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了回神,看着他,少有的说了甜言蜜语,“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什么都可以舍得。”说完,我自己都恶寒一把。
回到南宫国皇宫
我回了回神,看着他,少有的说了甜言蜜语,“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什么都可以舍得。”说完,我自己都恶寒一把。
他怔住,然后将我紧紧地拥在怀里,“嫣然……”
被相拥着,以致我无法看到他眼里的表情,无法瞧见他纠结的脸色,如果……如果我看到了,也许我……会改变主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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阔别两年多后,我终于又回到南宫国京城,这里依旧如同我两年前离去时那样,马车直接地驱驶回宫,坤宁宫却早已人员到齐。
依依,南宫夜,太皇太后,还有一个……小孩。
一个长得很像南宫夜,也像依依的小女孩,不用说,她肯定就是依依的孩子了。
我有些微仲,两年,物是人非了,我瞧了瞧旁边的南宫辰,他已经先是走进了殿。我又看了看另一边的南宫晖,他又是一脸欲言又止的模样。
这厮一路上都是这样,看得我想揍他,到底有什么话让他这么难以启口呢?
正想问他的时候,他又先我一步地进了殿,无奈,我只得跟了上去。
迈过门槛后,我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嫣然给大家认错赔罪。”
话末,依依已是很快的将我拉起,“嫣然,你做什么呀,快起来。”
我看着她,做了妈妈的她,显得更有韵味了,“母后……”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太皇太后在宫女的搀扶下走来,我微怔,刚才站着的时候,我还没有发觉到什么,可是现在,我突然间觉得她苍老了许多。
似乎连路也走得有些不稳?!
“太皇太后。”我上前将她扶住,两年不见她,她的身体似乎真的不如从前。
她握住我的手,力道大得让我有些疼痛。
太皇太后的要求
她握住我的手,力道大得让我有些疼痛。
“母后,我让人先送你回宫吧。”南宫夜担忧的话响起,那没有半点隐藏的担忧之色,让人很明显地感觉到太皇太后的身体是欠恙的。
太皇太后点了点头,“也好。”
“夜儿,那你送哀家回去,依依就在这陪嫣然说说话。”
太皇太后离去,我便开口问道,“太皇太后怎么了?”
话我是问南宫辰的,可是他却是垂下着头,我看向依依,她也为难地垂下头。
“怎么了?”有什么话,还不能告诉我吗?
“嫣然,你刚回来,要不要先去沐浴更衣一下?”依依抬起头,突地建议道。
我深看她一眼,“嗯。”
会有什么事,让依依也这样难以启口呢,沐浴出来时,依依已经走了,我都没有跟她的宝贝女儿打声招呼呢。只有南宫辰一个人坐在那里,发着呆,不知在想些什么。
“南宫辰,母后走了吗?”
“嗯。”他应得有气无力,我走上前,“你怎么了?”
他抬眼直视着我,欲言又止。
靠,他们到底有什么话对我这么难已启口啊?
“嫣然,我不会纳妃的。”
他突来的一句话,彻底把我雷住了,傻傻地站着,腰间是他环抱的手,“你……说什么?”他在开什么玩笑?
“太医说太皇太后的病坚持不了多久了,长则一年,短则……半年。”
再次被这个消息雷倒,我忘了该怎么反应,良久才不敢置信地开口,“怎么会?”
“太皇太后她唯一的愿望就是能看到皇家开枝散叶,她怕我跟父皇一样……她说若这样,她没有脸去面见列祖列宗。”
他到底想说什么?我不懂,我不懂。
铺垫啊铺垫
他到底想说什么?我不懂,我不懂。
我摇晃着头,“南宫辰,你的意思是?”
“难道填充后宫,就能生出一大堆小孩了吗?嫣然,相信我,我是不会妥协的。”
我……终于明白了。
我也明白了为什么在卡嚓回来前,南宫晖对我欲言又止了。
原来,等待我的是这样的命运。
我松开南宫辰的手,与他对视,“你之前为什么不告诉我?”
“嫣然,你信我吗?”他眼里有着坚定,“我不会妥协的。”
我信他,无条件相信他,可是……有时相信是解决不了根本的问题的。
回来后的第三天,我被叫到了凤鸣宫。
比起我回来那天的情况,太后的身体似乎更糟糕了,在宫女的搀扶下,她坐在了琴旁,她朝我招手,“嫣然,过来。”
我听话地上前,她抬起手,拉着我一起坐下。
她开始弹琴,只是没两下,已经无力地放下,略显疲态地看着我,“哀家老了。”
“太皇太后……”
“嫣然,其实哀家以前不喜欢你的。”
我错愣于她突来的直白,这未免也太伤我的心了吧?
“你跟依依都不是个三从四德的女子,可是依依过得比你舒坦,她任何事都不想委屈自己,会为自己争取,而你,却暗暗地承受。”
那是因为依依没有顾忌,亦无需顾忌,而我……有很多的不能为所欲为。
“哀家一直都是很偏心依依的,也最喜欢她。”
……这是全世界都知道的事啊,只是今天她拿到台面上来说,想告诉我什么吗?
“嫣然,你是个识大体的女子,你不在的这两年,辰儿日思夜想的,唉……自古都说帝王无情,可是偏偏夜儿跟辰儿都是个痴情种。”
我不语,我不知道她想说什么,但可以确定,现在说的这一切只不过是铺垫啊铺垫。
以死相逼
我不语,我不知道她想说什么,但可以确定,现在说的这一切只不过是铺垫啊铺垫。
我沉默并没有让太皇太后停止说话,也许她要的只是我这个听众,而不是交流什么。
“辰儿登基两年了,却还没有子嗣,于皇朝来说,这是最不利的。”她终于说出了重点,子嗣这个问题总是被拿出来说。
叫我说什么呢?我又应该怎么呢?
垂下眼眸,我继续沉默。
“当年,你离去前,就已经在张罗选秀的事,后来因为你的离去,选秀一事不了了之,嫣然,这事还是有你负责吧?”
我宽袖下的手紧紧的握成拳。
“太皇太后……”
“哀家相信,你可以完成得很好的。”
……可是我不想答应。
她说,依依过得比我舒坦,因为她懂得为自己争取,不喜欢的就是不喜欢,喜欢就是喜欢,不需要委屈求全什么。
她的背后有南宫夜的支持。
那么我……想起南宫辰的话,我决定任何一回。
刷的一下站起,然后走到琴对面,缓缓跪下,“对不起,太皇太后,皇上纳妃一事,嫣然不同意。”
既然南宫夜有勇气打破帝王不能只有一妻的局面,那么我们只是守着这条被打破的规距,又有何难。
太皇太皇估计没想到我会拒绝,眉头敛了起来,看着我,“嫣然……”
我正视她,“嫣然只是一个女子,虽然是皇后,但我更是南宫辰的妻,身为一个爱他的妻,我是无法接受与其他女人分享他的爱的。”
她有些生气了,不语地望着我。
我深吸一口气继续,“请太皇太后原谅。”
“嫣然,你太让哀家失望了。”良久,她吐这句话,然后让我退了下去。
爹被请进宫来
步出凤鸣宫,我没有为自己刚才那样的行为后悔,半点也不。
我知道,事情才刚开始而已。
果然,次日,连我爹都被宣进宫来劝我。
见到我爹时,我立马就泪眼模糊了,这两年来,觉得自己真的是太不效了,虽然不是亲生的,但他却的确是这个身体的爹,而且他真的疼我。
“臣给皇后娘娘请安。”他看到我,泪光闪动,只是一会,便理智地欲跪下请安。
我赶紧上前地将他拉住,“爹,你这样女儿怎么敢当。”说罢,我自己先跪了下去,“女儿不告而别,让爹担忧了。”
“嫣然……”爹拉起我,这个驰聘沙场多年的老将,此时泪眼婆娑地望着我,“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爹。”我扑进他的怀中,“女儿很想你。”
他拍着我的后背,“傻孩子。”
两人一直聊着,他聊我小时候的事,那些‘我’的事,是我不知道,可是我却清楚地知道他这个做父亲的感情,我微笑地听着,然后我们聊到我娘,什么都聊,却唯独没有聊他进宫的目的。
男子是不可以随意进入后宫的,就算是妃嫔的亲人,也不准。
我嫁入皇宫十来年,我爹可没有一次进过后宫,今天是第一次。
我不知道是谁让他来的,但,目的应该就只有一个,劝我为南宫辰选秀。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南宫辰那天眼神那么坚定,原来他早就拒绝过选秀一事。而现在,太皇太后以病重为压,他不低头,她便将这压力压到我的身上。
事情果然没有我想象得那样简单。
爹突地变得沉默,我的心格登一下,终于要说正题了么?
我不安地望着他的眼,彪悍的大将军,他会怎么劝说我?
依依的支持
“嫣然,你做任何决定,爹都支持你的。”
我怔住,然后瞬间眼红落泪,“爹。”我没有想到,他说的是这样的话,我以为,以为他这种忠君忠国的人,会劝我以大局为重。
我真的没有想到他会这样说。
“嫣然,你要知道,爹一直都站在你的身后,支持你。”他看着我,继续道,“无论做的决定被不被她们接受,爹都支持你。”
“谢谢你,爹。”除了说谢谢,还能说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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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客一个接着一个,爹中午离去,下午依依抱着她的女儿过来了。
这个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幸福小公主,见到我时,甜甜地冲着我笑,“皇嫂,抱抱。”
我伸手接过,然后发觉,这看起来挺瘦的她,抱起来,倒是挺重的。掐了掐她圆圆的脸,我问她,“几岁了?”
“两岁。”她竖起两根手指,很可爱地回答着我,依依抱她从我的手上抱走,“宝贝乖,自己下来去玩。”
她还真的很乖,听话地走出殿门,我看着她可爱的背影,嘴角也不由得轻笑,“这孩子真讨人喜欢。”
依依点点头,“是,听说,今早你爹进宫来了?”
我微怔,现在都喜欢直接说话么?。
她拉起我的手,眼睛直视着我,“嫣然,我是站在你这边的。”
“依依……”
“你这两年不在,辰儿每天都很想你,他小子现在也不闹情绪,不闹别扭了。相信他对你的心你是知道的,纳妃一事,在你没回来之前,母后那边就提过了,当时辰儿也是否决的,所以,现在,你不要觉得有压力,自己怎么想的就怎么做吧。”
做得很好
依依的一番话很让我感动,上前与她拥抱一下,“依依,谢谢你。”
这样说来,纳妃一事,就已经有三个人与我站在同一阵营了。
而晚上,又再来一个支持者。
南宫晖一脸臭臭地走进来,我不知道,到底谁又把他得罪了。
一看到我,他劈口就说,“都叫你要想好了,笨女人。”
黑线从我的额际冒出来,我得罪他了?
“不过,你拒绝得终于有点像你的性子了。”他忽地又表扬我,我反应慢半拍的知道他所指的是我今早在凤鸣宫拒绝太皇太后选秀事件。
“南宫晖,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支持你。”
说完,他留下个酷酷的背影给我,潇洒地离开了。
我杵在原地;这……支持得如此果断啊。
他前脚刚走,南宫辰后脚就跨过门槛了,见我杵在原地,他轻笑出声,“怎么,在等我吗?”
我回了回神,白他一眼,“臭美。”
他脸上保持着微笑,上前一步,“那你为何站在这里做着望郎归的举止呢?”
我撇撇嘴,“什么望郎归,我只是刚送走晖儿而已。”
“他来过了?他来做什么?”
我睨视他一眼,“只是来对我表示支持而已。”说罢,我扯着他的手,“南宫辰,早上太皇太后叫我过去说为你选秀的事,我拒绝了。”
也不给他开口的机会,我继续,“拒绝得彻底。”
……他沉默一会,然后俯下头,忽地轻啄一下我的嘴,“做得很好。”
他突来的亲密举止让我还是很不习惯,耳根子无法避免地又红了红,我不解地望着他,“做得很好?”
“对,做得很好。我不喜欢你委曲求全什么,很多事,其实你没必要顾全大局而让自己委屈,我,已经不是刚登基时的我了。”
病重
“对,做得很好。我不喜欢你委曲求全什么,很多事,其实你没必要顾全大局而让自己委屈,我,已经不是刚登基时的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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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不是刚登基时的我了!!
是吗?可事实总会不如我们所愿的。
除去南宫夜的中立行为,依依,南宫晖,我爹,南宫辰,我都是站在与太皇太后相反的对立面的,这本来应该稳胜的局面,却将要面临输……
太皇太后病重,病重……这个词在我脑海不详地打转着的,怎么也无法掩去它的存在。
我与南宫辰听到这个消息时,正在床上,天还未亮,天色很早。
“皇上,皇后娘娘……”小雪跪在地上,惶恐地垂下头。
“为本宫更衣。”我回了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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