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爱不能相守
我冷眼回看她,恼羞成怒么?只是,她的确是一个不懂什么是爱,也不让别人爱的疯子。
我转身欲离开,相爱不能相守,我很难接受。
也许,也许依依找的西域人可以去盅吧。
只是才走了一步,身后就传来柔小妃冷声的提醒,“南宫辰这身子拖不过半个月了。郑嫣然,这个世界能为他去盅的人只有你,而你,只要将盅引发到自己的身上,离开他,盅是不会发作的……”
我继续迈开脚步,没有再理这个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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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依的肚子又大了,似乎每天都不一样。看着她圆鼓鼓的身子,我便也替她觉得幸福。
我坐在她的身边,手摸着她的肚子,宝宝动了一下,把我吓得怔住了。
生命是如此的美妙,而我,也许等不到宝宝的出生了。
南宫辰这两天越发的弱,以柔小妃的话说,这一切就是我赋予他的痛苦。
因为我的存在,情盅才这样发作的频繁……
“依依,我真羡慕你的幸福。”看着眼前一脸幸福相的依依,我低声说道。
她敛了敛神色,郑重地看着我,“嫣然,西域的医女再过半个多月就可以到达了,到时,辰儿肯定会没事的。”
我点点头,没有说,我等不到半个月了。
“依依……”看着她,我想交待些什么,毕竟,离开后就真的回不来了。这种被强迫的离开,让我心难受得揪痛。可是,却无可奈何。
我不知道,我到底得罪了何人,引来这样的罪。
“怎么了,嫣然,你有心事吗?”她眼里有着担忧,我深吸一口气,露出一抹勉强的笑,“只是太担心南宫辰了。”
我们的第一次1
从皇后宫出来,我又去找了南宫晖。
通常都是他找我的,我很少主动地找他。
所以看到我找他的时候,他那惊讶相,让我也不由得笑出声。张大的嘴巴,都可以放下一个鸡蛋了,我上前的帮他合拢嘴,“南宫晖,你这么惊讶做什么?”
“你是不是有事求我帮忙啊?”他正了正神色,然后退后一步,“先说好,如果太难的,我不会帮的。”
黑线从我的额际冒了出来,“南宫晖,你皇嫂我看起来像是这样的人吗?”
“像极了。”
……
以后像跟他现在这样拌嘴的场景怕是不会再有了,我有些伤感的上前,摸了摸他的头,“晖儿,以后见着皇上他们,都低调的回避吧。”
我不在的话,也不知由谁去调和他们的气氛了。
“你怎么了?”他疑惑地望着我,“怎么像交待遗言似的。”
我伸出手,狠狠地敲他一下,“你说话就不能不这么毒舌吗?”难道真的是我表现得太明显了么?我收拾一下难过的心情,又敲他一下,“小孩子,说话要甜些,才会讨人疼的。”
“好了,我走了。”就当这次是最后的离别吧……
夜很安静,我特意地去浴池地泡了一个花浴,起来时,已是香香的。
让小雪为我上了点点的胭脂,让我看起来,亮眼一些,黑发放下,我将它梳得顺顺的,把玩在手里。
“香点了吗?”
身后的小雪轻声应了一下,“嗯。”
“好,下去吧。”
小雪离去,我拉开梳妆桌的抽屉,匕首的寒光在夜里散发着。
我看着镜中的自己,涂了胭脂,看起来的确很不错。
将匕首藏好,我站了起来,向隔壁的寝室走去。
南宫辰还在看书,看到我的时候,他手中的书掉落在地,眉头痛苦的紧皱。
我们的第一次2
其实他难受,我心里有一丝快乐的,这样代表他在乎我。可是,这样的在乎,让我很……心疼。
“南宫辰,我这样穿很难看么?”虽然我的胸不及柔小妃的大,但身材整体方面还是很玲珑有致的吧?
我说着玩笑话,不去揭穿他皱眉的真正原因,轻轻地走上前,在床沿落座。
“你……你很香。”他看着我,脸上闪过疑似红晕的东西。
他其实是没变的,还是跟当年那样怕羞。
我感觉到我的脸也有变得燥热,不过涂了胭脂,估计他也难以发现。眼里露着戏笑,我故意倾身向前,装无辜地道,“洗了澡,当然香啊。”
说罢,我抬起手,暧昧地将手搭在他的脖子上,“你看,是很香吧?”
诱惑什么的,我是不懂的,只是这样应该有点点的起效吧?
不想第一次是没有情调的,所以,让我有个好的留念吧。
他眉头皱得皱来越紧,额际冷汗滴落,我知道,他的心现在在疼……
可是我还是向前,头轻轻地靠在他的胸口位置,“南宫辰,你十九了。”
这话带着暧昧,又带着暗示,聪明的他应该能听懂吧?
我只觉我的肩膀忽地落下像火烧般的碰触,夹带着轻微的颤抖,他有些痛苦的开口,“嫣然。”声音带点沙哑,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他抬起我的下巴,手指的温度让我差点怀疑,他是不是发烧了。
彼此对视,十年了,他终于长大,而我……却要离开!!
他眉头一直皱着,冷汗越来越多,可是他却没有吱一声,也许他也不想破坏这样难得的好气氛。
我与他之间,似乎从未有哪一次像这次这样的和谐,彼此都没有逃避。
拉下他的头,我轻迎上去,主动地吻着他。
我们的第一次3
我恨不得此刻就是天荒地老,却无奈,我并没有让时间停止的能力。
香弥漫在我们的鼻间,减去我们心底的那抹痛,谁脱了谁的衣服,谁也没有去在意。
看着他痛苦的模样,我忍着夺眶的泪水,他轻吻着我的脸庞,“一会就没事的。”怕我误会什么,他又加多一句,“书上是这样说的。”
我很想笑,心却越发的疼。
我就知道,十年的教育不会失败的。
我就知道,有一个痴心的父皇,又怎么会教不出一个痴心的儿子。
可是,我现在忽然间后悔,不该在他小小的时候就教育他要成为一个专一的男人……
厮心的痛,让我分不清是身体的疼痛还是心的疼痛,只是看着他汗水越来越多的时候,我才知道彼此终于……在一起了。
“南宫辰,我爱你。”
“嫣然……”
他后面也许还想说什么的,可是我没有给他机会,中情盅的人,说爱……痛苦会加剧的痛上N倍。吻住他的唇,然后……看着他突然间不醒人事。
泪是再也忍不住地滑出我的眼眶,我抬手往枕下摸去,匕首的坚硬让我颤了颤。
看南宫辰晕过去的模样,我狠心地在彼此的手臂滑开深深的血道口。
血沿着我们两人的手臂流了下来,交叉然后融合。
“嫣然……”突地,南宫辰困难的睁开眼。
他中了迷香,分量我掌握得很好。这迷香是与我身上的香味融合了才会起作用,所以,他才会无所察觉,只是我没想到他这会会突然醒来。
看着血道口,他眉头紧皱,“你在做什么?”
我用没受伤的手,狠拍下他的后颈,直至倒下,他还是满眼的不置信。
“对不起。”
柔小妃死了
他的突然醒来,打断了我的计划,我本来想着醒来的时候,与他翻脸,告他强X什么的,然后两人闹不愉快,最后我生气逃宫……
这样他心里的难受会少些吧,我是这样策划的,可是他刚才突然醒来,只要深意想一想,便会猜到发生什么事了吧?
正纠结的想着,突地,心一阵揪痛。痛得让我不知所措。
抬眼看向血道口,血却诡异地止住了,这样是已经完成移盅了么?
原来,痛得如此……难受。
怪不得南宫辰会痛晕过去,真TMD的痛啊,我咬着嘴唇,口腔里传来血腥,强行地让自己不要痛晕过去。
推开南宫辰,身上的疼,胸口的疼,嘴唇的疼,都让我想爆粗口。
我郑嫣然,到底人品受到什么样的质疑了,要承受这样的痛?!
穿好衣服,我看了一眼床上的南宫辰,让小安子进来服侍他,中了迷香,又被我劈昏,他怕是要沉睡一段时辰了。
而我,也应该准备一下逃离事件了。
我又去沐浴了一番,身上的酸痛才变轻一些,手里的伤口,我不敢碰水,瞧着这手臂的伤,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丝讽笑,人果然潜力无限呢。
怕痛是女人的天性,我却同时让自己经历刀痛,身痛,心痛。丫的,这样还痛不死……
刚洗好,就见小雪神色匆匆走来禀报,“皇后娘娘,柔妃娘娘……升天了。”
我脚下一个踉跄,“什么?”
“怎么死的?”柔小三,怎么会突然间死了?
“上吊自杀。”小雪心有余悸地说道,我几乎没有多想就往漪欢殿奔去。
柔小三死了,竟然死了?
她为什么要寻死?
漪欢殿早已跪满了宫人,有啜泣的声音传来,她已经平躺在床上,上吊自杀的人听说很丑的,她,却选择了这样的方式结束自己。
低调离宫
漪欢殿早已跪满了宫人,有啜泣的声音传来,她已经平躺在床上,上吊自杀的人听说很丑的,她,却选择了这样的方式结束自己。
而我完全不明白,她怎么会突然间寻死。
畏罪自杀吗?
因为已经告知了我去盅的方法,她知道她手中的皇牌没了,想着,之后一定会被我们抓起来,所以,她就先死掉算了?
可是若那样的话,她完全可以死抓着手中的这张皇牌,不是么?
无论我怎么猜想,这都将是一个没有问题的答案。
她……这个坏女人,终究死了。
天还未亮,估计天亮的时候,柔妃之死就会传遍整个皇宫上下了。
我离开漪欢殿,连上天都在让我走……
没有带衣裳,不想让看宫门的人看出破绽,更多的原因是,皇宫制的锦衣是外面买不到的,若穿着,则是太过高调。
带了银票银两首饰,我有刹那的怔仲,我带这么多做什么?
原来我潜意识里,怕落难么?
扯了扯嘴角,也罢,也不知以后的路会怎么样呢,带多些钱防身总是好的。
天才刚亮,我就已偷偷的从坤宁宫离开,以我的令牌,我低调的出了宫,估计直到我远去,那守门的宫卫都还只当我是坤宁宫的宫女吧。
远离皇宫,我看着那高耸的城墙,以后,怕是没机会再回来了。
以前看书的时候,那些人总说,皇宫是鸟笼,其实皇宫怎么会是鸟笼呢?皇宫是……我的家。
我心爱的人在里面,而如今,我被迫离开。
想到南宫辰,心有微微的疼,我奇怪于为什么情盅不会发作,难道真的如柔小三所说,只要不见心爱之人,就不会发作起来吗?
这什么乱七八糟的盅?
一夜间,同时消失了
这什么乱七八糟的盅?
我没有离开京城,用身上的银票在西城与东城的边界买了一座小院,这里既不会太繁华,也不会太过萧条。是个定居的好地方。
也许,我终究无法放下,心底处,想念的时候可以找个高高的山坡,眺望宫墙内的他……
等一切都办好的时候,已经是午时过后了,夏季,火辣的太阳打照在身上,热得烦燥,估计这会皇宫应该都知道柔小三之死了。
“咕噜”的声音从我的肚子处传来,我摸了摸肚子,这会没有小雪在,也没有其他的宫人,我是真的独身一人,连个吃的都有点解决不了。
反正饿了,我干脆出去饱餐一顿,或许能遇上个狗血情节,买个卖身葬父的小女娃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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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辰悠悠醒来,小安子第一时间禀报的是柔妃的死讯,可是,南宫辰却暴跳起来,手摸着胸口处,这里已经没有了疼痛。
他眉头皱起,声音也渐冷,“皇后在哪里?”
昨夜,他就奇怪她的所为,后来不知为什么会晕过去,忽地醒来看见的却是两人手中都有被匕首割开的血口,还未反应过来,她却一个狠手劈了过来,他又再次晕下。
只是晕之前,他忽然间明白,她在引盅。
小安子被南宫辰突然的冷色吓住,“皇后娘娘在……在……”在哪,他却也说不出口。
南宫辰急了,奔出寝殿,看到小雪,厉声问,“皇后呢?”
小雪扑通一声跪下,“皇后还没起床。”
“还没起床?她睡在哪了?”
小雪指了指隔壁的房间,南宫辰没有再多问地往那走去,一脚踏开房门,摇坠的门板在颤抖着。
南宫晖撞枪口
从门口的方向望向床铺处,隆起的高度确实像是有人在睡着,可是……
南宫辰走近床旁,掀开被子,被下空无一人,他摸着没有温度的床褥,脸色十分的难看,侧头瞪向一脸惊呆的小雪,“皇后呢?”
小雪吓呆了。
皇后人呢?
南宫辰手紧紧地攥着被褥,该死的,她凭什么不问过他的意愿,就自以为是的引盅到她的身上。凭什么!!
她逃了,她真的逃了。
带着那令人发寒的情盅就这样逃了,若是发作起来,那种雉心的疼痛,她受得了吗?
她知不知道,这该死的自以为是,让他很生气。
真的很生气!!
皇后失踪,小安子也不知所措,可是这会,他觉得他有必要再提醒一下南宫辰,“皇上,也许,也许皇后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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