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老表还是只对机械锁更感兴趣,尤其是古代的机关锁,只是这种机关锁如凤毛麟角实在不好找。
后来老表干脆就北上做了北漂,因为北京这里的潘家园和琉璃厂,能淘到不少古董锁,可供老表研究。
所以听到老表犯事,我很平静问联防大妈,老表他究竟犯了什么事。我在想只要他不是想溜进中…南海参观,那要捞老表应该不难。
当联防大妈一开口,我就傻了!因为北京大妈太可爱了,先不说老表犯的事,而是告诉我,老表其实是个好孩子之类的话。
又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才说正题,原来就是半个月前,有几个便衣民警来找过居委会打听老表的事,但没说具体的事,只是要居委会留意下老表的家,只要老表回来就通知警方。
照大妈的说法,我老表不一定就是犯法了,同时也说明我老表至少有半个月没回家了。这下可麻烦了,公安局都找不到的人,我们一时间去哪找。
我谢过大妈正要走,大妈便问我要电话,说是要是我老表回来,可以通知我,但我知道大妈是给公安局备案呢!只能瞎说了一个地址糊弄下大妈。
等大妈一走,我立马在四合院中,找老表的屋子当找到一间,房门是用一根细绳子,随意绕了几圈在门框上的钉子上做锁时,我就知道这一定是老表的房间。
推门进去后,我马上可以肯定这就是老表的房间,满屋子各种锁头的分解图,和随意摆放的锁头,家具就一张工作台和一张行军床。其余的空间全用来堆放各种稀奇古怪的锁。
这房间和个收废品的小铺子没什么区别,我让优子他们尽量找找,看老表有没有留下什么线索。但搜寻一番,也没有找到有用的东西,我们几人只能先回酒店。
正想出门,院子里已经却有人在等我们了,这两人目光犀利,打量我们一阵后,掏出了证件道:“我们是公安局的!你们是张垚的亲属吗?”
被抓到现场,我只能点头承认。接着我们被带进了局子里,将我们带来那两位警官,对我们还算客气,在核实我的身份后,他们对我说出了缘由,希望我能配合他们的工作。
这件事发生在一个月前,当地警方接到举报,爆料者称在某公园内,有一家私人会所可能从事非法活动,警方接报后很重视,马上展开布控。
经过十多天的观察,确实发现这家私人会所有可疑,会所只在凌晨营业,而且进出的人大都非富即贵。
因为会所有严密的身份验证程序,警方无法安插内线暗访,因苦无实质证据无法申请搜查令,最后有人提议,顾用编外人士进行调查。
而这个编外人士,就是我老表张垚。其实说白了,就是让他溜门撬锁进去暗访。
警方外部监控的人员,在确认我老表顺利进去后,就继续在外面蹲守。但是那也是他们最后一次看到我老表。老表从此就像泥牛入海,再没了音信。
所以希望我理解配合,还承诺一定会找到我老表,让我们目前不要以任何形式,在媒体发布寻人启示,以免让张垚发生没必要的危险。
我听罢几乎要拍案而起,真是瞎胡搞啊!一个大活人失踪两个多星期了,居然让家属不要找。要不是优子按住我肩膀,我一定爆发。
出了局子,优子就教训我道:“你这人真是阎王脾气,要是你刚才发作了,他们不就把你当成不稳定因素,也布控起来了吗!那多不利于我们的行动啊!”
钱三甲也跟着道:“就是啊!我们自己也是一屁股屎,要是真查起来,我们也得脱层皮地!”
我正好没发泄的由头,便对钱三甲吼道:“你才一屁股屎!不对!一嘴的屎!会不会好好说话!就因为你带这个猥琐的墨镜,搞得跟你在一起,我们都不像好人!”
钱三甲见我好像又要赶他走,连忙做了个给嘴巴拉上拉链的动作,走到一边不在说话。其实我知道这样是不对!但没办法,有时人往往会选择一个比较好欺负的人,宣泄自己的情绪,哪怕对方根本没有惹你。
晚饭后,我们集体在纳兰雪的总统套房开了个小会,我率先发言:“我简单说两句,目前的敌我形式不是很清晰,时间紧、任务重、但我们必须克服,我来分配一下任务啊!”
我正说着纳兰雪就转身上楼了,李存孝问道:“我也简单说一句,这次没什么危险性吧!”
我懒得回答,继续说道:“首先今晚十二点,我们分散到个个公园去找,看看能否找到警方描述的会所,一有消息马上电话联系!”
纳兰雪这时从楼上下来,说道:“用不着这么麻烦,地方我大致打听到了,那个会所还挺特别,入会标准也了解清楚了!”
效率决定组织的强大程度,由此可以看出‘梅社’的势力之庞大,办事效率之高。就这么一会功夫就搞定了。
原来这个会所的持牌人没什么特别,看来就是个顶雷的。幕后的大老板身份特殊,就连梅社目前还没查出来。
而入会标准更是很是苛刻,条件是必须在海外银行,有定额1000万的银行本票,还必须有五位资深金玉级会员推荐,或是八位白玉级会员推荐。除此之外申请人本身也需要对古董,有一定的水平的鉴赏力。
我卡里就三万多点,就算有1000万没有会员推荐也是白搭。纳兰雪说道:“按目前的情况,只有我还有机会进去,但你们…。”说罢她用手冲我们划拉了一下。
优子从包里拿出一张白金卡,拍到桌子上,说道:“这是渣打银行的卡,里面的钱该够小哥哥的,你拿去办吧!”
我还真不知道,原来优子妹妹还是个白富美!后来我才知道原来这些钱,都是优子的奶奶留下的遗产,但优子一分钱都没有动过。
因为优子说要是可以用这些钱,那怕只能换回一天,和家人相聚的时间她都愿意。既然是不可能的事,那这钱对优子的惟一意义,就是家人对她最后的关爱。但这次为了我,优子妹妹却把这笔钱拿了出来。
纳兰雪这时做出了个很幼稚的举动,她也拿出一张黑卡丢到桌子上,说:“这是瑞士银行的,里面的钱绝对够我丈夫的,用不着你个外人操心!”
我看她们又要掐起来,忙道:“怎么说着说着,就跑题了,现在不是正在研究这么进去吗!就算有钱,也不一定能进得去,不是吗?”
纳兰雪拉过椅子坐下,说道:“所以我有了个計划,我已经让人去房屋规划管所,去拿会所的申报建筑图纸了。秦阳,你不是喜欢抖威风吗!这次我就陪你玩把大的!”
当第二天,会所的平面设计图,和建成以后的照片,同时放在桌子上时。大伙都惊叹了,这完全和我想的,不是一个概念的建筑。这个建筑是照一比一的比例,按‘海晏堂’仿制出来的。
这‘海晏堂’以前是圆明园里,最大的一处欧式建筑。取自“河清海晏,时和岁丰”之意,门前的大型喷水池,就是著名的十二生肖铜兽,按十二个时辰轮流喷水的‘水时钟’。
这太牛x了,难怪纳兰雪说这个会所很特别,这岂止是特别啊!虽说是仿制的,但也能说是凝固的艺术品了。接着纳兰雪摆出笔记本,给我们说‘海晏堂’的安保布置,和一些科技防盗设备。
纳兰雪说道:“正门有三道安检关口,而且就算是金玉级会员也不能携伴进去,所以想通过正门进去的的一切方法,几乎是不可能的。后门虽然没有流动安保,但会开启随机的红外侦测网,受到阻隔就会报警,加上全视角的监控探头,24小时有人监控,几乎也是不可能闯入的。”
纳兰雪顿了下说:“其实这海晏堂也不是无坚不摧的,张垚不是就进去了吗!所以我们也一定能进去!”
看来这次是要做‘邦德’了,这次的配置是李存孝负责开指挥车,钟发用耳麦告知我古建筑或是其他一些古物知识。钱三甲则是观察警卫的动静。
呵!我不禁心里自嘲了一下!以前在那个时代,老想着回来,现在回来了,反而也就那种感觉了。该我的,躲到天涯海角都躲不了……
好在阿呆除了我,也不排斥优子,所以只能让优子和阿呆在指挥车上,操作电子设备给我提供所需的信息。
我自己和纳兰雪将以一种很特殊的方式,进入‘海晏堂’内部,这次和盗古墓不同,各人的通力合作是很有必要的,要是出了事可不是闹着玩的。警方和会所的人都不会放过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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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79章 8750116
就在大堂的烟雾开始变得稀薄的时候,有个人将两件黑色斗篷,递给了我们。这人当然是我老表,看来他刚才知道我们不能轻易出去,八成处理了两个黑斗篷的人。
我和纳兰雪套上斗篷后,老表把我们带到楼梯边上,让我们在这里不要乱动,老表他就又不知跑那去了。
我对纳兰雪说道:“要不是你像个交际花,我们怎么可能这么狼狈,你妹的!我从没像今天这样讨厌资本主义!”
纳兰雪不忿道:“你以为我喜欢应酬吗!你以为就你清高?我是去探查情报去了,要不是你来拉我,我们能暴露吗?连个人都看不好,还来怪我!”
在我们小声的争执的时候,大堂的烟雾已被彻底抽净了。大秃子站在高处不停的向堂下的人解释,并宣布今晚的一切活动取消。
这些所谓上流社会的人,现在个个都跟落汤鸡一般,也没有心思留下。不少手持电棍的警卫,也进到大堂维持秩序。
大秃子没有怀疑我们,还对我和纳兰雪喊道:“你们两个先回去,快点别错过了时间!”
我们就这样默默的跟着其他的黑斗篷一起慢慢朝某个地方走去,好在这些穿黑斗篷的人都没有说话,要是他们和我们讲话,立马就要穿帮。
我们向前走着,不少保安在各处收索我们,他们怎么会知道我们就这样,大摇大摆的从他们之间走过呢!
当走过一个回廊转角,有人迅速拉着我闪到墙角,纳兰雪正要动手但见我摆了摆手,就知道这个人是我老表。老表打开一个通风口的防尘盖,便率先爬了进去。
我拉上不太情愿的纳兰雪,也先后爬了进去。当跟着老表爬进到一个洗衣房时他才停下。我们将身上的黑斗篷脱了下来,纳兰雪马上就忙着梳理她被弄湿的头发。
老表看着纳兰雪道:“这位是我表嫂吧!表哥眼光真好。”
我正想否认,纳兰雪已经开口道:“这里安全吗!”
老表说这里到明天凌晨4点前,都不会有人进来让我们放心。我问他是不是就是从这通风管进来的。老表说这通风管,是连通到房顶上是通风口的。但他并不是从通风管进来的。
老表进来的方法可比我们简单多了,他先是黑进了会所的服务器,改动了安保程序,然后就这样进来了,按老表的说法就是,像回自己家一般随意。
更让我想不到的是,匿名举报这家会所的“热心群众”,也是老表本人!后来通过内部的关系户,老表顺利的披上了件“正义”的外衣,混了进来。
老表说这会所是名副其实的外紧内松,老表在这半个月里,乔装成服务人员把这里摸了个遍,都没有让人发现。
我问道:“老表,你吃饱了撑的啊!自导自演想干什么啊!别告诉我只是好玩啊!”
老表笑道:“我像有这么无聊吗!三个月前我在“浏览”别人的邮件信息时,发现了一条有趣的信息,大约在二十年前,有号神秘人物成立了一个‘兄弟会’,叫做‘涅槃’。”
经调查这个涅槃兄弟会,成立之初并没有像现在财大气粗,而是一个普通的小团体,后来有一群苗民的加入,才让这个组织变的神秘起来,后来便发展今天的模样。
我听得有点糊涂,问道:“你不是只对锁感兴趣吗?干嘛要关心兄弟会,你的社会使命感爆棚啊!”
老表笑了一下说:“我对兄弟会不感兴趣,但他们每个星期,都会举行一个仪式,就是刚才你们看见那些黑斗篷祭师,他们还会从保险柜里,将他们的圣物拿出来,我是对他们的保险柜感兴趣,据说是世界上最保险的保险柜,但我还没搞清楚它的位置在哪!”
我乐道:“那还不简单吗!扮成黑衣人混进去不就行啦!有什么难的!对了!那我们顶替那两个黑斗篷的人呢?”
纳兰雪淡淡道:“秦阳,你怎么时精时傻啊!这个法子刚才不是给我们用了吗!至于那些没用的人,当然处理掉啦!难道像你一样把麻烦随身带着吗!”
老表伸出大拇指,道:“还是表嫂聪明,我是进来后才想到的这个方法,现在既然不能用了,只能另想别的办法了!”
我想了想说:“那我问下,他们是不是定时举行仪式,就算不对外开放,那仪式也照常举行吧!”
老表沉思片刻说:“这种情况下,我也不知道,还会不会进行仪式,但他们很遵守规则,应该还是会按时举行的,表哥你问这个干嘛!”
我把纽扣耳机递给老表,说:“你能让这座会所里的人,变成睁眼瞎吗!要是可以,我或许能找到地方!”
老表通过耳机和优子通了话,将怎么黑进会所服务器的方法告诉了优子,剩下的事就是等优子那边的指示了。
大约等了半个小时,优子给我们指示说一切都没有问题了。走出洗衣房外面看不到半个人影,现在的人就是太过依赖高科技。
但这样也不错,至少我现在可以堂而皇之的暴露在监控探头之下。我来到之前离开黑斗篷队伍的地方,拿出黄纸画了道‘除魃咒’,念完心咒,我便将符放在地上,将一杯水泼了上去。
老表看到前面的地上,有不少水珠慢慢的渗了出来。大感奇怪问道:“表哥,你以前说你会法术,想不到还是真的啊!”
我让他们赶紧跟着渗出水方向走,我还边走边将‘除魃咒’贴到地上。这符的由来,是用来对付在地下一种鬼怪,这种鬼怪很小就几毫米高,名字叫做‘旱魃’。
古人认为地旱都是这种鬼怪造成的。其实事实并不完全是这样。所以前一些无良的道友为了赚钱,就发明这种逆转五行的方法,将地表的水分给抽了出来愚民,这也无异于杀鸡取卵。这样不管有没有旱魃都可以收钱。
所以‘除魃咒’后来也被列为禁术。但现在我正好用这种方法来,来找黑斗篷的踪迹,之前他们都被消防水喉淋湿了,就算路上留在的水渍被拖干净了,但是地砖的缝隙里也一定留有不少水,那冒得多就往那走准没错。
要是给优子知道我用这种禁术,少不了又要唠叨我!我们跟着水渍,便来到**的喷水池前,**的红外线警报网,已经给优子变换了位置。要是没老表我们要到这里是不可能的事。
老表看到喷水池问道:“我们是要潜水下去吗?”
纳兰雪看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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