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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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正文-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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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流一洗了澡,就不得仔细的说下:由于流一开始落难一直都是做乞丐,而在现在这个社会上哪去找河水,就是找到了也有人管理要交了钱才能下河游泳,所以流一已经大半年没洗澡了。而现在乍一洗澡,身上的脏灰居然连同皮肤一起被洗掉了,之后就露出大片大片的血肉。等流一洗完澡后,身上就像受伤后一样长出疤,变成了伤疤人,不知情的还以为他被谁揍了呢。之后的一些天里,流一又洗澡,结果伤疤和会又不断脱落,然后又长出疤,让他狠狠的痛苦了一阵子。

  
  早上,就在流一坐在“江湖小吃店”里的桌子上吃着李冰婕特意为他做的早点时,却不料“疤爷”风风火火的赶来了。(其实他这几天一直都到这吃饭,因为小姑娘总给他打折)

  
  “我说,丫头,你看今天的新闻和报纸了吗?你的那个大仇人昨夜全家都被人杀了,听说他们父子的脑袋还都被人割下来了……”只见“疤爷”绘声绘色的讲着,仿佛当时他就在现场一般。

  
  “知道了。”小姑娘只说了三个字后就低头不语的走开了,继续给别的客人端去早点。

  
  “奇怪,这丫头的仇人横死她应该很开心的啊,至少应该破口大骂,谢天谢地半天发泄一下吧……”疤爷一边想着一边眼睛随着小姑娘移动着,于是就看见了正端着一笼新肉包递给流一而对方却不好意思收下的场面。

  
  “奇怪,这小子,怎么这么眼熟?对了!这不是那天那个叫花子吗?”

  
  “疤爷”毕竟也是出生入死过几年的人,深知一个人如果大仇得报后的心态,可今天的小姑娘却给了他一个意外,现在又看到了前几天的那个叫花子,顿时什么都明白了。

  
  于是“疤爷”端起自己的早饭移位到流一的桌子上,拍着流一的肩膀感慨道:“前几天我原以为兄弟只是个懦弱的叫花子,这真是瞎子看走了眼。今天看了新闻,得知那家伙全家横死后才明白兄弟你才真正一等一的汉子!”

  
  这话被一旁的小姑娘听到后吓的连忙拿起一个包子塞住了“疤爷”的嘴道:“饭可以乱吃,话你可不能乱说!”立刻引起周围一些青年的嫉妒和不满,毕竟能让美女拿包子塞住嘴的事可能一辈子都遇不到一次。

  
  小姑娘怕“疤爷”这话被人听去后会引来警察把流一抓走,顿时一副担心的就要哭出来的样子。流一见后,赶忙不断安慰。

  
  “没事的,谁知道我们说的是啥,丫头你就不用担心了。”疤爷也安慰了一下小姑娘又对着流一说道:“不过兄弟你这般滴水之恩必当涌拳相报的义气和为人,我疤爷还真不如这小姑娘看走了眼,不过我小时候到有个远亲也有你这般的豪情和……”

  
  “小兔子凶巴巴!”谁知道疤爷话没说完就顿住了,然后愣了半天牛头不对马嘴的冒出了一句话。

  
  流一心说这词怎么这么熟啊,于是顺口答道:“没兔敢娶!”

  
  只见“疤爷”立刻激动万分,拍了拍流一肩膀俩对小姑娘道:“快来2斤白酒和一瓶果汁!”

  
  只见小姑娘傻傻的愣在那,而“疤爷”拍着流一的肩膀说:“我早知道你小子不会死的,不会死的……”

  
  这时的流一看着“疤爷”的双手,也认出了“疤爷”是谁来。

  
  原来“疤爷”正是流一小时候的玩伴并和流一同姓,算起来还属于流一的远方亲戚呢。这疤爷从小就苦练家里祖传的神偷术,别的小偷练技术都是在铜人身上挂铃铛,要不就是在油锅里抓肥皂。而“疤爷”家祖传的神偷术却是先练“铁砂掌”,等练到可以一掌开山裂石后再在地上撒上小米引来麻雀和小鸟吃食,然后要在不惊动小鸟和麻雀的情况下用手捉住小鸟。在练这技术的同时,身法,脚步,手法,反应,速度等都可同时得到锻炼。据说“疤爷”祖上曾有个人的技术已经练到神鬼难测的地步了:在地上同时有上百只小鸟时,他可以在不惊动其他鸟的情况下,在一分钟内把小鸟全数抓起,但此人并不去偷东西,而是去做了老千,被方圆百里内称为赌神,可惜后来在*时期被抄了下,郁闷而死。

  
  可是疤爷学艺不精,最多只能在一分钟内抓住10来只小鸟,而且还经常抓了几只后使剩下的全部惊飞(当然那些痴呆的,断翅的,老弱病残,反应特慢的,和不会飞的鸟除外)。

  
  据说小时有个算命的道士在看到“疤爷”后就对“疤爷”的父母说这孩子天生就注定了不能小偷小摸,不然毕竟会有祸事临头,而且家中还要破财。可“疤爷”的父亲不信,仍然让“疤爷”练了这祖传的“神偷术”。但等到“疤爷”十几岁后,出去尝试手艺时果然就出了事情,每回不是被抓到局子里,就是在刚要得手时却被路过的恶狗咬中,甚至还有一次刚起了“偷”念,就被天上掉下的一块陨石砸中,连续在医院躺了一个多月。不过从那以后“疤爷”也就信命了,发誓再也不干偷鸡摸狗之类的事了,于是在高考落榜后就去参了军,好混口饭吃。

  
  说到“疤爷”没考上大学,就去当兵了,但苦于家中没有关系便被分派到了云南边境,于是一到那就拿起了枪杆子,上了战场。但过了四,五年,“疤爷”渐渐觉得这么下去对自己的一生太不值得了,便在暗地里联系了人,贩卖了一批枪支弹药后便做了逃兵来到了成都。本来“疤爷”想回去投靠流一,后来挂了个电话才知道流一因为灭人全家一十八口,已经被抓去吃了花生米,于是感觉无所依靠的“疤爷”流落在了成都街头,到处做点倒腾古玩的生意,也好混个饭钱。

  
  小姑娘一听“疤爷”和自己的恩人认识而且还是远方亲戚。于是立刻生意也不做了,关了门,撒腿跑到超市买了一瓶好酒和几瓶果汁回来,专心服侍两人的吃喝了起来。

  
  “原来官方为了不引起社会的恐慌,已经谎称我被抓住并处死了,那以后我也可以不必这么小心了,至少不用再做叫花子了……”流一听到“疤爷”这么一说,心里也为以后有了点打算。

  
  “他妈的,刘耗子那小子真不是个东西。记得小时候那次他被几十口人追着砍,要不是我们冒着危险在后面一脚把他踹进下水道里救下了他,他现在估计早就轮回成只猪了!”“疤爷”在听流一叙说完自己的经历后气愤难当,拍着桌子就骂了起来,好在小吃铺已经不做生意了,没人听到“疤爷”的叫骂声。

  
  “唉,虽说你是杀的痛快了,可这个社会也使你混的人鬼不如,比我还是凄惨。不过咱兄弟现在又聚在了一起,要早日争取推翻被剥削被压迫,吃不饱穿不暖的境界……”“疤爷”他乡遇故人,越喝越多,渐渐有的醉意了。

  
  而一旁的小姑娘也从他们的谈话中了解了一点流一的过去,可听到流一结过婚,家中还有妻子时,不由得心中一阵子的失落……

  
  好在流一现在有家不能回,也不会承认以前的身份,小姑娘的心情又开朗起来。

  
  “也好,既然我们又重聚一起,那边我的案子也已了结,就让我们在这再创一番天地。不过……”流一想了想又说道:“毕竟你现在是逃兵,我是通缉犯,以后我干脆就叫你‘疤爷’,你就叫我‘流一’好了,免的再生事端!”

  
  “疤爷”道:“安!”于是醉了过去。

  
  接着几天,流一拿出那一塑料袋几十万的钱让小姑娘买了隔壁的那家店铺,然后把墙打通,扩大了“江湖小吃店”的规模,又让小姑娘请了几个帮手和厨子,再卖的别菜饭,而剩下的钱都扔给了“疤爷”准备和他一起去做生意。

  
  在新的“江湖小吃店”完工后,小姑娘想让流一和“疤爷”干脆就在小吃店做个帮手,赚了钱大家一起分。可“疤爷”和流一都不答应,想自己去闯一闯,而且还想赚了大钱给小姑娘的父亲治病,这不说不要紧,一说就把小姑娘感动的哇哇大哭……

  
  于是流一和“疤爷”就离开了小吃店开始了在成都街头到处混生活的日子了……

第九章 古玩市场讨生活,传国玉玺和氏璧
话说流一把钱给了一半让小姑娘扩张“江湖小吃店”,而剩下的一半便和“疤爷”在成都做起了小生意,可谁知道两人很快就赔光了……

  
  他们开店卖过衣服,小家电,鞋子等,可惜不小心进了假货搞的血本无归。后来又买了个小车开始卖:麻辣烫,塌煎饼,小饰品之类的,后来也给人家做过苦力当搬运工……

  
  无奈现在的社会到处都有城管,做生意的又多,流一他们的生意就越做越惨淡,有时每天还不如做叫花子赚的钱多。后来流一只好和“疤爷”做起了他的老本行,倒腾古董,其实也没啥真货,就是凭一张八寸不烂之舌把死的说成活的,一快地上拾的石头都能卖个几百上千的。流一虽说不愿做此行当,但苦于生计,也只好暂时委屈一下了。

  
  于是每天凌晨5点流一和“疤爷”他们就会挎着个包袱,来到市内的“送仙桥”古玩市场,然后找个位置铺开自己简单的地摊,开始等待一天的生意。

  
  在成都的“送仙桥”古玩市场中偶尔摆摊的人们大都来自农村。他们手里的东西有的是盗的,有的是祖传的,还有的是挖墓挖到的。而同时,像流一这样的职业“倒客”们也早已等待在这里,每一天,他们也许只带区区百元,就能淘到好东西。

  
  流一和“疤爷”他们做生意不像别人,两人从来就只在“送仙桥”呆半天,一到中午就卷起包袱找个地方吃饭闪人,然后下午或去郊外农村,或去街头巷尾里吆喝着收些小玩意,简直比那些收破烂的还要敬业……

  
  但成都毕竟是个文化古城,做这一行的人也多,到了乡下随处可见挑着箩筐的收荒匠们,他们三五成群,白天在外“收货”,傍晚就在古玩市场周围的小茶馆里一边小声耳语,一边用手比画做着买卖。

  
  成都的“送仙桥”文物古玩市场一直保持着它的“老土”的形象———甚至有人称这里为“鬼市”。“送仙桥”不仅保留有七八十年代的地摊买卖,而且逢周三、周日更有赶场的民俗。但正是这样一个看似简陋的市场,却非常符合古玩玩家的胃口。某古画玩家说,许多真正的古玩来自于民间,而对来自民间的小商贩和玩家来说,高额的房租、水电等费用,让他们望而却步。“而“送仙桥”对于这类的玩家,市场门槛越低,大家也愿意进来。”

  
  在“送仙桥”古玩市场上全是买卖旧东西的,甚至连旧的电器,毛主席像章和破板凳都有人收。一些各种瓶瓶罐罐、屋顶上的砖瓦、老手表、三寸金莲穿的旧绣花鞋,大大小小的破铜钱、鼻烟壶、各种旧家具、字画、雕花的研台、笔墨黄纸、老烟斗、瓷器、漆器、金银铜铁锡的各种玉石的各种首饰,只要是老东西,就基本上什么都有卖,也什么都有人收。但前提是你拿的出来的东西有了一定的年纪!

  
  而流一和“疤爷”就在这样的“送仙桥”古玩市场中勤奋的做着生意,偶尔十天半个月的也会去“江湖小吃店”中看看小姑娘,大家叙一叙旧,毕竟“江湖小吃店”中也有流一的一部分投入嘛。

  
  流一和“疤爷”他们本来只是安安分分的做点小生意的,可也许是老天开了眼,要不就是发了疯,“运气”这东西就像狗皮膏药一样紧紧的粘上了他们。

  
  那是一个周日的清晨。

  
  天刚蒙蒙亮,流一和“疤爷”就来到了“送仙桥”古玩市场,然后打开了各自的包袱就摆起了摊来。这天正逢民间的赶场,所以来往的人群特别多,流一和疤爷也卖出了不少“破铜烂铁”。可不一会流一和疤爷就发现有个老头,已经蹲在流一的摊位前看了大半天了。

  
  这一看就是一个多小时,终于憋的“疤爷”朝那老头嚷了起来:“我说老头子,我兄弟的这些东西也不贵,你老要是看上了哪个随便拿点个钱出来买回家去天天捧看着不是更好?”

  
  只见那老头子并不理会“疤爷”而是抬起头盯了流一看了好久才指着一块玉石开口问道:“小伙子,你这块玉石是从哪淘来的?你……想卖个什么价?”

  
  流一见老者指的那快玉石正是自己前几天从郊外一个乱坟岗里拾的,于是就实话实说了,至于价格嘛,流一很不好意思的开了1000块。毕竟人家也是要吃饭的嘛。

  
  只见那老者犹豫再三,在摊子钱踌躇了半天,终于是良心战胜了贪念道:“小伙子,看你待人诚实,我也就实话实说,这东西值老子个钱了。但这东西从来就只属于有缘者,既然它归入你手,我若刚才起了贪念1000块买走,只怕也是落了个横死。这东西也只有你心甘情愿卖出去,得到的人才会平安无事……”

  
  这一说,一旁的“疤爷”摸不准老头到底是想买还是不想买,于是急道:“我说老头子,你都在这看了半天了?这破石头又不贵,你买不起也不至于编这么一堆瞎话来晃点我兄弟吧?什么有缘者,什么落个横死,你要是没钱,就别说什么大话。”

  
  老头一听来气了,从口袋里掏出厚厚几捆钞票,足有几万块,表示自己有钱,然后拿出本证件对着疤爷道:“我是成都古玩协会的胡屠,胡主席。想当年在老市场“杜甫草堂”,到现在搬迁到这的“送仙桥”古玩这个新市场,有哪个开店的不认识我,你这小伙子居然敢说我是晃点骗人的?”

  
  “疤爷”接过老头的证件和流一看了半天貌似不像假的,然后“疤爷”又找了自己熟悉的几个朋友一打听,这老头子居然真的是成都古玩协会的主席,于是立刻肃然起敬,口气大变,让老头多多照顾,少收点保护费,然后非要请老头去市场门口的火锅店里去吃涮火锅,顺便详谈。于是三个人就各自收拾东西,一起奔向了火锅店。

  
  四川是中国的三大火炉之一,而四川成都的火锅也就一个字“辣”,只见流一叼起一片蘑菇在辣的那半盆锅底里涮了下,却不知这锅底的辣椒放的太多了,而流一又不能吃辣,直辣得他流眼泪鼻涕全流出来了,在那吐着舌头哈着气。看着周围那些非主流女孩们大口大口吃着涮满辣椒的火锅,流一直感慨到四川的的女人不愧被称为“辣妹子”!

  
  “疤爷”吃了两口也辣的端起桌上的白开水不断的往嘴里灌,然后对那胡老头说:“我们兄弟两本来出来做点小生意是想混点小财的,可没想到现在形势不是很好,摆摊儿的一大把,每天朝不保夕的,今天冲你这话,要是这东西真能卖个好价钱,我们兄弟分你一半,也好告别这种受罪的日子。”

  
  流一拍了拍疤爷的肩说:“兄弟,我也跟你说句掏心窝子话,其实这日子虽苦,但总是个心安理得,不像别的人仇家多,一个不小心就载里去了。”疤爷知道流一说的是被他杀死的刘耗子,便也匝了匝嘴,不吭声了。

  
  “好!好一句心安理得。就冲你这句话,这东西的底我也会和你们讲清,免得被人花小钱套了去。等讲清后你们要是信的过我,我就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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