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的动作很快,只是一分钟的时间,便递来一张房卡,说道:“先生您好,现在酒店的普通客房已经爆满,只剩下商务套房和总统套房,我看您长相玉树临风,而您女朋友更是国色天香,因此擅自为您做主开了个总统套房,一晚的价格是一万五千元人民币。已经从您提供的银行卡里刷取,请您确认密码。”
陈清扬起初并未在意,等到听闻住一晚上要一万五千元人民币的时候,顿时大惊失色,当下一哆嗦差点将怀中的景碧琼摔倒在地。这钱可都是自己赚的血汗钱啊,再者是为父亲治病的,就这么糟蹋掉了,实在可惜之极。陈清扬不禁想到了当年自己与安蓝开房的场景,五十块的小旅馆,倘若长期入住还能打个八折,如此一来的话可是足足有住一年多的啊!然而肉痛归肉痛,为了怀中这个女人花这点钱还是值的,陈清扬一咬牙将密码输入了进去。然后铁青着脸看也不看那服务员一眼,抱着景碧琼朝着楼上冲了进去。
尤为搞笑的是,他竟然未搭乘电梯,而是选择了爬楼。这一幕看在一旁那二十七八岁身着BOSS西装的英俊青年眼里,不禁莞尔一笑:“这小年轻有点意思!”
第117章 彼此的抵死缠绵
陈清扬手中抱着景碧琼风尘仆仆地赶到二十楼那间名为富贵年华的豪华套房。陈清扬前生也算见过世面,但是仅仅局限于见过,很多富人玩的游戏只是听闻并未真正尝试过哪怕是半次。
总统套房的装修极尽奢华,土耳其的羊绒毛毯,来自法国的顶级家居,三百平米左右的空间分成两个卧室一个会客室一个书房。那客厅里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名贵瓷器,最尤为让陈清扬感到诧异的是,那每一件瓷器的下方竟然写有明码标价,其中一件康熙年间的彩瓷标价高达百万之多。
陈清扬甚至在想,倘若自己一个不小心将那彩瓷给碰碎了,自己即便卖身给人家一辈子又是否能将所有的债务偿还一清。更尤为让陈清扬恼火的是,自己花了一万五千万大洋仅仅只是为了能发泄心中的欲火,而并非是想要观赏这些压根就一知半解的古玩玉器。
当红木实心门合拢的一刻,两人又再次缠绵到了一起,彼此忘乎所以地痛吻,舌尖如同游蛇不时挑逗着对方的器官。陈清扬的气息已经明显变得粗重,而景碧琼同样也是好不到哪去,小妮子嘴里不时吐露着一丝丝淫靡的呻吟声响,像是琴弦般不时挑逗陈清扬的心扉。
原本已是水到渠成,陈清扬疯狂如一匹饥渴的饿狼将景碧琼浑身上下的衣物给褪了个干净。那如同娇弱的绵羊般的景碧琼此时非但没有一丝畏惧,相反柔嫩的玉手突然朝着陈清扬的命根摸索而去,随即扮演起了向导的角色。
那远远谈不上是伟岸,但却健硕非常的腰身猛地一沉,随着身下景碧琼的一声轻哼,双方顿时拉开了一场持久的战争。一声声娇喘夹带着沉重的呼吸声片刻便弥漫整个房间之中,昏黄的灯盏下,一对身影相互交融一处,不时做着起起伏伏的运动。
如同秋水般的脸颊愈发潮红,直到一声旷日持久的嘶吼响起,浓郁的淫靡气息这才渐渐恢消散,刚刚还生龙活虎的两人此时双双陷入沉寂之中。宛若夜半,不再有半点动静。
又一次地点燃一支香烟,陈清扬深深吸了一口,可能是因为抽得太过猛烈陈清扬顿时咳嗽一声,景碧琼懒散地转过娇躯,一把搂住陈清扬的熊腰,手掌在陈清扬的背部游走不停,嘴中满是责骂地说道:“抽抽抽!就知道抽烟,早晚小心得肺癌。”
陈清扬淡淡一笑:“人哪有那么容易死,否则也不会有那么多凄楚缠绵的故事了。”
景碧琼突然趴伏在陈清扬耳边,伸出香嫩的舌尖在那饱满的耳垂上浅浅舔了一圈,笑问道:“那你说我们的故事算是缠绵不?”
“缠绵?至少还差了十万八千里!”
景碧琼顿时不满,手掌猛地一推陈清扬的腰身,狠狠地拧了一圈嚷嚷道:“我们的故事不算是缠绵,但是可别忘了此刻和你上床的人是我,而不是她!”
景碧琼的发飙让陈清扬无言以对,他却又还能说些什么呢?自己深爱的人是叶雨蝶,对景碧琼撑死也只是有些好感。然而现实却又是叶雨蝶离自己而去,陪伴在自己身侧的并非是自己的最爱。天意弄人,他陈清扬却又能够如何?
陈清扬将手中的香烟熄灭,猛然翻身再次将景碧琼压在身下,突然用一种前所未有的认真的眼神望向了景碧琼,他几乎是一字一顿地说道:“你真爱我吗?我又哪里值得你去爱呢?”
“你想知道答案的话,就麻烦你再次大展神威!否则我是不会主动招供的。在我景碧琼这里只有你发挥出男人的本色才可能达成愿望。否则,嘿嘿……”
陈清扬决然不会拒绝一个女人的索爱,至少应付景碧琼这种菜鸟他还是不费吹灰之力的。陈清扬当下昂首挺胸,再次朝着一个飘渺的传说进行着最后的冲刺,浑身仿佛有着使不完的劲力,如同狂风暴雨般朝着柔弱的景碧琼疯狂席卷而来。而后者非但没有半点恼恨与怨怒之意,相反挺动着曼妙的腰身,一双洁白的美腿死死地夹住陈清扬的后背,展开疯狂的迎合。
从黄昏一直到天边闪起晨星点点,陈清扬与景碧琼几乎完全是在那张柔软的大床上度过的。整整七次,陈清扬将景碧琼一次次送往了欲望的巅峰。而初尝禁果的景碧琼也终于从中品味到一丝丝甜头,两人的极度索取所获得的快乐完全是建立在另一个柔弱女子心扉遭受千刀万剐的基础上。想想另一间大房子里,一个孤弱的女人此时正暗自品味着属于自己一个人的忧伤,此情此景是否太过残忍了些?
窗外是一望无际的漆黑,枫叶飘零,秋风抖动下发出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已经是凌晨一点,陈清扬紧紧搂抱着景碧琼,右手在那滑嫩的肌肤上轻轻游走。那一抹芬芳和弹性让陈清扬第一次懂得了世间原来可以有如此美妙的所在。论及长相和气质,景碧琼非但不属于当年的安蓝,相反还要略胜一筹。这也一度让陈清扬为之流连忘返!
陈清扬淡淡笑了笑,“我几乎可以确定你是真的爱我了,我也似乎知道你究竟爱我的啥,不过你却也算得上是人间极品,下得了厨房上得了床。很是难得的极品!”
景碧琼哼了一声,“你这分明是在损我说我是欲望强盛,你不用狡辩我心中清楚得很!”
陈清扬微微摇头:“即便我心中真的是想要说你欲壑难填,但是也请你放心,我更喜欢此时的你!”
景碧琼呵呵浅笑,说道:“算你明智!清扬,明天不走好不好?”
“不行,这个肯定是不行的。我在东北那边的案子已经搁置了这么久,原本来重庆也只是要办一点小事情,没想到却一连串地发生了这么多故事。东北那边的案子已经不能再拖了,否则对我非常不利。”
景碧琼哼了一声:“不就是一个案子吗,这样吧我回头帮你联系下省委的领导,让他们亲自过问下。这些小事情何必非要亲自插手,难道这样你过得不累吗?”
陈清扬突然松开了紧紧搂住景碧琼的双手,不悦地说道:“碧琼,我很清楚你的家人应该是很有权势,但是我更希望你能明白一点这个世界上不是所有的一切都必须要动用特权才能解决的。有时候那样往往让人感觉到很累,人生也会变得很空虚,懂吗?”
景碧琼淡淡点头:“懂,为什么不懂?对不起以后你的事情除非亲自让我插手,否则我绝对不会过问了,好不好?”
陈清扬一掌拍在景碧琼的香臀上,哼道:“算你还有点聪明劲!以后再敢擅用权力,小心我打得你屁滚尿流!”
景碧琼一副幸福的模样躺在陈清扬的怀中,不过瞬间却说道:“清扬,有时候权力这个东西真的很好用。难道你不向往吗?比如说今天吧,如果你有足有的权势的话,还会有人胆敢刺杀你吗?”
陈清扬摇了摇头:“不能按照你这么说,当年林肯还被人给刺杀了呢!难道说美国总统的权力不够大吗?”
“可是林肯被刺之后,整个美国都在上下搜捕嫌疑犯,而一个老百姓被刺的话则根本没人会管你的生死。清扬,这件事情我会派人去查。我知道你不喜欢我这样做,但是我也没办法,如果你不想终日活在我的阴影之下,真想要给我幸福,那么我希望你能做一个有担当的男子汉,做一个一心想要上位的真男人,而不是局限于满足现状的小人物。一个人只有热衷权力才可能获得权力,你可以自作清高地将权力当做是粪土,但是你却不能在你想动用他的时候将粪土当做权力来用。道理就在其中!”
景碧琼的话无疑给陈清扬敲了个警钟,自己这段时间一来一直都是在忙,甚至连去看望一眼身患重病的父亲也是一种奢望。但是这种忙只是一种瞎忙。就像是多年后所流行的一句很经典的话,大人物都是白天瞎JB忙,晚上JB瞎忙。小人物则是白天瞎JB玩,晚上JB瞎玩。
自己的人生究竟要怎样去发展,究竟能否真正实现一次质的飞跃。陈清扬的心中很沉很沉。然而就在此时窗外突然闪过一道迅捷地身影,虽然只是一闪即逝像极了窗外的西风呼啸,却还是让陈清扬心生警觉,当下做了个噤声地手势,连忙胡乱地套了几件衣衫,随后闪身门外,仔细听着走廊里的动静。
咯噔一声,对面房门突然打开,随即一声尖叫声传来,虽然只是瞬间的尖叫,却依旧让听觉灵敏的陈清扬捕捉而到。陈清扬小心翼翼地顺着猫眼望了过去,对面的场景不由得让他倒抽一口凉气!
第118章 以彼之道施彼身
猫眼里一道银光闪现,随后只见一黑衣人猛地将手腕回拉,肘子向外一缩顿时一道血柱喷涌而出。黑衣人身形甚是敏捷,猛地向一侧躲闪而过,鲜血迸射,竟是直直刺中陈清扬所在房门的猫眼上。妖冶的血色瞬间弥漫而开,虽然隔着一层门板,陈清扬还是能清晰地感受到一丝丝血腥的味道。
猫眼已经难以清晰地看到外面的情景,只是朦朦胧胧地看到在一张圆桌四周分别坐着一位身着西装的年轻人和一位身着唐装的中年汉子。年轻人似乎有些眼熟,却又想不起究竟在何处相遇过。这两人身前此时分别站着数位大汉,显然是保镖一类的角色,其中一人已经七窍流血,此时双手紧紧捂住右胸,鲜血顺着指尖流淌而出,情形煞是骇人。
西装青年依旧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中年汉子则脸色深沉,显然煞是恼火。眼神犀利地望着数位黑衣人,一副森冷之色。那持刀捅人的黑衣人漠然转身,眼光投射到对面身着唐装的中年男人身上,嘿嘿一声冷笑,突然扬了扬手中的银刀。
中年煞是恼火:“混账,一群毛贼也胆敢在我跟前放肆,莫非当真是活腻味了吗!”
“何万年,你也有五十岁的年纪了吧?怎么还这么怒气冲天呢?人到了更年期就要好好泡壶大红袍败败火。当然如果你精力依旧旺盛的话,却也不妨尝试着包养两个小姐玩玩!”
被称为何万年的中年人豁然起身,眼神冰冷地望了青年一眼,哼道:“狗日的小东西,在老子跟前耍横,那就休要怪我心狠手辣了!”何万年当下大手一摆,顿时身前数位黑衣大汉齐齐朝着黑衣人出招。然而诡异的一幕突然出现在众人眼前,那原本还挺立当场的黑衣人突然凭空消失,只是眨眼的功夫众人眼帘处闪过一条条白练,随后就听场中发出一声声惨呼的声响,再看几人的时候,三人已经气绝当场。而最尤为震撼人心的是这三人皆是和先前那人同样是七窍流血而死。眼眸中充满了无限恐怖。
只是眨眼间,何万年的三位贴身保镖尽数命丧黄泉,这让即便在整个四川道上叱咤风云见惯了血煞场景的何万年也不禁浑身猛地传来一阵颤抖。眼前的一幕着实太过恐惧了些,何万年完全是凭借斗勇斗狠发家,可是通过对这黑衣人的观察,何万年的心中得出了一个让自己不得不去面对的结论,倘若论及身手自己远远不敌对方。虽然不至于秒杀,但是在对方高深莫测诡异非常的招数下,死亡也只是早晚的事情!
陈清扬同样未曾看清对方使出的路数,但是却注意到了一个细节,就是在黑衣人出手的时候,总是先行抖动袖管最后才动刀子。这个发现让陈清扬瞬间有了极大地收获,这黑衣人另有同伙三人。其余三人皆是紧身黑衣装扮,唯独眼前这个黑衣人身着宽松衣衫。这其中定然有猫腻!
何万年脸色铁青,不过除却呼吸加重之外脸上并未流露出太多的畏惧之情,那领头黑衣人淡淡说道:“何万年我敬你是条汉子,当年一个人在这川渝地区默默打拼,从一个无名小卒混到今天不仅仅是因为你心狠手辣,更因为你的义薄云天。不瞒你说十年前我曾经受过你的恩惠,今天我饶你不死也算是对你的一次回报。但是仅此一次,日后你我井水不犯河水也就罢了,倘若再次涉及到我的根本利益,很抱歉到时候估计你项上人头恐怕休想再保!”
何万年哼了一声,威猛地说道:“既然你识得我何万年那就应该很清楚我的脾气,想要让我做缩头乌龟,陷我于不仁不义,我恐怕你是找错人了!廖老先生对我有恩,当年不是承蒙他施舍一碗粥食,在我最穷困潦倒的时候拉了我一把,如何能有今天的何万年!废话少说,既然你有种来杀人,又何尝担心多我一个!”
黑衣人哈哈大笑三声,冷冷说道:“你何万年纵然在这巴蜀之地牛气冲天,但却也耐不得我一丝一毫。我只是看在往昔的交情上这才想要放你一条生路,既然你如此不知好歹,那却也休要怪我无情无义!你当真以为你那个狗屁袍哥大佬的身份能震撼得了我?倘若不是因为主公不想过早暴露身份,嘿嘿……”
说话间黑衣人猛地抽出一柄唐刀,手腕一钩,唐刀斜砍何万年腰身。何万年不躲不闪同样是抽出一把砍刀,当下肩膀用力挥出,双刀撞击擦出一连串的火花。何万年不退不进,依旧站立当场,而那黑衣人却向后连连倒退三步。两相比较之下,孰优孰劣自然不难分辨。
那黑衣人显然大怒,当着自己手下的面被人逼得向后连连倒退,脸上着实无光。当下再次挺身而上,不过这一次却不再是中规中矩的打法,刀尖指向何万年喉咙,后者刚刚想要封堵,顿时手臂下裂出一道缝隙。只见那钢刀见缝插针,突然从这处空当钻了出来,不过这次所去的方向俨然是何万年的右手腕。
这一记刀走偏锋恰到好处,双方攻杀之际,何万年自然是护住要害为主,着实未曾想到竟然着了道儿。手腕被刺,钢刀拿捏不准顿时掉落在地。何万年心生不好就要退后的当口,那人猛然跃起身形刷刷连续两刀挥出数片刀光朝着何万年奔来。
何万年终究是中年之人,身手远远不及年轻时候,这两刀又霸气非常着实不好躲闪。眼瞅着刀光即将划过何万年胸口,那一直坐在场中不急不慢喝着清茶,吃着小炒的西装青年猛然出招。指尖夹住一只木筷朝着刀光猛地探了出去。刀光与木筷撞击一处发出铮的声响。
众人听闻声响仔细一瞅,只见西装青年此时依旧静静坐着,手中木筷没有半点伤痕,而那刀光却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不过这一次那黑衣人并未感到诧异,似乎对方用一只木筷击散自己的刀光乃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黑衣青年微微抱拳:“廖公子当真是好定力啊!此时此刻仍有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