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扬的眼眸更加深邃了些许,也正是从这一刻开始已经注定了犬牙的命运,自古女人乃是红颜祸水,话中的道理桓古不变。没错,原本想要放犬牙一条生路的清扬在此刻彻彻底底改变了主意!
第484章 她有裸睡的习惯
清扬嘴角裂出一丝笑意,嘿嘿走到犬牙的跟前,随后右手摁在了犬牙的肩膀上,清扬手上的力道极大,即便是犬牙那两百来斤的体重也是难以承担,当下腿弯一抖,顿时单膝跪倒在了地上。
犬牙的眼中充满了莫名的惊骇,双目盯着陈清扬的脸颊,半晌说不出只言片语,他实在想不到为何事情竟然会演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他的心中自然是有着太多太多的不甘心,对于眼前的这一幕他显然是无法接受的,自己在香港受尽屈辱,苟延残喘多年之后终于在金三角发家,现在更是万人之上,无论是从心理上还是从别的因素来说都无法接受自己臣服于陈清扬的膝下。但是犬牙是聪明人,他很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尤其是陈清扬与邪神刚刚的对决更是完全彰显出逆天一样的实力。在如此强大的压力之下,犬牙是没有丝毫办法去改变一些什么的。
因此,犬牙虽然已经跪倒在地,并且是当着自己手下众人的面前臣服于陈清扬,但是他却没有丝毫反抗。只是默默呆立着,完全是一副忠实的模样。既然陈清扬铁了心要自己做狗,那就做一条忠厚的狗便是,只是就像是自己的名字一样,自己终究还有一副犀利的牙齿,既然你弄不死我,那好,姑且让我玩死你吧!
清扬只是让犬牙跪倒在地,并未做太过分的事情,虽然他此时内心中已经下定决心要将犬牙置于死地,但是现在并不是时候,他在等,等待时机的来临。其实他内心中真正的想法是,即便是让犬牙死,也要让他死得其所才是。
“朱哥,我姑且问你,你究竟在什么地方得罪了邪神?”
“邪神?我朱明志在道上混了这么久还真的没听说过邪神这个名号?怎么,刚才那人便是邪神吗?身手倒是不错的,应该说可以完全凌驾在我的头上!”
清扬哼了一声,“岂是凌驾在你头上那么简单。邪神这个人活在这个世上已经一百多年了,他的修为以及势力都不是你朱明志可以望其项背的。毫不夸张地说他动动手指头你就要去死!并且是死无葬身之地!先前你曾经说过得罪一个叫恶魔之尾的组织,真是奇了怪了,难道邪神和这个组织现在有所关联?”
犬牙摇了摇头:“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不过陈兄弟,刚才为什么你不杀了他以绝后患?你这简直就是放虎归山嘛!毕竟现在这里的生意可是有你的一份子了。还希望你能从大局出发才是,不要为了一些私人感情从而影响了彼此之间的收入,那样的话未免有些得不偿失。”
清扬猛地睁大了双眼,突然手腕一沉,抬手便给了朱明志一巴掌,只听清扬冷冷说道:“朱明志,你给老子听好了,这里是老子当家!你只是一个过去式罢了。既然你也清楚这里的生意有我的一份子,我如何能不清楚?杀了邪神?呵呵,我只怕明天整个金三角都要毁灭于一旦。邪神手下的四大金刚虽然死伤过半,但是仍旧有一大批忠实的手下,想要将她置于死地绝非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还有,记住自己的身份,否则的话,休要怪我对你不客气!”
清扬之所以动怒的根本原因并非是要给犬牙一个教训,而是他想要就此和他之间划清界限,从而让犬牙那些手下得知现在的金三角最大的贩毒集团里自己才是真正的灵魂人物。当然这需要时间和过程,但是权力的架空势必要经过一次换血,至于那些不肯归顺自己的,也只能用铁血手腕来解决了。
犬牙被陈清扬掌掴之后,整个人所遭受的屈辱已经到了极限,他毕竟也是称霸一方的大哥人物,突然就这么被人给狠狠地教训了一顿,若说心里不气恼万分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不过这时候他却也并不敢多说丝毫,只是默然点头。不过有个人从始至终都跃跃欲试,看他那股子狠劲似乎想要将清扬大卸八块一般,此人便是先前专程前往迎接清扬与红杰的山林。一个东北的汉子。
陈清扬不再理睬犬牙,径直带着依莲朝着自己的房间里走去,今晚所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可以说一切都十分顺利,但是在这顺利的背后清扬心中却又隐隐生出一丝不好的念头,他始终感觉似乎在哪里出了一些问题,但是自己盘桓起来却又无从查起,当下只得按捺住心中的郁结径直走向房间之中。
那盏昏黄的油灯还在不知疲惫地燃烧着,不时炸裂而开,发出吱吱的声响。房间里传来一阵细微的簌簌声响。清扬放眼望去,此时顿时头大,这时候他才想起来床上还有一对姐妹花儿。依莲倒是一副不知所谓的神色,他虽然已经与清扬有过合体之缘,但是那终究是在情非得已的情况下,像现在这样两人同时默契地走向一张床上从而同眠共枕,还真的是第一次。
欧洲人虽然开放,但是女人终究有着自己的矜持,再者她从小便受到过良好的教育,当她意识到自己真的要和一个男人开始一段情缘的时候,心中难免会有些许激动。
此时依莲仍旧发现房间里诡异的地方,只是默默地坐在灯前,痴痴地望着陈清扬的背影,那么高大而又模糊,冥冥中虽然能感应到这个男人曾经在自己的生命中演绎过极其重要的位置,但是当真想要追寻一些什么的时候,却又无从查寻。那种独特的心情绝非是能说清道明的!
坦白说,在这种充满了暧昧的环境之下,依莲的心中难免会有所悸动。此时距离先前与清扬合体已经过了数月之久,当初自己所遭受的是前所未有的痛苦,毕竟女人的第一次难免会让人痛彻心扉,但是经过妊娠初期之后,她竟然开始对男欢女爱方面的事情充满了期待,没错此时此刻的她真的很希望清扬能在自己的身上驰骋而开,好好地、肆无忌惮地爱自己一回。
依莲看向清扬的眼神绝对是可以用含情脉脉来形容的,只是很遗憾,这厮现今正在脑海里仔细盘桓着脱身之计。终于,半分钟之后清扬眼前一亮,笑着说道:“依莲,你有没有闻到一股子十分特别的气味,我怎么感觉全身上下十分的刺挠(东北方言,痒痒的意思),咱们还是换个地方住吧!并且这黑灯瞎火的,也没意思不是?”
依莲一愣,此时并未多想的她顿时懵了,当下十分诧异地说道:“没有啊,我根本没闻到你说的什么怪味。并且这里的环境多好啊,我很喜欢。黑灯瞎火的不才是那个的最好时间吗?难道那方面的事情,还要在光天化日之下不成?”
清扬心中大急,当下再次说道:“不行,这房间里挺渗人的,咱们还是离开吧,对了我忘了告诉你听说这房间以前死过人,真的是非常恐怖。听我的,咱们换个地方!”
阿依莲见陈清扬如此坚决,虽然心中不愿,但是却也无法多说,只得点头应允,只是在此时此刻突然发生了一个天大的变故!
床上竟然传来一声吱嘎吱嘎的声响,原来是床上姐妹二人实在是忍受不了笑意,浑身颤抖了起来。这木板床最大的缺点无非就在这里了,当下依莲的脸色顿时大变。茫然地看着陈清扬,竟然略带颤抖地问道:“清扬,究竟是怎么回事?这里怎么会有这种响声?我看似乎有些不大对劲啊!”
陈清扬嗯了一声,“是啊,是啊,这里实在是太诡异了一些,咱们还是赶紧厉害吧。”只是很可惜,清扬走不掉了,原因很简单,依莲在昏弱的灯光之下看到床上竟然有一条身影在蠕动。并且那身影十分弱小,打眼一看便是女人的俏丽模样。
话已经无需多说,处于女人天生的敏感心理,依莲顿时冲上前去,一把掀开被褥只见床上静静地躺着两个女人,并且两女皆是赤身裸体。全身上下即便是连内衣裤也未曾穿!
依莲的脸色此时可谓是丰富多彩,从满怀期待,到惊诧,再到愤怒,最后转化为连她自己都无法形容的神情。有委屈也有无奈,更有一种被人戏耍后的哀怨!如果不是她自己亲眼所见,绝对不可能想象得到陈清扬竟然会在这个时候做金屋藏娇的事情。清扬有别的女人她是知晓的,也并不反对,但是当着自己的面前就做出这么卑鄙的事情,并且还是一箭三雕,他拿自己当什么了?
依莲怒了,丝毫不肯听清扬的解释,冷笑一声之后,不哭不闹径直朝着房间外面冲了出去。夜色下的阿依莲步伐十分轻捷,只是三两秒钟的时间便消失在夜色之中。清扬可谓是吃尽了女人不告而别的苦头,当下连忙冲了上去,一把将依莲搂入怀中之中。满脸委屈的清扬无奈问道:“如果这个时候我说并不认识她俩,她们只是走错了房间上错了床,并且她们自己有裸睡的习惯,你会相信吗?”
第485章 难以启齿的勾当
阿依莲的脸上分明充满了无尽的戏谑之情,确实不难想象,陈清扬此时所说的这个借口实在太过幼稚,只要稍微有点脑子的人都不可能会去相信,可事实上清扬所说的虽然未必是句句属实,但是却又偏偏与实情相差无几。这两个女人确实是陌生人,只是她们并非是走错了房间上错了房而是刻意来勾引陈清扬来的。
女人在怀孕初期的时候母爱并未泛滥到离谱的程度,这时候的女人心态都是孤傲的,毕竟在她们以为自己已经有了足够傲人的资本,终究是续上了人家的香火,有这种傲慢的心理是难免的。再者此时确实是清扬有错在先,依莲更是不依不饶连番向其展开了轰炸。
在双方僵持少说有一刻钟的时候,清扬不禁火了,在他心中阿依莲先前确实是有一定位置的,但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排到前三,此时之所以愿意稍作姿态究其原因同样是因为孩子的问题。不过这种忍让却是有限度的,倘若被其无限制地放大,那么无论如何他都不可能接受。
清扬双眼猛地圆睁,提高嗓门吼道:“怎么,感情你现在是认定了那两个女人与我有染了可是?那好,我再告诉你一次,那两个女人我并不认识,她们跟我并没有丝毫的关系。所以我现在请求你不要再胡思乱想了,否则对你对我都没有好处!如果你实在信不过的话,那好,你走,我绝不拦你!爱一个人,却连最起码的信任都没有,我要这种爱情除了给自己增添烦恼还能有什么用处?”
依莲做梦都没想到陈清扬会在这个时候突然发火,当下心中甚是委屈,看着清扬的眼神极其落寞,许久之后才淡淡说道:“可是你的床上在深更半夜的时候终究是有两个赤身裸体的女人,难道我连责问的权力都没有吗?以前的你怎样我都不想多管多问,但是现在的我已经怀上了你的孩子,你即便是看在孩子的面子上也不应该这般对我呀!”
面对阿依莲的责问,清扬心中传来一丝莫名的愧疚,他如何能不知道亏欠自己的女人究竟有多少,只是他现在确实是有心无力。在前有猛虎,后又才狼,时时刻刻不得不万分提防着的他对于儿女私情真的是无暇顾及。当然这绝对不能代表他是一个无情的男人,相反他的心中是有爱的,并且是博爱!
清扬叹息一声,月色下的他显得有些落寞,无论他在人前有着怎样的风骚,但是在面对人世间的亲情与爱情的时候,他终究只是一个普通人。说得再直白一些,他只是一个想要竭尽全力上位的年轻人。在他的意识里,前方的路途仍旧十分遥远,甚至有些遥不可及。
他自然清晰地记着当年自己还是一个小农民的时候,为了给父亲凑钱治病,在秋风瑟瑟的夜晚自己撑着长蒿在太子河下游打渔的场景,他更是万分清楚地记着当自己与心爱的女人在河边嬉戏的时候,女孩的叔叔掌掴自己的场景,当然他还记得自己上不起学,迫不得已将姐姐陈爱莲出嫁时候的落魄。那一切的一切他都不曾忘却。
虽然现今的自己已经在这个国家站稳了脚跟,不敢说叱咤风云,但是至少现今胆敢欺负的到他头顶上的人真的是少之又少。不过正是因为先前经历过诸多的患难,现今的陈清扬这才倍加珍惜现在所拥有的一切。他很清楚地知道只要自己稍微有一丝一毫的放纵,很可能等待自己的将会是灭顶之灾。因此,应该说某种程度上为了事业,清扬是放弃了爱情的。这也是他此时为何暴怒的根本原因所在。
陈清扬无力的笑了笑,也不再多加争辩,只是将依莲紧紧地搂在怀中,嘴角带着一抹无尽的沧桑笑意,说道:“再给我一点时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现在是非常时期,等过了这阵子,我想我们一定会迎来一个全新的局面。那时候,我会让你倍加快乐,至少不会感受到一丝一毫的委屈!”
可能是陈清扬此时的神情太过具有渲染力,依莲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便不再反抗,脸颊轻柔地在清扬的胸膛上摩挲着,像是一个睡熟的婴儿一般,满脸恬淡的气息。
此时的阿依莲是绝对信任陈清扬的,她坚信清扬一定可以给她幸福的未来,只是造化弄人,任谁都没有想到事情最终会演变到双方都无法收拾的结局,而真的面对那一刻的时候,陈清扬的内心之中才真的意识到原来依莲对自己是那么重要,她爱自己又是那么深沉!
在这样一个清风徐徐的夜晚,两人之间似乎再说上任何一句话都显得那么多余。走向另外一间房之后,陈清扬的手掌已经在无声之中缓缓伸向了依莲的后背。光滑如同婴儿的肌肤,有着一抹动人的弹性,食指接触的瞬间让人分明能感受到一股别有的舒爽。
随着清扬手掌上的游走,依莲终究无法抵御那双大手的魔力,最终在半推半就之下倒向了木板床上。清扬手掌的动作极快,应该说对于女性身体上的构造他实在是太过了解了,手腕轻轻一抖,顿时解开一只纽扣,随后不到半分钟的时间内如法炮制将依莲剥得如同一只羔羊一般。
在宽敞的房间里,静谧的夜色之下,木板床吱吱嘎嘎地吟唱而起,半晌未歇。
翌日清晨,耀眼的光芒射入窗扉,在室内撒下一片金黄的色彩。足足到日上三竿的时候,清扬方才悠然转醒,而此时依莲已经睁着水灵灵的眸子,正在打量着他的脸颊。清扬慵懒的笑了笑,手掌在不知觉中已经伸入了那深不可测的沟壑之中,然而就在他刚刚想要有所动作的时候,突然依莲佯怒地抓住他的爪子,略带责备地说:“昨晚上已经六次了,并且每一次都接近一个钟头,难不成你真的要弄死人家不成?你即便是不照顾自己老婆的身体,也要照顾小的啊!”
话说到这个程度,清扬已经只剩下嘿嘿干笑的份儿,当下点了点头便不再强求,笑说:“前些日子苦了你了,在你最需要我的时候我竟然没能在你的身边,真的很抱歉,如果可以我想补偿你。”
“补偿?那你觉得怎样的补偿才算合适?送一套别墅?再买一辆跑车?清扬,女人所追求的并非完全是物质。那只是一种保障,爱情同样也是很重要的。至少在我的眼中物质享受只是一种浮云,我的心思你懂吗?”
“我也没说非要给你钱呀,我是想抽个时间去你的家中把这门婚事给定了。我即便做不成一个伟大的父亲,也不想自己的儿子出生的时候不知道自己的亲爹是谁。”
依莲摇了摇头:“现在远远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很多事情原谅我真的难以启齿。倘若我和你说了的话,我估计我们之间别说以后即便是连现在这种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