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的纨绔世子我爹是摄政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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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纨绔世子我爹是摄政王-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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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辰爬上床后,就将被子紧紧地裹在了身上,他只露出乌溜溜的双眼,问道:“什么朝事?是东北边境的雪灾吗?”

    “嗯。”宗政久寒答应了一声,只是站在床前,并不趟进去,他说道:“父王自有主意,你莫要操心。”

    “什么都要父王的主意,那,那些个大臣是干什么吃的?朝廷白发了他们俸禄了!”宝辰说着,想起了今年南平国西北部的雪灾。这一年的雪下得尤其大,上个月京城就下了一星期的雪,最后还是出动了禁卫队才把京城的各主要大道给清理干净的。

    宗政久寒暗暗吸口气,努力平复下腹的躁动,然后坐在了床边,摸了摸包在儿子头上的被子,道:“还在想什么?”

    “宝辰在担心南平的雪灾。西北部的南平人都以游牧为生,现在大雪封山了,他们该如何活下去呢。南平的那些大臣也不一定能想出什么好法子来……”宝辰倒是没有隐瞒,只是说起南平的事来,就有些滔滔不绝。

    宗政久寒只是看着,也不打断。他喜欢看儿子的这个模样。他知道儿子就是皇甫宸,作为南平前太子,对他的子民也算是尽心尽力的。

    “父王,你说,南平皇可以顺利解决吗?”宝辰说了好一会儿,最后问了这一句。

    “这,父王可说不准。”宗政久寒将儿子连着被子一起抱在了怀中,低声道:“那南平皇若是有南平先皇一半的聪明,应该就是可以解决这些事情的。”他说这话,其实是有讨好宝辰的心思在里面的。他知道皇甫宸,也就是宝辰对他父皇的敬爱,这样变相地夸奖了南平先皇,自然能得来儿子的欢喜。

    果然,宝辰听有人赞赏自己的父皇,而这个人还是良国摄政王,心中一阵喜悦,他甚至伸出了双手,抱紧了宗政久寒的手臂,笑呵呵地说道:“那是当然的!父皇是世界上最厉害的人,如果他继承了父皇的,哪怕半点才能,也一定可以解决所有事端!区区雪灾,一定不在话下!”

    本来宗政久寒挺高兴看见儿子笑的,但一听儿子说的话,他的心就酸了,什么叫做父皇是世界上最厉害的人,那他呢?

    宝辰看出宗政久寒的委屈,扑哧一笑,道:“当然当然,父王也很厉害,只比父皇差一点点而已啦。”

    “差一点点?”宗政久寒低头看着怀中的小家伙,挑眉问道。

    “哦,真的是一点点,父王看,就这么一个小手指头的差距!”宝辰连忙比出了自己的小手指头,生怕宗政久寒不信似的,举到了他的下巴处。

    宗政久寒看着,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一发狠,低头咬住了儿子的手指头,甚至磨了磨牙。

    宝辰看着自己的手指被吃进了嘴里,不知为何,小脸“腾”地红透了。他慌忙抽出自己的手指,听着因此发出的“啵”一声,脸颊就好像是在火里烫过一般。他龟缩进了被子里,闷闷说道:“父王睡觉!”

    宗政久寒则是愣住了,这孩子,会脸红了?

    久久不见外面有人回话,宝辰又探出了脑袋,见宗政久寒还看着自己,心猛地一跳,他开了口,声音却有些颤抖:“快进来啊,宝辰要睡了。”

    对于这句话,宗政久寒有点想入非非,但想到下身还很不安分,他握拳咳嗽了一声,然后站了起来,侧身道:“父王还有奏折要批,宝辰先睡。”

    “不要!宝辰怕冷!”宝辰皱眉,拉住了宗政久寒的衣角,用那双水汪汪的凤眼盯着他瞧。

    “乖,半个时辰后,父王就回来。”宗政久寒拍拍宝辰的手背,正要将儿子拉开,却反而被宝辰抱了个满怀,他全身一僵,立刻就想要推开怀中人,他的下身还不正常着呢!

    “你是不是又要去吴侧妃那里?”宝辰说得很大声,其中饱含了诸多的不满和难过。

    这几年,宗政久寒每隔一个月就会去吴茜的院子一趟。虽然没过夜,更没碰吴侧妃一根手指头,就连说话都没有,可这事儿宝辰却不清楚,他只知道他的父王会在吴茜那里解决男性的生理需要。

    “宝辰,放开!”宗政久寒握住了宝辰的双肩,他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睡袍,肩膀上的骨头清晰可触。

    “不放不放!为什么父王又要去吴侧妃那里!宝辰不许!”宝辰摇头,将宗政久寒抱得更紧。

    宗政久寒见此,只得尽量避免某处与儿子相碰,又让何湘把被子拉过来,他扯过了何湘手中的被子,将儿子盖好,这才好言相劝起来:“本王不去吴侧妃那,真的是去书房,就在隔壁,处理完最后几份奏折,就回来陪你,好不好?”

    “不去吴侧妃那?”宝辰的口气里满是不相信。

    “不去。”他固定一个月去吴茜那里一次,五天前刚刚去过一次,他自然不会再去。每次去他只会干坐着,总是比不上抱着儿子的温香软玉来的舒服。

    “那,孙侧妃,还有其他侍妾呢?”宝辰又问。

    “不去,都不去。”

    “……以后也不去吗?”宝辰咬了咬唇,半响才问道。

    宗政久寒微愣,然后猛地低头看向了儿子,宝辰低着头埋在他的怀里,只肯留给他一个头顶。

    以前宝辰从不会在意自己去哪个妃子那里,只要没过夜就行,可今天,这是怎么了?

    “父王不答应?”宝辰抬头,一副“你敢点头我就哭给你看”的架势,让宗政久寒笑也不是,气也不行。

    “答应,以后父王不去便是了。”宗政久寒在心中叹气。府里的人自然是守口如瓶的,就算他不去任何妃子那边过夜,也不会惹了外人的闲话。加上有吴侧妃的掩饰作用,关于他性生活的闲言碎语自是没有的。

    可现在,他答应了宝辰不再去吴侧妃那里,这个掩饰作用就没了。而孙侧妃的父亲毕竟不是自己的手下,到时候孙侧妃对她的父亲说点什么,到时候传出了个好歹来,那他的名声可真是落了一地了。

    “父王在担心,有人说你的闲话?”宝辰听宗政久寒真的答应了自己,便高兴坏了,用小脑袋蹭了蹭男人的胸膛,他抬头问道。

    “这会儿,知道给父王担心了?”宗政久寒挑眉。

    “哼!父王将那人遣回家去,不就行了……”宝辰现在看孙侧妃是越来越不爽,在他父王面前温婉贤淑,在自己面前则一副慈母心肠,但背地里她对自己下手的次数可不少!只是每次都被他很好地化解了罢了。

    “依你。”宗政久寒的大手盖在了儿子的额前,他摸了摸那额前的花钿,点了点头。

    孙倩月那个女人不是个安分的,她总是在自己面前隐晦地说宝辰的不是,夸大他的错误,一边又要表现她的大度和对宝辰的慈爱。这些上不了台面的小伎俩,宗政久寒并不看在眼里,不过既然宝辰要她离开,那他这个做父王的,当然要为了哄儿欢欣而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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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天未亮,刚刚开始下雪的时候,宗政久寒就醒了,他是被宝辰滚烫的额头惊醒的!

    他轻柔又急切地将儿子叫醒,见他睁开双眼,迷茫过后便是一片清明,他微微松口气,道:“宝辰,你有哪里不舒服吗?”一边,宗政久寒喊来了何湘,让他去叫傅太医来。

    宝辰还带着一点刚睡醒的模糊,他摇了摇头,突然觉得太阳穴很疼,本能地搭上了自己的手腕,半响,道:“……风寒罢了,父王莫担心,去上朝吧。”

    “你好好休息,别说话了。”其实宗政久寒听宝辰这么说的时候,很想爆一句粗口,上朝个屁!儿子都发烧了,老子还上什么朝!

    深呼吸,宗政久寒告诉自己,别生气,在病人面前,他要温和……温和个屁!

    听急忙赶来的傅太医说,这风寒的起因,应该是吹了江风导致的。宗政久寒敢保证,昨天晚上他有将儿子捂的严严实实的,除了他独自离开画舫的那一段时间!

    “说!昨晚到底去哪里野了?”宗政久寒皱眉,厉声问道。

    摄政王的语气恶劣,吓得屋内的人大气不敢喘,宝辰也不在意,他知道宗政久寒是心疼自己才这样生气的。

    “都说了,是船夫迷路了,好不容易才划回来的。”宝辰嘟嘟嘴,见宗政久寒根本就不理睬自己,便将双手从被子里伸了出来。

    宗政久寒一看,顿时走过去抓住了那双白玉羊脂做成的手腕,粗鲁地塞进了温暖的被子,喝道:“还想再让风寒严重一些吗?!”

    “可父王不理宝辰。”宝辰哼哼道:“父王再凶,宝辰就不盖被子了!”

    小世子威武!

    众人纷纷低头,在心中如此吼道!整个金樽大陆,敢威胁他们王爷的人,恐怕也就这一个了。

    最后,宗政久寒败下阵来,好说歹说,总算是让小家伙安分地睡觉了,他摸了摸小家伙的额头,有些无奈,有些喜悦,有些心疼地笑了。

    走出房门,又行了一段路,宗政久寒才开了口:“傅正。”

    “奴才在。”傅正退后两步,弯腰拱手。

    “宝辰的身体,你知道的,这次的风寒,本王不希望它会加剧。”

    “奴才自当竭尽全力,不然世子大人再添病痛!”傅正又是一个行礼,让宗政久寒满意地转身离去。他不想去上朝,更想留下来陪着儿子,可东北边境的雪灾却刻不容缓,今日黎明破晓之时,何湘就来报告过了,东北的雪量加大,灾情更严重了。

    摄政王离府的消息一传到青萝那里,宝辰就难受得醒了。

    “父王上朝去了?”虽然知道宗政久寒一定是有紧急的事情要处理,可这还是头一回在自己生病的时候,他还要去上朝的。这么一想,宝辰心里就一阵不舒服,不知不觉地,撅了嘴。

    青萝伺候了宝辰七年,哪里不知道这小不点的脾气,她偷笑一声,掩嘴道:“王爷离开前啊,可是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将小少爷看护好了,等王爷回府的时候,要是少爷您还不见好,那咱们这些做奴才的,可就得受苦了。您看看,王爷多疼您啊。”

    “就是就是,要奴婢说,咱们这金樽大陆,谁能上王爷的心啊,也就少爷您了,您可是王爷心尖上的宝贝儿子呢。”红霞也看出了宝辰的失落,忙不迭就说起了宗政久寒是如何如何地对宝辰好。

    宝辰听了,心一松,便笑起来,道:“爷也觉得是这样。”

    “是啊是啊,王爷最疼少爷,只疼少爷!”青萝看宝辰脸色好转,心下一喜,忙拿来了刚刚熬好的汤药,递到了他的面前,哄道:“那,王爷最疼爱的小少爷,小世子,来,喝一口药吧。”

    宝辰顿时苦了脸,不肯去接那碗黑乎乎的药。青萝二人见此,纷纷熟练地左劝又哄起来,嘴巴甜的不得了。

    这时候,宝辰才恍然发现,七年过去,这两个小妮子还是将自己当作孩子似的在宠着护着,这一份呵护,让他的心间一片温软。

    不再抗拒,宝辰拿过药将它全数喝完,末了,还嫌弃地吐了吐舌头。

    “少爷吃一颗蜜枣,去去苦味儿。这可是王爷特地吩咐奴婢的。”青萝总是不忘给宗政久寒说好话,宝辰自然听出来,不过还是开心地笑弯了双眼。

    等天再亮一些的时候,宝辰拱了拱被窝,问道:“红霞,平素吃过早膳了吗?”

    “应该没有,平少爷正在院子里练拳,他说练完了就来找您。”红霞刚刚从外面回来,听宝辰问,就忙回答了。

    “去厨房吩咐厨子,加做一碗南瓜面,他最爱吃这个。”宝辰还记得,在平城的时候,早上去平素家里,他总是会推着一碗南瓜面要自己吃,可表情又好像很不舍似的,着实能让自己乐上一阵子呢。

    “少爷对平少爷倒是好。”红霞转头跟随侍左右的婢女吩咐了一声,再扭头的时候,撇着嘴说了这样一句话。

    “嗯?怎么?平素惹你生气了?”宝辰好奇地问道。

    “哼!”红霞冷哼,闷声道:“奴婢哪敢啊!”

    见红霞这般,宝辰就觉得,红霞定是受气了,他靠在床头,问道:“给爷说说,到底怎么了?要是平素欺负你,爷给你做主!”

    “不是平少爷……是平少爷的随从!那个叫平珠的家伙!”红霞想起平珠,就气氛地跺了跺脚,俏脸也不知道是气红的,还是羞红的。

    “咳!”宝辰知道从红霞这里是问不出什么了,便转头看向了青萝。

    青萝嘿嘿一笑,道:“那平珠是昨晚才到的,听说是一路追着平少爷过来的,也怪辛苦的。”

    “他辛苦什么啊!姑奶奶真是倒大霉了!”小妮子不文明了一把,截断了青萝的话,气呼呼地说道:“少爷!您说奴婢长得像粗使丫鬟吗?一大早的,劈头盖脸就吩咐我去拿帕子,拿铜盆,取暖炉的!这要是给平少爷准备的,那就算了,谁让平少爷是少爷您的朋友呢。可是!这些东西是他自己要用!他自己要用,不知道问别人去拿啊。我可是少爷的奴婢!”

    原来是为了这个……

    宝辰眨眨眼,和青萝对视一会儿,纷纷扭头,捂嘴偷笑。

    “少爷!青萝!”红霞大妖怪插腰怒喊。

    一刻钟后,平素就进了落花居,是青萝去带进来的,红霞在闹变扭,不肯出来见那个杀千刀(红霞语)的平珠。

    平素练完拳匆忙洗漱了一番后就来找宝辰了,只是刚刚进门,他就皱了眉头,见宝辰还躺在床上,不由担心地问道:“宝辰你生病了?”

    “只是风寒罢,咳咳,罢了。”宝辰摆摆手,指了指不远处桌子上的早膳,道:“早膳我先用过了,怕把风寒传染给你,你就在那边吃吧。”

    平素点点头,他很久没有吃早膳的习惯了,一般都是午膳和晚膳解决下就行,毕竟行走江湖,没那么多的规矩。不过宝辰让他吃,他便吃。

    小世子生了病,整个摄政王府都像是突然匆忙了起来,一个个太医,药童,婢女进进出出的不曾听过,给宝辰的药也是每个半个时辰就送一次。

    平素看了两个时辰,忍不住问道:“宝辰,真的只是风寒吗?”

    “嗯。”宝辰点点头,继续和苦的要命的汤药奋斗。

    平珠站在一旁,小声疑惑了一句:“风寒要喝这么多药?”

    红霞刚刚走进门,就听见了平珠的话,顿时插腰道:“我家少爷身体不好,得风寒就是大病好不好!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整天好吃懒做,壮得跟牛一样?!”

    平珠被小妮子爆骂一顿,也不恼,只是淡笑了一下,当作没听见。他可是对这个叫红霞的女孩子一见钟情了,长得并不特别漂亮,却比江湖女子要多出几分婉约,而活泼劲也不比江湖女子少。他很合心意。

    “大病?”那边平素一听,吓了一跳,跑到了床前就抓住了宝辰的手腕,他不会看诊,但他是习武之人,能通过脉搏的跳动频率和力度看出这个人的身体好不好。

    “这……”平素松开手,脸上带着几许诧异。别人可能不知道,但他却清楚,宝辰绝不是一个疏于学武的人,他很勤奋,还有上好的内功心法,所以就武学造诣来说,应该不会比自己低才对,可他现在一把脉,却只觉得宝辰脉中的一股气很松散,就好像没有一丝内力的人一样!

    “秘密。”宝辰见他这般,就明白了他心中所想,轻轻地吐出了这两个字后,眨着眼睛笑了。

    虽然不知道宝辰是怎么让自己的内力隐藏起来的,但平素还是点了点头,只要宝辰没事,他就不介意其他。

    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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