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春花还没缓过劲,说道:“细柳你咋在这?你们,你们两个刚做啥了?哎呦,你是有男人的人,咋能来勾引金锁呢?你不顾脸了,我们还顾脸呢。”
细柳说道:“婶子,我脑子不灵光,你说啥意思我没听明白,啥顾脸不顾脸的,你再说一遍。”
细柳话里带着刺,就来换条裤子,就让马春花怀疑上了,这老家伙疑心也太重了吧?金锁是有钱还是咋,谁稀罕金锁啊?
马春花说道:“你提着裤子从我家出来,还让我咋说你?是不是臭蛋弄不了那事,你猴急了啊?”
细柳说道:“婶,你说话不要这么难听,我家臭蛋厉害着呢,只要上去了就不下来,能顶金锁十个,你要是想试了我让给你试试。”
马春花也是厉害角色,哪能忍得了这个啊?当下脸就拉长了,说道:“细柳,没想到你文文静静的,说话这么难听啊?你来勾引金锁,我还不敢说了?钱德旺亏人了要了你这样不要脸的女子。”
细柳说道:“婶,咱们说话,你别扯上我爸,你说我勾引金锁,你是看到了还是咋的?你今天不说明白,我就跟你没完。”
马春花说道:“背着牛头不认赃,咱们到村里去说,让大家评评这个理,我不信猫不吃糨子。”
细柳不怕别的,就怕这个,刚过门没几天,要是让村里人都误解她偷野汉,那以后就别想安宁了,不说别的,那些臭男人就会像苍蝇一样围着她转,爸妈刚强了一辈子,也丢不起这个人。
张金锁说道:“妈,你闹够了没有?我和细柳啥都没做,我就是想做,细柳也不会同意,你就别胡黏了。”
马春花说道:“金锁,你还没结婚,可不敢这样胡成,想女人了忍忍,妈就是吃屎喝尿,也不会让你打光棍的,一定会给你讨个老婆回来,这么多年都过来了,现在咋猴急成这样了?”
张金锁说道:“妈,你要咋样才相信啊?要不要我们俩都脱了裤子,让你检查一下你才相信?”
马春花说道:“算了算了,有没有就那回事,就这一次,以后别让我看到,走吧,看到你我黑血就翻。”
细柳说道:“婶,还真把你家金锁当成金疙瘩了,压根我就看不上他,就是偷野汉,我也不会找他,你这这门,我以后不敢来了。”
细柳窝了一肚子火,离开了那,挑了水桶去水泉挑水,水泉的水已经清了,她挑了一担水,扭着沟子颤着乃子回家去了。
没想到一回家,就又让臭蛋缠上了,细柳一直让臭蛋看天上的太阳,等太阳落山了,就能弄缠火的事了,臭蛋就一直盯着太阳看,没想到太阳没落山,却钻进云层里去了。
臭蛋是一根筋,既然细柳跟他说的太阳落山了,就可以弄那事了,那现在没有了太阳,那就能开始了,所以细柳一进门,臭蛋就跟在她身后。
细柳刚才和马春花吵了几句嘴,心里窝火,看到臭蛋这样心里就烦了,说道:“臭蛋,我在外边让人欺负了,回到家里你还要欺负我,你再这样下去,我就不活了。”
臭蛋说道:“你不活了,我也不活了。”
细柳生气起来,说道:“你就是个傻蛋,我现在心里烦,你就别烦我了行不?你爸你姐不让你弄那事,可你晚上要,白天要,你要我咋办啊?”
臭蛋说道:“你说好太阳落山就耍,现在太阳落山了,你不能骗我,我现在就要。”
细柳说道:“你到底听不听我话?你不听话,我就离家出走,让你一辈子都见不到我。”
臭蛋委屈起来,说道:“细柳,咱们说好的事,你不许耍赖,你快让我耍耍。”
细柳想起张金铃交代的事,她已经答应张金铃了,就要朝这方面努力,就这几天功夫,每晚上臭蛋都缠着自己弄那事,而且一上去就不下来,都出货了还在继续,这样下去自己能受,可臭蛋咋受得了啊?
她也不想早早当寡妇,臭蛋虽然傻点,可总归是自己的男人,还想跟他过一辈子,那就得想个好办法,挡挡臭蛋,让他在这事上别太勤快了。
细柳说道:“臭蛋,咱们重新订个规矩,隔一天耍一次好不好?”
臭蛋说道:“好啊,隔一个白天,黑了就耍。”
细柳苦笑了一下:“不是要隔一个白天,要隔一个白天一个黑天,你自己不知道时间,我来定,到时间了,我就给你说。”
臭蛋把头摇的像个拨浪鼓,说道:“不好,我不要隔天,每晚我都要,细柳,你就答应我吧。”
细柳耐心说道:“臭蛋,我这是为你好,这事闹多了,会伤身体的,到最后生病要死了,想闹都闹不成了。”
臭蛋说道:“我不管,我就要来,现在我就要。”
遇到臭蛋这样的傻子,给他说理是说不通的,细柳为难起来,咋样才能说服臭蛋,能让他听自己的话啊?
细柳眼珠一转,就想出了一个办法,说道:“臭蛋,你没发现,你夜黑弄的时候,你那东西流白血了吗?流的白血多了,人就会死,隔一天来这事,流白血就不会死。”
臭蛋虽然傻,但也怕死,夜黑和细柳来的时候,他那东西的确是流“白血”了,可自己没在意,听细柳这么一说,就害怕了起来。
臭蛋说道:“细柳,那我听你的话,你说啥时候来就啥时候来,千万别让我流白血就成。”
细柳心想这个好办,以后让臭蛋的“白血”直接流到自己身体里,不让臭蛋看到就行,就说道:“好啊,臭蛋真听话,真是个乖娃,好了,没事了,去外边耍去。”
臭蛋开心地嗯了一声,就去外边了,细柳刚才滑进了水泉,身上还难受着,就想弄盆水,把身上好好洗一下,换上自己的裤子,然后把张娟丽的裤子还给她,她和张娟丽关系不错,可不喜欢马春花,早点还了裤子,免得再有啥麻烦。
细柳到屋门口向外瞭了一眼,张木匠没在,张金铃去了张长久家了,臭蛋也去了大场里耍,借着这个机会,正好把自己清洗一下。
细柳舀了一盆水,端到了自己房里,脱下了裤子裤衩,就蹲在盆子上开始洗了起来,洗完后,把那里擦干了,换上了一件干净的裤衩,穿上了裤子,端着水盆到了前院,把水泼在院子里。
就在这时,一个男人进门了,这个男人二十多岁,长得眉清目秀,看到细柳就说道:“大姐,这是张木匠家吗?”
细柳一看,这男人不是洼子里的,不认识,就问:“是啊,你是哪的?找我爸啥事啊?”
这男人说道:“大姐,我是黑沟的,叫王刚,是来叫木匠叔给我们家打家具的,看木匠叔啥时候能过去?”
细柳说道:“我爸去村里转了,人说不准啥时候回来,你也别等了,我爸回来了,我给他说一声,估计明个就能去。”
王刚说道:“谢谢姐,那我走了。”
细柳说道:“王刚,黑沟到这一来二去的,也十里多路呢,喝口水再走吧。”
王刚确实口渴了,说道:“谢谢姐。”
细柳把王刚带进屋里,给他倒了一碗水,还没等晾凉了,王刚就端着碗喝,嘴巴让烫了一下,哆嗦了一下,把碗放下了。
细柳说道:“别着急,等晾凉了再喝,王刚,你家打啥家具啊?是给你结婚用的吧?”
王刚说道:“不是结婚用的,我还小,结婚等几年再说。”
细柳说道:“你今年多大了?”
王刚说道:“二十一了。”
细柳一笑:“二十一了还小?在咱们山里,二十一的都有当爸的,在你们那找媳妇好找不?”
王刚说道:“不好找,我们那地方不好,还不如野猪坪呢,没人肯嫁到那儿去,我的媳妇还不知道在哪。”
细柳说道:“别着急,以后会找到媳妇的。”
王刚看细柳好看,就在她身上多看了几眼,细柳发现了也不以为意,长得好看的女娃,让男人看几眼,也能满足一下虚荣心。
王刚说道:“姐,你知道木匠叔要不要徒弟啊?我也想学木匠,可我听说,木匠叔一直不肯收徒弟,你能不能给我说说好话,让木匠叔收了我。”
细柳说道:“这事我拿不住,我爸还要去你家打家具,等到了你家,你在好好求求他,说不定我爸一高兴就答应了。”
王刚说道:“谢谢姐。”
算年龄,细柳还比王刚小两岁,可王刚一口一个姐,细柳听的心里美滋滋的,叫就叫吧,当个姐还能占点便宜。
王刚喝完了水,放下碗就走了,细柳把他送到门外,王刚回过头依依不舍望了细柳一眼,然后才离开了。
细柳心想,这瓜娃该不是把自己当成张木匠的女子了,喜欢上自己了?连自己结过婚都看不出,那真成混眼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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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见缝插针
第一百二十一章 见缝插针
此时,张长久家人乱汪汪的,摆了两桌的菜,可来了三桌子的人,菜都是临时准备的,也没啥好菜,洋芋白菜萝卜豆腐成了主菜,也没一片肉。
孙红波看到红杏去上茅厕,银杏又在那忙的抽不开身,他就悄悄跟着红杏到了茅厕口。
张长久家的茅厕是用土墙圈起来的,里面挖一个坑,屎尿都在这个坑里解决,茅厕的口正对着外边,只要人到了这里,就能看到茅厕里的人。
孙红波到了这里,红杏蹲在茅坑口边,正对着孙红波,孙红波眼在她两腿间扫了一眼,血就涌到头上去了。
红杏估计到自己下边让孙红波看到了,急忙说道:“红波,你干啥啊?快走开。”
孙红波没走,还在那欣赏着红杏,猥*亵地说道:“看看咋啦?本来就是我的东西,啥时候还给我啊?”
红杏又不能急刹车,只能撒完了尿,站起身提起裤子,带着一丝不悦说道:“你这人真没意思,看就看饱了,一会你就别吃饭了。”
孙红波说道:“红杏,我找你有事,在屋里有银杏,没法跟你说话,看到你到后院我就来了。”
红杏把裤子系好后,不用刚才那么紧张了,说道:“有啥话快说吧。”
孙红波说道:“今天我把王虎和黑八拐人的事,给王牛说了。”
红杏惊讶说道:“红波,你脑子让驴踢了?咋能把这事说给他啊?还指望着王牛能帮你啊?”
孙红波说道:“你不知道当时情况,我去找咱伯,在半山碰到了王牛,这狗日的用猎枪对着我的头,今天我差点就让他弄死了,我没办法,只好把这事说出来,想让他制止王虎。”
红杏当时就生气了,说道:“他妈黑批,我都嫁给他了,他还不肯放过你啊?看我回去了咋教训他。”
孙红波说道:“我这不是没事吗?你也不用跟他翻脸,我听王牛的口气,他也反对王虎弄这事,你下来就跟王牛好好合计一下,咋样打消王虎这念头,别让洼子的女娃去遭罪。”
红杏说道:“好吧,我回去了就跟他说,还有啥事吗?”
孙红波说道:“没了,咱们回去吧。”
红杏先回了屋,还没等孙红波回屋,张金铃就出了屋子,来到后院,堵住了孙红波。
张金铃用眼睛瞄着孙红波,说道:“红波,刚才跟红杏说啥呢?你们真会见缝插针啊。”
孙红波说道:“也没啥,正好在这里碰到了,你别多想。”
张金铃说道:“刚才红杏进了茅坑,你就在茅坑口,她撒尿你都看见了吧?你们俩配合的真好,瞒过别人,却瞒不了我。”
孙红波急忙说道:“金铃,你小声点,别让其他人听到。”
张金铃说道:“我可以帮你们保密,可咱们的事呢?有三次咱们进行到一半,都让人搅和了,你就一点都不着急啊?”
孙红波说道:“我咋能不着急,可这事得找机会,你现在单身没人管,我可有银杏管着呢,银杏又是个醋罐子,要是让她知道咱们有了那事,我就没法在野猪坪混了。”
张金铃说道:“瞧你这点出息,那啥时候有机会?”
孙红波说道:“我也说不上来,再等等,有机会了,我就去找你,我不能离开银杏视线太久,该回屋里去了。”
张金铃说道:“今晚就有机会,就看你敢不敢。”
孙红波说道:“今晚有啥机会?”
张金铃说道:“今晚银杏红杏都得在这支应,这和我家就一墙之隔,你找个机会溜过去就行。”
孙红波说道:“可你爸就像看门狗一样,我去了还不让你爸拿棍打啊?今晚不行,还是另找机会吧。”
张金铃说道:“你不敢去我家,那咱们就到大场里去,大场里有那么多麦草垛,咱们在麦草垛里来。”
孙红波说道:“你也真会挑地方,麦草垛是猫狗弄的地方,我到了那就没兴趣了。”
张金铃着急了,说道:“这你不敢,那你你敢,你到底想咋啊?”
孙红波说道:“谁说我不敢了?”
张金铃说道:“你要敢,你现在就给我表现一下。”
后院这地方虽说没人,但谁要是进来上茅厕,还会让人碰到,刚才孙红波看红杏尿尿,就让张金铃从门口看到了。
孙红波看了一下门口,门口没人,他猛地把张金铃拉在怀里,在她嘴巴上亲了一口,手还在她美胸上捏了一把,孙红波下手有点重,把张金铃抓疼了,可张金铃没怪他,反而心里甜丝丝的。
孙红波放开了张金铃,说道:“金铃,我敢了吧?不是我不想,是没有机会,等有了机会,我把欠你的都补上。”
在孙红波和银杏要办酒席前,银杏算过日子,月经就快来了,所以才坚持把办酒席的日子提前了,银杏的月经估计就在这两天,等她月经来了,有一个星期都不能碰银杏,正好用张金铃来填这个空档。
孙红波回到屋子里,和银杏一起端菜上酒,酒是他和银杏办酒席剩下的,正好派上用场了。
张狗娃一直在门口溜达,这样的场合他也想参加,可他才和张长久闹仗了,不好意思进来。
贾翠娥看到了门口的张狗娃,对张长久说道:“长久,狗娃在门口,不好意思进来,你去叫一下他。”
张长久说道:“不去,我一看到这狗日的,黑血就翻。”
贾翠娥笑了一下:“长久,你是男人啊,肚量要大一点,他那样做还不是为了我?以后他没指望了,就不会那样了,去叫吧。”
张长久心里不情愿,但不能违拗贾翠娥,就去了门口,把张狗娃叫了进来,找把凳子让张狗娃坐下。
张狗娃以前一直罕涎贾翠娥,想上她的炕,可还没敢想着要把贾翠娥娶到家里过日子,现在张长久做成这事了,以后就不能在贾翠娥身上找乐子了,心里特不是滋味。
张狗娃讪讪说道:“长久,翠娥,我不是东西,早上还在外边说你们坏话,你们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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