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尸体有个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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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尸体有个约会- 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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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无脸怪人呃了一声,反问说,“首领叫我干嘛?”

    我一耸肩表示不知道,而且我也不知道怎么往下编了。我抢过他劈柴的短斧,让他快去找首领。

    这无脸怪人有些呆呆的,还这就站起身,嗖嗖的跑开了。

    我劈柴是假,借机观察这个房子是真。我还一手拎着短斧,一手拿着几根柴火,特意蹲在房门前。

    我探头往里看,这里有两个女子正在做饭呢。

    她们倒是没戴着头套,只穿着很简单的兽皮衣服,但不得不说的是,她们身材很棒,胸部、腰间和屁股都没的说。

    我这么一探头,也引起她俩注意了,她俩一同看了我一眼。

    我发现她们都是大眼睛,尖尖的下巴,尤其有一个女子的脸颊上,还缝着细微的针。

    我心说难道她们被整容了,还都出自于蛊王的杰作?不然同样在大峡谷生活,格桑尼玛村落里的女子,除了多娜有点姿色外,咋就没这么标致漂亮的女子呢,尤其这里的环境艰苦,女子长的这么美,也不科学嘛。

    这俩女子更是误会我了,有个女子痴痴笑了,一摆手说,“你色兮兮的干什么呢?快专心干活,一会的活祭上,会犒劳你们这些爷们的。”

    我冷不丁对这话有些犯懵,但我立刻缩回脑袋,觉得这俩女人有些水性杨花,也不敢继续跟她们对视了,不然真怕跟她俩发生点啥。

    我又劈了一会柴火。远处传来咚咚的鼓声,这鼓声节奏很慢。

    我顺着鼓声传来的方向看了看,而这俩做饭的女子,竟撇下手头工作,急忙跑了出来。

    不仅如此,我看远处那些干活的无脸怪人,也都停下来,向鼓声的方向走去。

    我心说这是怎么了?但等我目送这俩女人渐渐远去时,我突然冒出个念头,心说现在岂不是下迷药的好机会?

    我急忙往房里走,还一摸后腰,把注射器拿了出来。

    这注射器里装着满满一下子药剂。我为了一会下药方便,还把针头卸了下来,随意撇到一个角落里。

    我一手拿着注射器,一手把这房内正炖东西的大锅的锅盖掀起来了。

    这大锅就跟农村用的那种型号差不多,估计能躺进去一个人。我看着里面,冷不丁想起一道东北的菜了,叫乱炖。

    但乱炖是把豆角、土豆、西红柿、茄子一锅烩放到里面炖上一通,而这大锅内,炖的有猪蹄、鸡,还有一个个大肉块,也不知道是啥动物的肉,还有一个被煮烂的小羊脑袋。

    我都怀疑,这些肉被炖在一起,会不会犯冲,尤其人吃了,会不会熬不住的嗤嗤流鼻血。但我懒着管这些,心说老子一会也不吃这东西。

    我把注射器对准锅内,嗤嗤的喷了一通。等忙活完,我把注射器又收起来,听到房外有动静,有人叽里咕噜说着话,还明显往这边跑来。

    我把锅盖盖上,这就想快速撤离,但刚到门口,两个人影一先一后的挡在我面前。

    我看着她俩,就是刚刚煮饭的那两个女子。我心里咯噔一下,心说她们怎么去而复返了?

    (有推荐票的兄弟,甩点过来啊)(未完待续。)

第五十一章 活祭

    我担心这俩女子是不是看到我刚刚下药的那一幕了。我因此紧张上了,甚至忍不住捏了捏拳头。

    我随时准备偷袭她俩,尤其也打定主意,一会下手狠点,尽量招呼她们的后脖颈。

    但实际情况没我想的那么悲观,这俩女子盯着我,又看了看我身后的大锅,其中一个说,“德吉,你个馋嘴的货,刚刚是不是想偷吃东西。”

    我猜德吉就是那个砍柴的无脸怪人的名字。

    这俩女人凑过来,要掐人。估计这也算是她们对我的一种惩罚吧。我冷不丁忘了躲避,实打实的挨了一下子。

    都说女人天生敏感,有个女子咦了一声,盯着我仔细打量起来,还反问,“你不是德吉?”

    我不知道自己哪里露馅了。这俩女子还要把我的头套摘下来。我不可能让她们得逞。

    这时外面鼓声的频率加快了,大有催促的意思。我把脑袋往旁边一避,又哇啦哇啦几句,指着房外,那意思,有人叫我们集合。

    我还当先嗖嗖跑出去了。那俩女子慢了半拍,又凑到大锅旁边看了看。

    我对迷药很有信心,尤其在我下药时,就没闻到什么怪异的气味,我估计这俩土著娘们,也不会察觉出啥岔子来。

    我一方面顺着鼓声的方向跑,一方面观察着附近出现的无脸怪人。他们怎么跑,我就怎么跟着。

    这一路下来,我大约跑了半里地,最后我跟一群无脸怪人来到一个大台子的前面。

    这台子是用木头搭建的,离地两米高,面积挺大,得有两三百平,在这上面,架起一个大鼓,有个很壮的无脸怪人,正用力的敲着它,另外在这台子的角落里,还挂着四块做工很粗燥的红布。

    四块红布都方方正正的围了起来,我看不到它们里面的情景。

    我又观察着,没发现蛊王的影子,这说明他还没出场呢。而这些站在台下的无脸怪人,现在也没那么拘束,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聊着天。

    我跟这些人不熟,就又寻找胡子他们。

    按事先约定,他们的头套上一定都做了划痕,很好认。

    我用了半分钟的时间,找到一个同伴。他站在离我十多米远的地方,而且他也在四下打量着。

    我默默的向他凑过去。打心里我还琢磨着,这到底是谁?因为老蛇、阿乙和胡子的身材都很像,他们都带着头套穿着兽皮衣服,我一时间很难进一步辨认。

    这人也留意到我了,他不露痕迹的往我这边靠近。

    等我俩走到一起后,我留意下他的双手,他食指和中指发黑,这是胡子的典型招牌。

    说不好为什么,当知道这是胡子时,我心里变得特别放松。我还轻轻打了他一拳,已示友好。

    但胡子显得很郁闷,对我只是“嗯”了一声,就权当回应了。

    我问他怎么回事?胡子说他刚刚去了一个冒烟的房子里准备下药,但那里压根没煮饭,而是个用于冶炼的地方。

    他找个机会,还在里面转悠一番,发现那里有一个个大木桶,里面装着全是黑乎乎的东西,闻起来应该是石油。

    我猜胡子之所以郁闷,是因为他没机会下药,另外我也很诧异,心说石油?难不成说这寨子附近还有石油资源?

    我当然知道石油的价值了。我打心里又啧啧几声。

    胡子没多说他的情况,他又一转话题,问我刚刚怎么样?“下药没?”

    我对他竖起大拇指,表示我很顺利。

    胡子叹了口气,又偷偷指了指周围这些无脸怪人,他说,“这里这么多人,做饭的地方很可能不止一处,咱们要不把所有的饭菜都下药,一会行动起来,很难办。”

    我当然明白这个道理,但我安慰胡子,还有老蛇他们仨呢,或许他们跟我一样,下药很顺利呢。

    我俩没继续胡扯,反倒拿出精力,又寻找老蛇他们。

    我们很快发现格桑尼玛了,这土著人胆子不小,或者说他跟这些无脸怪人都是大峡谷的原居民,有很多共同话题吧。

    他竟然跟几个无脸怪人凑到一起去了。至于老蛇和阿乙,我们又苦寻了好一会儿,等鼓声刚刚擂完的那一刻,他俩才出现,急匆匆的往这边赶。

    我和胡子想跟老蛇和阿乙汇合,跟他们沟通下。

    我还特意举了举手,给老蛇和阿乙提醒。老蛇和阿乙又调整方向,往我们这边跑来。

    这时我和胡子周围站了其他几个无脸怪人。我不想离这些人太近,又带着胡子,试图绕到人群外面,这样跟老蛇和阿乙碰头后,我们说话也方便。

    但我俩刚走了没几步,也不知道是哪个缺德玩意儿带的头,他大喊着,“跪、跪!”

    被他这么一弄,其他无脸怪人也喊了起来。一时间跪的声音震天响。

    这些无脸怪人也都选择原地跪了下来。我和胡子慢了半拍,但大家都跪下了,我俩还干巴巴站着,太明显也太容易让他们生疑了。

    我和胡子互相看了看,胡子一狠心,对我说,“来吧!”

    他当先跪了下去,问题是我俩现在所站的地上,全是硬石头子,而且石子都包包愣愣的。

    胡子跪下去后,一瞬间疼的直哼哼。我犹豫着,但胡子非拽着我,不让我走,就这么跪着陪他。

    我不得已,尤其现在这场合,没法跟他拽拽扯扯的。我也跪了下来。但我留了个心眼,双手也拄在地上,这能分担下身体的重量,让我两个膝盖的压力没那么大。

    当然了,老蛇和阿乙,最后也跪了下来。

    我猜这所谓的活祭仪式要开始了,我留意着接下来的一举一动。

    有个脑门镶着红石头的无脸怪人,他不像其他人那般,反倒抬头观察着天空。

    突然间,他喊了句,“首领到!”

    那些无脸怪人全嘀嘀咕咕起来,我猜测,他们正在念什么东西,像是梵语之类的。我和胡子来了个滥竽充数。

    我是尽可量的模仿着,而胡子呢,反复哼哼着一句话,我离他近,细品了品,竟然是大舌头版的吃葡萄不吐葡萄皮……

    我没理胡子,又向天空看了看。

    有一个黑影,在天上盘旋着。我没留意它是从哪里飞过来的。它盘旋一番后,最后还向大台子扑了上去。

    这次它离地面这么近,我认出来,这是个乌鸦,它浑身黑毛,但两个翅膀却长着白羽。

    我回忆起一件事,记得在哈市时,蛊王就带着这么个乌鸦。我不知道此乌鸦是不是彼乌鸦,但如果这俩乌鸦是同一只的话,我心说这扁毛畜生倒是没少随着蛊王走南闯北。

    我们这些人念叨了得有一支烟的时间,附近的一个石头房里有动静了,一个穿着袍子,带着镶满五颜六色石头的头套的男子,一闪身从房子里出现了。

    他向大台子全力奔了过来。他速度很快,要我说,跟鬼魅有的一拼,尤其那袍子被如此速度一带,在空中忍不住的狂舞着。

    他奔到台子下方时,又借力一个大跳,竟稳稳落在台子上了。

    我不得不佩服这人的弹跳力和爆发力,而且就凭这,我断定他就是蛊王了。

    他站在台子上方后,大手一挥。那气场,一时间简直要爆表。

    而台下所有人,跟愚民一样,对着蛊王玩命的磕起头来。

    我压根不想给蛊王磕头,但大趋势在此。我打心里说,“这只是为了演戏,不是真磕头。”

    我带着这个念头,也不得不磕了几个。至于胡子,他一边磕一边“艹你娘、艹你娘”的骂着。

    蛊王似乎很受用,叉着腰,一直看着大家把头磕完。他又自行嘀嘀咕咕念叨一番,这次我们都默默听着。

    蛊王念得很快。而我听了一会儿,似乎觉得他念得调调,让我有些熟悉。

    我想起了刚来藏地时见到的那个九师傅,他当时念着经文,就很像现在蛊王念得这些。

    我心说难道蛊王跟九师傅很熟?但一时间,我没法肯定这件事。

    等蛊王念完,他转口用生涩的中文,跟大家喊起话来。

    这台子上没有麦克风或大喇叭,但这并不影响他喊话的质量,因为他底气足,喊得很大声。

    他的意思:我本来在大峡谷生活的很好,衣食无忧,还有这么多追随者,但有一天,外面世界来了几个人,他们让我离开大峡谷,跟他们一起,去做什么特警特工,抓恶贼。我本来不答应,无奈他们拿出很多的好东西,有先进的机械设备,有很多珍贵的药材和配方等等。咱们这里条件落后,我冲着这些好东西,同意了他们的请求。

    但真等出去了,我发现外面的世界糟透了,那里的人,充满了尔虞我诈,充满了算计,就算是朋友间,也都藏着心眼。我本来想着,既然自己答应了别人,就再帮他们几年吧,也就对这些坏事不理了。但有一次,我跟另几个特警,去做一个任务,那任务很难,我们遇到的敌人,还都是说着八嘎的外来货。

    我只跟一个肤色很白的特警活了下来,我俩带着三个俘虏,要赶回基地,谁知道那三个俘虏也会说我们的话,他们嘴巴很坏,骂了一天一夜,还什么恶毒说什么,并嘲讽我们死去的那几个同伴。

    我和那个特警都动怒了,用钳子把这几个俘虏的牙齿全拔光了。这其实算是事么?想想看,在大峡谷,如果两个村落之间要打仗的话,逮住的战俘,是可以直接吃掉的。而在外面的世界,我和那个特警却因此惹了麻烦。被组织怪罪,说我们虐待战俘,说我们不懂规矩等等。

    那个肤色白的特警,为人真怂,竟不懂得反抗,被组织定罪后,打入监狱之中,而我不管那些,彻底脱离了那个组织,还把他们派来抓我的人,全部弄死,最后我活着回来了。

    这些无脸怪人听到这儿,全部哇啦哇啦叫了起来,而我冷不丁都忘了配合了,心中着实被震撼到了。(未完待续。)

第五十二章 有生有死

    我没料到在蛊王身上还有这种经历,而且他说的要全是真的,那他岂不和那肤色发白的特警的关系很熟么?

    我也对这肤色发白的特警有个猜测,估计十有**是古惑。只是这俩人不同的是,古惑因为一次意外,选择逆来顺受的入狱,而蛊王选择的是违抗审判。

    我顺着往下想,觉得接下里的事就全都解释通了。上头儿不想放过蛊王,也知道他逃回了大峡谷,所以才派了三波人,先后潜入到大峡谷里来。

    我一直对蛊王有这么个评价,他这人很邪性,先不说他当时的抗命对与不对,但他回到大峡谷后,也没少作恶,不然眼前这些无脸怪人又怎么解释?还不都是他用各种办法忽悠过来的原大峡谷土著居民么?

    我脑袋里胡乱的想着,这导致我没像其他人一样哇啦哇啦的叫着。

    胡子趁空偷偷撞了我一下。他倒是很卖力,一直随大流。我知道自己做的不妥,也急忙附和起来。

    蛊王很享受大家对他的这种“爱戴,”他昂着头一直等着,等大家都喊完,他又一转话题,哼一声说,“我对外面世界的态度,一直是井水不犯河水,但最近一段时间,外面总有人来到大峡谷,针对我,试图把我抓住或击毙。我是软柿子么?而且能让他们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么?”

    这些无脸怪人听到这,大声吼起来,表示他们心中的抗议。

    蛊王又指着那几块粗糙的红布说,“这里面有四个被逮住的外来特警,咱们有咱们的规矩,他们既然被抓住了,下场就是个死!”

    原本擂鼓的无脸怪人,这时还配合的走到红布面前,手一伸,把这四块红布全扯了下来。

    我看着里面的情景,一瞬间心头咯噔一下。这里面放着四个木桩子,每个木桩子上都绑着一个人。

    这四人一看被绑的时间不短了,全蔫头巴脑的,也都没穿衣服。

    我认得其中的两个人,一个是老更夫,一个是铁驴,尤其铁驴被扒光后,让他壮硕的身体更加明显。

    至于另外两个,我怀疑也是特警,跟老更夫和铁驴一起来大峡谷的伙伴。

    他们连头都没抬一下。反倒是那个无脸怪人,强行举着他们的下巴,让他们看看眼前的情景。

    我想救他们,但现在冲过去,绝不是明智之举。胡子跟我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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