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之君已成受我且攻(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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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君已成受我且攻(完结)-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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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眼便入了夏,天气逐渐炎热,池清便教东方不败画了副牡丹扇,便整日围在他身边扇凉,让童百熊瞧见了,不由好生取笑了一番。

    “池兄弟真是贤惠呐。”童百熊道。

    池清闻言面无讪色,反而噙笑揖礼道:“谢童大哥夸奖。”

    倒是惹得童百熊无话可说。

    又过了几日,童百熊带着玄武跑了过来。池清见着玄武,深知他无事不登三宝殿,开口道:“玄武,东方的伤势已然痊愈,你回去收拾一下,过几日便能启程回京。”

    玄武闻言却是正色道:“近日天气炎热,不宜出行,公子过了盛夏再回京未尝不可。”

    池清不由一怔,此时正值初夏,要过盛夏至少还需两月,依着玄武的性子,如何会说出这等话?暗道玄武莫非是吞下了‘三尸脑神丹’?出声询问道:“玄武,你身子可有不适?”

    怎料未待玄武答应,童百熊便搭上了他的肩,笑道:“玄武兄弟答应同我喝过五百坛子酒才能走,如今这才喝了一百坛,你说他怎么能走?”说罢,瞧向玄武,问道:“玄武兄弟你说是不?”

    玄武仍是那一脸正色的模样,口中答道:“童大哥说得极是。”

    池清不由诧异地打量了二人一番。一个五官端正,身躯伟岸;一个满脸虬髯,三大五粗。两人相差二十余岁,怎么池清怎么瞧都无法将二人朝那方面想。暗道定是自己多虑,其实玄武这话不无道理,若是这会上路,再过半月到了盛夏定是酷热难当,便颔首应下了。

    玄武见池清答应,便同童百熊一同退下了。

    池清望着他离去的身影,不由纳闷地朝着东方不败道:“东方,你可知玄武为何拖延回京之日?”

    东方不败淡声道:“人心隔肚皮,我又如何能统统猜透?”

    池清见他这般答,暗道玄武决计不会加害与他,这事便不了了之。可惜过不了多久池清便知晓了玄武为何要拖延回京之日……

    这日,池清正同东方不败一块躺在榻上午歇,怎料有侍者前来禀告说是黑木崖下有人求见,还指名道姓说是要寻池清,说罢,覆上了一封信件。池清不由诧异,这黑木崖乃是日月神教总坛,前来之人定是求见东方,如何指名道姓的要寻自己?不由接过信封拆了开来,在瞧见心中内容后不由怔在了当场。

    东方不败不由询问道:“怎么了?”

    池清回过头瞧着东方不败,怔怔地道:“我外祖母来了……”

    东方不败闻言微有诧异,池清的外祖母东方不败自是知晓的,在池清被他爹逐出家门后还能央求皇上派遣锦衣卫将他寻回的行径上便知她对池清的重视,可这千里迢迢地前来黑木崖寻人,岂是一句宠爱便能概括的。

    东方不败淡然道:“请她上黑木崖就是。”

    池清头疼道:“我假借游历之名逗留黑木崖,还教她逮了个正着,岂是如此简单。”

    东方不败道:“那你还否请她上崖?”

    池清道:“请,自是得请。”朝着侍者交代道:“你快快下崖将人请上来,切不可失了礼数。这上崖之路地势极险些,切记慢行。”

    紫杉侍者会意,道:“属下定当毕恭毕敬,小心翼翼地将人请上黑木崖。”正想屈身告退,却又教池清喊了住,道:“你吩咐下去,让人准备些女子的衣物首饰,以及脂粉送上来,衣物记得宽大些。”

    “属下遵命。”紫杉侍者见池清再无吩咐,这才退下。

    东方不败瞧着池清,意味深长道:“你究竟意欲为何?”

  池清道:“自然是将你扮作女子去见外祖母。”

    东方不败敛眉道:“你可知这是日月神教?”

    池清道:“我自是知道这是日月神教,可这不是不得已而为之?若教我外祖母得知你并非女子,往后你我就休想清净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扮作女子瞒过她也就是了。”

    东方不败明知池清这话说得在理,却仍是不大甘愿。毕竟这儿是神教,要他特意穿着衣裙教教众瞧,太过受窘。

    池清见他不甘不愿,体贴道:“你若真不愿,那就作罢。”

    两人相处了这么些个时日,东方不败早已将他的秉性琢磨了个透,池清显然是在以退为进好教他允自己的请求,便回道:“往后见着了你爹娘,我若要你扮作女子你可肯?”

    池清笑道:“若教我爹瞧见我扮作女子装扮,岂不打断我的腿。”

    东方不败并非真要他扮作女子,不过是他设身处地地试想这事有多窘迫罢了,见他不愿,回道:“若教神教教众瞧见我扮作女子,岂不闹翻了天?”他并非不喜女子装扮,可自从同这人在了一块,他对女子早已失了欣羡,如今要他扮作女子,就好比他明知池清瞧出了他并非女儿身,还得厚颜应他一声姑娘,教他情何以堪?

    池清噙笑摇了摇头,道:“谁说你是神教教主了?”

    东方不败挑眉瞧着池清,不知他打的甚么注意。

    池清道:“这些事你无需忧虑,我自会替你解决,你只消好好扮演‘池夫人’。我保准除却童大哥,其余长老连见你一面都难。”伸手将他搂入怀中,道:“再说,你女装的模样早在私塾就教十大长老瞧见了,要羞窘早该羞窘过了,如今还羞个甚么劲?外祖母自小疼我,若教她知晓你并非女儿身,指不定气出甚么病来。我断了池家香火已是不孝,再不忍心教她失望?”

    说罢,分外暧昧地瞧了东方不败一眼,道:“更何况在黑木崖的这些日子,童大哥同其余长老可都拿我当‘教主夫人’来瞧了。可你倒是说说,锦儿究竟唤谁一声‘爹’,唤谁一声‘娘’?我有否驳回过半句?”

    东方不败瞧着那双戏谑的眸子,淡声道:“你若喜欢,往后便让锦儿唤你娘罢。”

    池清闻言,不禁挑起他的下颌笑道:“东方,如此耍赖可不成。”

    东方不败暗道这会的状况亦容不得他拒绝,喟叹一声,终是颔首应了。

    池清甚是欣慰地瞧着他,叹道:“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东方不败早已懒得同他计较,待侍者捧着饰物送来,池清吩咐道:“去将童长老同玄武唤来。”

    “是。”侍者将饰物一一摆在桌上,便退下了。

    池清瞧着面前的托盘,从中挑出一件殷红罗裙,道:“就这件。”说罢,递给了东方不败,行至桌前从饰盒中挑起了首饰,发饰、耳饰、颈饰,琳琅满目。最末相中了一支步摇,红梅为形,中镶珠玉,旒苏垂缀,晶莹辉耀。待东方不败换好罗裙,拉着他在梳妆台前坐下,取过木梳将他头上的青丝尽数挽起,留下颊边两缕青丝,簪上步摇,问道:“可会梳妆?”

    东方不败道:“会。”

    池清闻言,取过脂粉递到他面前,道:“快些。”他虽叮嘱了教众慢些,上黑木崖的地势又极险,可定多一炷香的时辰,人便会得崖顶,他们没时辰耽搁。

    东方不败瞥了池清一眼,稍作犹豫终是取过妆粉。池清瞧着东方不败娴熟地往脸上搽粉,便知他并非第一回做这种事,嘴角的笑容不由加深。

    东方不败道:“转过去。”

    池清在他耳边悄声道:“东方,你身上有哪处是我未见过的,羞甚么?”说罢,唯恐东方不败恼羞成怒,忙不迭讨好地道:“我替你画眉。”沾了点画眉墨便想替东方不败画上,可他未曾替人画过眉,连那画眉墨该如何用亦不知晓,只得交到东方不败手中让他自个画。而他在边上闲着无事,见他未扎耳洞,当即取过一支笔沾上些胭脂,捏过他的耳垂在两边各缀了一点朱砂,随后仔细端瞧着他的脸,心中一动,霍地捏住了他的下颌,道:“莫动。”说罢,笔尖便落在了他额间。

    东方不败并未推却,温热的气息扫在脸颊,待池清一通古脑后,这才朝铜镜中瞧了一眼,只见额间竟教他绘上了一朵形似牡丹的花钿,不由瞪向了池清。

    池清仔细端详着东方不败,只觉额间那朵花钿明艳如葩,不知衬出几分媚来。见他神色不佳,正想夸赞两句,却听外边响起敲门声,道:“童大哥来了,你自己画着,我去交代点事。”临走前还不忘叮嘱道:“莫将花钿搽了。”

    童百熊在外闻言,好奇道:“擦甚么?”

    池清噙笑道:“无事。”说罢,合上了屋门。

    童百熊心中纳闷,直想推开房门敲个究竟,道:“你找我同玄武兄弟来做甚么?”

    池清回道:“请童大哥前来自是有事。”瞧向一直伫在边上的玄武,噙笑夸道:“玄武兄弟做人可真是厚道。”

    童百熊未听出池清话中深意,拍拍玄武的肩,得意道:“玄武兄弟厚道自是无话可说,我老童就是看中了他这点,朝廷有他效力,灭不了。”

    玄武皱了皱眉,对这‘灭’字颇为反感,却知童百熊口无遮拦的性子,朝着池清道:“公子过誉。”

    池清见玄武这副过谦的模样,暗道外祖母从京城赶至黑木崖,至少需一月半,加上书信传递的日子,早已推算出了他究竟何时将讯息递给了京城,难怪他前几日推迟回京之日。可这会兴师问罪早已迟了,道:“外祖母来了,这事你该比我更清楚,我只问你一句,你有否将我同东方的事提于书信?”

    玄武回道:“属下不知公子所谓何事。”

    池清道:“不知那是最好,我同东方定会给祖母个交代,绝不会拖赖与你。”

    童百熊在边上瞧着,不悦道:“喂,你仗势欺人甚么呢,玄武兄弟多好的一个人,你的命还是他救的,你冲他这么凶做甚么。”

    池清暗自心中道冤,他顶多并未噙笑罢了,何时面露凶相罢了?道:“童大哥,你待会吩咐下去,从今日起东方教主闭关修炼,教中事物全权由你负责。你若是遇着了麻烦,便找圣姑。”

    童百熊奇道:“池兄弟,你在同我老童玩笑罢,如今盈盈出逃在外,怎么找她?再说了,她背叛神教,早已不再是神教圣姑,这神教的事怎么还能找她?”

    池清闻言,噙笑道:“谁说神教圣姑出逃在外了,她不就在屋中?”

    童百熊纳闷道:“盈盈怎么在东方兄弟屋中了,难不成她背叛神教的事还有隐情?”

    池清道:“是否有隐情,过会童大哥便知晓了。”说吧,打开房门进了屋。

    童百熊瞧着合上的房门,喃喃道:“这小子究竟在卖甚么关子。”

    池清回到屋子,瞧着坐在梳妆台前的人,道:“可有梳妆好?”

    东方不败闻言,放下手中的胭脂,起身瞧向了池清。

    池清瞧着东方不败,不禁有片刻失神。若说平日里不施脂粉的东方不败那是雌雄莫辩,那此时便是媚骨天成。颜如舜华,眉如含黛,唇若丹霞。举步间步摇轻颤,珠玉流光,摇曳生姿,数不尽的撩人****。

    东方不败见池清一眨不眨地瞧着他,撅眉道:“不好?”

    池清回过神来,笑道:“再好不过。”

    东方不败道:“你究竟打的甚么主意?”

    池清道:“我还能坑你不成?这事定是要教童大哥知晓,亦好帮衬,只是他瞧见你这副模样,不知作何感想。”说罢,上前拉过他的手,跨出了屋门。

    童百熊见屋门打开,忙不迭朝里瞧去,见池清拉着一名女子出门,不由一愕。只觉那名女子生得花容月貌,面容更是有些熟悉,不由直直地盯着她瞧,瞧了一会,脑中随即‘轰’地一声,瞪目结舌道:“东、东、东方兄弟……”

    连向来面无表情的玄武都不免有些错愕,倒是东方不败安然若素地瞧着他俩,扮了也就扮了,遮遮掩掩素来不是他的作风。

    池清从旁提点道:“童大哥,这可不是东方教主,而是神教圣姑任盈盈。”

    童百熊忍不住问道:“你们……你们到底在干甚么?”

    池清解释道:“我外祖母过这会正在上黑木崖的途中,我同东方的事决不能教她知晓。从今日起,东方便是神教圣姑任盈盈,还望童大哥从旁帮衬。”

    童百熊道:“你们……你们真是胡闹。”今日这异装之人若是池清,他必定好生嘲笑一番,可换成了东方兄弟,他委实有些难以接受,毕竟在他心中东方兄弟哪怕好上男色,亦是上位者。

    池清回道:“我们亦是情非得已。”

    童百熊瞧瞧东方不败,再瞧瞧池清,暗道连东方兄弟都甘愿扮作女子了,他多说又有何用。头疼道:“随你们怎么闹,和我老童没关系。”心中却道东方兄弟作女子装扮,确实比这小子好看多了……

    池清噙笑道:“谢过童大哥,既然是如此,还请童大哥先回,玄武还需随我一块去见外祖母。”

    童百熊闻言,瞥了玄武一眼,道:“别欺负我老童不在就欺负玄武兄弟,不然我就到你外祖母面前揭穿你。”

    池清道:“岂敢。”

    童百熊这才不甘不愿地出了小舍。

    池清见他走了,忙不迭进屋寻出了一坨纱布,往头上绕了好几圈,随后取出东方不败适才用过的傅粉,取过一把往脸上抹。待他将自己弄成一副面色苍白的模样,这才拉着东方不败去了前厅。

    未过片刻,一名雍容华贵的妇人便教一青衣嬷嬷搀进了前厅,身后跟着几名婢女以及锦衣男子,锦衣男子腰间陪着的皆是绣春刀,待那妇人进入前厅,便有素地伫立到了两旁。但见那妇人面容和善,身着一袭杏黄团锦衣衫,头上挽着祥云髻,簪着支凤凰珠钗。

    池清见她,上前行礼道:“信儿给外祖母请安。”

    妇人瞧见池清,忙不迭将他扶起,道:“信儿快起,让外祖母好好瞧瞧。”待池清起身,却瞧见他绑在额上的纱布,不由颤声道:“信儿,你这是伤着了?”

    池清噙笑道:“无碍,过些日子便能痊愈,劳祖母担心了。”

    妇人道:“究竟是如何伤着的?”

    池清风轻云淡道:“不过遇着山崩罢了。”

    妇人闻言,不禁面露骇色,道:“你竟还敢说不过是山崩罢了,你可知这山崩一不小心便能出了人命?究竟谁给了你这胆子,竟敢一人独自离京跑到这么远的地方来?你同你爹决裂了就不知道找外祖母?难不成你连我这外祖母都要断了?”

    池清道:“信儿不敢,只是不想这不孝外孙再替外祖母添烦罢了。”

    妇人闻言,适才还湛然有神的眸子竟是犯上了些许泪光,道:“你个傻孩子,究竟在外吃了多少苦,你难道是为这伤才未曾回京?你竟还敢在信上说带着玄武游山玩水去了,今日我若不过来找你,你是不是准备一直瞒下去?你总不想外祖母操心,可你可知你越不说,外祖母便越是忧心。”

    池清乖顺道:“孙儿知错。”

    妇人强咽下喉中酸涩,厉色瞧向了玄武,道:“你究竟是怎么保护信儿的,竟还敢将他的伤势瞒着我。”

    玄武闻言,忙不迭屈膝跪地,道:“属下之罪。”心中却是暗自叫苦,他这是招谁惹谁了?

卷㈣㈩㈡ 颜如玉    池清见状,忙不迭解释道:“这事同玄武无关,还望外祖母切勿责怪他。”

    妇人见池清替他求情,暗忖玄武毕竟是皇上的人,若真要责罚亦需皇上亲自下令,只得作罢。收回目光,见池清边上一直伫着一名红衣女子,不由出声问道:“不知这位姑娘是?”

    东方不败未答,却是瞧向了池清。

    池清察觉目光,道:“她是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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