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的纨绔世子我爹是摄政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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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纨绔世子我爹是摄政王-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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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王,你会不会擦背?不要总是停留在一个地方。”因为这伺候洗澡是一项惩罚,所以宝辰卯足了劲地使唤宗政久寒,一会儿要他搓背,一会儿要他讲故事,还要他捏捏小肩膀,真是要多麻烦有多麻烦。

    瞧着儿子这颐指气使的德性,宗政久寒真想把毛巾给扔了,狠狠地揍他的小屁屁一百下!不过想到可以继续摸着儿子光滑的肌肤,他又忍了,有得必有失不是吗?

    等终于伺候好了小祖宗,水也快凉了,宗政久寒就先把儿子抱起来,一边给儿子穿衣服,一边偷偷瞄他的身子,不错,胖嘟嘟,白嫩嫩的,很可爱。

    洗了澡,神清气爽的小少爷突然想起了白天在醉休楼打屁屁的难堪来,于是,又一次生了闷气,他抱着小枕头坐在床边,嘟着小嘴,不肯说话也不睡觉,弄得宗政久寒很想再来一次暴力政策,直接塞怀里倒头睡得了。

    “宝辰,时候不早了,睡觉。”宗政久寒皱眉说道。

    宝辰抬头看了宗政久寒一眼,然后撅嘴小嘴,穿上了鞋子,抱着小枕头走下了床,他说道:“好啊,那父王早点休息,宝辰也去睡了。”说着,他一边往外走,一边还可怜兮兮地抽了抽鼻子。

    宗政久寒一瞧,倒吸了一口气,觉得自己哪天早死了,就是被这臭小子气死的。明明就是他自己小小年纪去了赌坊和青楼,做老子的打了他一顿怎么了,好嘛,最后他都赔礼道歉,还认罪认罚了,怎么滴,还要和老子分床睡了?这也太小气了!

    何湘见自家主子又要冲动,忙扯了扯他的袍子,死命地挤眼睛示意他别冲动坏事,好不容易小少爷没有生气了,只是闹变扭而已,您可别再点火了啊!

    “行了,你睡,本王出去睡还不成?”宗政久寒气急,甩了甩袖子大步往外走,不过速度很慢,他希望儿子能回心转意叫他一起睡,但梦想很美好,现实很骨感,宝辰只是看着他的背影咯咯笑,然后满意地抱着小枕头爬上床,呼呼大睡去了。

    出了门,宗政久寒就有些想迎风流泪了,他侧头问道:“何湘,你说本王这是养了个闺女还是儿子?娇气成这样了?”

    “也没怎么娇气啊……”何湘在心中撇嘴,再娇气,还不都是你宠出来的?再说了,您也就这样,一边宠,一边又冲动地骂,骂完了就更宠,您老是为啥这么折腾自己呦……

    看何湘一脸鄙夷之色,宗政久寒吸气,一巴掌拍在了他的后脑勺上,然后自顾自地大步流星地走去了书房打地铺。

    被扇了后脑勺的何湘觉得很无辜,他问李毅:“我说错什么了?”

    “没有。”李毅憋了半天,说了这两个字。

    ------题外话------

    这是二更,送到了,前面那更别忘看呢,明天就长大了~美人受有木有……


047◆ 世子纨绔(上)

    岁月经年后,篱落繁花开。一片开满鲜红花朵的梅林中,欢声笑语,不绝于耳。拨开丛丛的枝叶望去,几名华服少年或坐或立地嬉闹于梅花之间。

    最为显眼的,莫过于那两名同样身着大红长袍的少年,坐在左边的少年,大约十六七岁的年纪,面容妖娆靓丽,他勾着几许醉人的笑意,比女子还要纤细柔美的手指举着小巧的白瓷酒杯,颔首轻轻一饮,蓦地闭上了双眼,回味起了这杯桂花酒的甘醇和香甜。

    而另一个红袍少年,则要年轻一些,只有十三岁的样子,他屈腿坐在梅树边,靠着树干正睡得惬意,他的身上盖着银白色的狐裘,与他那尖细的下巴相衬在一起,流露出细腻的美感。他的五官并没有先前那红袍少年来得艳丽绝伦,清秀有余,妖媚不足。但当他睁开那双丹凤眼的时候,所有的风华和光芒便都收敛进了他的眼眸中,他勾起的一丝浅淡的笑意,也能让天下男女如痴如狂。

    而坐在他身边的,是一个穿着白色长袍,腰系流金镶边玉带的温润少年,他淡淡地笑着,温和之中不缺乏王者之气,往往让人忽略了他也不过十三岁的年纪。他推了推那十三岁的俊秀少年,轻声道:“宝,醒醒,下午的课要开始了。”

    那被叫醒的少年蹙起秀眉,睁开了敛尽世间光华的丹凤眼,撅起了嫣红的小嘴,丝竹之声便从他嘴中流泻出来,好听得令人沉醉其中无法自拔,“皇上,您自个儿去御书房跟太傅学习吧,爷今天要逃课。”

    皇上,也就是宗政昊德听此,不禁失笑,抬手就敲了他的脑门一下,像是清萧般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又胡闹,戚夫子说,昨个儿你就没去学院,今日又是为了什么不想去?”

    宗政昊德今年十三岁,与宝辰同年,不过比他大了几个月,所以还需要上学,只不过皇帝上课,是由太傅在御书房亲授,而其他皇子皇孙,王孙贵胄则是在皇家学院里,被各位夫子教习。

    “前几天钦天监的人跟我说,咱们良国将迎来一个暖冬,所以梅花的花期恐怕不长,微臣这是在加紧时间赏梅呢。”宝辰笑嘻嘻地说道,做足了惜花之人。

    正品酒的红袍少年一听,顿时将口中的佳酿给全数喷了出来,他起身走到宝辰跟前,毫无形象地蹲了下来,也顺手给了他一个糖炒栗子,讽刺道:“就你?还赏梅?我看,你是赏到了赌坊去了吧?”

    谎言被拆穿,宝辰也不恼,只是哼了一声,看向了那石桌上的酒壶,可惜地摇摇头,道:“二哥真是越发浪费了,这桂花酒,可是东越国的名酒,闻这味儿就知道,是东越国今年年初的时候刚刚进贡的,至少十年份了吧,啧啧,这可是一口值千金的酒啊,你就这么喷了?”

    “就你废话多!”宗政绵德拿着玉指戳了戳宝辰的脑门,然后说道:“我这一口千金算什么,摄政王那里,可是有‘一杯一座城’的封神酒呢,你怎么不拿出来些,孝敬孝敬咱们啊?”

    “拿出来?”宝辰咂咂嘴,给了宗政绵德一个爆栗,瞪眼道:“你这说的是偷出来吧!谁不知道我父王宝贝那封神酒紧着呢!我要是敢偷出来,他不打断爷的腿!”

    “切,少来,你父王舍得动你一根寒毛吗?”宗政绵德不以为意地说道。

    “……”宝辰嘴抽,他是不舍得动自己的寒毛,可他舍得动自己的小屁屁啊!每次犯错,他就要被打屁屁!这么多年过去了,竟然还是这一招,每次打一个地方,很痛的好不好!

    “时辰不早,朕先回御书房了,二哥,照顾好宝辰。”宗政昊德站起身,由着宫女为他整理了衣袍后,说道。

    “不用你说。”宗政绵德倒是不客气,他生硬地回了一句,然后一把将宝辰给拉了起来,道:“走!爷今天也逃课,咱们去逛逛醉休楼!你不是就爱那里的花娘吗?”说到这里,他的心里竟然有点酸,又有点愤慨,真是奇怪的感觉。

    “不去不去!今天不能去那里!”宝辰连连摆手着后退,他跳开了三丈远,说道:“今天父王就在家,要是被他逮到,我不死也蜕层皮!”

    “呦,你倒是学会怕了?”宗政绵德双手抱臂,乐呵呵地讽刺道。

    说话间,两人已经勾肩搭背地渐行渐远,而梅林之后,温润少年看着他们直到消失在了梅园的出口。

    “皇上,太后请您晚间去她那里用膳。”这时候,一名宫女走了过来,行礼后,说道。

    “知道了。”宗政昊德垂下眼帘,冷冷地说了这一句。其中的冷淡,倒不是对着他的亲生母后的,他的温和他的笑容,只是在面对那个少年的时候,才会不自觉地出现。

    他转身,衣袍在寒风中滑过了冷冽的弧度,苦涩也在心间蔓延。只要他还是摄政王世子,而自己是皇帝,那么他和他之间,总是要有一个人受伤的。因为不是他最后得以亲政手握军国大权,就是摄政王登上皇位,而自己这个废帝永不得天日。

    如果,宝辰生在寻常人家该多好,或者说,自己从来没有认识过这个人,该多好……

    一声绵长的叹气声在梅林中辗转,与暗香相和,终是化为清风再无踪影。

    京城的大街上,一如往日的繁华,人声鼎沸好不热闹。

    两名红衣少年并排行走在大街一侧,出众的容貌引得不少路人注视。

    “二哥,你也忒小气了,连个侍卫都不带,一点排场都没有。”宝辰整了整额头上的乌发,露出了描着梅花形状的花钿,鲜红艳丽的颜色,在冰天雪地下,仿佛能熠熠生辉。

    “怎么的,要二哥给你找十几二十个侍卫来撑场面?好衬托你的王八之气?”宗政绵德挑眉反问一声,妖艳的绣了金丝线的袍角翻过几层波浪。

    “去!”宝辰笑意不见,手肘却是快速地朝着宗政绵德的肚子顶过去,疼得他竟然当街嗷嗷直叫,惹来数人围观。

    “嗷……你谋杀啊!”见宝辰一点也不关心他肚子的“伤势”,宗政绵德再次惨叫一声,然后双眼哀愁地抱怨起来。

    “得了吧你,你要真难受了,瞧,前面就有一个给我们找乐子的。”宝辰忽而勾起一个绝色笑颜,下巴抬了抬,指向了前面那个带着十个熊腰虎背的侍卫,一身穿金戴银的上等袍子,拿着折扇迎着寒风还扇得呼呼作响的家伙。

    啧啧,这才是真正的纨绔子弟啊,他这个装出来的纨绔世子,得加油!握拳!

    宗政绵德却没去看前面走来的二世祖,只是看着宝辰的笑容发了呆,半响,他说道:“宝儿,你要是女子,我便娶你了。”

    “啥?”宝辰一个没反应,愣愣地回了一句。

    “爷说,要是宝儿生而为女,那爷就娶了你,就娶你一个,这辈子,就你一个。”宗政绵德重复,加重了后面几个字,双眼之中,透着隐约的认真和表面的玩世不恭。

    ------题外话------

    长大了~撒花~鼓掌~

048◆ 世子纨绔(下)

    “这可不行,宝辰是我媳妇儿!”一道粗犷中带着少年特有的,稍显稚嫩的声音响起,让宝辰生生地收下了正要往某人肚子袭去的手肘。

    抬头望去,一个背着重剑的蓝衣少年背光而立,他咧嘴笑着,露出了八颗亮白的牙齿。俊朗的五官与阳光的笑容像融合,给人以亲近之感,正派的气息中混杂着丝丝血腥味,矛盾却奇异的和谐。

    平素下意识地甩了甩束在脑后的黑发,金色的发带迎风飞舞,他大步走到了宝辰跟前,又是傻傻地一笑,道:“宝辰,我来找你了。”六年过去,当初的黑小子已经长成了一个俊朗的少年,他如约而至,笑容中一如从前的干净与傻气。

    宝辰挑眉看着这个男人,眨了眨眼睛,然后一拳头砸上了这男人的小腹,在他的痛苦呻(和谐)吟中,阴阴笑着,“你说,谁是你媳妇儿?”显然,没心没肺的宝辰还没有认出平素来,毕竟他的容貌变化有些大,特别是这从黑到白的皮肤!

    平素秉持着不依不饶,不死不休的死皮赖脸的劲头,冒着冷汗,虚弱却坚定道:“你啊。”

    宗政绵德见此,遗憾地摇摇头,见过傻缺的,没见过这么傻缺的,太岁头上动土啊这孩子……

    很好!宝辰的笑容更加灿烂,让身旁的宗政绵德倒吸一口凉气,主动捂住了自己的双眼,哦,太血腥,太暴力了!

    果然如宗政绵德所料,宝辰随后便出了一记铁拳,又狠又准,痛得平素弓起了身子。

    宗政绵德从指缝中看着,不禁暗暗“赞叹”,能在暴力少年宗政宝辰的两记铁拳之下还屹立不倒,并且一步未退的,这家伙是头一个啊……

    “来,跟小爷说说,你到底是谁?”作为一个男人,正常的男人,天知道宝辰是有多么痛恨听见“媳妇儿”这三个字,他很想咆哮几声,他不是女人啊混蛋!

    平素被宝辰圈着脖子,他比宝辰高了一个头,所以只能一直弯着腰,陪着笑脸道:“小柱子真可怜,宝辰都不记得小柱子了。”

    这想笑又带哭的委屈,真是让宝辰怎么看怎么蛋疼,他嘴巴抽了抽,又仔仔细细看了平素一眼,从有些熟悉的眉眼中确定他真是平素以后,又一巴掌拍了他的脑门一下,喝道:“你丫脸红干什么!”

    “因为媳--,宝辰长得太漂亮,我看着就脸红了。”平素回答得很老实,很实在,让宝辰很想抽他!

    然而,一切这样蹂躏他,那样踩死他的举措没有化为现实,半路搅和的人就从天而降了。

    “这不是摄政王世子嘛?和一个男人在大街上拉拉扯扯的,怎么您也对男人有兴趣了?”穿着花哨,手脚和脖子都带了贵重饰品的少年扇着折扇,笑得一脸淫荡。他看着平素的模样,怎么看都不像是处于下方的人,于是,他可以理解为,小世子有兴趣在欢爱中被那啥吗?

    幸亏宝辰不会读心术,不然要是被他听到这想法,这少年今天是绝对看不见下午的夕阳了!

    “赵建仁,爷对男人有没有兴趣可不关你的事,而且,就算爷喜欢男人,那你也不可能得到杨柳姑娘的,爷就要霸占着杨柳,缠着她不放!”宝辰松开了平素的脖子,也从自己的腰间抽出了一把金色镶边,锦布做成的折扇,呼啦啦地扇着,脸上带着得意到欠扁的笑容,明显的一副纨绔子弟的做派。

    这杨柳姑娘是醉休楼的头牌,京城第一名妓,她容貌艳丽非凡,才情绝佳,诗词歌赋手到擒来,只是卖艺不卖身,想见她一面都是难如登天,洒遍黄金也不一定能看到她的裙角。不过,她却有一位相交三年的蓝颜知己,通俗点,就是入幕之宾,正是这位全京城家喻户晓的纨绔世子宗政宝辰了。

    而兵部尚书赵志杰之子,赵建仁对那杨柳姑娘更是一见倾心,哪怕散尽钱财也要与她一夜春宵,也因此,他时常和宝辰大打出手,不过每回都被宝辰揍得他爹娘都不认识,并且回家还要被他爹教训一顿,说起来,也是个可怜的娃。

    听到宝辰说起杨柳,赵建仁的火气也就噌噌地涨上来了,撸起袖子,举着拳头就往前冲,他身后的家丁也只是作势拦了一把,反正这种场景见多了,他们早就见怪不怪了,他们想,晚上回府,又能看一出棒打不孝儿的戏码了。

    见赵建仁冲上来,宝辰咯咯笑,笑得春花灿烂,把平素的双眼都吸引了过去,这回他没有亲自出手,然后拎着平素的衣服,一脚将他踹到了前面,吩咐道:“去,给爷打!”

    平素被踢到了前头,还没明白自家媳妇儿是什么意思呢,就见赵建仁的拳头招呼过来了,顿时全身一绷,条件反射地挥了个拳头给他。平素自小练武,力气也比常人大上许多,这拳头过去,赵建仁的鼻子立马飙了血,鼻梁都差点断了!

    “嗷,嗷--我的鼻子我的鼻子!血、血……爹啊……”赵建仁被打翻在地,他觉得鼻子痛得要死,摸了一把,满手都是鲜血,吓得他连连后退,哭喊起来。

    以前和宝辰对掐的时候,宝辰用的都是蛮力,所以打起来下手其实不怎么重,赵建仁的脸会变成猪头,可疼痛程度并不深。

    而这回,平素出手,虽没有在拳头中加内力,但也是力大无比的,鼻梁没断也只能说是平素放水了。

    “噗……哈哈哈……赵‘贱人’被打哭了!要回家找娘亲吗?”宝辰用大拇指擦了自己的鼻子一下,乐颠颠地说道,末了,他还走到赵建仁的脚边,双手叉腰俯身,森森然道:“赵建仁,少去骚扰杨柳,不然下一次,爷就把你的子孙根打断!”

    杨柳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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