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疯将军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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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疯将军传奇- 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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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可以说我写的烂,但不要说什么奴才奴才的,让人看了很不爽,虽然我不知道这些人是谁,但我知道,现实你们就是一奴才。
  还有,别象那个什么清风一样的,叫我TJ了,你谁啊你?
  在我眼里,P都不是。
  向各位支持我或者没有人身攻击我的书友致敬。
  是不是觉得我太吊了点?其实我人很好的,价格便宜量又足。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你不信?去问问小张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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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处离豫、徐边境还有多远?”张锋一边伏在马上急弛,一边回头问向导官。
  “回将军话,还有一百七十里!”那向导官是顶着风说话,一张嘴,风往里面狂灌,呸呸,连吐几口沙子。
  小操操,等着我来救你哈!张锋心里默念着,又希望曹操及时省悟过来这是个计。
  赶走了吕布的伏兵,曹操趁着天黑之前,在徐州边境上安营扎寨。
  众士兵说说笑笑着刚才亲手打败不可一世的吕布的那幕,一边打桩,拉绳,盖上厚牛皮,再把粮草等马车围成一圈。
  “虽然吕布被击败,但未必不敢再来。今晚由文谦值夜!勿得有失!”
  “是!”乐进上前一步,接过令牌塞进腰间。
  “众将士也都乏了吧,都散了去。传令众军,衣不卸甲,以防吕布去而复来。”
  “主公只需按计行事,包管曹贼不死也脱层皮!——啊!哎哟!”陈宫便如当天的张锋,一般的俯卧在行军床上,一个医官正在汗流浃背,小心翼翼的给他屁股上药,上衣全解,裤子褪至膝处,不得不说,陈大大的屁股比起小张同志的屁股来,却是难看得多了,象一个脱了水的干桔子。
  吕布瞪着一双大眼,死死看着医官巍巍颤抖的双手一点点的给陈宫上药。
  “公台之计,我最放心!明日破晓之时,教公台看曹操人头!”
  陈宫一边呲牙咧嘴,一边哼哼着象只待宰的猪:“张锋不在,保管这条连环计奏效!”
  “知机之能我亦略知一二,未曾料得象公台这般如此推崇?”吕布奇怪的问道。
  陈宫似乎忘记了PP上火辣辣的疼,哈哈一笑:“论武勇,论智力,张锋确不是万中无一,但此人行事剑走偏锋,并不按常理出手,因此常人不知其心,尝为其所败。比如当年洛阳城外一战,明明先是中了徐荣之计被伏,死伤泰半,此人却偏偏敢于在众军志气尽堕之时,单枪匹马潜行于徐荣军后,继而一举擒获敌酋,换成一般人,此想法多半当成是自寻死路,放在张锋身上却是再正常不过。”
  一阵轻凉的感觉在陈宫的“翘臀”上蔓延开了,舒服得陈宫眯了眼,继续说道:“所谓非常人行非常之事,然而以张锋在曹军中的地位,却每战必身先士卒。战曹豹,战淳于琼,皆是如此,不惜以身犯险,作饵诱敌军上钩,再让伏兵尽出,一击而定。”
  吕布好奇的问道:“我辈莫不是如此,武者有谁畏畏缩缩,躲于阵后?”
  陈宫一付误人子弟的夫子状,摇头晃脑的说道:“非也!昔张锋名门之后,尚且举家投入尚是白身的曹操麾下,天下人莫不以此人为痴呆,然现观之,此人真真眼光长远者也。数年间,曹操一举囊括四州,天下之最,莫有人能出其右,连袁绍四世三公,也莫能争锋!如张锋这般功劳,还须亲自上阵杀敌?”
  “那却是何故?”吕布不知不觉被陈宫的分析所吸引。
  “嘿嘿,天下之人,有擅战者,有擅谋者,有擅自保者。这三样,张锋都占之!吾虽与之分属敌对,却最钦佩此人!主公试想,如果我家大业大,投入主公麾下,又立战功无数,主公能不忌我乎?”
  吕布想了想,摇了摇头道:“不能!”
  陈宫笑道:“那便是了,自苦功高盖主者,莫有几人能善终者也!张锋看似疯癫,又极好色,娇妻美眷,视之若命。在我看来,或许有本性在其中,更多的却是为了自保!张锋能不惜命,每每悍不畏死,厮杀于阵前,乃是心悸曹操猜疑!加之平日惹下祸事连连,皆是曹操善后。更兼之爱财爱色,因此曹操才对放心,才会将爱女嫁他。”
  吕布不禁失笑道:“然则有大缺点才能安如泰山?”
  “虽不中,亦不远矣!张锋为此道高人,还有一人,当世可称第一人,乃西凉人贾诩,在董卓,李、郭二人,段煨手下之时,皆安如磐石,当谓无人出其右者也。若此人在,恐吾之计被其识破,可天幸此二人皆不在,哈哈!~”
  吕布在陈宫的大笑中离去,嘴里自言自语道:“原来做人还有这般许多讲究!幸得我不用想那么许多烦人之事,只管厮杀便好!”
  曹营中一片安宁,只有经过丈量一般准确的每隔二十步一束火把亮起微弱火光,箭楼之上才是透亮一片,否则很难发现野外的敌人,这也是为什么古代战争中特别讲究夜袭与反夜袭。
  阵阵如雷般的鼾声此起彼伏,巡逻的士兵也小心翼翼尽量不打扰这些休息的士兵。
  黑夜里,四下突然站起许多模糊的人影,猫着腰,小心谨慎的朝曹营中摸去,待到一箭之地又停下。等众人都聚集齐后,由为首之人低声喝道:“动手!”
  众人一齐朝曹营摸去,还没进到数步,那为首之人夜间仍是一身闪亮的铠甲便引起箭楼上曹军士兵的注意,“什么人!”
  话音未落,一只箭由黑暗中倏然而发,准确的命中这士兵的咽喉处,发出一声怪异的咕嘟声,便一头栽倒在地,发出一声巨大的闷。
  其他曹军士兵一边大喊:“敌袭!”一边抓起胸前的牛角号奋力吹了起来,低沉的牛角号声响彻整个大营,许多士兵本来就枕戈待旦,一听见示警声便纷纷跳起来,冲出帐外寻到自己的屯长或校尉处集结成阵。
  “温候果然箭法如神!”那为首之人身边的一个黑影谄媚的说道,赫然是魏续的声音。
  “哼!”吕布平时最喜欢这小子的马屁如潮,不知是不是听了陈宫一番话脑袋开了点窍,居然没半点开心的反应。“既然是演戏,就演得逼真一点!峥嵘,看你的了!”
  “主公放心!”高顺自黑暗中站起,振臂一挥:“陷阵!”
  七百人齐齐同声呼喊:“陷阵!无有不胜!”那整齐划一的声音竟是好象千万人同时说话一样,大得居然连曹营内都能听到。
  曹操走出帅帐问道:“战事如何?”
  许褚答道:“乐将军已经派人顶上去了,估计没什么问题。”
  曹操点点头,“如非有令,众军不得乱动,喧哗随意走动者斩!”
  喊杀声震天,凭借一排矮矮的木栅栏,守军凭借弓箭防御,黑暗中也不太能看清。吕布军则在第一军陷阵营的带领下,险险夺下东门,要不是徐荣和文聘两路来援,猛将乐进都要宣告寨门失守。
  攻者勇猛,守者坚韧。一时间倒杀个旗鼓相当。小半个时辰过后,吕布军丢下几百具尸体,全军撤退。
  “这吕布小儿当是欺我无能!想趁我立足未稳便来劫寨。哈哈,只可惜我早算到了。”曹操一脸得色,众将士更是排山倒海的层层马屁送上。
  “好了,吕布军不会再来了,众军可以安稳的睡下了。”
  众军士得令之后,将盔甲卸下,枕于脑后而眠。
  不知过了多久,阵阵喊杀再次传来,这次却不同于上次,一声声巨木撞击寨门的声音传来,轰轰声不绝于耳,而寨里再次被惊动的守军,这次居然被寨外的火箭所压制!
  当老曹再次披挂而出的时候,迎面遇上乐进:“主公,大事不好,吕布军去而复返,且这次人数之多,至少有上十万!寨门眼看不守,请主公速速撤离!”
  老曹的脑子轰的一声,明白自己是中了计。
  “哈哈哈,好一个陈公台!连我也上了你的当了,分明是一个苦肉计,让我以为你与吕布有隙,这番连环计,必是出自你手!”曹操仰头大笑,根本不管寨门口喊杀声一阵紧过一阵。
  “主公,快撤吧,等寨门被破,就控制不住士兵了!”连典韦都知道这个道理,未必被攻破城或者攻破寨后就一定不能一拼,只是守军志气会大跌,无心恋战而已。
  心防一旦崩溃,吕布都可以轻易战胜。
  曹操不甘的朝东面看了一眼,抓过亲兵牵来的黄鬃毛,“走!”
  只听这时“哗啦”一声巨响,寨门破成两半轰然倒下,高顺一马当先,挺着刀率着七百陷阵营杀进寨来。
  曹军中不少人还在忙着穿盔甲,谁能料道这吕布军一天之中居然连吃两个败坐而仗还敢再来?等到吕布军士兵的武器举到头上之时,还没找到自己的建制。
  哭喊声,惨叫声,四处是乱成一团的士兵,大队涌入的吕布军冲进寨来便四处放火,更让曹军乱上加乱。
  众将保着曹操,高举着帅旗向西门而退。帅旗虽然醒目,虽然招来敌军注意,但同时也是可以收拢败军。
  星星点点的火光越烧越大,渐渐连成一片,冲天的火光连数里之外都见到。
  曹操刚逃出西门,手中将士都在,心中略叹息了一口气,看来仅仅是装备好也不是稳赢不败的,还没等感慨太久,迎面而来一只军,为首之人,一身亮银盔,不是吕布又是何人?
  满脸的杀气狰狞得好象地狱中索命的厉鬼,吕布用方天画戟指着曹操道:“曹贼,今番也中吾计?哈哈,留下人头来!”
  众人拥着曹操往南便逃,三人独自脱离大队迎着吕布而去,其中一个大叫一声,好象平地一个惊雷,震得众人耳中嗡嗡作响:“四姓家奴!爷爷燕人张益德在此!”
  一百六十六节 救援
  那个投票里,投了要把孙尚香还给大耳朵的那一票,我几乎都能猜到是谁……
  嘿嘿,那位美女,还不娇滴滴的走出来,给大爷娇羞的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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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布闻言大怒。虽然他一向很自我,只要自己觉得好,认谁当爹都不当一回事,可是从别人嘴里说出来,又是这般羞辱于他,自然是愤怒之极。
  当下放弃了追击曹操一行人,而是骤马迎着发出大叫之人迎去,不忘回头叮嘱:“都不要过来帮忙,你们追曹操去!”
  张辽等人自是知道吕布的脾气,无奈之下,留下吕布亲兵,其余人继续衔尾追着曹操败兵。
  曹操一行人还有谋士,这群身体弱不禁风的特殊团体却是比曹操还要金贵,眼前速度越来越慢,许褚道:“主公,末将再去抵挡一阵!”
  “何方人物?敢污我吕布?”吕布迎着三人而去,远处的大火映得他脸上一片金黄,杀意和愤怒,是他此时俊脸上唯一的色彩。
  “河东关云长!”
  “涿郡刘玄德!”
  吕布怒极而笑:“哈哈,无名小卒也敢欺我!当我吕布是何许人也?”
  张飞仍是如雷鸣一般的怒吼:“四个爹的小子,就用你的人头,当成我兄弟的官秩吧!”
  张飞比吕布小上几乎一半,却口口声声叫着小子,真是叔叔可忍,婶婶不可忍。
  两马相近,看到张飞豹头环眼,钢针一般的胡须根根直立,连吕布也不禁暗暗叹一声,好个雄壮的汉子。
  只可惜马上要死了。
  张飞仗着自己武勇,一马当先,关二不愧是老二,半个马身落后,刘大耳手里拿着两把环首刀,紧紧跟在关羽马屁股后面。
  吕布倒举着方天画戟,暗暗蓄力,只求待这可憎的黑脸贼行得近了,一戟连人带马劈死!
  “喝——哈!”
  “死!”
  张飞和吕布,如同火星撞地球,两道人影在本来就暗视的光线中砰然交错,一戟一矛相击,饶是吕布受张锋启发学会卸力之法,仍是被张飞一矛把戟震天尺许!
  还没等错愕中的吕布完全反应过来,紧紧跟着张飞的关羽已经慢马杀到,两手一上一下高举着大刀,锋芒丝丝的力劈下来,若是顽石,也会被砍成两半!
  赤兔年纪不小了,但是跟主人的心意更是相通,当下在吕布此许小动作之下,生生往左平移了半步,躲开了这惊天动地的一砍。
  吕布差点因为轻敌吃了大亏,等恢复过来,又见着刘备举着双刀冲过来,看样子最多也就是候成魏续之流。
  嘴角咧出一条刚毅的弧线:“难道你们三人皆有如此本事?”
  不信邪的刘备被吕布反手一戟,荡得连人带马直退了三步,差点摔下马来。那马更是经不住吕布神力,扬天长嘶了一声,四蹄乱刨。
  “大哥!”两声关怀的叫声,让刘备从双手如同被雷噬一般的剧烈麻痹中清醒,双刀都快提不住了。
  “我没事!”但是其他三人都看得出来,刘备一时半会已经是没有战力了。
  想不到吕布武力精湛如厮!刘备这下有点后悔冲动了,三个人以为对上吕布是满打满算的完胜。
  “吕董丁陶布!敢来决一死战?”大哥受伤,张飞急火攻心,嘴皮倒更是战力上涨。
  吕布被张飞说已没了言语,更不答话,冲着张飞弛去。
  “哇呀呀!——哈!”好一个张飞,居然原地不动,两手死死捏紧蛇矛,粗大的黑色矛色在黑夜的笼罩下,居然发出淡淡光晕。
  一矛如怒龙出海般咆哮而出,直直击向吕布迎来的胸口。
  吕布反倒微微一笑,当年与张锋比武之时,倒领悟到了破解这种直击之法的办法。画戟仍是高举,也不见得有多快,当的一声,磕在蛇矛之上,然后突然加速,迅疾的连连以数个半圆轨迹,连连磕在蛇矛上,当当当当之声连绵不绝,居然就将这如雷霆万钧般的一击给破掉了。
  张飞原以为这厮要跟自己硬碰硬,谁料倒吕布只是轻飘飘的一连快得几乎看不见动作的与自己“轻轻”接触了几下,长矛便被荡向一边,而画戟却又象出洞的毒蛇,如附骨之蛆一样飞快朝着张飞的咽候刺来。
  “罢了。”想不到吕布武艺如此之高!张飞一闭眼,心中万念俱灰,夏候姑娘……有缘的话,来生再见吧!
  “休伤吾弟!”千钧一发之际,一条带着青色痕迹的大刀仿佛能撕裂黑夜一般,划出一道带着一小块青色亮光的寒气,飞快的斫下,替张飞接下了这一戟。
  吕布是刺,关羽却是全力一劈,当然是关二占了上风。
  “有意思!”吕布嘴角的弧度更翘了,“两个一起上吧。”
  “休教走了曹操!”后面追兵的喊声一声紧似一声,曹操也顾不得许多,只管低头催马逃命。
  “主公先走,我与子和去抵抗一阵!”曹休拨转马头,和曹纯双双去敌追兵。
  “想不到本相今日有此大败!陈宫果然好计谋!”曹操此时只后悔为什么看不出这条阴险的计来?
  “主公,留得青山在,等脱离此地,再收拾败兵,胜负也未可便知。”程昱的年纪老大不小了,紧紧跟着曹操这么骑马逃,两腿之间又疼又肿,好象被生生扯下一层皮一般火辣辣的疼。
  “可惜本相刚愎自用,否则那方案一出,徐州必得矣!”
  刚刚行至一处山坡,追兵已没了声息,曹操刚命埋锅造饭,就听又一阵微微大地震动,东面有骑兵!
  “人困马乏,如何是好!想不到陈宫用兵如神,居然于此处还有追兵!”曹操仰天长叹道,“莫非是天亡我也?也罢,人不能与天争!”
  “主公放心,有我在这里,保得你杀出去!”
  不会骑马的典韦硬是拼着两条腿跟着马跑到这里来了,虽然有些疲惫,但还是扛起两只门板一般大小的大戟,挡在路中间。
  蹄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听听这紧密的蹄声,大概有六千骑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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