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戾太子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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戾太子重生-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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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不是现在用膳?”胡青义看主要的事已经说完了,就问刘据。

    刘据想了想,说:“摆到甲观那吧。”胡青义知道他要和张全他们一起吃,连忙答应,带人准备去了。

    刘据先来到甲观,一进门,就看到张全在屋门外催促屋里的李仲元:“我说你快点好不好?才从煤堆里爬出来啊?洗这么长时间?”他们两人住一个屋子,还专门用一间屋子作浴室。

    李仲元也在里面叫起来:“你就让我多泡会儿,我都两天没回来了,身上已经快馊了。”说完,屋里还传来了李仲元的歌声,看得出,他也是名澡堂歌手。

    张全也拿他没办法,只好又叫了一声:“明天你叫人再做一个,免得老和我抢。”

    李仲元蛮不在乎:“行啊行啊行啊!明天我让人给你做个大的,够你洗鸳鸯浴的。”

    “去死。”张全又踢了一下门,转身就要走,一回头正好看到刘据走了进来。他连忙迎上去:“据哥,那几个人怎么样了?”

    “都要来了,我已经安排他们住下了,明天我就让他们到你这来。”接着刘据又问:“你们在吵什么?”

    提到这个张全就有气,指着屋内对刘据说:“这家伙有洁癖,一回来就泡到澡盆里,到现在都不出来。”

    刘据也笑了:“我们先喝酒,我已经让他们送来了。”然后他又对屋内喊了一声:“动作快点,吃饭了。”李仲元答应了一声,屋内有了动静,看样子他总算是出水了。

    等酒菜都上齐了,两人坐定了,李仲元也出来了,他也急忙坐下:“正好来得及,我都饿坏了。”

    张全又冲他一句:“饿死你才好,有本事你就别出来。”

    李仲元没接他的茬,只是伸了个懒腰:“唉,洗澡真舒服啊!”

    刘据见他们又要斗嘴,故意叉开话题问李仲元:“你买下临江楼想干什么?”

    “卖家具用。”李仲元随口答道,他已经开始吃菜了。

    张全不乐意了,用自己的筷子压住他的筷子,不让他夹菜:“说清楚,难道你准备吃一次饭送一套家具?”

    李仲元只得停下手,正色说道:“我准备把临江楼布置一下,摆上桌椅,然后用打折的办法吸引人家来吃饭,不为赚钱,就为了让别人感受一下桌椅的好处,其它的一些家具我也准备放进酒楼,让别人看看,这么说吧,我就想利用酒楼人多的优势做做广告。”

    张全松开了他的筷子:“就你鬼点子多。”

    李仲元接着说:“我还准备在全国各地都这么做,不仅为了打广告,同时还想建立一个销售网,不管卖什么,酒楼都可以用来促销,必要时还可以利用这些酒楼建立自己的情报网。”

    刘据高兴得直拍巴掌:“不错不错,看来这一块交给你是选对人了。”

    三个人边吃边聊,话题自然而然的转到了当前北疆的形势上去,刘据问:“你们说说看,这大漠我们能不能吃得下?怎么样才能征服那里?”这个问题刘据已经考虑很长时间了,虽然有点想法,但总觉得不完善。

    张全先说:“不管用什么办法,一定要有强大的武力,要让所有人知道,谁都不许蹦,谁蹦就灭了谁。”

    李仲元摇摇头:“你这是废话,武力只能保证你打下来,武力适合对外,不适合对内。”

    刘据也同意李仲元的话:“是啊,必须要让他们活下去,如果已经没办法活了,就算有再强大的武力也会有人造反的。”

    李仲元说:“我看不管在哪都要让汉民族占人口的大多数,最好能同化其他民族,这在我国历史上没少用。”

    刘据追问了一句:“怎么同化?”

    “民族大迁移,”李仲元很肯定,“我们可以把抓到的俘虏进行教育,最好是劳动改造,直到他们愿意成为大汉的子民,再放了他们,不过不能放回原来的地方,比如把匈奴人放到岭南甚至是海岛上,帮他们成家,教他们适应当地的生活方式,只要他们有了家,能够活下来,我想他们是不会再反抗的。只要相互融合的民族够多,那原来的一切就会打破,这里可以形成一个新的中华民族。”

    张全也插嘴道:“这个我不懂,不过我想到了前世的建设兵团,我们可以在草原上驻军,并在周围移民垦荒,再与当地游牧民族互补,应该可以让我们深入到草原的深处。”

    刘据摇摇头:“很少有人愿意去那些地方。”

    李仲元出了主意:“以后有罪的就流放到这些地方,整个家族一起流放才好。以后我们作战抓了俘虏,男的劳动改造,女的就留下,谁去就给谁做老婆,总有人愿意去的。”

    刘据笑了:“就你小子毒,这种馊主意也能想得出来。”三个人都笑了,笑过之后刘据又提醒他们:“那个陈文博他们几个在北疆呆的时间比较长,我看有空找他们一起来聊聊,多了解一些北方的情况,对我们是有好处的。”

    两个人都点头同意。因为第二天三人都有事,所以时间不长也就散了。

    第二天一早,刘据赶去参加朝议了;李仲元带人去布置临江楼了;张全正看着卫士们操练,胡青义带着丁虎、陈文博他们几个来了,在做了介绍之后,他把这几个人交给了张全,自己知趣地走开了。

    丁虎他们四个都很诧异,没想到这个毛孩子是个校尉,还是他们的顶头上司,不过他们刚刚进宫,不敢失礼,赶紧向张全行礼。

    “不必客气,”张全示意他们不要多礼,“看到这些卫士了吗?”

    几个人点点头,他们进大门之前就听到了口令声,一进来就看到这奇怪的一幕,说实话,这样训练起来是好看,感觉很威武,不过好象和打仗没什么关系,再加上卫士们一个个光着上身,看上去有点滑稽。丁虎问道:“是不是所有的宫庭卫士都要这样训练?”他以为这是为了站岗才进行这样的训练。

    张全笑了:“不是,只有我这里是这么练兵的。”接着他又说:“你们这几天先好好看看,以后你们也要进行这样的操练。”

    “啊?!”几个人听了头皮有点发麻,这样训练看看就够了,走上半天还不累死?别说陈文博,就是丁虎他们也没有规规矩矩地站过这么长时间。

    张全也没有多解释,只是对他们说:“宫中有宫中的规矩,我想胡总管已经对你们说了。不过这军中还要有军中的规矩,回头我找人告诉你们。好了,你们先慢慢学,我先休息一下。”说完他也不管四个人的反应直接回屋去了。

    当天,丁虎他们就投入到训练当中,下午的时候张全特意找了一个卫士来教他们,四个人只好光着上身从立正开始,一点一点的学,一学就是五天。这五天之中,飞鹰被关了两次禁闭,陈文博被关了一次,如果不是看着其他卫士都在训练,他们一定以为张全是在故意整他们,几天下来,这四个人的心里都对张全都有了怨气。



………【第18章 北疆危机(11)】………

    这天,陈文博一伙特意早早地就来到甲观,而张全刚刚跑完步正在做俯卧掌,张全特别注意锻炼身体,主要是他的身体太单薄了,不仅形象差,而且力气太小,上次打架时就吃了没力气的亏。他在甲观里安了吊环,做了简易的单杠和双杠,准备了石锁,还在房间里安了沙袋。每天他都按自己制定的计划进行训练,即使在训练卫士时也抽空打打沙袋,拎拎石锁什么的,加上吃得好、睡得好,几个月下来增加了不少体重,身上的肉多了,力气也大了,以前李仲元一直笑他太过瘦小,不肯叫他二哥,现在也开始“二哥、全哥”的叫着。

    陈文博他们进来后见张全正在做俯卧掌,他们也不懂这有什么用,也把这看作和队列训练一样是花架子,不过为了找到由头,他们故意夸着张全。这个说:“张校尉好身手。”那个说:“看张校尉的气力来个十个八个的也近不了身。”丁虎乘机假装对小雷说:“小雷啊,你就应该多学学,你看张校尉,一只手就能把你放倒了。”他们之中要数陈文博的功夫最好,最差的就是小雷了,不过以小雷的身手,对付这里两三个卫士还是可以的。

    小雷故意说:“不一定吧,有机会我倒想和张校尉领教领教。”说到这,几个人都不再说什么,等着看张全的动静。

    张全也不急,把该做的俯卧掌做完,才慢慢站起来,拍拍手上的灰,不紧不慢地说:“别找机会了,就现在吧,反正训练还早着呢。”他也知道这几个人一直不服气,陈文博甚至怀疑他与刘据有断袖之风、龙阳之好,看来今天要好好露一手,不然还真镇不住他们。

    陈文博他们就等张全的这句话,几个人自以为得计,急忙跳到圈外,只留张全和小雷在中间。

    小雷也不清楚张全的功夫如何,一开始也十分小心,摆好架式想寻找张全的破绽,可惜张全根本不摆架式,两手自然下垂,站立不动。小雷等了一会见张全没有动静,决定先下手为强,他上前一步,左手虚晃一拳,右手伸出想抓住张全的衣领。张全也不急,等他的拳近了,轻轻一闪,躲过他的拳,又用左手轻轻一拨,把小雷右手拨到一边,同时跨右脚绊住小雷的小脚肚子,抬右手用肘关节击打小雷的颈部,身体向前,借助身体的力气把小雷顶了出去。小雷被这一顶一拌,身体重心不稳,向后飞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同时因为脖子被打,半天没缓过劲来,不过好在张全只用了三层力,要不然能不能活还不知道。

    丁虎三人看得呆了,三人几乎没有看清张全出手就看到小雷飞了出去,他们愣了半天才想起来去扶小雷。张全只说了句:“他是应该多练练。”就闪到一边继续锻炼去了。

    这一天,张全一个一个地检查了所有卫士的训练情况,结果让他很满意,当然,陈文博他们四个不在此列。张全按照事先讲好的,放了他们半月假,又发了笔钱,让他们轻松轻松,因为要不了多久他们就要去当教官,必要的休息是少不了的。晚上,张全把陈文博他们留了下来,说是要请他们喝酒,几个人听了面面相觑,俗话说酒无好酒,宴无好宴,早上四个人才找过张全的麻烦,晚上就请他们喝酒,四个人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对劲。

    四个人围坐在圆桌旁,看着张全拎着酒壶一个一个的给他们都斟满酒,最后自己也倒了一杯,虽然这个毛孩校尉笑眯眯的,可他们觉得张全还是板着脸比较安全,最起码不用猜测他想干什么。

    张全端起酒杯,说道:“四位哥哥从北疆来,本来我早就应该给各位洗尘,可惜一直拖到今天,这第一杯,就算是给各位的接风酒。”说完,张全一饮而尽,四个人互相看了看:接风酒?如果是杯毒酒还说得过去。想归想,四个人还是干了这第一杯。

    张全又给四人斟满了酒,继续说道:“这第二杯酒,是我敬各位英雄的。四位都是和匈奴人面对面撕杀用命拼过来的,不象我,入伍多年连个敌人毛都碰过。来!干!”说完,又是一饮而尽。四个人有点懵了:入伍多年?难道这小子不到十岁就当兵了?四个人又干了一杯。

    张全换了个酒壶,又给大家斟满一杯,不是他的酒壶小,而是他的杯子太大了,他总是嫌酒的度数低,喝少了不过瘾,所以定做的都是大杯子。他又端起酒杯:“这第三杯,是小弟向四位哥哥赔罪的,最近多有得罪,还望海涵。”说完,又是一饮而尽。四个人直翻白眼,还赔罪?不问罪就不错了,四个人还是把这第三杯干了。

    张全又要倒酒,丁虎先跳起来了,他拦住张全说:“张校尉,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再这么下去我们可都要喝醉了。”

    张全一脸茫然:“才三杯啊?怎么会醉?”

    四个人直咧嘴:这哪是三杯啊?明明是三大碗!

    陈文博也站起来了:“张校尉,如果这几天我们哥几个有什么对不住的地方,还请见谅,在下在这向你赔礼了。”说完,就要行礼。

    张全连忙拦住他:“大哥休要如此,是我应该感谢大哥啊,如果不是几个月前大哥仗义相助,恐怕张某已死多时了。”

    张全这么一说,四个人都愣了,丁虎、飞鹰和小雷不知道他们以前怎么会认识的,陈文博也愣了,他也没想起在什么地方遇见过张全。这也难怪,张全这几个月变化太大,那天他们也只匆匆见过一面,所以陈文博一直没想起来。张全就不同了,本身就是侦察兵出身,记个人是不会有问题的,所以和陈文博一见面就认出了他,只是一直没有相认。

    张全见他想不起来了,就提醒他:“怎么?忘了?那两个卖艺的兄妹。”

    一说这陈文博全想起来了,他也十分惊讶,没想到当初救的一个无名小子尽然是校尉。陈文博一下就兴奋起来,上次他就对张全有好感,也想带他在身边,他哈哈大笑:“想起来了,想起来了,只是没想到短短的几个月你的变化这么大。”

    张全也笑了:“难道大哥的变化就不大吗?几个月前还是马贼,当街杀完人就想着逃命,现在就成了太子宫的卫士。”

    酒桌上的气氛一下就轻松了,五个人重新落座,这次小雷给几个人斟满了酒。几个人开始闲聊起来,两个人先说了分手后的情况,陈文博听了对张全说:“没想到你那天说的朋友尽然是太子,早知道我也不用回去做马贼,直接跟你来太子宫得了。”几个人又是一阵大笑。

    小雷摆弄着手中的酒壶,啧啧称奇:“这套酒具真不错,以前没见过,看来宫里就是不一样,都是好东西。”

    飞鹰也敲了敲桌子,摇了摇椅子:“这坐的也不一定,就是舒服。”

    张全又敬了陈文博一杯,对他说:“大哥,我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当不当讲。”

    陈文博连忙摆手:“有事兄弟尽管说,这大哥二字我可当不得。”

    张全不乐意了:“穿上军服,我是官,你们是我的兵,所以我这几天没敢认大哥,怕坏了规矩。可脱了军服就不一样了,怎么算我也应该叫一声大哥吧?以后有人的时候我是你的校尉,没人的时候你是我的大哥。”

    陈文博也是个爽快人:“既然这样,兄弟有什么尽管开口,做大哥的一定帮你。”

    “好,”张全一拍大腿,“其实也没什么大事,我就是想跟大哥学点武艺。”

    “啊?”小雷先跳起来了,“张校尉,你还要去学?那我不如回家种田算了。”

    张全直摇头:“几位哥哥有所不知,我是学过点功夫,可惜我学的是徒手的功夫,最多用个匕首什么的,这以后让我怎么上战场?”

    “噢……”几个人明白了,陈文博对张全说,“兄弟,想学什么都行,短兵器我都在行,长的虽然差点,不过他们三个可是好手,有我们四个在,你就放心吧!”

    张全也高兴了:“好,那我就先谢过几位哥哥了,以后大哥在没人的时候也别老是校尉校尉的叫着,就叫我的名字,不然显得太生分了。”

    丁虎还没喝醉,对飞鹰和小雷说:“你们可不能这么叫,没一点规矩可不行。”

    张全只好笑了笑,继续喝酒。他们几个人越喝越高兴,到最后,张全把他们四个都灌醉了,他自己倒没有什么事,他把四个人安置好了,自己也找了个地方睡觉去了。



………【第19章 北疆危机(12)】………

    第二天,张全依旧早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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