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儿思想比较简单,所谓想得少的人,烦恼也少,诧异的看着莲儿,一脸的不解。
张锋懒得又去指天发誓搞些个忽悠人的东西,回身搂住莲儿纤细的腰,稍一用力,莲儿在惊呼中身子一旋,裾裙旋出一朵盛开的莲花,正落在张锋怀里。
左手搂住莲儿的肩膀,使她一双带着此许期待和不安眼神的眸子看着自己,右手极其熟练的从裙角滑入,穿过几层等于是没有的阻碍,停在莲儿光滑、温润如玉的大腿上。
“夫君……”虽然知道张锋应该不是那种喜新厌旧的人,但是作为一个妾,而且这个家里的女人会有五个时,再聪明的女人也会担心自己的地位。
一个是当朝丞相之女,一个是富可敌国的大富之妹,就连那个胸大无脑的吕绮玲,都有一个很拉风的老爹!
可是自己和丽儿呢?算着自己比张锋还大一两岁。
“夫君,丽儿还看着呢。”那只放在自己大腿上的大手,就是有一股魔力,让自己身子一阵阵发烫,偏偏张锋的嘴离自己脸这么近,一股强烈的男人气息扑面而来,虽然已经很熟悉,还是让莲儿僵直的身体软下去。
“那又如何?”张锋闭上眼,轻轻吻上莲儿轻启的檀口,莲儿已经和张锋配合得相当默契,旋即献上丁香小舌任君品尝。
那只作怪的手又慢慢四处探索,莲儿的腿不自觉的夹紧了,偏偏更觉得更热,更难受。
知道自己夫君对自己身体还是很迷恋的,这就叫她很满意了。
简单的女人。
“知我心否?”
“妾身已知……嗯嗯……轻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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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更新会正常,这几天字数太少了,真的不好意思,可我总在看那些救灾的视频……
第一百四十八节 巨婚(下)
5月22日凌晨2点57分,本大大在电脑前睡眼惺松滴码字。各位有几人未睡?
各位看了陈坚的那段视频否?有言者,人在被重物压数十小时后,一旦救起之,当以生理盐水注射,否则人体被压后会产生诸如血红素之类,导致陈坚被救出却仍命殒,呜呼哀哉!叹之!惜之!嗟呀之!
爱情的力量真伟大!
可惜了此人。
唉!唉!
两声叹息!
今天默哀期已过,逝者已矣,生者当何如?走好继续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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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以来,成亲的礼仪都源自《礼记》: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
简单的说,就是提亲、问生辰八字、定吉日,下聘礼,然后去新娘家接人等等。
老曹和糜家自不多说,名门大户,这些事自有人安排的妥妥贴贴,可是吕绮玲……
虽然吕布从不看重什么礼教,直接影响了吕大小姐也是泼辣的性子,可是在中原地区呆了这么久,她又怎么不期望自己能有个风风光光的婚礼?
可是自己老子不在身边,唯一可以当长辈的严氏又被张锋给送走了,这让她真是欲哭无泪。
这下,提亲下聘什么的都免了。
吕绮玲整天呆在房里伤心,轮到自己了就怎么会有个这么凄凉的婚礼。
张锋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一来吕大小姐不是什么温柔贤淑的小女人,二来,好歹也是自己女人,也不能太委屈他了是不?
一日,张锋闯进吕绮玲闺房,身后还有一人。
“锋哥!大婚之前须不得见面……咦,夏候将军!”吕绮玲正要把张锋推出门去,却看见张锋身后脸上带着一丝微笑的夏候渊。
“玲儿,你父亲不在身边,这大婚之事,只怕会委屈了你。于是我合计,请你拜妙才将军为义父,如何?”
往常一直眼高于顶的夏候渊,此刻却难得的笑了起来。
“这……锋哥,玲儿知道你疼我,可是……可是……”
“怎么?莫非吕姑娘觉得我不配作你义父?”夏候渊明知故问道。
吕绮玲涨红了小脸,双手急摇:“不是不是,能得夏候将军为义父,玲儿之幸也。只是……怕爹爹不同意……”
“玲儿放心,大哥处自有我去说!他也不想委屈了自己女儿是不?再说大婚那天,葳儿、环儿皆有家人在,如果你没有……”
吕绮玲果然着急,红着脸蛋羞道:“那便请夏候将军……”
张锋笑道:“该改口了!”
“爹爹~!”
(夏候渊应该是没儿子的吧?)
这场轰轰烈烈的一男三女婚礼,却是让张锋吃尽了苦头。
吉日一大早,张锋一衣大红袍便出了门,先要迎接正妻,到曹家去接客。还好曹、糜、夏候三家并不远,张锋基本上上了马再下马就到了。
到新娘出门,却又有一番讲究,必须要哭哭啼啼的,就算新娘爱死了新郎,为表示感谢父母养育之恩,也不得不为此一遭。
先把曹葳儿接到家里,又去接了糜环,张锋看着这琼瑶小说一般场景,一家人抱头大哭的场面都有些免疫了,初时的感动都化成了一通白眼狂翻,要不是程昱在旁边踩他的脚,估计这位新郎倌要当着众人的面打呵欠了。
可是轮到吕绮玲,她对夏候渊同学又有多深的感情?看着这个才认几天的“爹爹”,死活哭不出来,这不哭就不能走哇!于是大伙都在这耗着,看着张锋等人一脸尴尬。最后好歹还是吕大小姐想到吕布和严氏,这才挤出一点点眼泪,让大松一口气的张锋大叫:“起轿!走人!”
这场巨婚的司仪当仁不让的被曹洪给抢了,仗着自己嗓门大,跟张锋的私交又铁,早早梳洗打扮完毕站在张府门口傻子一样呵呵的遇人就笑。
“吉时已到!”曹洪站得腿都快麻了,才等到一男三女全都进了门。府里一排家丁,一排丫环,全都胸前系红绸,分立两边。众宾客能进大厅的全是重量级的人物,比如郭、程、戏,又比如曹氏一族、夏候一族、李典、乐进、于禁等人,厅外的都是一些小官,在外面的庭院里就坐。
张锋一脸堪比夏候渊的冷峻表情,手里牵着三位美女的红带,缓缓走进大厅,这就是“牵巾”。那时为了表示对婚姻的尊重,男女方都是不可以笑的,就算是张锋,估计笑了也会被老曹又拖出去打屁股,天知道他屁股上的牡丹花好了没。
厅上北面放着三张一模一样的红木椅,崭新的还泛着光,正中坐的是老曹,右边是糜竺,没办法,商人么,肯定是排最后的。
加上夏候渊,三人乐呵呵看着这四人,老曹更是眼睛眯成一条缝,一个女婿半个儿,这张锋从现在开始就是实打实的自家人了。
“拜堂”这一步其实只是拜高堂而已。四人席地而跪,张锋想了想,忘记给自己也找个干爹了,搞得自己没高堂可拜。又想一想,结了婚后好象有四个老丈人的说~~~~~。
这亏吃大了。
娶三个女人有四个丈人,还是自己一手促成的……我怎么就尽干些傻事?
算了,为了玲儿,傻就傻吧,最多晚上洞房时再捞回本来。
张锋庄严肃穆的表情,如果基督教成立完全可以去应聘神父。
正准备进行“沃盥”、“对席”的时候,突然门外一声:“圣旨到!”
众人一惊,然后勿勿都提着裾袍边,跌跌撞撞你推我搡往外面跑。
一个全身着红的黄门当门而立,身后一字排开十六个孔武有力的禁军士兵,地上摆着一长条的木箱。
众人以曹操为首,纷纷挤到黄门跟前,除了曹操可以不跪外,其余众人都老老实实的跪下。
那黄门估计也是应景的,笑咪咪的尖了嗓子说道:“今日张大人大喜之日,皇上特命老奴来为将军贺喜,请将军接旨!”
老奴?看着这个黄门最多也就二十多一点,居然自称老奴,小奴才是吧?
那黄门自身从侍从手上的托盘里双手取过一卷黄帛,脸上嘻笑的神情变成跟张锋一般的严肃,:“奉天呈运,皇帝召曰:兹青州牧张锋大婚,朕念及昔日二次救主之功,特封为安东将军,将作大臣(负责修建宗庙、宫室、道路、园林、水土、植树。秩二千石,位在九卿之下、侍中之上),赏钱五十万,绢,麻、丝各五百,以体朕心,还望卿以国事为重,继而不彰,钦此!”
张锋还不觉得什么,老曹已经回过味了,这刘协已经想着瓦解自己的左膀右臂了,这安东将军虽然比秩高,二千石,但是却没个兵权,除非皇帝下旨。至于这将作大臣却是个后勤的官,还要每天上下朝。
老曹脸上不表示出来,眼色却是锋利了许多。不过这么多人在前,也不好多说什么,任由张锋上前接过圣旨,三呼万岁。
众人纷纷上前贺喜,多半是一些不入流的小官,趁着这个难得的机会要巴结一下曹丞相身边的大红人。张锋手忙脚乱的一一还礼,却还得小心不让人挤乱了三位美娇娘。
仪式继续进行,只是大家都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原因只是老曹的脸色有些不佳。
一个曹府家将在一个家丁的引导下,绕过两边摆着酒菜的几案,径直走到曹操身边,耳语了几句,这才让老曹脸上有一丝神采。
众人好奇的看着他,老曹站起来,志得意满的说道:“各位!有一喜事要宣布!李贼、郭贼气数已尽,分别为属下段煨、伍习所杀,现在二人诣其首级请降!”
众人一片哗然,仗着地利和路途遥远的长安一直没有什么外敌的威胁,因而一直李、郭两人内斗不断,没想到到底还是被自己人所灭。
张锋是清楚这两人的下场,只不过好象多拖了几年?应该早就发生了的。
正当众人正在额手相庆两贼死有余辜之时,就听见外面有人高叫道:“温候吕布遣使恭贺张将军大婚!”
原来喧闹的大厅一下子象发廊里来了警察,眼睛齐刷刷的朝门口看出,就见一人笑吟吟的施礼而入,好象众位在座的不少人都认识他,张锋傻不愣登的站起来,礼都行完了还不知道此人是谁。吕绮玲听得父亲的名头,娇躯更是一颤,想必内心激动之极。
“许汜替我家主公,恭贺张将军喜得娇妻!祝将军及夫人百年好合,百子千孙!”许汜看来就是现代传说的中交际家一样,满脸真诚的笑容还让张锋以为是多年知交好友。
对于这种场合张锋当然也不陌生,两人一番你来我往的假谦虚真虚伪之后,这许汜倒是说出一句让在场武将都艳慕不已的话来。
“徐州战事纠结,主公分身乏术,特命汜带来好马一匹,献于将军,不是别马,正是赤兔与一汗血宝马交配而诞。”
曹洪眼红得象兔子,司仪也不管了,一把扯下胸前的大红花,上前拉着许汜的手一通乱摇:“在哪在哪?”混然不觉得自己喧宾夺主。
许汜一介文人,哪禁得起曹洪的折腾?直摇得眼冒金星,立足不稳指着门外道:“却是就在门口。”
包括老曹在内,所有跟武将有关的人都呼拉一下冲出去,将三位新娘的头巾刮得飘飘欲坠。
连糜芳都跑了出去,留下一厅的扇子族在那里瞪眼。
倒不是文人不知道赤兔和汗血,只是这马再名贵,跟他们也没关系。
只见一匹浑身通红的大概有三岁的马不安在门口刨着蹄子,大概今天见到这么多人,极其不安。
众人不管三七二十一围攻上去,摸的摸,捏的捏,根本就不管这马是公还是母,也不想想是不是第一次见面就在占便宜。
那马极其健硕,鼻孔大得可以放进一个婴儿的拳头,此时正在打着响鼻,鼻梁上一道白色的印迹,除此之外全身全红,没有一点杂色。四蹄大得象张锋的屁股,老曹要是再想打他,叫这马踩一脚便是了,保证可以覆盖整个PP。
个子如曹操一般,眼睛甚至看不到马背……
于是曹操看了两眼,说道:“好马啊,好马,”就灰溜溜的进去了。众人依依不舍的又占了会便宜,这才想起仪式还没进行完,又一一入内。
交杯酒等仪式终于一一进行完,三位新娘分别被扶进各自的房间,众宾客也是将气氛进行到高潮,不时有人趁着酒劲来想在张锋这里占便宜,特别一向被欺负的杜畿,大声嚷嚷着要“听房”,得到曹洪等人的支持,两人勾肩搭背,越说越投机,当下甚至要斩鸡头,烧黄纸结拜了。
张锋今天自是喝得不少,走路全是S型,说话也是舌头打结,平时能言善辨能教出曹洪这位可以把袁术几乎活活骂死的牛人,现在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众人见他实在醉得厉害,这才放他回去“洞房。”
一进内院,脚下虚滑的张锋突然没了醉意,身子也直起来,眼中没有一丝那种混沌之色,哪是喝多了的样子?
“马的,再不装醉就不能干正事了!”
糜环!
想想都……冲动!
三国里有名的烈女,真的已经是自己妻子了!
还有曹操的女儿!一会也要尝尝是什么味!
还有吕布的女儿……哦耶耶,哦拉拉!
张锋此刻只觉得豪气冲天。
内院虽大,却是半个人也没有,四下安安静静的,就三间房里闪着昏暗的烛光,三个被剥光了般的小羊羔正等着自己。
等着自己去……嘿嘿,真不好意思。
远处还能传来某些鸟人拼酒的声音,虽然古人结婚时还是那种一人一案的跪坐吃法,显然在今天这个特别的日子,什么等级,什么礼教,通通滚蛋了。
似乎听到曹洪和黄叙吵起来了?
还有一阵叮叮当当的摔酒杯之声。
管他个球的,老子有钱!摔就摔,买!买两个,再摔一个玩!
张锋哼着“脱掉脱掉,上衣脱掉脱掉……”得意洋洋穿过内院的走廊,东,北,西各有一间厢房亮着灯。
呃……这个,哪个老婆在哪间房?
顺序不能搞错,必须要先进正妻的房间。
管他的,最多搞错了把三个老婆全丢一张床上,这样才……
北间门口站着两个丫环,看见张锋红光满面,雄纠纠气昂昂的走过来,福了一福,:“恭祝老爷新婚之喜!”
张锋自怀里摸着两个红包,塞到两个丫环手里,口里叮嘱道:“站远些服侍!且莫打扰老爷我的兽性……不,是雅性!”
两个丫环捂嘴一笑,齐齐说道:“奴婢告退!”
这扇门,也就是形同虚设,张锋轻轻一推,满屋的红光迎面扑来,让人心神一荡。
嘿嘿笑着把门关上,外间的桌上放着两根粗大的红烛,灯火并不摇曳,虽然并不明亮,却让整个房间里充满了温馨和幸福的味道。
墙上贴着老大一个喜字,应张锋要求,是反过来贴的,在红烛的照射下,红底金字似乎浮起一层淡淡的,流动着的氤氲。
内间一个娇小的身影直坐在满屋流动的红光里,听见有人进门,瘦削的身子微微动了一下,显得有些不安。
“嘿嘿,老婆,猜猜我是谁?”这话问的,大家相处这么久,还能不知道你是谁?
但是正是这句看似傻头傻脑的话,让红盖头下的美人有了笑意,一只微有些麦色的小手伸进盖头里,显然是捂了嘴在笑:“说浑话呢,能进来的还有谁?”
榻边的几案上放着一把玉如意,正是用来揭盖头之用——这是绝对不能用手直接揭的。
张锋看着一个全身裹在红里的小小身影坐在自己面前,不知怎么的,满脸犹如色狼一般的嘴脸慢慢褪去,换上的是温柔、爱怜。
轻轻挑去盖头一角,渐渐露出那张不算最美,却含羞带嗔的小脸来,水汪汪的大眼睛,眼波流转,看得张锋都qing动不已。
“葳儿,你今天好美!”张锋不自觉的抓起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