们的证据还不足,钱铎狡猾的很,只有等抓到黑皮才会真相大白。”
雷鸣说:“是啊,如果光凭这封信,钱铎岂不变成受害者了。”
金花说:“不过,小瑾说的也有道理,不如,我们就拿着这封信去找他。看他怎么解释和黑皮的关系?”
雷鸣笑着搂着金花的肩膀说:“对啊,我怎么就没想到?还是我老婆聪明。”
金花害羞地推开他说:“胡说什么?谁是你老婆。当心我回去告诉妈妈,你欺负我。”
小瑾趁机起哄道:“连妈都叫了,还说不是老婆?嫂子,你就乖乖地认了吧。哈哈…哈哈……”
金花狠狠瞪了他一眼,他一见不对,立马刹住笑声,掉转话题说:“对了,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今天,我又认识了一位美女。不信,你们问嫂子。”
金林看了看金花说:“真的?”
金花说:“她是我们以前买花时的小姐妹阿香,是个孤儿,脸上曾经被大婶打伤过,由于没钱治落下了疤,想当模特被拒之门外。今天来我们店里应聘,小莲认出了她。”
金林说:“哦,是这样,不过,小瑾,你这个完美主义者,不嫌她脸上有疤,不好看?”
小瑾得意地说;“我仔细看过了,她脸上的疤完全能够治好,只是她没钱治。我会让我爸给她请最好的医生。到时候,相貌不比你的小莲差。”
金花说:“看你美的,人家才16岁,还是个未成年少女。”
小瑾深情地说:“16岁怎么了?我会好好呵护她,等她长大的。就像大表哥一样。不过,嫂子,你要替我好好看着她,别让人家抢走。”
金花故意板着脸摆起了架子。
她说:“你不是很能耐吗?这时候知道来求我了,门儿都没有。”
小瑾追着金花说好话。
他举手发誓说:“刚才都是我不对,不该帮着大表哥。以后,我保证,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坚定地站在你这边。”
雷鸣笑着打了小瑾的头一下说:“墙头草,两面倒,重色轻友的家伙。”
小瑾嘿嘿地笑着说:“大表哥,你可不要怪我,为了捍卫我的爱情,我只能牺牲你了。不过,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个妻管严,哪像我师傅,大丈夫一个。”
金林收起手里的东西说:“嘿,你这个小子,关我什么事?当心让小莲听见,又要收拾你。”
小瑾说:“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不说不就没事了?”
第二百零一章 正面交锋
金花见太阳高挂,已是正午,想起来小莲和阿香还在楼下的车里等着,见她许久不回来,一定会着急。再说了,专卖店里还在进行面试,她不能在这里耽搁得太久。
她忙说:“哥,你们忙,我有事先走了。”
小瑾拉住她说:“别走啊,你还没有答应帮我的忙呢。”
金林严肃地说:“别闹了,小瑾,你送金花她们回店里,我和雷鸣哥这就去找钱铎。”
小瑾两腿一并,敬礼说:“遵命,保证完成任务。”
金花一上车,小莲就开始埋怨道:“姐,你们怎么去了这么久?要不是雷鸣哥他们来得快,我们真要担心死了。”
金花给她讲述了他们进去后发生的事。
见她们说的起劲,阿香用羡慕的眼光打量着小瑾问道:“你真的是警察叔叔吗?”
小瑾神气地挺起胸脯说:“如假包换,不像吗?”
阿香竖起大拇指赞扬说:“好阳光,好帅啊,你穿上警服一定更帅威风。对了,坏蛋抓住了吗?”
小瑾一面发动引擎一面回答说:“没有,罪犯很狡猾,让他跑了。不过,没关系,我们很快就会抓到他。”
阿香拍手说:“太棒了,我阿香今生最崇拜的人就是警察叔叔。想当年,要不是警察叔叔抓走了大婶,说不定我们早就让她折磨死了。你们是我们的救命恩人。”
小瑾被她夸的有些不好意思了。她说的那时候,他还只是一名中学生。都是雷鸣他们立得功。
他说:“你以后不要老是叫我警察叔叔,我有那么老吗?听起来怪别扭的。”
阿香甜甜地笑着说:“那我该叫你什么?”
小瑾说:“就和她们一样叫我小瑾哥哥。”
小莲推了他一下说:“你是谁哥哥?别忘了,我是你师母。”
小瑾有些跌面子,毫不留情地反唇相讥道:“你害不害臊?小小年纪成天想嫁人。”
小莲脸上挂不住了,撅着嘴说:“我告诉金林哥去,你欺负我。”
小瑾一看她真的生气了,忙哄她说:“行,就算你说的对。不就是叫你一声师母吗?但是,准确地说,应该是将来时的师母。”
小莲说:“阿香,别听他胡说,我就是金林哥的老婆,现在是,将来也是,一辈子都是。对不对?金花姐。”
小瑾感叹地说:“你们姐妹俩说说是好的像一个人一般,可性格相差也太远了,一个,一动就脸红,一点玩笑都开不得,另一个还真不知道什么叫含蓄,生怕别人不知道。”
小莲见小瑾又在变着法的攻击她,气得举手就打。
她索性耍赖说:“臭小瑾,你用不着拐弯抹角地骂我,我就不懂含蓄了,我就想嫁人了,你敢把我怎样?”
小瑾大叫:“君子动口不动手,救命啊,嫂子,你再不制止,要出车祸了。”
金花拉住小莲说:“好了啦,那小子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别理他。”
小瑾说:“嫂子,你不会还在生我的气吧,我都道歉了。”
金花说:“我才懒得和你这种人生气呢。对不对,阿香?”
阿香咯咯地笑着说:“小瑾哥哥真逗,能和你们在一起真好。”
小瑾被她夸得浑身骨头都酥了,讨好地问道:“阿香,你现在住在哪里?我送你回家。”
阿香说:“我还住在福利院。”
小莲说:“我看不如这样,你也没什么家人了,不如今后就搬来和我们一起住,从今往后,金花姐是你大姐,我就是你二姐,我们的家就是你的家。”
阿香有些意外,看着金花说:“姐,我真的可以吗?”
小瑾回过头抢着说:“当然可以,小莲说了算。师母,你说到现在,这句话是我最爱听的。”
小莲已经看出了小瑾的心思,故意气他说:“我们姐妹说话,关你屁事?开好你的车。”
金花拉着阿香的手说:“小莲的话就是我要说的,欢迎你。”
三个女生幸福地抱成一团。
雷鸣和金林径直来到了钱铎的办公室。
个把月不见,钱铎消瘦了许多不算,精神面貌大不如前。只见他眼窝凹陷,脸色灰暗,两只浑浊的眼睛疲惫不堪,就像一个患了绝症的病人,苟延残喘。
见雷鸣他们进来,他有些惊慌,猜不透他们到底是为了什么来找他。他故作镇静,掩饰心里的恐慌,令女秘书上茶。金林看得出他拿着杯子的手在发抖。
钱铎笑容可掬地说:“大侦探,什么风把你吹来了?找我有事?”
看着他虚伪的笑脸,雷鸣不禁想起了十年前就是眼前这个人,利用他的年轻,犯下了滔天大罪,害惨了杨树一家,令他心爱的金花历尽磨难,饱受沧桑。他恨不得立即将他绳之于法,逮捕归案。但是,他是一名警察,不可以感情用事。
他强压下心中的厌恶说:“钱叔叔,我们最近破获了一宗入室抢劫案,由于与你有关,前来调查,请你协作。”
见谈话开始,金林悄悄按下了手机上的录音键。
他说:“为了便于破案,我们需要录音,请你理解。”
钱铎一听,松了口气。看来,他们还没有怀疑他。
他人模人样地清了清嗓子说:“没问题,我一定配合。只是,我不明白,什么抢劫案会与我有关?”
金林说:“请问,你认识一个叫黑暗复仇者的人吗?”
“不,不认识。”钱铎想都没想,一口否认。由于突如其来,由于紧张,他手里杯子中的茶水洒了一桌子。
他连忙慌乱地拿出纸巾揩擦着,眼睛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办公桌中间的抽屉,心想,抽屉我一直锁着,这封信也只有我一人见过,他们怎么会知道这件事?
金林注意了他每一个细微的表情,进一步说:“那你认识一个叫金浪的人吗?”
狡猾的钱铎装傻充愣说:“金浪?他是什么人?是我们公司的员工吗?我记不清了。”
雷鸣见他一问三不知,索性拿出那封勒索信说:“你看,这封勒索信是寄给你的吧?”
第二百零二章 自乱阵脚
钱铎看见这是一封和他收到过的一模一样的信,上面明明白白写着他的名字,地址,不容抵赖。
他们是怎么拿到这封信的?难道他们已经发现了黑皮?他的脑子像锈住了一般,怎么也转不动,只是不停地问自己该怎么办?
他又瞥了一眼锁着的抽屉,并没有被动过的迹象。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心急如焚,天气并不热,但他的额头上沁出一层密密麻麻的冷汗。
见他们都在等着他回答,他只好说:“树大招风,还不是见我们公司效益好,那些人得了红眼病。这样的恐吓信我见得多了,无非就是为了要钱,不足为奇。”
金林说:“那些人?你指的是谁?再说了,你还没有看过信的内容,怎么就知道里面写的什么?最近,你是不是也收到过同样的信?”
钱铎见自己失言,忙解释道:“我怎么可能收到?我是说我在电视上看见过,我真的不认识什么黑暗复仇者,也不认识黑皮,况且,我这个人一向来做事低调,根本就不可能与人结仇,是个口误。”
黑皮?我明明说的是金浪,他却脱口说出了黑皮。他终于露出马脚了。金林想。
他早有心理准备,知道钱铎会赖个一干二净,便看着他的眼睛说:“真的只是个口误吗?如果你确实受到过什么人的恐吓,不要害怕,请告诉我们,我们一定会还你公道。”
钱铎心虚地擦着汗说:“那是一定,那是一定。”
雷鸣说:“信里面可提到了钱进,你也不担心?”
这句话戳到了钱铎的敏感处。他的眼中闪过了一丝惊慌。
他硬着头皮装作无所谓的样子说:“我儿子和我一向来不亲,是他奶奶带大的。这是个什么人,真是无聊,提钱进干什么?”
雷鸣说:“我听派出所的人说,前些天有人来这里找你闹事?”
钱铎矢口否认说:“有吗?你们不会弄错了吧?”
雷鸣从包里拿出一份资料说:“才发生的事,你不会这么健忘吧?是不是叫你的秘书进来问问?”
钱铎说:“噢,你说的是那件事啊,其实,那是个误会,当时,我开车出门,路旁蹿出个碰瓷的老头,故意撞在我的车上,想骗几个钱花花,我为了息事宁人,已经给他了赔偿。没想到他嫌少还想来公司勒索。由于我们之间连话都没说,所以一忙就给忘了。”
金林说:“可是,他口口声声说是要找你。他又是怎么会知道你的名字的?”
钱铎耸了耸肩说:“这还不简单,这里的人都认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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