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拜把子兄弟是谁。老大当年是个很有号召力的人,他的野心和激情可以轻易地让我们这些人燃烧起来,可是通过这些年的相处,我才发现,他除了野心,一无所有,没有感情,没有底线,甚至连他聚焦的财富他都没有什么感觉,他就像一个瘾君子,只能通过这种令人心惊肉跳的血腥游戏才能让他感觉到快感,而且越来越上瘾。”
“老二就是我,我算是七兄弟中和一个跟随老大的,不为别的,就为挣钱,一开时我是需要钱才能出国,才能更有物质条件追求寻找我爱的女人,后来是为了让我爱的人过得更过,再后来是为了能让我琪琪一生能过得富足,所以仍然没舍得及时抽离。”
“老三就是唐西禾,小时候穷,穷得你们这些生在八十年代九十年代的年轻人都没法想象。我至今都记得,这小子跟着我们混的时候,只是一个干杂活的,瘦小瘦小的,大夏天地光着膀子干活,你大老远的都能看出他瘦子的上身那黑黑的皮肤下挑着一根一根的肋骨。老大那天无意中看到这小子顶着大太阳的卖力干活,就觉得这小子是个好苗子,叫到身边问了姓名,然后哈哈人每月工资给他涨一倍。两天后,那是他第一次发工资,兴奋地请了两天假,跑去那两年刚刚兴起的洋快餐店,流着哈喇着盯着那诱人的汉堡画册,买了一份汉堡,结果拿着翻来覆去地看了半天都没舍得吃一口,装进袋子里带给家给他还在念书的弟弟吃了。他回来后,老大还特意跟去问他弟弟喜不喜欢吃洋快餐,那小子自豪地笑着说他弟弟很喜欢,那天他后半夜才赶到山区老家,第二天做早饭时,他母亲把那个汉堡放在蒸馒头的铁锅里给热了热,让他弟弟吃了,他就那么开心地看着弟弟把一个香喷喷的汉堡吃完,吃完后甚至连拿汉堡的双手都忍不住舔了好几遍。他说他们家一年到头饭菜里都没见过油星子,更别说什么牛肉饼,烤得酥香而又油亮的饼,那是他弟弟有生以弟吃得最香的一次饭,而他却只是看着他弟弟吃了一次丰盛的早餐。那天他从家离开时。把一千块钱的工资全都给了母亲,自己只留了回去的路费。而他自己吃汉保,却是在三个月之后,那次是我和老大请他吃,让他在洋快餐的店里尽情地吃个够,别看那家伙当时瘦小瘦小的,他竟然一口气吃了六个汉堡,吃完了就摸着肚子泪流满面,说是弟弟和妈妈要是也都有机会这样心情地吃一次就好了。我和老大让他如愿了,从此这小子就更加卖命了。一年之后便成了我们的兄弟。”
梅禹山说到这里。缓缓转头,对王笑说道:“也许当年这小子能一口气连吃六个牛肉汉堡就是一个不祥的征兆,小时候的极度贫穷,让这小子对金钱的**永远都是一副欲求不满的状态。如今早已经物是人物。以前他穷的时候。把亲情看得那么重要。可现在。他眼里只有钱,为了线他可以没有任何底线,哪怕是把他曾经那般呵护的弟弟亲手送进了地狱。他也在所不惜。一个没底线的人,才是最可怕的人。”
梅禹山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转而再次望着梅语湖,眼神迷茫,似透想要看穿那平面的湖面下,到底有多少鱼儿为了各自的生存在厮杀。
“这么说,如果梅琪和我的朋友们真的落入唐西禾的手中,岂不是凶多吉少?”王笑皱眉道。
“理由!”梅禹山半晌才吐出这两个字。
“理由?什么意思?”王笑疑惑地问道。
“唐西禾用这种手段抓走琪琪的理由,我有点儿想不通。如果他只是想要从我手中多捞一些好处,大可不必用这么一招,而且学拖到现在都没有主动联系我跟我谈条件。这不像唐西禾的作风,他要是真的打算跟我撕破脸皮,琪琪早已经在云海她同学的房子里血溅当场。如果他想跟我玩猫捉老鼠的游戏,那他只抓琪琪一个就可以,至于琪琪的同学和她同学的朋友,完全没必要留活口,早就让他们在现场就死于非命,这才是唐西禾的性格。”
“你可以慢慢地揣摩,但是我不认识唐西禾,我不了解他,我甚至都不了解你,所以也没法揣摩这里面是不是还有其他猫腻。反正对于我的说,很简单,我必须尽快找到唐西禾,当面质问,这才是我的风格。”王笑说道。
王笑也清楚,梅禹山不可能把所有的事情都说给他听,毕竟对于梅禹山来说,他还只算是一个并不能完全信任的陌生人。
他同样也对梅禹山有所保留,比如说,他听到梅禹山的疑惑之后,更加怀疑这是陆正南在搞鬼,既然陆正南有意让他去找唐西和,那他就暂时顺着他的意思往下走就可以,至于真相,总有大白于天下的那一刻。
“想要找到唐西禾很容易,他在边境附近的那拉镇上经营着当地最大的一家赌场,我能告诉你的,只有这些了,如果真有事情,我相信你能从这里入手,找到唐西禾。不过,等你见到唐西禾,恐怕会让你很失望。”梅禹山面无有情地说道。
“你到底想不想救梅琪?”王笑皱眉问。
“不是我心里不着急,而是我知道急也没用,也不是我胆心怕事不敢跟你一起去找唐西禾对质,是因为我已经隐隐地感觉到了这其中的复杂,仿佛有一张大网正在落下,这张网的目标可能是你,也可能是我,了不排除会是唐西禾,甚至还有更多的人会是目标。如果我轻举妄动,只会让琪琪更加危险。所以,对我来说,如果不能一击而中救出琪琪,我绝对不能只靠猜测而像个没头的苍蝇一样四处乱撞。”梅禹山说道。
梅禹山也清楚,现在他在明,对手在暗,对手肯定会时刻监视着他的动静,所以更不能乱动,但是这并不代表他没有行动,他早已经指派心腹人手去追寻蛛丝马迹,四处打探摸底了。
这就像此时的梅语面,身为梅家家主,他要像这平滑如镜的湖水一样,哪怕底下险象环生、暗流汹涌,他也要保持冷静,否则他要是动起来,只会卷起湖底沉沙污泥,不但让真相更加扑朔迷离,更会引起很多想要浑水摸鱼的人。
他和王笑的身份不同,处境不同,顾忌自然了不同。
“如果我说琪琪这次能逃过一劫,你信不信?”王笑望着梅禹山,问道。
在王笑看来,梅禹山相对于陆正南来说,还是一个很有底线的人,更是一个有情有义的人,虽然梅禹山看起来很镇定,也许心里面早已经为琪琪的危险担忧得心如刀绞了,所以他想变着法地让梅禹山少遭些罪,让他相信琪琪不会有生命危险。
“我信命,就像我第一次见到琪琪的母亲,我就相信我和她就是命中注定,哪怕因为一种不可抗拒的因素暂时分离,也总有再次相聚的一天。我相信,这种奇迹和好运会再次发生在我身上,琪琪肯定学会回来。”梅禹山镇定地说完,嘴角却情不自禁地微微抽搐了一下。
“梅伯伯,不瞒你说,陈半仙是我师父,你可能听说过这个人,也可能没有听说过,但是我跟他学过一些命理,而且自认为深得其精髓。比如说,仅从你的面相,我就能看得出来,你二十八岁那年有些伤筋动骨的血光之灾,三十二岁的遭过溺水之灾,那次算是生里逃生,命悬一线……”
梅禹山听到这里,皱了皱眉,想起了三十二岁那像在缅甸跟一对头干仗,他受了重伤跌入湖底,如果不是唐西禾想救,他差点儿沉尸湖底。
王笑接着说道:“而且,你现在更应该注意膳食营养,不能因为琪琪下落不明就茶饭不思,很快你就会胃疼的。还有你那个义子梅良鑫,等会下山的时候让他小心些,别失足摔成小腿骨折。至于琪琪,这次她只会受一些轻伤,伤不在脸上,不会毁容,回来还是你那个漂漂亮亮的宝贝女儿。”
王笑说完,转身就走,刚走出两步,突然想到了什么,扭头望着梅禹山,问道:“你说的那个老大是谁?”
梅禹山没有回答。(未完待续。。)
第439章:这个任务好荡漾
王笑看到梅禹山没有开口,知道他的顾虑太多,也就只好当作自己什么也没有问,转身想下山。
此时,吓得半天都没敢上山的梅良鑫,在已经恢复正常的何金海和黄一枪的带领下,胆颤心惊地来到了山岗上,正好跟想要下山的王笑撞个照面。
何金海和黄一枪看到梅禹山没出什么事儿,两人也就暗自松了一口气,转而愤愤然地瞪着王笑。
“臭小子,刚才使了什么阴损毒招?”黄一枪恼羞地盯着王笑质问道。
王笑没搭理他,甚至都不拿正眼看他一眼,转而往前朝梅良金迈了一步,结果却吓得梅良鑫本能地往后退了两步。
“呵,我又不是魔鬼,用这着这么怕我,我只是有些话要叮嘱你一句。”王笑一边说着,一边朝紧张不已的梅良鑫走去。
梅良鑫胆颤心惊地抬头望了一眼义父梅禹山,看到梅禹山正泰然自若地看着自己,便咬咬牙,强着胆子没往后腿。
王笑走到梅良心跟前,客气地握住他的手,说道:“谢谢你带我上山,不过,你可要小心一点儿,下山的时候看着点路,别摔伤腿喽。”
王笑嘴上这么说着,其实已经悄悄地利用右手的魔狱手,耗费了二千七百多点的功德值,给梅良鑫植入了二十分钟后小腿骨折的灾劫。
他在上山的时候,就已经利用死神之眼看过梅良鑫、黄一枪和何金海,结果就算梅良鑫这个最年轻的人身上的邪气最为浓重。甚至多达七成左右,算得上是个人面兽心的家伙儿,算以刚才为了取信于梅禹山,便狠心拿这家伙做了棋子。
“用不客气,这是我的本职工作。还有……谢谢你的善意提醒。”梅良鑫忐忑不安地客气道。
王笑松开他的手,径直朝山下走去。
黄一枪和何金海还想追上去问个明白,结果却被梅禹山给喊住了。
“算了,让他走吧!”梅禹山平静地道。
两天没怎么吃东西了,这会儿他还真的饿得有些胃疼了。
“走吧,咱们也下山去。”梅禹山说着。带着三人缓缓而下。
由于梅禹山已经两天没怎么吃东西。体力早已经透支,下山时走得很慢,结果就在他们快要走到山脚的时候,梅良鑫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感到右小腿猛然一股钻心的疼痛。猝不及防的他当即就摔倒了。
梅禹山到看梅良鑫那痛苦到快要扭曲的表情。已经隐隐猜到义子的小腿可能已经骨折,不禁心下骇然,再抬头遥望远处。早已经不见了王笑的身影。
那拉镇。
别看镇子不大,经济条件相对于华夏境内同等规模的城子要落后一些,可是却是一个白天和晚上同样精彩的地方。
这里有很多华夏人,而且由于来这里做生意的商人和商贩基本上都是华夏人,所以这里的人基本上都会是华夏语。
白天,这个镇子上最为独特的应该就是野味的买卖生意,除了蛇类、蜥蜴、果子狸,甚至是野熊、麋鹿都有得卖,还有可以作名贵药材的穿山甲。
晚上,这里却又是另外一个样子,生意兴隆的赌场热闹非凡,赌场的势力很大,甚至连这个镇子上的电力,都是有赌场的发电设备来供应的。
夕阳西下。
夜幕马上就要徐徐拉开。
西隆赌场最先亮起了霓虹灯,为这个镇子丰富的夜生活拉开了序幕。
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子,穿着彩迷服,戴着一顶帽子,坐在赌场附近的一个馆子里最靠门口的位置,一个人喝着闷酒,木头桌子上摆到两盘简单的炒菜,已经空了半瓶的劣质白酒。
他始终低着头,像是一个通缉犯怕人认出他来似的,半晌才动筷子夹一口菜,虽然杯不离手,但是这酒却喝得很慢,他已经在这里坐了近一个小时。
他的右脸和脖子上都有一些清浅的伤痕,都已经结了薄而清淡的血痂,看得出来,这并不严重的伤都是最近才落下的。
没有人能想得到,此刻低调安静地坐在这里喝酒的他,前几天还像一条疯狗似的逃命,甚至在前天的深夜里被几个穷追不舍的暴徒给赌在一个废弃的土垛子里,命悬一线。
可是,就在那些人一个个凶横狰狞地笑着,拿着要把他给打成马蜂窝的时候,奇迹出现了,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一队人马,从背后突袭了这帮人,眨眼之间就把这些人都给打成了筛子眼,腥红的热血把蜷在角落吓得缩成一团都不敢睁眼的他,溅得满身红,腥腥黏黏地感觉让他意识自己还活着的时候差点儿没给恶心得吐出五脏六腑。
在斗争时刻救了他一命的是三个人,这三个人当时清场之后,给了他两个选择,要后像些倒霉蛋一样死在他们的枪口下,要么就彭起勇气加入他们的队伍。
他没得选择。
于是,他拼了四逃了几天几夜的路程,在这三个人的帮助下,一天之内又让他回到了这里。
虽然他很想回到那个歌舞升平的家乡,但是他却不但不回到这里,用那三个人的话说,他身为一个男人,必需为疯子子报仇。
他从这三个人口中得知,那晚上下令屠杀的人叫唐西禾,曾跟他们一样,为国内某个大佬做事。
天,渐渐地黑下来。
他身边那几桌子上的住宅已经换了两拨儿,而他还孤零零地坐在这里慢腾腾地喝着闷酒。
饭店的老板是个三十多岁的风骚娘们,皮肤黑黑的,脸蛋一般,眼睛很漂亮,披肩长的波浪长发。上身穿着短袖t,心形的上衣领口下波涛汹涌,两粒小枣大小的激凸在那鼓鼓的胸前很明显,很显然,她没有穿内衣。
他知道这个女孩儿是谁,也是他加入那三个人之后第一次执行作务的目标。
“菜凉了,把菜再给我热热。”
有服务员走近,他抬也不抬地喊道。
服务员看了一眼那两盘只剩一半的菜,有些不耐烦地端着走向了后厨,路过吧台的时候。还不忘跟抱着个智能手机玩游戏的大胸老板报怨一句:“今天算是遇到奇葩了。两盘子菜都太妈bi的热了六遍了,真太妈的不够碳火钱的。”
“华夏人,能不惹就不惹,他让热就热吧。主当遇到乞丐了。赚不赚钱无所谓。”大胸老板抬头望了一眼从在远处的那个陌生的年轻男子。虽然算不上大帅哥,可是比起这个镇子上的男人,也算得上是中上等了。更何况还是个外乡人,让她忍不住咽了下口水,动了欲念。
很快,菜热好了,那后厨的炒菜师父都被搞得不耐烦了,装好盘后还狠狠地往两个盘子的菜上啐了口唾沫。
服务员从出菜口接过这两个盘子,刚才给那个怪怪的年轻人端过去,却被大胸老板给喊住了。
“等等,我来。”她说着,亲自从服务员手里接过两个盘子,扭着腰肢朝那年轻人走去。
“帅哥,你的菜。”她笑吟吟地道,往桌子上放菜的时候,故意把腰弯得很低,那丰满的胸都快要坠到桌子上了,那心领的潮t衣领也被那两颗沉甸甸的奶/子给坠得往下拉扯很大,以那年轻人的坐姿和角度正好可以通过领口一睹那丰盈全貌。
她看到那年轻人果然目光炽热地盯着她领口里面的风景,便故意把摆盘的动作放慢,妩媚地笑着让那个年轻人给看个够。
那年轻人也丝毫不掩饰自己的火辣目光,他也有将近大半年的时间没碰过女人的身体了,如果不是在这样一个特殊的环境并且有重要任务在身,他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