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帝宠:红颜不是祸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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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帝宠:红颜不是祸水- 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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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在御花园采摘花种之时,曾经为这二人指过路,也就这样认识了。蒙古办完婚礼就要离开,前后不足五日,臣妾是为他们送别”说着拿起放在桌子上面的水酒轻轻的沾了沾唇,算是证明自己的话。她的话半真半假,亦真亦假,和难听出来有什么不对。

龙泽尧点点头,相信了南宫宁的话。

仇鹰看着南宫宁和龙泽尧对视的眼神有些黯然,这才发觉到有些东西真的不属于自己。想到这里,他又马上恢复过来,蒙古男儿怎会被这些缠绵的情绪给唬住。于是和仇擒微微作揖,算是道别,接着走出亭中。

东西已经拿到,南宫宁也不多留,点点头算是再见。接着转过头对着龙泽尧说道“陛下,今天可有什么大事要处理”龙泽尧想了想,摇摇头“明天的事倒是有很多,今天没有”

“那今天下午陪臣妾去寺庙吧。臣妾已经选定好了,就是静心寺,那里离着皇宫也不远,天黑之前能够赶回来”

龙泽尧点点头,手环上南宫宁的腰,然后轻轻的闻了闻她身上的香气。是橙花的味道,闻得人心旷神怡,顿时舒服的吸口气。靠着他怀里的南宫宁微笑,她自然是知道这味道,橙花的效用还是临走之时谨言交给她的,还给了许多这种花的种子,说是总有一日会派上用场。进入冷宫之后,拿不到花种,于是便种下了橙花,自己倒弄了几日到真是让花长了起来。前几日才盛开,就马上命宫女移植到东宫,才人栽下花瓣打碎成香粉泼在衣服上面,闻了之后甚是舒服。

“一切都由着你”


第一百二十二章:上官勋君

一轮明月悄挂枝头,四处一下寂静。远远的一个木制的名贵轿子被训练有素的马儿拉的有条不紊,到达目的地,轿子之中的毯子微滑,那是难求的黑锦,在明月的照耀下发出亮丽的光芒。一双踏着紫檀木屐的脚慢慢伸出,举止微微轻动,却是如此温雅。接着帘子被拉开,一根柔软的葱指轻轻松开,里面的人走了出来。一身衣服说不上有多华丽,可仔细观察却知那布料更是千金难求的雪缎,衣服穿的很随意,青如水纹的颜色上面如泼墨一般洒了竹子的形状,随着他的人自由浮动。

他走了出来,整个人都透露在明月之下,木屐发出“蹬蹬”的清脆声音。不扎不束,微微飘拂,衬着悬在半空中的身影,直似仙人降世。光是一个微倾仰望的侧影,就足以让人惊叹於他的风姿色。明月映照着一张温文尔雅的脸孔,那双眸散发着点点温雅的星光,一举一动流畅自由,空然缓慢的语调,揉合着谦恭却又不失骄横。寒光隐去,一身天青色衣衫,拿著他的折扇,风度翩翩地站在明月之前。

唯会勋君来,轩轩如朝霞举。

此人微微朝左侧首,明月之下的湖面泛光,嘴角勾起清雅的微笑,折扇轻轻一闭合,朝里面走去。

四处服侍的侍卫们不禁暗自称奇,即使是眼前漆黑的深夜,即使有那明亮皎洁的轮月,也掩不住眼前之人半分华美之光辉,甚是妙哉。

锦穹坐在湖亭之中,四处点上了星火,将亭子里的光芒照亮。小指轻轻敲打着酒杯的杯身,数秒过去,一首若是清雅的《竹吟》就在他的小指之下完成,声音不大不小,干净不添杂质。这一曲刚完,一手执折扇的男子就出现在他眼前,带着漫不经心的悠然微笑,没有半分做作,好似这种雅然之气天生而来。

“酒凉了”锦穹也没有多看他几眼,而是招招手,将四周傻眼的宫女太监都遣走,小指收回,然后说道。

男子放下手中的折扇,动了动自己的袖口,嘴角的微笑不减,缓慢空然的嗓音又出来“凉好,静心”这话像是在接锦穹的话,又像是在说给自己听。手执起酒杯,指尖轻轻扣住,伴随着那凉意更深的酒水,一饮而尽。

“勋君,你何时来的?”锦穹放下手中的酒杯,问道。

【上官勋君:锦穹深交,才能非凡,让衰败的上官家在一夜之间崛起,上官家家主,四国最大的富商。曾在阴壁游历之时认识了南宫宁,也是南宫宁初恋之中的荷花亭少年。外貌定位:温文儒雅之人,一字一词都十分飘洒随意,活的很自由。】

上官勋君微微浅笑,嘴角的弧度勾染的刚刚好,增之一分,则多。减之一分,则少。酒杯放下,杯中的水酒已经空了“前几日,一笔绸缎买卖路过此地,想来正好见见你”他的话很轻,很柔,如他的人一样。商人本是金缠万贯的粗人,谁能想到这个人竟然是个商人,还是个四国之内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富有商人。若是将此人摆在商人里,恐怕那所谓的粗人说法就要倒过来写了。

“打算停留多久?”锦穹看着眼前的酒杯,半响举起酒壶,慢慢的将其充满,只听见酒水哗啦留下的声音。

二人的谈话很随意,甚至都没有看对方一眼,但是却说的恰到好处,如此默契,也难怪二人是深交。

上官勋君接过酒壶,也跟着倒酒,如同锦穹一样,如流水般十分行畅,没有半分拖延,滑下的酒水也跟着落入酒杯之中。“七日”他的话很简单,只是他问他答,停顿下来之后就听见耳边风吹过的声音,这才想起时至深秋,是风吹入的季节。

“我此行还有一个目的”上官勋君突然放下酒杯,眼角看向锦穹,慢慢的吐出几个字“为的是看你绑在身边之人”他和锦穹是深交,所谓的深交就是甚是了解对方,知晓对方。自然关于锦穹身边谨言的事情也是了如指掌。即使锦穹不说,他也能从锦穹的神色举止之中看出一二,这也是两个人的另一块默契之处。

锦穹没有抬头,而是继续吟着水酒“随你”又是一杯下肚,那夹着凉气的酒水顺着嗓子而下,在腹中却没有留下半分的凉意,而是一股热气慢慢衍生。

上官勋君又接着说“你可有给我安排住处”

“竹林吟,还是你原来的住处”锦穹终于放下酒杯,看着上官勋君说道。

上官勋君点点头,接着拿起折扇,展开轻轻摇晃。这扇子出现在这个季节是真有些奇怪,但是眼前之人却晃的如此理所当然,好像手中的折扇不分季节,何时均可。他神情一转,继而说道“我甚是想知道,究竟是何种人,让你从四岁开始算计,真是从小算到大。若是让那女子知晓你的心思,可要恼你”

锦穹跟着点点头,嘴角微微张开“她不会知道”若是要藏心思,他属第一,没人敢属第二不是。

上官勋君又恢复之前的摸样,衣服随意凌乱,看着人的眼光也是随意。他知道,锦穹要想让一个人不知道真相,那么这个人会一辈子蒙在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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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言将沾着血迹的锦笙交给奶娘,然后把处理梁嫔的事宜交给化蝶,自顾自的走回了自己的宫殿。慈宁宫外本还聚了许多人,见太皇太后,陛下还有言妃娘娘先后离开,又传梁嫔亡之事,也就扫兴的离开。不一会儿,本来还人满为患的慈宁宫顿时门可罗雀,空荡荡的如无人之际。

谨言有些发懵,这是她第一次指导接生孩子,按照表姐交给她的东西,总算是把锦笙给接生了出来,可惜。。。当初她若是耐着性子多听表姐的指导而不是一味的专研服装的话,今天也许能够救活梁嫔也说不定。真是天意难违啊。。。说着抬起头来,看向天空,四周已经漆黑,只有跟着她掌灯的前后四个宫女。

一轮皎洁的明月挂在黑如墨水的空中,散发着有些凉意又有些温意的光芒。那一轮明月,映照在谨言黑亮的眼眸之中,照出一道浅浅的月影。

“你们都下去吧,这里离宫不远了”谨言吩咐道。

几个宫女话不多说,将其中一个掌灯交给扶着谨言的小李子,然后欠身退了下去。此景若换在那四只蝶上面,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是这后宫养出的人吗?是这后宫已经没有人情了吗?谨言感觉到了什么,手尖微微浮动,连带着小李子的手也抖了抖。

深知人心的小李子自然知道此刻的谨言并不是身上的寒冷,而是心上的寒冷。于是微微叹口气“娘娘也别忧虑,皇宫就是如此,习惯就好”

习惯?她要怎么习惯?谨言想着,果真是高处不胜寒啊,宫外之人有多想往宫内挤,却不知宫内之人又有多少,如她一样在今夜望着这一轮寂寞的明月,不言不语不出声,身寒心寒处处寒。

算了,谨言晃晃头,不多想了。

后宫就是如此面目,只是之前一直不肯揭开那层面纱罢了。如今接着梁嫔之事,她也彻底把面纱撤去,真实的皇宫就出现在她的面前。手扶着自己的肚子,暗暗想着:孩子,我是绝不会让你在宫中出生的,这里的气息太势力,不适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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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更咯!亲们多扔些票票和咖啡哦。也不枉深闺这么晚还在码字给你们哦。

上官勋君也算是男角之一,属于温雅的帅哥。前面所说的乌维单于也是哦,后面的故事会越来越曲折,大家慢慢跟~~~~


第一百二十三章:钟声悠扬

到了下午,南宫宁和龙泽尧随意装束了一番,就带着一小批人马前往静心寺。南宫宁是太后在后宫之中最为看重的一个女子,即使是她被放入冷宫也曾在私底下偷偷的帮助她,所以当南宫宁提出要去寺庙求子和为后宫祈福的时候,太后是连连点头答应,顺带赞颂她的大度善良,没有半分敷衍之色。

这一行事虽惹的后宫女子猜疑,但毕竟是太后和皇上都同意的事情,自然也不敢多说。而处在安宁轩的安宁心中虽有不顺,但想到来日方长,也就没有多想。

路程不算崎岖,也如南宫宁上午所说,静心寺离着皇宫的确没有多远,马匹走着没有一段路,就可以看见远处山丘上的寺院,虽然被晨雾所遮挡,但也能隐隐的看见那招牌上面的两个残损的静心二字。本来南宫宁想和龙泽尧便衣前往,但由于太后有些担忧二人的安全,最终还是选择了将路段隔离开来。所以此次前往寺庙的只有他们两个和少许队伍,没有热闹的人群,没有纷扰的事俗,一切都变得简单起来。

“陛下,到这里要下马了”南宫宁拉开马车的帘子,轻轻的允了声停轿。前进的队伍很快就停了下来,龙泽尧一愣,转过头看向南宫宁,未施粉黛,身着素装,颇有一副全心上香的架势“为何?”

南宫宁拉着龙泽尧从轿子里面下来,轻轻的用手帕在自己的脸上屡屡,然后笑着说道“陛下看前面的路段口上是否刻画着什么东西?”

龙泽尧听着南宫宁的画,朝着那个方向看去,果真看见路段口上刻画了四个大字和一个仍然有些破损的古钟。不知为何,他看见这几个字也就慢慢的沉下心来,口中喃喃的念道“心诚则灵”这样一来,意思就很明显了,无论是什么身份的贵人,马车只能停到此,后面的路要自己走上去,正是映衬了这庙名一样,心诚则灵。不可由他人代替。

“走吧。陛下”见龙泽尧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谨言笑着牵过龙泽尧的手,另外一只手扯过自己过长的裙摆,然后往前走。

龙泽尧被南宫宁那一抹微笑吸引住了,很舒服的微笑,特别是在这自然之中更显优雅。于是挥了挥另外一只手,令所有人在此等候,然后牵着南宫宁也慢慢往前走。

路程不长,过程之中一切都顺利,更是没有遇见什么意外之类,总之走了没多久,两个人甚至交谈还不超过十句,那风雨朝露之中的静心寺就展现在人眼前。

那映在绿树丛中的寺院,杏黄色的院墙,青灰色的殿脊,苍绿色的参天古木,全都沐浴在玫瑰红的朝霞之中。一瞬间迷惑人的眼球,给人一缕瞬间迷幻的色彩。经过了一瞬间的惊艳之后,朴素的寺庙才真正的出现。微风残卷着枯黄的落叶,从寺庙门口轻轻滑过,这寺庙就如同它的名字一样,静心的寺庙,静心的环境。

南宫宁笑着和龙泽尧对视一眼,然后继续走去。静心寺是出名的不收授贿赂的寺庙,香油钱来的更是干净,整个寺庙来着一股破败的味道,但正是如此,才更让四处慕名而来的人更添一种敬畏之色。大殿内尘封土积,塑像已残缺不全,壁画因受风雪的侵袭,也色彩斑驳模糊不清了,虽是如此,却非常的干净,几乎看不见一丝灰尘,走进来的那一刹那,你会感觉远离了那些喧嚣,远离了那些名利,看不见金色的寺庙,即使香油不断,但却真正做到了静心二字。

静心寺的大师静默大师更是德高望重之人,若不是南宫宁的师傅和这位大师有些许渊源,她自己也没有把握能否说动大师。“咚”一声重锤砸在古钟之上,悠扬之声,声声入耳。听的人心更是一静。龙泽尧显然对于这里很是适应,微笑的接过和尚递过来的竹签,然后跪下来,对着佛面上上下下的来回晃动,直到竹签里的一支从里面滚落出来这才收回心思,捡起来,之上签也有些残旧,签头上写着一句词“合抱之木,生于毫末;九层之台,起于累土”

随后而来的静默大师朝着二人作一个揖,他穿着如龙泽尧想的一样,素袍加身,双手何念,阿弥陀佛,眼眸因为年事一高而有浑浊,但是却带有坚定的意味,这个年过半百的老主持,真正做到了无欲无求。接过竹签,眯着眼睛看了看上面的词,接着念道“施主可知这句的后面一句是什么?”

龙泽尧回答道“千里之行,始于足下”

静默大师点点头,接着又说道“不错,合抱的大树,生长于细小的萌芽;九层的高台,筑起于每一堆泥土;千里的远行,是从脚下第一步开始走出来的。施主这一签求的是什么?”

龙泽尧看着静默大师,半响又说道“治国之道”这也是他目前最为关心的事情。

静默大师也看了看龙泽尧,此人气度不凡,举止颇为尊贵,虽没有刻意表现什么,但从这个人的面相他便能知晓身份,于是沉默良久,慢慢的说道“大的东西无不从细小的东西发展而来的。无论做什么事情,都必须具有坚强的毅力,从小事做起,才可能成就大事业。乃上签,这句词之中的治国之道相信施主内心也已经明了,老衲也不多做解说”然后将签递回给龙泽尧,见他一年回味的摸样也不多说,转而看向南宫宁。

南宫宁一愣,然后将手中所掷出的签递给静默大师。她之所以会愣住的原因就是,签上面的一列字“青,取之于蓝,而青于蓝”

静默大师又看了良久,问道“施主所求的是什么?”

求的是什么?她自己也不知道,因为心有些乱,见来人那竹签给她,她就顺便晃动,然后就出了这一只签,可上面的意思,她虽知道,却有待思虑。

“施主心虽乱,但老衲还是看出来了”静默大师的眼力是真好,南宫宁脸上几个表情,他便能马上下定论“内心杂乱,是被尘事所恼,施主内心波动起伏较大,虽早已下定决心,但仍然处于徘徊阶段。这一签便可看出,施主所走之路,并非自己所愿。古有云:既来之则安之,施主被这一蓝所推上来,成为了青,何不安定下来,而青于蓝呢?”这一话说的很是模糊不清,但是作为当事人的南宫宁自然是知道静默大师所要表达的含义,点点头。又看向龙泽尧,见他一心专研自己的竹签,似乎没有听见他们的谈话而微微送口气。

眼神示意了一下静默大师,静默大师点点头,南宫宁所求之事虽然有些不符合规矩,但是也不是什么大事,一句话便能成全,他也不好拒绝,毕竟受之于恩,不好推辞。

龙泽尧此时已经不再看竹签了,心中的难事已经解开,顿时守得云开见月明,眼前一片敞亮。

静默大师这才说道“女施主身份不低,却少了一件该有的东西”说完之后,他就像完成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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