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游之演技一流 酥油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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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游之演技一流 酥油饼- 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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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知接得飞快,“但也不算犯罪。”早在他有这个意向的时候,就已经查过国内对这件事的态度。
  “不算犯罪,但有时候比犯罪更不被人理解。”说到这个问题,乔以航渐渐严肃起来,五年多的米毕竟不是白吃的。“你想过你父母的态度吗?”
  张知放下腿,轻轻在床边坐下,“你不用担心我母亲。”他对自己的母亲有足够的了解。她虽然未必赞同,却绝对不会激烈反对。
  乔以航抓住他未尽之意,“那你的父亲呢?”
  张知皱了皱眉。
  父亲的态度不用他说,乔以航在婚宴上应该也看得很明白了。但是他对张复勋的感情仅止于血缘上的认同,接受这个人是自己的父亲,但绝对没有到事事必须他的认同才会去做的地步。说实话,要张复勋对这事真反对极了,他说不定坚持得更彻底。
  这是一种叛逆的快感。
  当然,张知绝对不会把这话说出口,以免乔以航胡思乱想,以为自己利用他来打击自己的父亲。
  “你工作的EF唱片公司,是张氏集团旗下的吧?”乔以航直指靶心。
  张知心头一动,抬眸看着他。
  其实他的眼睛里并没有掺着什么情绪,只是很坦然的目光。但乔以航不知怎的,就觉得心里头不是滋味。
  “我们可以瞒着他。”张知缓缓道,“很多明星不是都搞地下情吗?”
  乔以航讶异。
  他认识的张知似乎不是个会愿意搞地下情的人。他应该是今天谈恋爱,恨不得明天就诏告天下,受所有人欣羡目光。
  张知手指在被单上划拉了下,“不然会影响你的事业。”他在这点上很有自知之明。如果他的父亲是普通人,他倒不必这么纠结。但他父亲是张复勋,张氏集团董事长,随便动动手指就可能让在娱乐圈掀起惊涛骇浪。他现在别说保护乔以航,就连自保也是问题,所以只能不得已的妥协。
  乔以航喉结动了动。他之前的话是失言了,张知并不是幼稚,也并不是将一切看得太简单,他是深思熟虑的。甚至可能比他想得更远。
  “那你……”他慢慢张嘴道,“有没有想过我父母?”
  张知哑然。
  怎么可能没想过?
  雪中跪地,负荆请罪,带人私奔……他想得太多。孙子兵法三十六计都让他翻了个遍,最后还是只能选瞒天过海,走一步算一步。不然如何?待人私奔也要那人同意才行,他现在连他们的儿子都没拿下。
  他没说话,乔以航也没说。
  有些话点到为止即可,说多了,反倒显得矫情。
  张知默默地坐了会儿,眼睛瞟到自己带来的吃食上,“牛排凉了,吃寿司吧。”
  他不说还好,一说乔以航倒真有些饿了,顺手将寿司拿过来搁到腿上,“一起吃吧。”
  “不了。”张知帮他拉过小桌子,将寿司放在小桌子上,“公司里还有事,我还要回去。晚上想吃什么?我带过来。”
  乔以航抬头看着他。
  张知神情自若。
  “酸菜鱼。”乔以航想起那碗被张知拿走的酸菜鱼就肉痛。
  张知想笑,但沉重的心情终究没让他牵起嘴角来,“行。”
  乔以航看着他潇洒转身,临到门前,忍不住道:“你晚上……”张知回头看他。
  “别太晚。”乔以航看着他骤然弯起的笑眼暗暗叹气,“别来了”三个字怎么就说不出口呢?
  
  乔以航受的毕竟小伤,医院确认他没有脑震荡,额头也没留疤之后,就打发他出院了。
  住院期间,张知每天早出晚归,但无论多晚,都绝对会回来睡觉。乔以航甚至已经习惯听到他爬上沙发的声音再睡着,只是白天少不得要补个午觉。
  关于两人的问题张知再也没提。那些暧昧的小动作倒是照旧,可惜两人清醒相处的时间太少,而乔以航躲避他的偷袭也有了经验,所以基本没被得逞。
  出院前正好连下了几天的雨,所以乔以航走出医院时,外头的清风湿冷冷的。
  小周将车开到医院大门前停下,看着张知阴沉着脸将乔以航送上车。
  “记得把仙人球放到阳台上。”乔以航叮嘱道,“不用浇水。”仙人球是医院里护士粉丝送的,说是对身体好。
  “嗯。”张知冷冷地应声,“拍完戏早点回家。”
  乔以航想说,他耽误了这么久的行程哪里能想回家就回家,但看他的脸色还是把话咽了回去,微笑着摇手道别。
  张知将车门哗啦啦地关上。
  小周踩下油门,车缓缓启动。
  大约走出十几米,乔以航回头。
  张知依然站在远处,颀长的身躯挺得笔直,脸似乎一直朝着这个方向。
  “其实,”小周踌躇着开口道,“张知挺好的。”
  乔以航意外地看了他一眼。
  小周似乎觉得自己多嘴了,又将嘴巴闭了起来。
  “好在哪里?”乔以航身体靠在椅背上,默默地背起台词来。
  小周回忆着自己第一次见张知,他戴墨镜微笑时的模样,情不自禁地悸动了下,“帅啊!”
  乔以航从剧本中回神,无语地看着她的后脑勺,须臾,才用很平静的语气道:“听说,我也很帅。”
  “这句话我说过。”小周很坦率地承认了。
  乔以航心里舒服了点。
  过了不知多久,小周突然蹦出一句,“人啊,有时候就是要说点场面话。”
  “……”
  
  到了拍摄现场,正在拍警局里,邓北云亲生父亲的金爷找邓北云上司放人的场景。
  金爷坐在椅子上,庞大的身躯好像要将椅子挤垮似的,粗短的手指夹着雪茄,吊着眼睛看他,“放不放?一句话。”
  上司温雅地笑着,手里不停地站着笔,“警局不会限制他的人身自由,同时,也会保证他的人身安全。”
  金爷挺直腰,慢慢地朝前倾,原本藏在眼皮下的眼睛一下子露了出来,精光大绽。
  “他是我儿子。”
  五个字,每个字都说得不重,甚至站得远的人还听不清他说什么,但他却将这五个字写在脸上,刻在每个人的心里。一种为人父的骄傲和喜悦,一种身为大佬的自信和跋扈。
  上司上半身慢慢靠后,嘴角笑容还挂着,眼神却尖锐起来,“他是我下属。”
  同样的五个字,每个字都很重,很坚定,很铿锵有力,好似有种力量和光辉要从他身后涌现出来。
  “卡!”
  连觉修的声音将乔以航从凝思中拔了出啦。
  “下一场。”连觉修朝两位演员点点头。
  乔以航胸口突然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压迫感,几乎喘不过气。
  旁边工作人员赞叹道:“不愧是宋国年啊。老戏骨,一次过。”
  “朱宏伟也很厉害啊。”
  “废话,他们俩都是连导御用啊。”
  后面他们还说了很多,但乔以航却一个字也听不进去了,他只觉得肩膀上的压力越来越重,后背慢慢渗出冷汗来。
  他对沈慎元说这是最后一场戏,如果演不好就退出影视圈好好守着歌坛这句话不是虚的。
  就因为不是虚的,所以压力才格外的大。
  不成功,便成仁啊。
  
  张知回到家,发现乔以航已经回来了,正坐在长沙发最左边的角落上。
  沙发旁开着盏幽暗的小灯,好似为乔以航量身订做的光环。
  张知关上门,蹑手蹑脚地走到乔以航身后,随即皱眉道:“你喝酒了?”
  “一点。”乔以航顺手拿起搁在茶几上的酒杯。
  张知没阻止他。
  都是成年人,喝点酒发泄很正常。
  “心情不好?”张知伸臂环住他的肩膀。
  乔以航将酒一口气喝了下去,半天才嘟囔一句,“演不好。”
  没有比这更窝囊的了。
  他刚出道被媒体批评得一无是处时也没现在这么沮丧。因为那时候被批评的是他的性格。而现在却是他的演技,他的实力。
  实力被看低,这是第二次。
  第一次陆万鹏。
  那次的场子已经找回来了。
  而这次,他却没有这个信心。
  如果说第一次演电影没演好,可以推说是导演没有指导到位,那么这次却是无论如何都解释不过去的。因为同一个场景拍了一天,最后都没通过。连觉修还是看在他刚刚出院的份上,才让先他回来的。
  张知不擅长安慰人。
  在美国这么多年,他习惯打架,习惯飙车,习惯网游,但就是不习惯交际。 他站起身,伸腿跨坐到乔以航的身侧,伸手搂住他的肩膀,将他的头放在自己的肩膀上。
  很多电视剧上,男人和男人之间都是这么互相安慰的,应该是有效的吧。
  事实证明有效了。
  因为乔以航没反抗。
  但三分钟之后,张知郁闷了。
  或许因为气氛,或许因为酒精的气味,他有反应了。


光明路(下)


  他的酒量不小,可偏偏被熏得有些飘飘然起来。
  “喂,起来。”张知的声音有些粗哑。
  乔以航用头蹭了蹭他的肩膀。
  “这里睡觉会着凉。”张知伸出另一只手,将他搁在自己肩膀上的脑袋推开。
  乔以航眨了眨眼睛,思绪还是清醒的,但是刚才眯着眼睛小睡了三分钟,却让他眼前的景物变得迷迷糊糊起来。
  张知将他的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吃力地扶起他,“上床睡觉吧。”
  乔以航觉得身体不太听使唤,手臂微微用了下力,两个人一起倒在了沙发上。
  “没事吧?”尽管知道沙发垫软得很,张知还是问了一句。
  “嗯,没事。”乔以航声音很平静,也没有大舌头。
  张知低声问道:“那你现在能自己走吗?”和乔以航的接触,让他身体的反应越来越明显。
  乔以航沉思了会儿,得出结论,“不能。”
  张知叹了口气,干脆俯身,深吸一口气之后,将他拦腰抱起。
  乔以航毕竟是身高一米八的男人,在他身体离开沙发的瞬间,张知感到自己的两只手差点被地球引力给拉到地上去。
  但这种时候也顾不得了,他用膝盖顶了乔以航的背一下,两只脚飞快地冲进乔以航的卧室,然后一个前倾,扑倒在床上。
  “痛。”乔以航用陈述的语气向他抗议。
  张知没好气道:“你压到我的手了。”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自己的手从他身体底下挣脱出来。
  乔以航不舒服地摆动着身体,双颊泛着层醉人的桃红色,睫毛微微颤抖着,嘴角隐约有红酒印残留。
  张知身体里的天使和恶魔交战着。
  酒后乱性这个词已经被电视剧都演得泛滥了,说明它的成功率相当高,是推动情节发展的重要手段。而现在,这个机会就摆在他眼前,只要他牢牢地抓住,说不定乔以航心中那座久攻不下的城池就会向他敞开大门。
  当然,也有可能让两个人原本就如履薄冰的关系彻底破裂。
  他想起自己生日那晚,乔以航说得那番话。虽然乔以航平时很迁就他,旅游、兜风、同居统统都对他无可奈何地让步了,但那是因为他还没有触及他的底线。一旦触及底线,生日那晚冷面冷语的乔以航就会出现。
  张知拳头攥得死紧,身体的渴望几乎要破茧而出,他的意志力做着最后的挣扎。
  “该死!”他低咒一声,转头要走。
  “别走。”乔以航感应到他的离开,突然开口。
  张知身体一僵,难道说他准备……
  “腿酸。”乔以航张开眼睛,却依然看得不太清楚。
  张知无语地坐上床,帮他一下一下地按摩起腿上肌肉来。
  乔以航舒服地呻吟了一声。
  这一声极轻的呻吟落在张知耳里无异是惊天一声雷,将他的欲望重新从埋得严严实实的遮掩下勾了出来。他的手不由自主地从拿捏变成了轻抚,并有越来越往上的趋势。
  乔以航动了动,裤子慢慢地顶起了帐篷。
  由于他是仰面的,所以这一变化根本逃不过张知的眼睛。
  ……
  这种情况下再忍住,以后一定会有障碍。
  张知翻身上床,两只手撑在乔以航的身侧,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我想吻你。”
  乔以航转过头。
  既然角度这么配合,张知自然“不好意思”拒绝,低下头,贴着他的嘴唇,轻轻地吮吸起来。有鉴于几次的练习,他的技巧大有长进,动作温柔又不失霸道。
  乔以航脑海中警铃大作,但是身体却跟不上思维,反而下意识地回应着张知。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么?”张知停下嘴,眼中满是惊喜。
  乔以航又思索了会儿,“不知道。”
  张知笑了,低下头继续。
  吻渐渐从嘴唇移到脸颊、耳垂。
  乔以航觉得身体越来越热,小腹的躁动让他不安。
  张知和别人一起解决生理需求是第一次,但解决自己的却并不陌生。见他难受,便顺手帮他脱下裤子,将手伸了进去。
  乔以航脚趾一颤,突然抓住张知的手。
  张知疑惑地看着他。
  乔以航闭着眼睛,但手里的力道却一点不含糊。
  “我只是想帮你。”张知嘴唇贴着他的耳垂。
  即使脑袋差不多被酒精搅成了浆糊,但灵台的清明还在。绝对不能做到这一步。乔以航咬着下唇,以此防止自己陷入无边的黑暗。
  张知说不出心里什么滋味。
  想继续下去,又觉得趁人之危。不继续下去,又好像弃人危难于不顾。
  “被子。”乔以航的话很简单,却给人一种思绪极端清晰的感觉。
  张知想了想,最终收回手,帮他拉过旁边的被子盖上。不管怎么说,他没有抗拒自己最初的亲近,就说明已经接受了一部分。至于其他,借着张识谦的那句话——徐徐图之就是了。
  乔以航的手放在被子上,好似安心了。
  张知低头看着自己的帐篷。这种时刻,好像应该先解决自己的问题。他一拳轻捶在床上,急促地朝浴室里跑去。
  解决完问题,又冲完澡,张知裹着浴巾出来。
  乔以航睡熟了,但脸还是红扑扑的。
  张知见他身上还穿着衬衣,十分碍眼,便走到旁边帮他脱起衣服来。
  尽管睡得迷迷糊糊的,乔以航的动作却十分配合,上半身下半身都任由他来。
  其实他喝得不算醉,至少没有不省人事和反胃的地步。但他就是不想醒,或者说,在这一刻,他的理智清醒着,却宁可放任身体跟着感官走——当然,是小心翼翼地放任着它,绝不触及底线。
  张知将衣服裤子分门别类地丢进洗衣机,然后坐到乔以航的床边。
  看乔以航睡觉好像成了他的一种爱好。
  虽然什么也不能做,但是光看着,就有种幸福的暖流从身体里穿过。
  第一次发现世界上竟然有这样讨他喜欢的人。眼睛、鼻子、嘴巴、脸型……每一样都是他最爱的样子。这样看着看着,他的手指又忍不住轻抚了上去,然后又不满足地用嘴唇代替了手指。
  五分钟后,张知又进了次浴室。
  再出来,乔以航正趴在床上,上半身赤露着,被子被掀到腰部以下。股沟若隐若现。
  张知吞了口口水,郁闷地想捶墙。
  他干脆走过去,扯掉浴巾,也不管自己还赤|裸着,直接上床,拉过被子盖住两个人,然后搂住乔以航。既然不能做激烈的,那就让他满足下小小的心愿吧。只要同床共枕,就算什么都没做也没关系。
  乔以航刚开始还因为不习惯而挣扎了两下,但找到舒服的姿势后,也就由着去了。
  反倒是张知,开始兴奋、激动,后来就有些激情难耐。
  在小心翼翼地坚持了一个小时之后,他决定收回刚才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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