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戾太子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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戾太子重生- 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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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脸上,杜周“啊!”地惨叫一声立即倒在了地上。

    张全指挥手下马上搬开赵周身上的沙袋,发现赵周已经是进气少出气多了,张全急忙让飞鹰把他抱到通风的地方,又找来点水给赵周灌了下去,赵周才慢慢缓过气来。

    李仲元见赵周暂时没有生命危险,长出了一口气,这才想起这里不能久留,于是催促张全:“我们先回去,这里不宜久留。”

    全点头同意,立即带着手下背着赵周离开了死牢。

    等他们走了之后,躺在地上装死的杜周的手下这才从地上爬起来,一个个围着杜周把他扶了起来。飞鹰那一拳可以打死一个人,他刚才已经是手下留着情了,可就是这样,杜周也受不了,只见他眼也斜了,鼻子也歪了,牙齿也松了,脸也青了,直到这时他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

    等手下把他架出死牢,送回后堂,他才慢慢回过味来,他先是气愤,再是害怕。当官这么多年,他还真没被人打过,可一想到跑掉的赵周,他又吓得魂不附体,不说别的,自己假冒皇上名义拷打赵周这一项自己就解释不清楚。皇上想知道赵周对献金案了解多少,自己一句没问就想弄死赵周,结果还让他被人救走了,而且救他的人还有皇上的口谕。如果他们到皇上面前告自己一状,那么自己的脑袋和全家人的性命恐怕都不保了。

    杜周思前想后,一咬牙,一跺脚,决定恶人先告状,就说张全等人突然冲入廷尉府,打伤了他和他的手下,把赵周给劫走了。想到这,杜周也不治疗伤口了,直接带着人进宫求见皇上去了。

    再说张全等人出了廷尉府,直接把赵周送回了他的家,路上张全把皇上的口谕的大概意思和赵周说了一遍。到了赵府,张全再说宣读了皇上的口谕,让赵家一族做好准备,三天后北上,发配北疆。

    最后,张全对赵周说:“老大人,你先做好准备,我再去和皇上说说,就说你有伤在身,让皇上宽限数日再启程,如何。”

    赵周躺在床上,点了点头,看了看张全,又看了看李仲元,半天才说:“多谢张校尉了,没想到老朽今日遭难,竟是被你们所救,真不知该如何报答两位的大恩大德。”

    张全急忙说道:“老大人可千万别这么说,都是那杜周干得好事,我这就进宫去见皇上,替老大人申冤!”说完,张全就要起身出门。

    赵周一把拉住张全,对他说:“不可,不可呀!那杜周是条疯狗,吃人不吐骨头,又深受皇上信任,如果你现在和他翻脸,非要拼个鱼死网破,胜算不大啊,不如从长计议,今日之事就算了吧。”

    “老大人,他想杀你啊?怎么能不告他?”

    赵周喘着粗气,对他说道:“张全,记住了,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没有把握的时候千万别冲动,切记切记。”

    张全虽然还不明白,但表示记下了这些话,当下辞别了赵周,匆忙赶回太子宫,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刘据心中一惊,他原来以为救赵周一命只是举手之劳,没想到会节外生枝,惹出这么大的麻烦。他心中一盘算,对张全说:“这事最好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能不提的就不再提。不过我们还是要防着一手,我们马上进宫,把丞相受刑之事报与父皇。”

    张全不明白:“为什么不告诉皇上杜周想害赵大人?”

    刘据摇摇头说:“没那么简单,杜周这辈子得罪的人多了,许多人告他都没告下来。再说这次也没有证据,如果真和他撕破脸干一场也不一定能有胜算,不如先放一放,反正有的是机会收拾他。”

    “噢……”张全点点头,“怪不得赵大人也让我忍一忍,原来是这么回事。”

    “走吧,我们马上进宫。杜周是个小人,我们要防备他倒打一耙。”于是,刘据带着张全和李仲元直接进宫去见刘彻去了。

    刘据带着张全和李仲元先杜周一步进了宫。刘彻听说刘据三人又回来了,不知道有什么事,就让他们进来了。

    刘据等人行礼之后,刘据上前道:“父皇,刚才儿臣派张全和李仲元去廷尉府传旨接赵老大人出来,不想杜周已经在审问献金一案,赵老大人受了刑,现在正在家中休养,恐怕三日内很难前往北疆。”

    刘彻眉头皱了皱,说道:“没想到杜周手脚这么快。那赵周的身体情况如何?”刘彻知道廷尉府审讯一向是靠刑讯,赵周被打也在情理之中。

    刘据回道:“不太好,现在已经躺在床上起不来了,恐怕要休养一两个月。”

    “也罢,”刘彻挥挥手说,“朕念他年事已高,就让他在京休养三个月,明年开春举族迁往漠南。”

    刘据急忙行礼:“儿臣替老太傅谢过父皇。”刘据没有提丞相,而说的是太傅,那意思是说徒弟帮师傅出头这也是说得过去的。



………【第13章 粉墨登场(1)】………

    就在这时,门外太监来报:“廷尉杜周求见。”不多时,杜周从门外走进大殿,他老远瞧见刘据等人,心中一惊,暗叫不好,没想到让他们抢了先。他低着头,努力避开刘据等人的目光,上前几步跪倒在地:“臣杜周拜见陛下。”

    “哼!”刘彻没让他起来,先哼了一下,吓得杜周一哆嗦。刘彻骂道:“好你个杜周,你可知罪!”

    杜周头上冷汗直冒,但口中却说:“臣愚钝,不知何罪。”

    刘彻更气了,他本就不想办杜周,只是想骂他两句,好给刘据等人一个交待,没想到杜周这么不开窍,于是嗓门更大了:“什么?你还不知罪?朕让你审问献金一案,你怎么把赵老大人打成那样?竟然还不知罪?”

    “臣……臣知罪。”杜周急忙认罪,对于这条他根本赖不掉,他也无所谓,多年来他一直是这样审案的,皇上都知道。

    刘彻还不解气,张口又要开骂,刘据上前一步说道:“父皇,儿臣以为既然杜大人有罪,理当受罚。”

    杜周心中又是一惊,刚要开口狡辩:“陛下,我……”

    “住嘴,还没问到你!”刘彻一句话就让杜周闭上了嘴,然后问刘据,“据儿,你说这次应该怎么罚他?”

    刘彻清了清嗓子奏道:“父皇,儿臣以为杜大人对朝廷老臣施以重刑,此其罪一也;问案无功、办事不利,此其罪二也。理当两罪并罚,不过念其对父皇的一片忠心,可以适当减免一些,儿臣以为不如罚其百万钱,做为赵氏一族迁往北疆的用度。”

    杜周一愣,他原本以为刘据会置他这死地,正盘算着一会如何托词,没想到刘据根本不提他想谋害赵周一事,而是避重就轻,只是罚款了事。杜周毕竟在官场混了多年,很快就明白了,原来太子也不愿与自己翻脸,想把整件事隐瞒下来。

    彻对刘据的建议很满意,这样做不仅处罚适中,而且节省了朝廷开支,是个好办法于是说道:“好,就按据儿说的办。杜周,这样的处罚,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正在发呆的杜周一听,急忙叩头谢恩:“臣愿受罚,愿受罚。”

    “好了,起来吧。”刘彻这时才让杜周起身。杜周从地上爬起来,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把头也抬了起来。刘彻一见他的脸,吃了一惊:“咦?杜周,你的脸是怎么回事?”

    杜周这才想起自己脸上的伤,本来他是想用这伤来作为控诉张全的证据,现在却要想办法蒙混过关,于是说道:“啊!这个……这脸上的伤是臣刚才在不小心摔的,因为赶着见皇上,所以没有来得及清洗。”

    “哼!摔成这样还来见朕,就不怕朕办你个失仪之罪?”刘彻离得远,也分不清是摔伤还是打伤。

    “是是是……臣这就回去,请陛下恕罪。”杜周现在只想快点离开。

    “滚,再让朕看到你这副模样,朕就让你把你乱棍打出去!”

    杜周连滚带爬地走了。等他走远了,李仲元上前一步奏道:“陛下,微臣想告假,离开长安一段时间。”

    “噢?你要去哪?”

    “微臣要出去走走,古人说过,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微臣想到处看看,增长一些见识。”李仲元也不记得是哪位古人说的了,说不定还是后人说的,好在这句话容易理解,刘彻是不会深究的。

    张全也乘机上前一步:“陛下,末将也想随李大夫一起出去看看。”

    “呵呵……”刘彻笑了,“想出去玩就说想出去玩,不用找那么多的理由,不过这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还是需要的,好吧,朕就准你二人出京。”

    “谢陛下!”两人很高兴,急忙谢恩。

    “父皇,”刘据上前奏道,“儿臣想给他们太子宫的出京令牌,好让他们可以查看各地官府的邸报,如果有事,也好快点回来。”邸报是当时朝庭把一些政令及重要事情抄在竹简或丝绢上,告知各地的一种通讯方式。

    “嗯……”刘彻想了想,点了点头,“好吧,就这么办。不过你们两个可不能拿着太子宫的出京令牌到处惹是生非。”这出京令牌不同在一般的太子宫的令牌,一般的只是腰牌,是进出太子宫的凭证,只能表示身份;而出京令牌则表示此人是出京公干的,是替太子出京办事的,一般官员不但不得过问,还要从旁协助。

    “诺!”张全和李仲元齐声答道,“陛下放心。”

    张全和李仲元离开皇宫之后,一起返回细柳营,他们走之前还有好多事需要交待,他们也要做一些准备。所以他们的行期定在了三日后。

    经过几天的安排,把事情都处理完了之后,张全和李仲元终于离开了长安城,正象皇上所说的,他们此行的最主要的目的就是旅游,他们先准备经弘农、河东、魏郡进入赵国的邯郸,然后再向东,直到海边。当然,他们在设计这条线路的同时,还考虑到其它一些事情,比如去寻找江充,李仲元要视察他在黄河下游一带设立的作坊和店铺,去海边看看现在的航海情况,如果可能还要建一个造船基地等等。

    他们一行十一人,飞鹰带了两名亲卫跟着张全,李仲元手下除了两个保镖还有四个技术顾问,其中包括默轩的徒弟陈蒙,其它三个也是懂造船的高手。

    他们一早就骑马离开了长安城,大家的心情都不错,一路上大家有说有笑,就和郊游一样,野地里还残留着一点白雪,初春的天气依然吹得人直缩脖子,不过一想到可以好好地玩几个月,所有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张全和李仲元骑马走的最前面,谈论着公孙兰的事。原来公孙兰知道李仲元要走,哭着闹着要跟着一起来,把李仲元吓得够呛,好在公孙贺顾忌自家颜面,生怕自己的女儿弄出什么大笑话来,说什么也不让她跟来,后来干脆把她关在屋里,不让她出门。张全幸灾乐祸地对李仲元说:“我说仲元啊,这位大小姐对你可真是一网情深啊,你难道对她就一点也不动心。”

    “动心,怎么能不动心。每次别说见她本人,就是听到她的名字我都动心,不过不是爱的,而是吓的。”

    张全听完直摇头:“你这话可真够损的,其实啊,我觉得这位公孙小姐还不错,长得又好看,出身又好,虽然年龄小点,可现在流行啊!你到哪找十**岁的大姑娘?除非是缺胳膊断腿的。我倒没觉得她有多凶,至少她从来没打过我。”

    “那是,”李仲元一脸不屑,“凭你的身手她怎么敢打你?我要是有你一半的本事我也不用怕她了。”

    “好啊,那你明天就开始跟我学格斗。”

    “来不及啦!”李仲元又是一阵感慨,“就算学个一两年能学成也完了,而且我也没说过喜欢她。再说了,我也吃不了那个苦。”

    “呵呵……说了半天就最后一句是实话。”张全一下就看穿了李仲元的心思。

    “嘿嘿……”对于自己的这个缺点,李仲元一直不掩饰。



………【第14章 粉墨登场(2)】………

    张全和李仲元骑在马上走在最前面,两人一路有说有笑,其他人不远不近地跟着。当他们走到一片森林的时候,突然从树林中传来一声呼哨,紧接着从路旁的树林里窜出二十多人,这些人手里拿着刀枪兵器,为首几个还骑着马。

    张全一愣,马上就明白是碰上劫道的了,于是勒住坐骑,抽出配剑,身后飞鹰等人也冲了过来,把李仲元及几个顾问挡在了身后。

    “你们是什么人?”张全见对方人多势众,不愿开打,希望对方能主动退走。谁知对方根本不理他,为首一人叫道:“就是他们,给我杀!”一群强盗怪叫着冲了过来。

    “杀!”张全一见躲不过去,带着飞鹰和两名亲卫冲了上去,李仲元的两名保镖则在原地护卫着李仲元等人。张全策马向前,他知道对方人多,混战下去没有好处,擒贼先擒王,只有拿下为首的几人才能打退强盗。他举剑冲向为首骑马的几个人,一个强盗不知道骑兵的厉害,直接站在张全的正面想用手中的枪去刺张全,张全猛地一挥剑,把他的长枪荡开,那人躲闪不及,被张全的马撞飞,倒在地上再也起不来了。其余的强盗见状不敢再从正面阻拦,纷纷让道,想从两边砍杀张全,却被紧随其后的飞鹰等人冲散,张全冲过人群,直奔骑马的几个人而来。

    那几个人吓了一跳,他们本想仗着人多包围张全一伙,自己躲在后面捡便宜,没想到张全一上来就冲向了他们,而自己手下根本拦不住他。几个人没有办法,只得举兵器冲向张全。

    张全的骑术和马上功夫在手下众将,尤其是飞鹰的帮助下已是今非昔比,他根本没把这几个强盗放在眼里,他见对方三个人一起冲了上来,大叫一声:“来得好!”然后用剑劈向最前面的一个,那人用手中的大刀一拦,大叫一声“开”,想把张全的配剑荡开,本来刀与剑碰有一定的优势,可他不知道张全用的是太子用过的宝剑,精钢打造,削铁如泥,再加上张全的力道,这一剑就砍断他的大刀,直接劈在了那人的头上,那人惨叫一声翻身落马。

    旁边一人一见,大喊一声:“大哥!”他见自己的大哥脑袋快被劈成两半,已经气绝身亡了,两眼瞪得通红,冲着张全大叫道:“还我大哥的命来!”然后拍马冲向张全,张全也不多话,提马向前,只一招就把那人也砍于马下。

    剩下的强盗从没见过这么神勇的人,只两招就把自己的两个头儿杀了,他们吓得怪叫着四散奔逃。张全也没想到这帮人这么不经打,于是对飞鹰叫道:“抓个活的回来。”

    “诺!”飞鹰和两个手下纵马向前,不多时就捉了两个强盗回来了,飞鹰还追上去,把最后一个骑马的人抓了回来,可惜他下手太重,等飞鹰把他扔下来的时候才发现那人已经气绝身亡了。

    “爷爷饶命!爷爷饶命!”还没等张全问,那两个强盗就开始求饶了。

    “饶你们的命也可以,就看你们能不能说实话了。”张全骑在马上,用剑轻轻地敲了敲他们两个的头。两人更害怕了,大声求饶:“一定说实话,一定说实话……”

    “你们是什么人?”

    “我们原来是在颖川一带混口饭吃,前两天刚到这里。刚才被大爷杀掉的那两个人就是我们的首领,他们是兄弟俩,都姓叶。”

    “颖川?那你们来这里干什么?难道不知道这是天子脚下?”

    “我们也不太清楚,前段时间这个人……”说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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