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尸体有个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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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尸体有个约会- 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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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得不说,它软软的,跟一坨肉一样,尤其外型上,也很像人的心脏。但我观察一番后,试探的问了句,“这是一种蘑菇吧?”

    达瓦拉拇应了一声。胡子上来兴趣,也要戴上手套,摸一摸这个蘑菇。

    我急忙把他拦住。我知道,在野外,颜色越鲜艳的东西,毒性越大,而这蘑菇能有鲜红的外表,我估计它毒性大不说,肯定还是剧毒中的剧毒。

    我也提醒胡子几句,另外让大家一定小心,特别留意脚下,别踩到这类毒蘑菇,不然容易给自己留下隐患。

    我和胡子都穿着鞋,这还好些。格桑尼玛这个土著人,一直光着脚。他不得不找个干净的地方,坐下来,蜷着身子,一只只的掰着脚丫查看。

    我不想在这种地方停留太久,就招呼大家,赶紧走人,尤其从走过的路程上推算,我们貌似离那所谓的修仙圣地不远了。

    达瓦拉拇一直是急性子,但这次邪门了,她对毒蘑菇的兴趣很大,还非让我们在此地逗留一番,她要采几个毒蘑回去培养。

    胡子第一反应是一咧嘴,一脸不可思议的问,“姐们儿啊,这破玩意有啥可培养的,又不能吃?”

    达瓦拉拇反驳说你懂什么,随后又解释,“每种剧毒的动植物都是宝贝,尤其从它们身上提炼出来的毒素,可以用来做很多事情。”

    胡子摇头表示不理解。而我细品达瓦拉拇的话,隐隐有认同的观点,就说医学上,很多珍贵的药物成分,都是从剧毒物质从提炼出来的。

    我没拦着达瓦拉拇,让她成为一个采蘑菇的小姑娘。我还招呼胡子,一起凑到格桑尼玛身边,坐着等待。

    我和胡子也都抽了根烟,其实这烟被水泡过,较真的说,还被那一深潭的热水煮过,等来到那村落时,我和胡子把烟都拿出来晾干了。而烟味道变了,有些呛人。

    我和胡子吸它,纯属为了解决下烟瘾,其实并不怎么好抽,但格桑尼玛看到烟后,竟拿出馋了的样子,也不管呛不呛的,要来一根,大口大口的吸着。

    我在他们村落中,并没见过谁吸烟,而且村里也没途径能弄到烟草。我发现格桑尼玛吸得如此熟练,不像是第一次。

    我上来好奇心问他,以前是不是接触过香烟?另外我也联想到一件事,这帮土著人也认得枪。

    格桑尼玛没隐瞒,告诉我,很久以前,有人来到他们村落,这些人还说他们是从外面世界来的,要从我们村落中选取身手好的勇士带走,他们也承诺,每选走一名勇士,他们会给我们丰富的食物。

    我怀疑这些人会不会都是警方的,他们之所以来大峡谷,就跟星探一样,挖一挖能当特警的苗子。

    格桑尼玛也因为跟我和胡子混熟了,又接话问了个他心头早有的疑问。

    他想知道,我们仨是仙人,跟当初那些外来的人是什么关系?因为我们都带着枪,穿戴很像,但那些人又不像我们仨,会什么仙法。

    胡子拿出忽悠的劲儿,瞎编上了,说那些人住在仙山脚下,受过仙人的恩惠,所以懂得多等等。

    格桑尼玛简直跟十万个为什么一样,又问仙山是什么样的?很陡峭很高么?另外仙人是怎么从山上下来的。

    胡子继续编着,但他也有尺度,反正话里话外,无时无刻都表达一个意思,我们仨很牛很特殊,你这个土著勇士,一定要尊重我们才行。

    我不想跟胡子这边瞎掺和,这样又等了一会儿,我看达瓦拉拇还没停手的意思,依旧满地转悠的找毒蘑、收集毒蘑。

    其实她已经收集不少了,我心说再这么下去,她那背包里岂不会被毒蘑装满?

    我提醒她一句,那意思差不多得了,而且真当她自己是采蘑菇的小姑娘么?

    达瓦拉拇随意应付几声。但没等我再说什么呢,突然间,啪啪的声音传来。

    这声音不那么清晰,还断断续续的,声源应该离我们挺远。

    我们全被这声音弄警惕了,胡子和格桑尼玛停下聊天,达瓦拉拇也停下手头工作。

    我们没人说话,继续聆听着。这样声音又响了十几声后,我品出来了,是鞭声。

    我一时间心头震了一下,这里毒蘑集聚,不该有土著村落才对,尤其这鞭声还是在后半夜出现的,这说明什么?

    胡子念叨两个字提醒大家,“蛊王!”

    我们都把武器拿了出来,而且我们都听出来,这鞭声是从西南方传过来的。

    也没谁特意带头,我们凑到一起,这样能互相间有个照应,我们又一同顺着鞭声出现的方向,悄悄走了起来。(未完待续。)

第三十章 是他

    这毒蘑地带的浓雾很怪,我们顺着鞭声出现的方向走了也就一百来米,但浓雾竟然慢慢散开了,最后淡到,我怀疑吹来一股风就能把它彻底弄没。

    这么一来,我们的视野也变得清晰和开阔。我们前方有一片树林,这也是来大峡谷后,我感觉到这里的特色之一,时不时的就会看到一片树林。

    这里的树林跟雾林完全不一样,每一棵树都很挺拔,整体来看,也很茂密,但说不好为什么,我看着树林,心里特别不自在,直觉告诉我,这里很危险。

    达瓦拉拇在植物方面的了解,比我们要多,她仔细盯着树林,这时默念道,“这里面有柳树、槐树、桑树、白杨树,都是阴气极重的树,这树林很可能招鬼啊。”

    在如此环境下,尤其这种夜里,她说出这种话,让我更加不自在。而胡子听完很纳闷,说那片树林的土壤太给力了吧,怎么能让如此多不同种类的树活下来呢?

    我们又不是地质学家或植物学家,当然没在这问题上较真。我们态度一致,刚刚的鞭声,就该是从这树林里传出来的,不然除了这树林,其他地方毫无遮挡,一览无遗的暴露在我们面前,压根就没人影,又怎么可能出现鞭声。

    胡子的意思,咱们这就拿好家什,一起去林子里搜,指定能有结果。但我觉得有些危险,先摇摇头。

    达瓦拉拇有另一个办法,或者说,她带来的背包里,有一个我们不知道的宝贝。

    她让我们耐心等耐,她又悄悄翻着背包,从里面拿出一个小黑盒子。乍一看,这跟装注射器和药剂的盒子很像。

    胡子误会达瓦拉拇,瞥了一眼说,“你是要在搜捕前,给每人打一针强心剂不?”

    格桑尼玛不知道强心剂是啥,但他刚刚吸烟吸的挺过瘾,这次一定以为强心剂又是啥好东西呢,他一脸期待样,还表示,他想来一点强心剂。

    达瓦拉拇并没多跟胡子和格桑尼玛说什么,她又当着我们面,摆弄起小黑盒。

    我想起了变形金刚,这小黑盒就有这方面的类似功能,反正一通摆弄后,它变成了一个迷你的单筒望远镜。

    达瓦拉拇举着它,隔远向树林里看过去。我猜这望远镜还有夜视功能,因为它上面还亮起了一个红点。

    达瓦拉拇搜索一通后,找到一个目标,她看完之后,一脸严肃,又把望远镜交给我。

    我立刻借着望远镜观察。我最后锁定在一棵老树旁。这老树上绑着一头野猪,这野猪好像并没死,不过奄奄一息的,身上还红一道、紫一道的,另外在猪旁边还站着一个人。

    这人穿的五花八门,既有破破烂烂的衣服,又披着兽皮。他还留了一头长发和胡须,显得很野蛮,而且被长发一遮挡,我看不清他长什么样。

    这野蛮人手里拿着鞭子,此时他不再鞭打这头猪,反倒用手对着这头猪身上摸来摸去,不知道到底什么目的。

    胡子等的很急,没等我再细细观察呢,他又把望眼镜抢过去了。

    我跟达瓦拉拇互相看了看,达瓦拉拇提醒句,这树林里就只有他这一个怪人,会不会是蛊王?

    我没急着回答,反倒琢磨起来。胡子一定也看到那个野蛮人了,他倒是下结论很快,接话说,“没错,就是蛊王,我记得他就爱虐猪,还把猪养在坟头里,在猪身上养‘黄珠子’。”

    达瓦拉拇对蛊王了解的没那么多,她被胡子这么一说,明显有点犯懵,她又问,“什么黄珠子?”

    这时格桑尼玛又接替胡子,使用起望远镜,他的反应比我们都大,因为头次用这么“先进”的设备,他一边看,一边惊叹。

    我们仨都没空理会格桑尼玛,我把黄珠子的事简单解释下,另外我有另一个观点,肯定的说,“这野蛮人不是蛊王。”

    胡子和达瓦拉拇都问我为什么?

    我回答,“我跟蛊王接触过几次,他有多高,体型啥样,我大体有数,而这野蛮人明显比蛊王高出半个脑袋,另外也胖了好几圈。”

    其实细想想也是,人的胖瘦可以改变,但到了成年,身高不会有太大的变化。胡子和达瓦拉拇听完,也明显认同了我的话。

    达瓦拉拇的意思,不管这人是不是蛊王,但举动这么怪异,一定跟蛊王有关,咱们把他抓住再说。

    随后她还在蹲在地上,一边画着,一边做了个抓人计划。简单地说,就是一会我们四个怎么站位和包抄。

    我倒是觉得,她又把事情复杂化了。等她说完,我把胡子和格桑尼玛也叫过来,我说了我的想法。

    一会达瓦拉拇和格桑尼玛一起,绕到树林另一边,达瓦拉拇放枪,用枪声刺激这野蛮人。

    这野蛮人肯定会被吓到,而且他第一反应,会奔着枪声相反方向,最迅速的逃跑。我和胡子到时来个守株待兔,等他逃过来时,我俩突发袭击,把他擒住就是了。

    达瓦拉拇听完皱着眉,说如果这野蛮人不逃怎么办?

    我心说他又不是白痴,而且又不是蛊王那种级别的变态,他知道有危险,难道还会傻等着?

    胡子和格桑尼玛倒是没啥问题,也都认为我的计划更好。

    这么一来,达瓦拉拇和格桑尼玛稍微整理一下,就跟我和胡子分开了。

    达瓦拉拇故意弓着身子、翘着脚,让自己低速奔跑时,尽量不发出任何声响,至于格桑尼玛,就更不用我们担心了,他这个土著猎人,竟然会蹲着跑,乍一看他还跟个大鸭子一样,尤其屁股一晃一晃的,但他比达瓦拉拇还要稳当。

    我和胡子趁空坐到地上,歇了一会。达瓦拉拇还把望远镜留了下来,方便我俩能知道野蛮人的准确位置。

    我俩随便胡扯几句,胡子还时不时用望远镜观察野蛮人。

    我以为这野蛮人只是看着野蛮罢了,没想到突然间,胡子嘘嘘几声,还让我快用望远镜看。

    我借着望眼镜,发现这时的野蛮人把裤子脱了,正对那头可怜的猪做那事呢。

    我跟胡子不一样,他看完的反应是嘿嘿笑,还说这野蛮人真够骚性的,连猪都不放过,而我不仅没这方面的想法,反倒恶心,我心说这他娘的不就是一个变态么?

    大约又过了一支烟的时间,远处传来一声枪响。这代表着,达瓦拉拇动手了。

    我和胡子急忙留意野蛮人的反应,跟我预料的一样,他吓得立马逃了,而且正冲着我和胡子埋伏的方向。

    我俩都握着枪,另外折叠刀也在背上背着。这么稍等了一会,野蛮人跑到近处了,他累的还呼哧呼哧直喘着气。

    这让我觉得,要么他很胆小,一枪就把他吓的呼吸不畅,要么就是他体力不行,跑这么几步就累了。

    我和胡子都几乎贴着地面趴着,这让野蛮人一直没发现我俩。我拿捏尺度,突然间,我提醒胡子,“冲!”

    我俩几乎同时从地上一跃而起,这时野蛮人就在离我们三四米外的地方。

    他被我俩的突然站起,吓住了,哇了一声。我和胡子举着枪,喝着让他别动!我怕这野蛮人听不懂汉语,甚至还反复的拽了拽枪的保险。

    野蛮人很直接,尤其听到我喊话后,他身体顿了顿,随后竟噗通一声跪在地上,高举双手说,“别杀我,别的好说!”

    他声音很沙哑,但汉语很流利,另外我和胡子互相看了看,我相信胡子跟我有一样的感觉,这野蛮人的声调咋这么熟悉呢?

    我脑中快速闪出几个人来,心说这野蛮人是铁驴?老更夫?古惑?但我都立刻把这猜测否定了,因为从哪方面看,这野蛮人都不符合这几人的特征。

    我也没急着考虑这些,又对胡子打手势,我俩一前一后,向野蛮人围了过去。另外我扯嗓子啸了一声。

    很快,远处有一个啸声回应着我。应该是达瓦拉拇和格桑尼玛,他们也正全速往这边赶来。

    这野蛮人趁空缓了缓,也有点放开了,没那么害怕了。他抬头看着我,又看了看胡子。

    突然地,他咦了一声。胡子跟他对视后,也不可思议的啊了一下。

    我心说胡子搞什么呢?咋跟野蛮人有共鸣了呢。我顺带也仔细盯着野蛮人的脸。

    但现在环境过于昏暗,尤其从我这角度看,还没啥光线。我是没看出啥来。

    但这野蛮人简直跟吃了兴奋剂一样,一下从地上站了起来,指着我,又指着胡子,哈哈笑了起来。

    他这笑声太招牌了。我立刻心头一震,也想起一个人来。

    我和胡子最早出狱当线人时,跟着董警官,也就是那个董豺。他在凶宅自杀案告破时,就一度消失了。我一直以为他被蛊王悄悄弄死了呢,没想到他还活着,今天还活生生站在我面前了。

    我一下子思绪万千,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而董豺呢,完全没刚才贪生怕死的念头了,他还唾了一口,拍了拍膝盖上的脏土,又跟我和胡子说,“两个人渣,你们来这里干什么?有任务?”随后不等我俩回答,他又摆手说,“行了,先不用汇报什么任务了,老子被掳来这么久,这次终于能回去了,他娘的,真不容易。”

    (有人想到董豺会出现在这里么?没想到的话,投一投推荐票支持下)(未完待续。)

第三十一章 擒敌计划

    我听到人渣这个词儿后,仿佛回到了从前,回到了刚当线人的那一刻。打心里说,我对人渣两个字比较反感,但也因为它,让我想起了曾经那满满的记忆。

    我一时间有些愣神,并没接话。胡子就不一样了,他立刻把脸沉了下来,还呸一口说,“狗艹的董豺,你这逼嘴还是那么骚性,就不能说点好的?再说,谁他娘的是人渣?”

    董豺也是一愣,或许他没料到,胡子会有这种反应。随后他狞笑起来,甚至故意往胡子那边靠了靠,又念叨起来,“你小子脾气现在这么暴了哈?用我提醒提醒你么?别忘了,你是怎么进的监狱,还有多少年的牢子要做……”

    董豺把早就熟记于心的套话又搬了出来,无疑是想狠狠打击和挖苦胡子。

    以前遇到这种情况,胡子保准吃瘪,但现在他听完连连冷笑,拍着自己胸脯说,“老兄啊,你消息闭塞了,老子现在升了,不是线人,而是归省厅特案组管了,是一名特警。”

    董豺诧异的喊了句,“啥?”之后他拿出一脸荒唐的样儿笑了,使劲摇头说,“就凭你?当特警?你他娘的也配?告诉你,你要是特警的话,老子就是省公安厅的厅长了。”

    我看这俩人的火药味越来越浓,想劝说点啥,胡子却不给我机会,他还特意把枪举了起来,指着董豺说,“厅长大人!我这次来就是抓蛊王的,而且刚刚我发现你好像是蛊王的手下吧?你说,我把你崩了,算不算犯错误?”

    董豺喝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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