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猎妖师那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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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猎妖师那些年- 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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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笑道:“那你平时不上网,不看电视吗?”

    苗苗小嘴一撇,道:“我小时候就连上学,都要走三十里的山路,后来初中都没念完就辍学了,家里只够弟弟一个人的学费,我就帮我阿爹打猎贴补家用,那会去乱花钱!”

    我自认不是一个泪点很低的人,但听到这里鼻子又发起酸来,苗苗瞪着大眼睛看着我,我侧头避开她的目光。

    苗苗却“噗嗤”一声笑道:“领导,你该不会是我难过吧!上不了学对我来说,也不是什么坏事!不用上学,我可以多点时间,在山里自由的玩,我觉得就很快乐!”

    考!她倒是乐观,想来也是,现在读书好像是没什么用,记得我们班里的学霸,现在的工作都不如意,学渣们(比如我)下海的下海,捞偏的捞偏,基本都发了!

    成不成材,还真不是读书多少决定的,首先得先学会做人才是关键,大多数学霸为了学业,荒废的人际关系,都被学渣们收归自用了,所以在处事上和人情上,都要高于死读书的人。

    话又说回来,这老神棍也太抠门了,对苗人兄弟只以鱼却不予渔,搞得我的族人竟然,因为没有学费而辍学。

    回去我就要为他们建立一个基金,为他们解决些实际上的问题,至少做一任头人,也要行一任好事。

    我突然萌生一个想法,恳切的问苗苗道:“你想去北京玩玩吗!回去之后,我会为所有的族人,筹集经费没钱读书的,给钱读书,没钱看病给钱治病,生活困难的每月发放补助,我要你们这辈子不用为钱发愁!”

    苗苗听我这么说,顿时两眼发光,兴奋的扑过来抱住我,欢喜的又喊又叫,最后更是大声的唱起山歌来。

    这时阿牛又开始狂躁起来,握着柴刀的长柄,用苗语对我一阵的怒吼,虽然我听不懂,但看苗苗满脸通红的模样,也大致知道那些是什么话。

    ‘右手’忙喝止阿牛,这名字和一个人性格还真有关系,这阿牛的脾气,还真是和头蛮牛错不多,不过‘右手’的威望还是在的,阿牛在喝止下憋红了脸,没在出声。

    苗苗小声对我说道:“阿牛哥是直爽的人,但人没有坏心眼,领导你可别记恨他,再说了,他可是个用刀的好手,一定能帮到你的!”

    我也小声道:“希望你那个阿牛哥知道,要是下次和我说话时,手再握着刀的话,我可就没那么好的脾气了,他不要以为,今天没拔刀是放过我,其实他是救了他自己!”

    本书源自看书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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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30章 乌衣巷
    山岭丘陵分布密集的地区,我们称之为山区,因为土地成片,山坡上种植在灌溉上也有诸多的不便,所以在开垦上很困难。

    但就算再难,也抵不住伟大的劳动人民的智慧,就在这样的地势之上,古人就发明了‘梯田’这种特殊的耕种方式。

    我驾着骡子绕过一座丘陵,眼前延绵百里的梯田,其美景之壮观便一览无遗,这种完全依托山势开垦的稻田,层层叠叠即是人为,也让我觉得是非人力所能为啊!

    千层的水田,就像一面面光洁的镜面,将天上的蓝天白云,都一一映照出来,我也终于明白‘美不胜收’这个词的真正含义。

    在梯田间行走,看着这犹如水墨画一样的风景,让人恍如也是画卷上的一部分,而扑面而来的稻香、农民吆喝耕牛的声音、都让这一切看上去很美。

    这时我看到田基上,有一个满身泥浆,脸上尽是天真笑容的小孩,腰间还挂着和他那小个子,完全不合比例的大鱼篓,正朝这边走来。

    看到这小屁孩,就想到我小时候在虎山农场,在田里钓青蛙时的模样,不经叫住那孩子,问他今天有些什么收获?

    小孩也实诚从鱼篓里,拿出了一条半斤来重的‘禾花鱼’来,那鱼还活蹦乱跳的,小孩给鱼甩出的水珠打来脸上,直眯缝眼睛大笑着。

    我给了那可爱的孩子一百块钱,将那篓‘禾花鱼’卖了下来,然后便在田头的一户农家里,让他们给我做午饭吃。

    肥美的‘禾花鱼’是在水稻田里生活的鱼类,以禾根和稻米为食,在肉质上有股天然的禾香,加上酵头酸、芋檬酸和野山椒焖煮,既能提升‘禾花鱼’的鲜味,又能去除鱼的腥味。

    尝着瓦锅里,这鲜甜无比的鱼肉,碗里粒粒饱满松软的米饭,和杯中略带浑浊的米酒,让这一路的辛苦,都转化成了食欲。

    吃过了午饭,一行人便继续上路,再有十几里路,就是吉安县城,县城的规模不大,也是受了地域所限。

    吉安县城虽然不大,但可是名副其实的古城,史建于唐朝,巍然的古城墙耸立在山岭之间。

    位于两山之间高大的城楼,是古时重要的关卡,城墙上的疮痍便是古往今来多少战事的力证。

    现在的吉安县,除了古城的原址之外,县城的面积已经是从前的四倍,分为了四个城区,古城在东城区。

    而苗人智囊团所在的古城区,还保持着古城的风貌,木质的小楼一座连着一座,每五座便有一道砖石隔墙。

    因为全是木质的小楼,要是发生火灾,就会一烧一大片,有道砖墙就可以起到阻隔火势的作用。好像互联网上‘防火墙’的名称,就是由来于此。

    在一间很不起眼的两层小木楼里,我见到了四位苗人智囊团,中的巴罗老爹,当他见到我的时候也很激动。

    巴罗老爹拉过我和他并排坐下,边拍着我的手,边用不太流利的汉语和我说:“头人,多少年啦!现在我们终于看到希望啦!”

    我让巴罗老爹不要太激动,问其他几位长老跑到那里去了,巴罗老爹说其他的几位长老,分别到各个乌鲁苗氏聚居点,去安排相关事宜了。

    接着巴罗老爹和我讲了他们的发现,去年他们在看到鉴宝节目后,马上确认那红鼻子老头,手里的细颈单耳银瓶,就是乌苗族之物。

    但巴罗老爹他们不动声色,没有和老神棍和钱三甲、老表他们明说,之说回贵州有事,要我回来就找他们会合。

    至于那个细颈银瓶底部的款,用密语破解便是‘龟胆’,乌鲁先人曾经传下过这样的话:神泉之水天福享,胆瓶盛澈方可饮。

    从字面上不难看出‘神泉’可能就是长寿泉,但不能直接喝,需要一个器皿来装,等到干净了才能喝。

    如果苗人智囊团认为那‘龟胆’细颈银瓶,就是盛放泉水的容器,那劳师动众便可以理解了。

    从之前了解到的,红鼻子老头那句“鉴宝不识宝”的话看来,他对于那‘龟胆’是有所了解的,这又衍生出一个问题来。

    要是红鼻子老头知道‘龟胆’瓶的来历,但不信这么玄乎的事,应该会在鉴宝节目上说出由来,也好为宝物加分,可是他却没有这么做。

    要是红鼻子老头知道,并也相信传说是真的,那他上电视节目去让人鉴宝,其真实目的又是什么呢!?莫不是想拿‘龟胆’做诱饵!

    我问巴罗老爹,怎么找到这里来的,巴罗老爹说他们是通过询问栏目组,才将红鼻子老头的地址套出来。

    他们从制作方那里了解道,这红鼻子老头姓窦,名山河,今年九十有一,来吉安县落脚五十多年了,至于他老家在哪,就没有人知道了。

    这红鼻子老头住址在西城区的‘乌衣巷’里,现在由十二把苗…刀中的‘左耳’,负责监视那里的动静。

    因为苗人智囊团,来到这里以后才发现,这红鼻子老头自从出门参加节目后,便一直没有回来过,为了不打草惊蛇,他们才没有冒然进屋,只在外围监视,等这红鼻子老头回来。

    我和巴罗老爹又聊了很久,直到天色暗下来,我们才结束谈话,回到卧房后我没有休息,知道了红鼻子老头的住处,那有不去看看的道理,也顺便去打个电话给老表,问下电文破解得怎么样。

    这西城区和一街之隔的,东城老区完全是新旧两重天,和东城古朴安逸相比,西城便是声色犬马,灯红酒绿的花花世界。

    这乌衣巷又十分偏僻,巷道里最窄的地方,只能容两人挤身而过,还有不少人戏称那里是‘摸…乳巷’!

    从前这里还没开发时,就是一片乱坟岗,乌衣巷里住着的人,都是做抬棺入殓为生的人,因为这些人都是穿着黑衣服,所以才得了个‘乌衣巷’的名字。

    乌衣巷从前可是让人忌讳的地方,可现在却是人来人往热闹非常,只因这巷子的前半部分,全是发…廊和按摩院。

    巷子两旁尽是莺歌燕舞,纸醉金迷的景象,从发…廊的玻璃门内透出粉色的灯光,和里面骚首弄姿的女业务员,让人看得不免血脉膨胀。

    过了‘摸…乳巷’就到了,巷子的后半段,这里虽然没有发…廊,但却是许多用民房改的旅店,在一家好梦宾馆的二楼,我找到了‘左耳’。

    ‘左耳’的双眼充满血丝,眼袋又重,看样子熬得很辛苦,我让他去休息一会,我来盯着,起先‘左耳’还推脱,但在我的命令下,才说眯会眼睛。

    可他闭起眼睛还没两秒钟,便鼾声大作,看来真是累得够呛,我点上支雪茄,搬了把椅子,来到后窗的阳台上坐下。

    从这里就能俯看到,红鼻子老头家的院子,院子不大死气沉沉的,没有半点人气,只盯了十来分钟,我的眼睛就开始打架了。

    就在我也要小睡一下的时候,我听到外面的房门有响动,我便翻身上顶上的房檐,探头观察屋内的动静。

    ‘左耳’睡得很香,并没有察觉到动静,也怪不得他,一个人在精神高度的状态下,要是突然放松下来,那便是深度睡眠,一般轻易不会醒。

    这时客房的门已经被打开了,屋里没有亮灯,我没有第一时间,看到进来那人的长相,但奇怪的是,那人进来后,没去管正在打鼾的‘左耳’,而是直径走到阳台这里来。

    等那人走到阳台时,借着远处的霓虹冷光,我看清了那人的模样,还是个女的,大概三十来岁,单眼皮,粗眉毛,看上很干练。

    她也装着苗族服饰,从她绑发髻的方式上来看,在苗人的传统中,是属于已婚的盘头方式。

    这苗人少…妇来到阳台后,用手探了下椅子上的温度,马上便警觉起来,她朝屋内喊了两声,可能是在叫‘左耳’,但没见回应,于是便想进去叫醒‘左耳’。

    我也曾她一回身的功夫,翻身来到了她的身后,那苗人少…妇反应极快,反肘便想我打来,我一猫腰便躲过了,用手捂住她的嘴,将蛇形银镯在苗人少…妇眼前晃了晃。

    苗人少…妇便不在挣扎,我放开手,轻声问道:“你会说汉语吗?”

    她点了点头,向我行了个礼,带着悲愤的语气和我说:“头人,我是‘风部’的白云凤,我们主要是负责接听消息,和布置明岗暗哨,就在月前,我的男人‘孟戈’在哨岗中被恶人坏了性命!”

    原来巴罗老爹说的折损的几位勇士,其中就有这白云凤的丈夫,本来白云凤是在家办丧事的。

    但白云凤咽不下这口气,便主动出来要给丈夫报仇,她知道‘左耳’在乌衣巷监视,便自作主张的来想和‘左耳’轮流监视。

    今晚到了吉安县,还没来得及和巴罗老爹打招呼,便问得前台拿了钥匙后,自己就上来了,可她没想到屋子里还有我,虽然动了手,但幸好没出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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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31章 六部之众
    现在虽然已经是二十一世纪了,但尊重传统的少数民族,仍保留着古老的仪式和传统,不管世界怎么变化,他们也只会去学习新知识,但绝不会摒弃旧传统。

    乌鲁苗族更是如此,远古传承下来的氏族狩猎、农耕、纺织、祭祀等等,都在现代以不同的形式还在继续着。

    既然有了工作,便衍生出岗位职责来,负责狩猎的为‘羽部’,负责保护族人安全的为‘雷部’,负责警戒的当然就是‘风部’。

    农事是‘耕部’但乌鲁苗族离开自己的家园太久,已经不太习惯于耕种了,所以便也托给了负责买卖的‘商部’一起管理。

    乌鲁苗族可以不吃饭,但不可以不祭祀,所以‘礼部’是最重要的,也是整个乌鲁苗氏的权利中枢,苗人智囊团就是礼部的元老。

    现在仅存的乌鲁苗氏已不到两百人,其中还有孩子和老人,所以他们就更为团结,和注重传统。

    因为他们一直相信,只要找到他们发源的土地,然后回到那里,那么整个氏族便会重新崛起,重塑昔日的辉煌,而现在正是一次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当白云凤和我提出要留下帮忙时,我没有拒绝,也不能拒绝。我让白云凤监视红鼻子老头的屋子,让‘左耳’多休息一下,便离开了‘好梦宾馆’。

    回来的路上我给老表去了个电话,老表那边的效率还真不错,就两天的时间便,破解了大部分电码。

    这份电码没有设置二级密码,也是让破解工作,得以快速进行的原因,老表用我传真给他的油纸电码。

    然后在《汉江外史》这部书里,寻找对应的页码和行数,再找到对应的字,得出这样的一段文字。

    ‘昆山:‘虎跑’有进展,‘趵突’待查,有内鬼,小心!’

    老表说到这说,密码现在只破解出这里,这几天,便会有更准确的信息,让我耐心等。挂了电话后,外面便下起了关门雨。

    见一时走不了,便就手上得到的资料,开始分析起来,我大概能判断出些信息来,‘昆山’应该是某个人的代号。

    而‘虎跑’‘趵突’虽然也是代号,但要是这两个词分开来,我不好判断是什么,但它们既然出现在同一句话里,就不难判断了。

    西湖大慈山下的‘虎跑泉’,和济南的‘趵突泉’,分别是天下七十二泉的‘状元’和‘探花’。

    而且它们都是山泉,不免让我联想起,乌鲁苗氏的‘长寿泉’,难道那对潜伏的夫妻,目的不是破坏安定繁荣,而是负责寻找‘神泉’吗!?

    以前听爷爷说起过,在老蒋败退台湾之前,知道大势已去,便让保密局局长戴笠,秘密收集天下宝物,运往台湾。

    当时除了在上海浦东,从中央银行带走的国库储备黄金外,还带走了从北平收罗的古籍、字画等各种宝贝。(我在台北故宫和国家图书馆就见过不少)

    但戴笠秘密带走的东西,却没有记录在案,据说戴笠所乘坐的飞机坠毁时,还从残骸里找到一柄,乾隆皇帝的陪葬宝刀‘九龙宝剑’。

    至于有没有奉命,秘密收罗宝物的事,那就只是个民间说法了,但想来这事也不会错。

    现在从电文中,就能多少可以看出点眉目来,要是我的判断是正确的,那么这事可就不一般啦!电文里说‘虎跑’有了进展,是不是意味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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