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文)悠然与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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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文)悠然与冬- 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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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吗?”夏悠然有些欣喜,又看了看四周,因为是走的近路,小巷里没什么人。利索的爬到了男人的背上。“会不会很沉?”
  
  “不会。”还好严冬从小干惯了活的比一般男子力气大些,夏悠然身子又比这女尊世界的女子娇小、轻了许多。终于两人顺利的成了一副甜蜜的画面。
  
  “冬儿。”夏悠然轻轻的在严冬的耳边清楚的说到:“我夏悠然,发誓,不论祸福、贵贱、疾病还是健康都珍惜严冬、爱他,直至死亡。”
  
  两人顺利的跌坐一团,夏悠然看着狼狈的美男子,笑的开怀,直到男人黑黑亮亮的眼睛盯着自己,夏悠然才正经了下来,等了半天男人也没有吻上自己,说不失望是骗人的,还好夏悠然想起了这里是女尊,也就没有再浪费时间的等下去,直接扑倒啃了上去!
  
  
        69
  69、小日子 。。。 
 
 
  夏悠然一回到家自然被骂个要死,但大家都商量好了似的没再提起纳夫侍的事情。倒是严家人看到夏悠然平安无事的回来,自回家去了,让夏悠然很是不好意思了一番,偷偷瞄了严冬好几次,确定他没有生气的样子。又赶紧的主动提出晚饭交给她——用尽心思的准备了一顿丰盛的火锅大餐来讨好。
  
  初秋的院子,凉风徐徐,大家吃吃喝喝好不快活。
  
  “我觉得冬儿比以前大方多了,以前夏悠然说这些黄段子他早就脸红的跑掉了。”小缘一边看着严冬,一边推着旁边的白馨也看, “不过夏悠然越来越过分了,吃饭的时候居然说这些个无聊的话!”说着故意摆出一副生气的样子。
  
  夏悠然忙狗腿的上前斟酒。
  
  白韵一边搭话,“都结婚了,早是个大人了,冬儿以前就是太害羞了,才总是被悠然欺负。以后啊,你只管大大方方的,她就做不了怪了!”
  
  “我哪里作怪了?”夏悠然委屈的撅嘴。
  
  冬儿笑着帮夏悠然捞了些煮熟的丸子和她爱的白菜叶子,特地的挑出菜梆的部分放到自己碗里。
  馨儿看到了哼了一声,小缘被馨儿一提醒,忙叫了起来:“冬儿,你再宠她她就飞天了!你看她那样,哪里还有个女人的样子。”几个小男人闹起严冬来,硬是把一边厚脸皮的夏悠然都看的心疼了,站起罩严冬:“你们别闹他了!”说的时候挺豪气的,一看众人不善的目光,立马识时务的作揖,“讲道理”:“是我的错,罚我吃菜梆子好不好?”说着咬牙把严冬碗里那些她素来觉得难吃的东西都给吞了,又体贴的给冬儿舀了些蘑菇肉片什么的她觉得好吃的。
  
  “是罚你还是罚冬儿啊?冬儿喜欢吃菜梗的,你把它们都吃了冬儿吃什么啊?”
  
  连白馨都瞟了夏悠然一眼,金贵的突出了四个字:“自以为是!”
  
  夏悠然也是愣了。
  
  白韵忙打了圆场:“一个喜欢菜叶子,一个喜欢菜梗,看这根菜。”白韵夹起一根小白菜,“一点都不剩,多好!由此可见,悠然和冬儿那就是天作之合,天生一对!”
  
  打打闹闹的一晚上。第二天夏悠然醒来的时候,严冬和往常一样已经收拾好了,正端着水盆进来。看到夏悠然一骨碌翻到床边,睁着大眼睛看着他,调皮的样子,笑着说道:“起了吧?”说着去帮夏悠然取穿的衣服。
  
  “冬儿,我有没有说过,你很漂亮啊?腰好细哦,还有屁屁好翘哦,好有弹性,摸——”
  
  “起来吧!”第一次抢妻主的话,严冬有些紧张的拿着衣服看着夏悠然,看她没有生气的样子,大着胆子说道:“白大姐已经起了,待会儿我陪你们一块下地里去。”
  
  还好夏悠然没有忘记这里是女尊,也习惯了干活,只是因为满脑子都是逗弄夫郎的坏念头,听了严冬的话,也没经大脑就说道:“干活是女人的事,你去干吗?难道——是怕我跑啦?紧迫盯人?”还一副笑嘻嘻抓到人小辫子的姿态,早忘了自己素性不良。看到严冬背对着她的身子一颤,才发觉自己说了错话,忙讨好的跑过去,从后面紧紧抱住夫郎。“不要生气,不要生我气啊!”仿佛先下手说了这话,对方就不会生气了一样。
  
  严冬听了夏悠然说“跑了”的时候,心都停了一拍,猛吸了两口气,才有气力劝自己:悠然是说笑的,是说笑的!又努力让自己想以前温存的时候,特别是昨晚……悠然很特别,她根本不在乎什么妻刚,她喜欢自己在上面,不介意被男人压着,她只是爱开这样的玩笑,她爱我的,她说的她爱我的!
  
  “冬儿,你生气了?”
  
  严冬转过身来看着夏悠然,“我没有生气啊。”尽量笑的自然些, “我伺候你穿衣吧。”
  
  “真的没生气?”夏悠然歪着脑袋看了下,见严冬笑了,又想着还是快些把这错误掀过去的好,赶紧的乖乖让人帮着穿了衣裳,又洗漱了一番,两人相携出了屋子。
  
  吃了早饭,最后严冬果然是陪着夏悠然、白韵她们去了田里。只听了白韵提了几个注意的地方,一出手却是比夏悠然做的似模似样多了。白韵大感欣慰,连夸严冬本事,毕竟不是平常庄稼,两人又聊了些专业的问题,很是兴起。夏悠然坐在一边,看着时而皱眉时而腼腆一笑的男人——果然认真的男人最有魅力。
  
  “没想到冬儿对草药这么了解?”
  
  “白大姐见笑了,冬儿哪里知道许多,只是乡下地方的人天天的草啊地的打交道知道那么一点。我家境不好,家里人有个小疼小热的,哪能次次都看大夫上铺子抓药的,多半是到山上去采些草药回来按着方子熬。久而久之也就知道了一点。”
  
  “那说明你不仅记性好,而且还知道用心揣摩、融会贯通,这才难得。”
  
  严冬还想婉言几句,坐在一边的夏悠然插话了,“不然冬儿拜白大姐为师,跟着白大姐学医吧。反正我是个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小缘我看爱厨房更胜过学医。冬儿你学吧,白大姐的女儿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生呢,你先帮她学着,免得白大姐要是得了什么老年痴呆都忘了岂不是失传?”
  本来那二人听到夏悠然的提议也有些心动,却听到后面的话,越说越不靠谱。笑闹起来,白韵撵着逃跑的夏悠然:“你个臭丫头,敢说不敢当啊?你过来!”
  
  “你当我傻啊!”夏悠然仗着身体轻便灵活,险险的逃过白韵的手掌,最后更是站的远远的得瑟。
  
  男女搭配干活很不累,一行人早早的干完活回家。吃过晚饭,窝在自己房间里,夏悠然问严冬:“你想不想学医啊?我个人觉得当医生是一份很有前途的职业。但是你不必顾及我的想法,你自己想学就学,不想学咱就不学,放心,你妻主我养的起你!”夏悠然这么问严冬确实有自己的私心:一来正如她说的,她确实觉得当医生很不错。二来,冬儿能有个兴趣,而且又是个不错的兴趣,平常精神有了寄托,就不会有太多的时间胡思乱想了。第三,知道了医理,就应该更明白自己真的没什么,这样心也能放宽点不是?夏悠然想了一下午怎么想怎么觉得好,现在就看冬儿的心意了。
  
  在地里提到拜白韵为师的时候,严冬也有些心动,毕竟自己若是能学点学问,至少也能配的上悠然些;而且,若能学到医术,哪怕不是极好的,至少悠然有个头疼脑热的自己也能看看啊……自己若能学医多好啊,但后来玩笑的掀过去了,严冬也没好意思再提。只是这会儿看着夏悠然一本正经的问自己,又在心里自我鼓励了好一会:悠然喜欢我主动,喜欢我提要求,她喜欢……最后才坚定的点头。
  
  果然夏悠然看着冬儿也点头同意学医,高兴的笑了。然后两人又商量了好一会儿,主要是夏悠然盘算着如何的打铁趁热,算计白韵。
  
  第二天一早,在夏悠然的主导下,白韵收下了夏悠然本来要留作传家宝的黄金寿桃,受了严冬的拜师礼,正式收了严冬为徒。
  
  “我白家专研医术两百余年,自成一派。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白家第十二代大弟子。这套针伴了我多年。”白韵取了蓝色布包包裹的银针,递给严冬:“我就把它作为入门礼送给你,希望你能好好习医。你要谨记,身为医者,医术高明与否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要有医德,重医纲。”
  “弟子省得。”
  “好,起来吧。”
  
  终于拜师礼完成,小缘早就忍不住了,抱着寿桃故意在夏悠然面前晃了两晃,“悠然这次还真是下足了本钱呢,连传家宝都供出来了。”
  
  “知道她心疼你还逗她。”白韵虽然这么说着小缘,却是看到夏悠然吃瘪、肉痛的样子也偷笑了起来。
  
  夏悠然扶起了严冬,狠狠的瞪了那两个坏蛋一眼,心里确实肉痛到不行,要不是冬儿非要送礼——你以为我会送吗!
  
  “我不心疼!桃子是这次拜师的礼。”夏悠然又指了指底座雕的金叶子,“叶子是给你们结婚时候的礼,桃核是你们孩子满月的礼。不用谢了!”
  
  小缘一愣,刚想讽刺两句,却又想到夏悠然说的话,羞红了脸,终是一句话也没说出来,反倒自己跑掉了。
  
  白韵虽然被夏悠然占了便宜,却是看到小缘跑了,心也跟着飞了。
  
  “喂,飞远了,还看!什么时候上课啊,你以为当夫子那么容易的?”钱那么好赚的吗?
  
  最后几人决定上午下田,下午上课。
  
  有了严冬的帮忙,加上本来就没有几块田,活也干的快了。第一天下午,夏悠然旁听了小半节课,睡了大半节。后来老师去了厨房看看药膳煮的如何——顺便调情。严冬自己消化学到的药理。看到一边睡的香甜的夏悠然,笑着替她掖紧了披风。
  
  快乐的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整个夏家庄都洋溢在欢乐中,随处的庄稼地里,都能看到佃农们的笑脸,忙碌却高兴的,大声谈论着丰收……
  
  谁都没有想到这样的日子,刚刚办完喜事的知府大人却突然的登门造访。
  
   
  作者有话要说:希望有了这一章,冬儿变得稍微的有点主见也不会显得太突兀了~~阿弥陀佛~~
        70
  70、牢狱之灾 。。。 
 
 
  知府大人穿着官服,带着亲兵浩浩荡荡的到了夏家庄。
  
  夏悠然他们被人通知后立马回到庄子上,看到的就是屋子被官兵团团围住的样子。毕竟官兵们拿的是长枪,和“前世”军人荷枪实弹的装备不同,虽然也是整齐划一、肃穆的样子。夏悠然却始终有种在演戏的不真实感,实在是害怕不起来,在别人眼里竟成了临危不乱的稳重。白韵赞赏的冲夏悠然点了点头。
  
  感受到手被握住,回头正对上严冬关切的目光。夏悠然微微一笑,反握住男人的手,两人相携准备进屋,却被守门的官兵挡住,“大人有请夏小姐和白小姐入内说话。”
  
  夏悠然一怔,随即将严冬拉到一边,心里还有几分侥幸:“你先回去收拾收拾,然后带小缘、馨儿他们先出去逛逛,等事情了了再回来。”想不过又补充了句:“多带点钱。”是福不是祸,但无论如何男人们先躲开,也好以备万一。
  
  严冬目送着夏悠然和白韵进了大堂,又见夏悠然回头冲自己看了一眼,忙听话的点点头,表示自己晓得分寸,却是一脸的担忧不已。直到她们进了屋子,被守卫挡住了目光再也看不到人了,严冬才一咬牙转身离开。
  
  白韵曾经参加过科考,有功名在身,是正儿八经的天子门生。虽然先皇在世时一度被剥了功名,但当今皇上为他一家平反,她也算是恢复了身份,见到了知府自然只需恭敬作揖略一点头即可。
  
  夏悠然放到“前世”也算是中了举的,可在这异世那就是个“草民”。又看了眼穿着正式的知府大人,想想,不禁在心里摇头笑了笑,最后还是规规矩矩的行了个大礼,“草民夏悠然拜见知府大人。”自己一个大大的良民,除了“没户口”一条根本没有其他任何问题,事态不明了之前更要小心谨慎,总不能在小处上让人抓了小辫子,被有心人说“以下犯上”治个不敬之罪就太冤枉了不是?
  
  想到自己是这屋子的主人,夏悠然只得又跪着作了个揖:“敢问大人突然造访,不知所为何事?” 
  
  江知府看着跪在面前的夏悠然,竟是找不出半点错,一张年轻面容上竟也恭顺的半点颜色不露……看她小小年纪竟有这番城府,又想到之前自己夫郎对她的赞赏——甚至想过将如锦下嫁与她,不免又多打量了她两眼。
  
  夏悠然“前世”也不信佛,自然是没机会知道下跪竟是这样的难受——全身所有的重量都压到了膝盖上,又是枕在硬邦邦没有半点缓冲的硬土地上,只觉得膝盖像跪在刀刃上的疼痛难忍。心里开始忍不住的问候江知府的祖宗十八代。
  
  江知府放下茶盅,换上一副爱民如子的亲和模样,甚至起身亲自虚扶起夏悠然,“夏小姐快快请起。江某今天来是有件私事。”见夏悠然也不说话,只狐疑的看着她,甚至毫无顾忌的用眼神示意自己正穿着官服,觉得这丫头甚为有趣,大笑了两声,一眯眼,故意吓她一吓:“当然,江某此番亲自过来,自然是有心通融,想大事化小,但若有人不识江某这份心——江某也无法了,也只能秉公处理了。”
  
  夏悠然看着姓江的故弄玄虚、三个词变个调、一句话说了半天,暗示意味十分之明显,哀叹,果然天下就没有不贪的官!正思考着要舍弃多少钱财来消灾。却听到江大人突然点名要和白韵私聊。
  
  “夏小姐,不介意我和白大夫在贵府借一步说会儿话吧?”
  
  夏悠然一愣,第一反应摇头表示没意见。摇完头不好意思的看向白韵,还好对方只是皱着眉头看着江知府,没有计较自己不够意思的误会自己有心“出卖朋友”……才安下心,一转眼又被拉起——目送了江知府和白韵进了最近的一间屋子,自有亲兵从外面带上屋门,守卫在外。
  
  不要钱?夏悠然看着关上门的屋子,皱起了眉头。
  
  另一头,严冬回屋路上拉着被官兵隔在院角、一个劲要进屋去探究竟的小缘,一并去了白馨那里,又收拾了包袱:“小缘,你带着馨儿哥哥先出去住两天,等事情明了了再回来。”
  
  “你呢?”
  
  “我就不走了。放心,有悠然在,不会有事的。只是馨儿身子本就不好,家里现在人多,惹着他身子不爽就不好了。”
  
  “是白大姐出事了?”
  
  “还……不清楚。”严冬不希望白韵有事,更不希望夏悠然出事。只得安慰众人,也自我安慰:“应该没什么大事。”说着自己心里也打鼓,却是不敢露半点神色,只怕惹着坏脾气的小缘又炸了毛、使性子不走了。
  
  “那怎么不让我们进屋?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啊……”
  
  “好了,白大姐和悠然一起,陪知府大人说话呢。我们男人本就不该参合女人们的正经事啊,放心,不会有事的。”
  
  在夏家庄,白韵宠着,夏悠然又是个没规矩的,一时竟然忘了自己身为男子的本分啊。小缘想想严冬说的确实在理,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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