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帝宠:红颜不是祸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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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帝宠:红颜不是祸水-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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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寒声露中,已是腊月时节,到了一年中的末梢

“小姐,天凉了,你身体刚好,可别在受风了”女子将大开的窗户关上一些,她面容清秀,身着米黄色丫鬟服装,对着站在窗边的一个女子说道。

“嗯”一个浅浅的音节从口中发出,随即又没了声音。

我从现代车祸后魂穿到这里,已过去三天了,这个期间我一直都在调整心态,任谁遇上这样的变故,都要有一段过渡期,我不例外。

不能说我已经习惯了这里,但是我也知道挣扎是没有用,那么不如,既来之,则安之。对了,我个身体的主人是个将军府的小女儿,谨言。

“惜蝶,去把早膳端进来”

前几天我微微的接触了一下谨言的家人,各个都不是好惹的货,心计是有的,虚假也是有的,面对着一个装纯的心计女和一个轻浮的城府男,我没有心情去对付。那么在这里最好的方法就是,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各不相干。

“小姐不和少。。。”

“嗯”

“奴婢遵命”惜蝶稍稍倾身,退了下去。

依旧站在窗边,望着腊梅花苞微鼓,不觉一笑,这花也该开了。

在现代我曾阅览过一个帖子,内容什么的记不清,只记得有这样一句话“我很好,不吵不闹不炫耀不要委屈不要嘲笑,也不需要别人知道。”带些煽情的语句却刻在自己的心底,这就是生存之道。

无论地处哪里,只是要坚持自己的,不过有太多情绪的泛滥就对了。这样一个人吃人的社会,物竞天择,适者生存。

站的累了,我靠窗坐下。其实谨言身份不低,她是将军的小女儿,吃穿用都是最好的,就连我这个外行人都知道。在现代的职业是个服装设计师,说真的,这个职业没有大家想的那么梦幻,都是为了生活而混口饭吃罢了。丫鬟曾经旁敲侧击的问过“为何从不出将军府?”那时我才知道,原来谨言鲜少关心府中事,也鲜少出府门,就连说话也是鲜少,谨慎言行,谨言真是人如其名。

不过有一点我不明白,既然这样消沉,这样沉默,为何感觉她在府中地位还是如此之高,为何丫鬟奴才或者是管家都对她十分谦卑,难道古代那套“见风使舵”不见了?这个谨言如此安静,反倒让人觉得诡异,比如惜蝶的忠心。我不明白为什么惜蝶如此忠于谨言,她受重伤时哭的肝肠寸断,还亲自为她试药。不明白,很多不明白。

“呼”风吹过,有些寒气。不大,却很冷。

冷就是我所需要的,我在现代的年龄是26,已经过了追逐梦想的年龄,我需要的不是春天的温馨,不是夏天的炽热,不是秋天的丰硕,是冬天的凄寒。寒可以帮助我练就成熟的心智,减少头脑过热的行,这一点在现在很重要。

于是我对上镜子,在三天后的今天,去看看现在的自己的样子,当然我从下人那也听到了对于这副样貌的马屁,不过我太想搞清现状,忙着去查别的事情,对于镜子也就一拖再拖。

铜镜前,是一张很标致的瓜子脸,眼波流离,颊挂浅红,乌黑如丝,发脂如雪,巧笑嫣然。一个标致的不再标致的古典美人。镜子前得双眉皱紧,这不是好事,在古代绝色就是红颜祸水,谨言。。。我摸摸自己的脸蛋,你要走的路才刚刚开始。


第二章:余音袅袅

拿下镜子,收到柜子里。我是一定要离开的,去能自由呼吸的空间,去能无拘无束活着的地方,不是这个谨言住了十六年的地方。

在现代我被三点一式的工作压的不能呼吸,那么现在来到这里,就一定不会重蹈覆辙。

不过现在,我还必须把自己装的像一个十六及笄的女儿,要等到合适的机会。

起身,靠近了窗台,看见不远处的一个亭子。前几天我在那游荡过,好像是叫音律亭,是谨言自己取得名字,里面放着一把古筝,是一把上好的古筝,筝弦清脆有力,拨动时的音质也很好,筝面上还雕着几只飞舞的蝴蝶,因为木质的颜色是血红色,所以蝴蝶也是血红色,因此名为血蝶。只一眼就可看出,这古筝价值不菲且常常清理,受到主人的呵护,古筝上一丝灰尘也没有。

谨言是个大家闺秀而且十分有才,琴棋书画无一不通,我说过不会刻意把自己变成她,可是有些表面上的功夫能装下就装下,何况我在现代还学过古筝。

“小姐,用早膳吧”一个声音拉回我的思绪

“惜蝶,你去叫几个人,把音律亭的帷幔打下来,还有放几个火炉在里面。我要练琴”吩咐完后,我开始动筷,早膳是皮蛋瘦肉粥,仙贝蒸蛋等一些在现代也可以吃到的小菜,因为很久没有舒服的吃一顿,所以我吃的很慢。伤好了胃口也就跟着好起来。等我吃完,已经过去了半个时辰。

洗漱完毕后,我披上一件淡色的棉纱衣,就往音律亭走。不出我所料,惜蝶已经打理好一切。音律亭的四周打下了帷幔,混着一股浅浅的清纱的香味,可以很清楚的看见里面的装饰十分雅致,地上铺好了毯子,东南西北四面挂上了小小的暖炉,一丝风也吹不进来。惜蝶挂好最后一个,转过身,看见我微微一愣,然后说“小姐用完早膳了?”

“嗯,打理的很好,赏”

“谢小姐,奴婢先去收拾早膳,然后打赏那几个帮忙的奴才”惜蝶稍稍倾身,很谦卑的退了下去。

心中有疑虑,但是没到点破的时候,我走了进去。

其实将军府真的很大,我去的地方不多,只是来来回回在书楼里查询,我必须先搞清楚这里的情况和谨言每天必做的事,然而里面并没有对于惜蝶的记载,很奇怪,不过我没放在心上。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手轻轻碰了碰血蝶的弦。这一幕,犹如谨言在世一般,同样的动作,同样的对于血蝶的珍视。

“噔”轻轻的用手指拨动琴弦,熟悉的感觉马上就涌了上来。

以前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弹琴,会把所有的不开心以音乐的方式发泄出来。爸妈离婚时,我弹了一整夜,没有人管我,手指弹破了,血滴在筝面上,和现在的血蝶是如此相像。也许,这次的魂穿不是偶然是必然吧,放弃在现代不安的生活,延续古代谨言的生命。谨言和我,其实还蛮像的。

头低下,种种情绪瞬间消散。

摸上琴弦,了无规律的拨动,忽然开始有规律起来,轻轻的音色在这个寒晨划开。低音犹如下雨,高音犹如起雾,飘渺无序,空唱旋律,走进了心底的情绪。回音拨开,每一根弦好像弹活了,会动,慢慢的一只只蝶影飞起,血红色的暗光在恍惚中时而有时而无,带着些许惆怅,些许凄凉。。。

“呜”音律亭的南面竹林传来笛声,雅静的声响慢慢的和琴声环绕,交融。然后又一瞬间远离,好像是各弹各的,可是一细听,两种声音又缠绕在一起。“奇怪,是谁?”南面的竹林排的十分整齐,看不见一丝人影,心中虽佯,但是没有停下手指的拨动。我加快了节奏,不似刚才的缓慢,开始拉的急促,刁难一下这个吹笛的人。

可到后来我发现,无论我怎么加快旋律或者节奏,笛声总是能慢悠悠的赶上来,好像我很累他很轻松一样。

“厉害,不过。。”刚才我弹得一直是古代的曲子,如果我那首你这没有,看你怎么赶得上我。清丽圆润的声响,含着泪,淌着血,悲壮地、如泣如诉地弹出一节节短歌,仿若战场就在眼前,没有一丝一毫的时间松懈,一声一声有力的回音荡起,听见了战鼓吹响,看见了弑杀的战场,每一根弦的拨动,战士们每一个节奏的摆动,跟是如此紧凑,容不下任何东西掺杂进来,铿锵有力的节奏犹如扣人心弦的战鼓声,激昂高亢的长音好像撼震山谷的号角声。

看见了,伴随的乐响,看见了调兵遣将的情景和穿着胄甲、手持剑戟的士兵们在操练中迅速变换队形和矫健有力的步伐。跌宕起伏,声如裂帛,戛然而止。

一曲《十面埋伏》断弦滴血,断了项羽的归路。

一曲《十面埋伏》,浩气长存,演奏了几千年。

当江涛含恨离去,已停止了在大地宽广的胸襟上的哽咽时,琵琶曲《十面埋伏》依然在弹奏、在诉说,仿佛一滴英雄泪,永久地洇润在人们的心田。

停下弦,喘着气,这首曲子还是那般的让人激动,每次弹都感觉会用干全部的生命,无法用言语来形容,那种保卫国土的心,用灵魂演奏的曲目,不愧是十面埋伏。

笛声在我拨开第一弦的时候就已经停下,接着只剩下琴声,然后静静的演奏完。

拉开帷幔,我往南面的竹林走去,走近后果然看见一个人,他依靠在竹林的枝头,寒风缕缕,对他丝毫没有影响。上半部分被银色的面具给遮住,只能看见他挺立的鼻子和优雅的唇形,从那人俊俏的身形和优雅的服饰可以看出,这是位不凡之人。

“你是?”


第三章:大雪纷飞

“刚才你弹得什么曲子,如此的振奋人心,我的笛声怎么也跟不进去,造诣很深”那男子跳下竹林,收起笛子,优雅的微笑,然后劈头盖脸的赞赏。

“先告诉我你是谁,你不是府上的人”带有敌意的看着他,我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这个人的服饰在府上并没有见过,而且大白天戴个面具,很诡异。

他走近一步,嘴角的笑容有些戏谑“我是谁,说了你也不知道。”

我退后一步,靠在了竹腰上“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不知道?”

“哈哈”他突然靠近,离我只剩下一步之遥,一股很容的墨香味迎面而来“你真有趣,不过告诉我,你刚刚到底弹的是什么?”

我用手抓住竹腰,笑着对着这个面具人“说了你也不知道”的确,我说的是真话,说了你也不知道啊

他用手扣住我的腰身,戏谑的靠的更近,浓浓的墨香环绕着我“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不知道?”

我们两就这样大眼瞪小眼,默契的一笑。我放开竹腰,他放开我的腰。“我叫浩澜,可以告诉我了吧?”他懒懒的又靠在刚才的竹林上,这就是轻功,如此的迅速。“刚才我弹得叫十面埋伏”我没有细究他是谁,反正于我来说,知道名字就足够了,好奇心杀死猫。

“十面埋伏,从未听过这个名字”

“所以我说你不知道的”轻蔑的看了他一眼,大白天带个面具,非奸即盗。

浩澜也不掩饰,笑笑道“那曲子真好,送给我怎么样”

“送?”

“对,就是教我”

“不行”

“为什么?”他不解的问,面具里的眼睛散发疑惑的光芒。

我蹲坐下,拉开了我和他的距离“你学不会的”十面埋伏不能说有多难学,不过,我可不打算教一个陌生人弹琴。

“不可能,我肯定能学会”浩澜有些骄傲的说着,就好像这个世界上没有他不会的东西,那份骄傲,很迷人。忽然他话锋一转“要不我们做个交换,你教我弹十面埋伏,我答应你一个请求。”

哦~~这样倒是让我比较心动,因为看他的轻功,看来这个人不单单会吹笛子这么简单“好,我考虑考虑”吹过一股寒风,我将手掌放进挂在胸前的手袋里。而那个挂在树上的人,依旧自顾自的拨动着竹叶,一点也不受影响。

忽然,什么东西映入眼帘。白色的,有花的形状,还有些冰凉。。雪,下雪了。

雪轻飘飘的落下,下的很大,很急,不一会儿,落满了竹林,也落满了我的一身。我抬起头,看着漫天大雪,微微一笑,自然景象不分地域,不分时间段,现在的雪和二十一世纪的雪是一样的,一样的纯洁无暇,一样的飘飘洒洒,一样的落满天际。

浩澜看见雪得时候一愣,从上面跳了下来,盯着我看了半响“下雪了,我要走了,明天这个时间这个地点,不见不散”还没等我答复,他人影一窜,不见了。大雪依旧纷飞,只留我一人在竹林里。

浩澜?面具?哼,你就这么自信我会来?

我张开手心,一朵雪花飘落于此,然后慢慢消融,带来了些许凉意。这场雪真的下的很大,我的头发都快变成白色了,用手屡了屡。

现在只需要想好向他要什么,至于其他的,他的身份什么的,没兴趣。

远处走过来一个米黄色的身影,细一看,是惜蝶。

“小姐怎么站在这吹雪啊,奴婢到处找你呢?”惜蝶细心的帮我拨掉身上的雪,并且将一件厚厚的棉披风披到我的身上,最后还在领口处打了个蝴蝶结。

“找我什么事,这么着急?”不紧不慢的看着她干完这些,我问道。

“奴婢是担心小姐的旧伤又发作,所以顺便去药房领了些药丸,小姐一定要把伤养好来,可别留下后遗症了”惜蝶将药丸拿出来,翠青色的瓶身,一个红色的药帽盖住,到和我在电视上见得相差无几。

“你帮我收着”

“奴婢遵命”

“在看一会儿”

我往竹林深处走去,其实谨言住的地方很大,这片竹林的尽头是一片水塘,不过看这雪下的势头,这水塘不久就要结冰了。“鄂”头上忽然多了一把伞,转过头,看见惜蝶微笑的看着我,是真的担心我的伤啊。

我也不推脱,站在小水塘边不动,池中已经没有鱼了,池子里没有任何东西,没有漂着烂荷叶,没有乱七八糟的叶子,被收拾的很干净,和我第一次来看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雪花在上面飘了一会儿,落下,然后融化,又一朵雪花飘了一会儿,然后又落下,然后融化。。。

“惜蝶,你觉得这雪美吗?”在静谧的的水塘边,我缓缓开口。显然惜蝶对于我突如其来的话语惊到,不过马上有恢复,清秀的脸蛋再次挂起微笑“美,这是我看过的最美的雪景”。

雪越发下的大了,小水塘已经开始漂着雪花了,结成银白色的一片。

“我在怀疑你”

“奴婢知道”惜蝶底下头,伞却一直安安稳稳的撑着。

“难道你不觉得我变了一个人吗?”我在试她,我不相信她不知道我不是原来的谨言,她服侍谨言差不多三年,不可能不会察觉我身上的变化,没有一个人可以和另一个人的性格完全一样。书楼里所有的奴才的记载都有,但惟独没有惜蝶的,这让我觉得奇怪,在加上她对于我如此关心,这让我更加奇怪。

所以,我要试,我要知道她对于我是好棋还是坏棋,至少到现在,我还没看出来,惜蝶很聪明。

惜蝶将伞腕晃了晃,把雪晃了出去。“奴婢只负责服侍小姐,其他的想法奴婢不会有也不该有”

她真的很聪明,若我判断不错,这惜蝶不简单,至于她的身份远远不只是谨家言二小姐的贴身丫鬟,来的几天里,倒是碰上了许多人物。不过,没事,从她的回答我知道她在告诉我,不要多想,她对于我只好不坏。

“雪大了,回去吧”我转过身,好像刚才只是聊天而已,没有别的什么。惜蝶撑着伞也跟着转身,依旧以一个卑微的姿势站在我的身后,跟随着我的步伐,一点点前进。

刚走出竹林,两个奴才就冲到我面前,他们面色通红,还大口喘着气看见我视乎像看见了救星一般,都快哭出来了“小姐,可算找到你了,你知道吗?我们。。”

“是啊,小姐,奴才们都快。。”

“你找我就是为了讲这些?”

不耐的看着两个人,嘴巴喋喋不休,听的人烦死了。

“额。。不是。。奴才多言了。。”

很好,一个反问总算关闭了他们喋喋不休的嘴巴。

“不不不小姐,老爷回来了,叫所有人去主厅呢?奴才请小姐过去。”

谨言的爹爹回来了,并且还带回了缘分。。。


第四章:将军回府

“好了,我知道了,下去吧”

“奴才遵命”退了下去。

我也不再说话,由着惜蝶帮我理衣裳。其实也不是担心会穿帮,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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