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抓着之前那个我掉落的塞子,猛地塞在了那个坛子上。
血海消失了。。。那个巨大的白虎幻象消失了。。。咆哮声消失了。。。洞穴在这一瞬间又恢复了安静。
我傻愣愣的捧着坛子,只是瞬间的事情,我却不认为它是假的,因为我额头上的冷汗是真实的。
那个白虎的灵体对我的压迫太重了。。这种感觉我就算面对陈重时也不曾产生过。
毛陵也趴在我面前喘息着,小声的说到:“幸好我的反应快。”
在这时,我也才完全回过神来,放下了手中的坛子,擦了一把头上的冷汗,转头语气有些不好的问毛陵:“这到底是什么?”
这到底是谁竟然留下来这么一个‘恐怖’的东西,简直是要害死人的节奏,如果刚才不是毛陵。。。我简直无法想象那后果。
毛陵却不理会我这语气,反倒是责备的对我说到:“这是什么?这是当年大妖的心头精血。。。。你这样鲁莽的打开,如果其中的精气散了,怎么办?当世,你再难找出同样的东西了!”
“可是,我差点儿被这玩意儿弄死。”我大吼了一句,但心头却是震撼无比,我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个坛子竟然装着这么一个东西——大妖的心头精血,是宝贵的精血之中最宝贵的。。。
动物一般很难有精血,除非有灵的动物才可能有那么一丝,一滴精血。
而化妖之后,才可能产生像人一样的精血。。。但出于动物先天的体质,它们的一滴精血所蕴含的能量,可比人类的强大多了!虽然不如人类的精血那样蕴含一点点先天之灵。
“不会被杀死的。。。这毕竟是那头虎妖的心头血,所以蕴含了一丝那虎妖的气场与意志。。。刚才就算它真的撞了上来,也只是会让你的灵魂震动一下,又不是真正的虎妖之灵!聂焰手下,不留活口。。。灵魂也是同样。”一旁的何应求见我是因为这个而惊吓,给我解释了一句。
我也觉得自己是刚才被吓到了,情绪不好。。。这时,冷静下来了,一想。。。却更觉得可怕。
只因为,一丝气场和意志就如此的强悍,那真实的虎妖是什么样子?
那。。。以后,我要面对的妖物也是如此吗?
“刚才,我看见了一片血海。”我不愿意再想,只能转换了话题。
毛陵不知道我所忧虑,只是说到:“虎妖的精血何其旺盛?气场所产生血海一般的幻觉。。。也是正常。”
“嗯?可是这个到底有什么用?”我终于反应过来了,想起了这才是问题的关键。
“哦,对别人是没什么用,不过对于你…你喝掉吧。”
“啊?让我喝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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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26章 九菊一派
着实那一大坛子大妖精血是不太好喝的,我无法用文字描述那种味道,喝的时候,整个舌头就像被千千万万根牛毛细针缓缓地刺一样,喝完之后,整个身体又是这种感觉……
那俩师兄弟为了保证虎妖精血的精气不散去,特别地为我加持起了一个聚齐的阵法…不过,那种冲天的血煞之气这次却没有来得那么强烈,只是剩余的那点,也够我受得了,不过这也足够我昏迷好几天了的。
三天后,我是在温暖的阳光下照耀下醒来的…
“哎,你这家伙到底是怎么变得?身体怎么可以这么强悍?”今天的毛陵完全没有了那日的邋遢和沧桑,这样看来,长长的刘海遮住了半边的眼睛,我不得不承认,他是极为好看的。准确地来说,我不会形容一个男生的容貌…
“我说,你不用这么看着我吧?都跟你说了我不喜欢男人的。”毛陵摆弄着自己的修长的手指,一脸人畜无害的说道。
“我呸!老子是直男。”我一个鲤鱼打挺坐起在床上,故作不屑地瞪着毛陵。
“你还在真是什么变…态东西变得,那坛精血要是对于普通人,只是那血煞之气就可以让他丢半条命,对于一般修者只要一口就足以让他爆体而亡,你这变态…唉,我毛陵算是长见识了。”
一个对我那么不屑的人,因为这坛精血倒是对我有了改观?这大概是一件好事吧。
“呵,我说毛大少爷,佩服就佩服咯!你这变…态变…态的,听着好刺耳。”
“你这小子还真会顺杆子往上爬。”毛陵无奈地耸耸肩。“不过我想问问直男是什么呀?是长得很端正的男人吗?那我这样的算不算?”
“噗…”我差点一口老血喷涌而出,强忍着笑意,“说了你也不懂,不过你是不是直男我是真不知道。”想必这毛陵内心里十分臭美的吧。
“你…”毛陵被我这个举动气的面红耳赤的,一副想过来砍死我的冲动。
“好啦!我说你们俩别闹了。我们这还有正事要办呢。”何应求终于忍不住了,打断了我们俩。
“哼…”毛陵一脸不服气地把头摆过去,我心里不怒反喜,这人怎么可以这么小孩子气?
“何大哥,什么正事?”这些日子的相处,虽然这两人对说话有些刻薄,但总归是不会害我的,非但不会害我,似乎我身上有什么值得他们去守护的东西。我叫何应求一声何大哥倒也合适,算是化解之前的不愉快。
何应求倒也是明白我的意思,会心一笑,接而又面色凝重的继续说道,“你不想知道丹娜在哪吗?”
“在哪?我记得她说过,岗村宁次恐怕是血魔附体,难道她去了南京?”
“我看你睡傻了吧?难道岗村宁次一直待在南京让你砍吗?”毛陵在一旁冷嘲热讽道。
“师弟…”何应求这一声中明显带着一丝责怪,不过这次毛陵倒是没有怎么反驳。
“没错,你昏迷的那三个月,我和丹娜确实和他打过一个照面,不过,日本军营守卫森严,而且…”
“而且什么?”我看着何应求有些吞吞吐吐,赶忙催促道。
“而且令我们意想不到是,他身边居然有一个‘九菊一派’的高手,那一次丹娜受伤了。”
“那她有没有怎么样?”我不禁开始担心,对于修者普通人倒是无所谓,可是这斗法之伤往往都会是伤及灵魂…
“没事,只是小伤。”
“哼,你还真是瞎操心,扶桑小国之九菊一派起源于我华夏,自隋唐年间随遣唐使传入日本,我泱泱中华传承几千年,你有听过徒弟能斗过师父的吗?老猫还留了一招上树没教给老虎呢。”
我能感觉到毛陵的自豪,我也同样被他的这种自豪感染,不想这时候何应求说道,“师弟说的倒也不无道理,世间各种修者门派最原始的起源是巫,而马家是巫术最正统的传人,当年始皇帝手下的护国大巫马灵儿更是惊艳绝伦,马家几千年的底蕴,岂是那么轻易撼动的,我们道家有医字脉,同样的他们也有巫医,那点小伤只不过是片刻功夫罢了。不过话有说回来,那‘九菊一派’倒也是不容小觑的存在,他们虽然起源于我华夏,但是经过数千年的自我改良,在某些方面甚至已经青出于蓝了…”
“好一个青出于蓝,我毛陵下次一定要领教领教你们说的那个女的。”
“师弟别急,现在那个阴谋已经浮出水面了,以后有的是交锋。”
“什么阴谋呀?什么九菊一派呀?”
“不该你问的你别问。”毛陵厉声喝道。
“呵,你是哪门子东西?是来管我的吗?”我冷笑道。
“你倒是口齿伶俐,不知道你的手脚有没有这么‘伶俐’,总之以后别拖我们的后腿。”
“这个就不闹您费心啦。”
“你…”毛陵再一次被我气得脸红脖子粗的,我觉得毛陵这人还真是孩子气,这么容易动怒?
何应求倒也不管我们争吵,只是清了清嗓子,继续讲道,“据道术中的“天演局通则”的算法推算出当地七关的方向,例如贪狼、巨门始明而暗;禄存、文曲、廉贞始暗而明;武曲、破军始明而终,则云垦关置乾位、尚冂关、紫晨关置巽位、上阳关置离位、天阳关置震位、玉宿关至艮位,太游关便置坎位,就像公式一样,如此排列组合,在“天演局通法”中…共列了181种,基本上涵盖了七星明暗变化的所有排列。”
“日本九菊一流之流派多种多样,分流大概总有两支,一支流派为星象堪舆,另一支流派为法术,因修法比较灵验,故在日本当地人们对九菊一派颇为重视。这个门派最出名的就要算是念力移物。”
“念力移物?”
“嗯嗯,共分为九部分。先设一尊;于神坛上,菊花九支,钵酒一钵,红线三根,金球一个,金球中空有九孔,代表九个骨脑,;选一阳光照耀之房舍中进行观想:;在虚空中出现,骑一牛,牛身红色,牛眼放电,电击一切树木,光母身蓝色,一头两臂,左手拿一电盘;右手执一电锥,敲电为乐,震声隆隆,再次观想电母放电加持行者,行者全身充满电流,注;,复次观想三根红线上有三个小人,第一个为;绿色天衣,第二为;黑色,第三个为;白红色,这三小人在线上往来飞驰。
“;这是第一种阶段。次念电母加持咒:安,沙卡儿它,衣母北哇,沙婆哄。结电母印:两手之中指与无名指微屈,拇指轻捏成内圆圈,其余小指与食指伸直。”
“电母再次放电加持行者,诸电流由金珠的九孔中自由出入,电流穿过金珠九孔返回电母身上,行者放电相应,注;次再观想,金珠不停地摇晃。日本九菊一流长老,近门兵丁,最善此法。”
“九菊一流有这样的一个古老的传说,一群土匪袭击某神社,当下手时,忽见寺庙厚厚的积雪里,有无数的物体在晃动,以为是红血蛇;土匪吓得夺门而逃,其实雪地里根本没有毒蛇,只是一堆红绳,九菊用法术吓退敌人;从此民间广为流传。”
“听的我头都大了,好了,何大哥,我们不说九菊一派了。丹娜到底去了哪里?”
“我也不知道。”何应求有些垂头丧气地说道。
“啊?你怎么会不知道?我清醒的第一天还见到她了呢,第二天难道她叫你来的吗?”
“没错,是她叫我来保护你的,可是…她只是给我留了一封信,我没见到她人。”
“丹娜,丹娜,你究竟去了哪里?那封信上还有说什么吗?”
“除了让我来保护你之外。只是说了她要去办一件重要的事情,最多两天就回来。可是这都好几天了,也不见人影。”
“何大哥,你再仔细想想,那份信上还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存在?”我为什么这么问呢?大概是侦探类的作品看多了吧。
“你这么一问,我倒是想起来了,那封信的右下角印着一个小小图案,看起来就像一个核桃仁。”何应求若有所思。
“核桃仁图案…核桃仁…不对,那不是核桃仁,那是人类的大脑,端脑。”我心里怎么能不惊讶?那是奥汀的标志呀!鸢尾…鼠哥…金花奶奶…那段我暂时忘记的记忆,终于浮现了出来,他们现在还应该被困在百慕大三角洲吧。
“端脑?那是什么意思呢?”
“管他什么意思,我们南毛北马的遍布全国的探子已经有了线索了。有人三天前在四川见过丹娜。”毛陵双眼微眯。
“那还说什么?我们去四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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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27章 韩襄阳的往事
战争已经离现代人已经很遥远了,在没有信仰的时代里,现在的人最多是死在丈母娘手上,跪在房价前。很难想象那一代人对革命的付出热情和做出牺牲。
1935年战争的疑云弥漫到了中华大地上每个角落。韩襄阳他是1911年生人幼时拜名师学习医术,后弃笔从戎上了保定武备学堂,机缘巧合又得到了去日本陆军士官学校留学的机会,在他17岁那年发生了震惊全国的‘皇姑屯’事件,韩襄阳就毅然回国参军,也算得上了是老派海归了。
回国后便加入了家乡的桂系军阀,因为有海外求学的经历爷爷他短短三年就坐上了团长的位置。就在成为最年轻的团长的同年又爆发了‘九一八’事变,日本大举侵华就此拉开序幕。
直到1935年夏天,有消息说中央军在淞沪一带秘密集结,身为军人的韩襄阳听到这个消息后着实兴奋了好几天,但迟迟等不到备战的命令下达团部,韩襄阳也变得越来越烦躁。
就在这天的凌晨,当韩襄阳还在团部直属医院帮忙的时候,警卫员刘二牛领着个戴着金边眼镜的年轻军官找了过来。
“团长。团长…。。上面来人啦!上面来人啦!你快出来啊!”刘二牛一进医院就开始大声喊叫。
听到喊声的韩襄阳边搽手边走出来,喝止道:“喊什么!不知道这是医院吗!”
刘二牛吐了下舌头说:“团长!我这不是替你高兴吗!这是参谋部的张永业张参谋!他给你带来了……”
还没等刘二牛把话说完,张参谋就一把按住了二牛的肩膀说:“韩团长,这有没有清静的地方,我有要事和你说!”
韩襄阳本来就对参谋部没什么好感,现在看他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心头不快更是没什么好脸色,伸手一把拍掉张参谋按在二牛肩上的手,偏了偏头示意他跟着来就自顾自的走了。
张参谋给韩襄阳这一呛,脸色顿时铁青起来但看见韩襄阳并不理睬自己,也只能默默跟在身后强忍着怒气,拐了几个弯后韩襄阳推门进了间办公室,拉过椅子一屁股坐下还把脚搭到了桌上,自顾自的喝起茶来也不去搭理张参谋。
张参谋一进房间先是朝门外左右看了看又把门关好,才直径走到了韩襄阳身边,从随身带来的公文包拿出个牛皮袋说:“韩团长,我这次来是奉了军部命令!…。”
还没等他说完韩襄阳就说道:“什么命令我都没兴趣,要是让我去打鬼子还差不多我还有病人,把这份命令给我警卫员吧!我就不送了!”
张参谋冷哼一声说:“这可是调集令!韩团长不想看看吗!”
韩襄阳听完马上就跳了起来,一把夺过张参谋手中的牛皮袋从里面抽出了个红色的档案夹,打开一看是条电令上述‘令:接令起务必与当日秘密整装两个精锐工兵连,听传令官指挥,白健生。”
韩襄阳看完后很是激动,终于盼来了。这次还是白军座的直属命令,张参谋见韩襄阳看完后立即接过电令,点把电令烧了之后说:“韩团长现在你听我直接指挥,你立即返回部队点员,跟我走!听清楚!是立即!”
看样子就刷自己再问什么,这个张参谋也一定不会多说半个字,韩襄阳也就不费那个力气了。军人是已服从命令为天职,现在韩襄阳更是不想耽搁。
等韩襄阳再看到张参谋时,已经是一个月以后了,自从韩襄阳接到命令集结好部队后,就陆续接到很多奇怪的命令,其中包括部队一律便服不得携带任何武器,外出不得以番号军阶称呼对方,集结的部队化整为零途中,如无必要不得说话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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