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疯将军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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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疯将军传奇- 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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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这老师还真是疯得可以,这种疯狂的点子都敢想敢做,偏偏自己老子还听之任之!
  “兄弟们,告诉我,你们这段日子过得怎么样?”张锋顶着那套老用来做秀的“温候套装”,凛然威武的站在高高的誓师台上发表演讲。
  台下一片议论,原本他们的直接上级都说过,一般的情况下只用说:“将军辛苦了。”“为主公服务”之类的口号就可以了,可以张锋今天的演讲显然已经变动了,这叫他们这一帮只会拔刀砍人的汉子怎么回答?
  末了,有一个最前排的伍长憋不住,扯着嗓子喊了一通,立即惹来自己上司一顿横眉怒视。
  “回将军,家里都好,我们也好,就是太无聊了。”
  这倒是,早期黄巾几十万的家眷全都安置完毕,有田有粮,过完这个冬天不成问题。至于过年嘛,自己挖挖蛇啊青蛙什么的打打牙祭就好了。
  张锋呵呵一笑:“那你们知道为什么我要特别建立一只部曲出来吗?”
  这次倒是很统一,大汉们集体摇头:“不——知——道!”
  在课堂上小学生们也是这样回答老师的问题的。
  “因为我知道大家都是最棒的汉子,枯燥的日子过得多了,有力没处使,有钱没处花,有精力没女人发泄,是不是?”
  粗鲁的大汉们哇得笑成一片,这将军说话太对自己胃口了,齐齐喊:“是!”
  “我挑你们出来的目的,只有一个理由!服从!绝对的服从!只要你们服从我,我保证你们有人砍有东西抢有女人玩!你们服不服从!”
  曹昂听得浑身都汗湿了。已经快腊月了啊,咋还这么热捏?
  “服从!”整齐的回答,这么好的条件不服从才是傻子。
  “好!兄弟们信得过我,就把命交到我手上,我张锋保证让你们成为人见人畏的蝗军!最有钱的大爷兵!”
  “蝗军!蝗军!”
  “大爷!大爷!”
  这下就乱了套了。
  在一个和往年一样普通的腊月前,一支特殊的军队正式在临淄成立。以至于陶谦、袁绍、刘表,包括后来的匈奴、鲜卑,听见蝗军来了,哭都哭不出声。
  军纪很简单,太史慈直接听命于张锋,而其他人则无条件听命于太史慈。
  然后就是不准杀、劫曹军治下的所有州郡,其他的……太史老大点头就可以。
  而太史老大剑锋所指之处,杀光一切不投降的人,抢光所有能抢的,然后把战利品自己留三成,其余七成上缴。
  连张锋自己都没想到,这一支只黄巾余部拼凑起来的杂牌军,后来居然隐隐在战力上还凌驾于虎豹骑的名声之上——他们太凶残、嗜杀了,这是军纪严明的正规军怎么也比不上的。
  一是为了青州治内的安定,二是为了给这支初始建立的军队以磨合、练手,于是敢于在青州境内作案的大小山贼、黄巾余部总共七个,被成了最好的目标和靶子。
  乐安境内,这一支主要由黄巾余部组成的盗匪成了第一个螃蟹,首领也有点小名气,杜远。
  杜远还有点小头脑,把大本营驻扎在干乘,紧邻青、冀边境,如果情况不对就可以逃之夭夭。而且大本营建筑的位置实在不错,就只一面有路,另三面有两面是峭壁,背面则是通向大海入海口的一个湖泊。
  而大大小小来投的贼兵,加起来人口也有数万,山寨里只用建一面木墙即可,这种天然险要的地形使得官军都数次铩羽而归。
  年关将至,杜远也没心思出门做些“买卖”,天又冷,这时无论是官军还是山贼,就算出门收获都肯定不会好。
  谁不会过年?是人就会,不管是贼还是兵还是商人,百姓,这个时候都在家守着老婆焐炕头,谁会吃饱了撑的大冷天跑到外面去?
  因而寨里的守围比平时松懈了许多,两个箭楼上只留了一个围着两件厚皮衣的士卒放哨,这么冷的天,他们更是早就缩成一团打盹。箭楼那么高,风比下面更大,有哪个贼有那么强的纪律和自觉,在这种天气,这种日子还克恪尽职守?
  除了我们一心想发财的蝗军。他们就是利用这种恶劣的天气,这种普通人都不会设防的日子。
  连一心要打好第一战的一正两副三个头都来了。
  太史慈一身轻衣,披着厚厚的狼皮裘衣,除非要他亲自上阵,要不平时不用换盔甲。左左和杨风则非要穿着盔甲——他们是说不准就要自己上阵的,何况他们也要捞几个战功和物质用用不是?
  三人远远的看着杜远寨中的地形、人员配置情况,根据建筑形状来判断其功用——尽快找出杜远的藏身之地,战斗越快越好,兄弟们还要抢东西不是?
  而左、杨二人本就是黄巾出身,不遗余力的尽心尽力在太史慈面前卖弄自己唯一能卖弄的常识——他们也就只懂这个了。
  很快目的就被确定了,靠湖那一面最大的那所房子,杜远肯定就躲在里面玩女人。
  “你们咋就这么肯定他一定在里玩女人捏?”太史慈暗暗为有两个好的副手感到庆幸,只是他们对目标如此了解让他觉得有点不放心。
  “呵呵,回将军话,小的我在黄巾里呆的时候,过年也是这么干的。”左髭丈八不好意思的摸着脑袋傻笑。
  太史慈回脸望向杨风,后者害羞的点头表示“同上”。
  还是个初哥的太史GG根本不了解为啥都喜欢抱着女人暖被窝。不过既然他们这么说了,那就等杜远被窝最热的时候动手。
  三人又摸回营里蓄精养锐。
  第一百零四节 突袭
  冬天的夜里,那叫一个冷,山寨里除了两个箭楼上各有一个士兵在烤火,几乎看不见有一个活动的人影。
  凛冽的寒风夹着细细的雪花,吹得人似乎连骨头缝里都漏风。两个倒霉的哨兵骂骂咧咧的蹲在火堆旁伸出双手,根本没去注意山下如鬼影般的大队人马。
  哨兵还可以得到一小壶酒,不多时两人便要掏出那个装酒的小葫芦来喝上一口去去寒。可是那么少的酒怎么够?等到天亮轮值的兄弟来接班,估计自己尸体都成冰块了。
  山寨里还有少量的牲口,牛、羊、猪等,因为天气寒冷也挤在一堆取暖。
  马棚里的马是另外拴在一块,突然有大部分的马变得不安和烦躁起来,开始嘶叫,或者用蹄子去踢身边的马。
  动物的本能告诉它们,有危险!
  可是黄巾寨里没睡着的人估计连一桌麻将都凑不齐。
  “你们两那右边那个哨兵解决了,左边那个交给我!”
  可悲的是,这只蝗军虽然砍人不皱眉的士兵大有人在,箭术好的却没几个,无奈之下,太史慈只好自己亲自上阵。
  左左和杨风调头就跑。
  “去哪?”太史慈有些发懵。
  “将军,在下两人射术不箭,多调几个会射箭的兄弟来稳妥一些。”
  太史慈:“……”
  好容易凑齐了十五个会射箭的,加上左、杨,共十七个人,目标只是一个哨兵而已。
  太史慈身处在山坳里,不怕被人看见,这夜色下的山里就是最好的屏障。
  拉弓,瞄准,“呆会我数一、二、三!大家一起放,务必一箭毙敌,要是发出声音就只好强攻了。”
  那边十七个人还往前走了几步——射程没他们老大的远。
  “一!”
  “二!”
  “放!”
  “嗖嗖”之声在宁静的夜里被呼啸而过的风声完美的掩盖,要不是离得近,就连射箭者本人都听不见。
  太史慈无愧神箭将军,左边箭楼那个还是缩着脑袋的家伙被一箭穿喉,根本发不出声音,手在地板上乱抓了几下,一头栽倒在自己亲手点的火堆里,不多时,那团本来如鬼火一般被风吹得忽明忽暗的篝火突然烧得大了起来。
  那十七个人呢?这么多人射一个人,还站得比太史慈靠前了许多,居然还有数只箭没命中,射在右边箭楼上发出一阵“夺夺”的脆响。
  不过那人却是死得比这边这个还快,浑身上下插着十几只箭,一只崭新的刺猬新鲜出炉。
  “上!上套绳!”太史慈忙命道。天色暗,又不能大叫,用旗语更是行不能,只能小声的一个个把话传下去。
  那五千名有盔甲的士兵嗡嗡一阵乱哄哄抢上前来,身上背着的全是象巨蟒一样粗的绳子,一头打个活结,套住木制的城墙、箭楼之类,一拉一个倒,有时就算是没通过ISO200*质量检验的石墙也照塌不误。
  在投石机发明之前,长梯、绳索,是攻坚的主要工具之一,另外还有巨木,不过上山带着那玩意太麻烦了。冲车什么的也是合适平原地形用。
  五千士兵好久没试过当年在黄巾军中攻城掠镇时才用过的这些家什了,一个个得心应手的把绳索毫不费力就套个牢,五十根粗粗的绳子被拉得直直的,远远看去倒象当年那座“双索斜拉什么什么桥”一样。
  “寨墙一倒,马上就冲进去,该干什么不用我多说,左将军、杨将军,你们带一队人只捉杜远!”
  太史慈身后的红色披风在夜里更象是暗红的地狱火一般呼啦啦飘着作响,两边的左左和杨风二人象太君在给伪汉奸布置剿共任务一样点头哈腰。
  没办法,长相就这个德行,当了官军也不象好人。
  天气冷的时候,尾端削得尖尖的寨墙比平时更牢固,不过五千人拉这个也只是小儿科了,只听得吱呀一阵响,一排几十米宽的木寨墙带着惊天动地的轰隆声悚然倒塌。
  平静得象坟场一般的山寨里这才乱了起来,那声巨响就算张角埋在地下也能被吵醒。
  一万五千后备士兵根本不用发令,一看寨墙一倒,真的不愧蝗军的名头,一窝蜂涌进寨里,首先从寨门两边的房舍挨家挨户的闯进去,遇到有稍微带点反抗意识的成年男子就一刀杀死,然后开始把或赤裸,或仅着单衣的老弱妇孺赶到广场上排队站好——冻不冻得死他们才不管,主要是别妨碍老子翻值钱东西的时候碍手碍脚,或者搞不好偷偷从背后阴上一刀。
  这些兵痞子做这个那是相当有效……他们这些杀人不眨眼,满脸横肉的家伙哪个当年少干过这个?只不过这次更爽,是拿着工作证的职业强盗!是官军,是代表着“正义”!
  兵营还在后面,前面只是一些黄巾家眷的住处,当然顺手的很,没遇到什么反抗。而惊醒的兵营里的士兵终于意识到自己被突袭了,大部分人都还处于一种迷蒙状态,不知道先穿裤子还是先找兵器。
  一小队士兵首先发现了那百来头牲口的圈养栏,守着圈口开始数数,算算自己可以得到多少牲口,好象数学不佳,总共才那么多一百左右,十几个人数到天亮,其他人都收队了还没数一致过。
  兵营时开始有零散的黄巾士兵举着武器冲出来了,大队的穿着盔甲的蝗军们一看军功自己跑出来了,也不管那些毫无反抗之力的黄巾家眷,踩着刚学不久的阵列步迎上去。
  那些有的甚至是打着赤膊的黄巾军哪是这些“前辈”的对手?人本来就少,对方阵形又密集,常常十几只长矛捅在同一个人身上,那人刚刚从矛尖上被放下,身上的血就已经流得差不多了。没办法,洞太多。
  而面对民居舍不得使用火箭的蝗军们对军营可不会客气,一队人马把营口团团围住,出来一个捅一个,出来两捅一双,虽然黄巾军营里不停有人前仆后继的送死,可在营口这巴掌大的地方硬是没一个人可以站立超过一秒不倒下的。
  后面的人则换上长弓,点火,放箭,温度很低,可是一样可以烧起来——要是在不下雨的夏天干这个就更顺手了。
  一排排整齐的火箭象国庆节放的二十八响礼炮,带着耀眼的火头窜上天空,又同样整齐的落在每个营舍的顶上,不多时,各个营房顶上都烧得象清明节的墓地一样。里面就算刚才没被惊醒的士兵现在也被热醒了,NND,一觉睡到夏天了?
  惊慌的黄巾军看来是没机会有时间穿上衣服再考虑什么脱身了,冲吧,前面那群人的盔甲可不是自己手上这根茅草似的破铁能砍到动,出去多少死多少,要不就跳涯?这天气水很冷的说……
  尽管有一部分人仗着自己会点水性表演了几十米甚至更高水平的男子跳台,但是几乎已经结了一半凝的湖水又不是温泉,不是长年练冬泳的能有几个不冻死?
  这时终于有人开始发现自己进退无路,无奈的抛下武器大嚎道:“别杀我,我投降了!”
  越人越多的人开始投降,也有人想诈降先混出去再说,可是这群蝗军也不是傻子,“凡投降的人丢下兵器,高举双手走出来,注意保持队形!”
  投降还要操持队形?
  顾不得这么多,只好用自己冰冷的光里脊贴着前面的人背,一个个排成长龙,慢慢举着手走出营口,被赶到和家眷们一起在广场上蹲着。
  杨风和左左唯一的任务就是捉住杜远,生死不忌,在别人都忙着抢人抢东西的时候,他们只能委屈的带兵直扑早就锁定的杜远“居”。这山寨里最大、最显眼的那栋房子,居然还是双层的复式楼!
  一脚踹开木门,两人惊奇的发现一楼住的满是杜远的亲兵,象过去那种旅馆的通铺一般一字排开,只不过此时还冒得蒸蒸热气的榻上只有蜷缩在一起的女人们,一看见身着官军服饰的大队士兵涌入,马上流着泪尖叫:“不要杀我,我是被黄巾贼抢来的!”
  左左和杨风没忘记自己的身份:“你们快出去,我们官军会保护你们的!”
  这日,这货的亲兵待遇实在是太高了,居然每人都有一个女人!
  左左和杨风红了眼,嗷嗷叫着就往二楼冲。
  居然这里还有箭!
  刚冲到一楼半的楼梯拐角处,一阵并不密集的箭雨就“逢逢”的射来。左左下意识的猫着腰去躲,又被杨风一把拉起来:“蠢货!我们是有盔甲的!”
  这下脸也红了的左左小小丢了把脸,冲上二楼,几十个亲后手里清一色的单刀把一个人团团围住,应该就是杜远了。
  嘿嘿,这杜远估计是唯一一个有空穿戴整齐的人了。惊恐的盯着这一大帮子蜂拥而上的士兵,一点也不没有身为贼头的那种气势。
  “我们是青州官军,奉命剿匪。不降者杀!看你不答应降了,兄弟们!为了军功,杀啊!”
  杨风是个粗人,可是并不傻,一眼就看出这个杜远是个软蛋,搞不好就会投降,到时候,这个蝗军的副手位置不是会多一个出来?他心眼一合计,闭着眼就给杜远判了死刑。
  杜远一脸的惊骇,我冤啊,什么时候说不投降了?看着对方已经扑上来,显然不准备给自己活路,哀怨的叫道:“兄弟们,官军要我们死,我们就拼一拼,赚个垫背的!”
  亲卫一般都是忠心可靠的人担任,而且战斗力也最强。两方一照面,杜远这边的人就倒了几个下去,而左左手下居然也伤了一个人,只是没死,在地上打着滚的哀叫。
  “妈拉个*!砍老子兄弟!”左左的亲兵也同样是一起下过乡,一起蹲过窗的生死兄弟,一见倒下一个,如何不怒?黄巾出身的人是狠,可是对自己人也仗义。
  左左捡起那兄弟的刀,发狂似的用电风扇一档的速度挥舞着两把大刀,对着敢于拦在自己和杜远之间一切物体只有剁!剁!剁!
  连杨风和手下都离得他远远的,生怕被他误伤。
  等左左自己因为砍累了而大喘气的时候,惊奇的发现自己短短十几步路居然一路全是砍成几段的尸体,腰斩的、枭首的、分尸的、掏心挖肺的什么都有,脑浆、肠子、脾胃肾什么都有,滚了一地,浓浓的血浆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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