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尸体有个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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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尸体有个约会- 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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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子刚刚把我俩打斗的经讲完,尤其他夸大了一些,比如我本来只是用点穴把龅牙女打败了,但胡子非说我用了什么气,尤其出拳时,他都能看到某种气在我拳头上绕等等。

    至于他说自己的经,那简直更没法听了,就差说他一咧嘴,立马有原子弹从他嘴里射出来了。

    这些一等奴听的半信半疑,不过不管怎么看,他们对我和胡子的态度大为改观,尤其拿出更钦佩的样子。

    也有一等奴问我,为啥我叫七伤哥?这七伤到底有啥说道?

    我猜胡子刚才编的太忘我了,反倒把我是崆峒派传人这个身份忘说出来了。

    我琢磨着,怎么把这七伤给好好解释了。我想的是,伤情、伤心、伤悲、伤痛等等的词,这样凑出七个,就是所谓的七伤了。而且这么说出来,也明显让我的外号有点诗情画意啥的。

    结果我又慢了半拍,胡子掰着手指头,抢先跟大家说,“何为七伤,胃有伤、肾有伤、心有伤……”

    那些一等奴一边听胡子说,一边又拿出怪怪的表情看着我。我心说得了,也就是我活生生站在这些人面前,不然冷不丁听胡子这么说,外人肯定会觉得,我伤成这德行,岂不跟植物人差不多了?

    但这都是小事,我抱着无所谓的态度,也借着这话题,拿出自黑的架势,跟这些一等奴又胡扯起来。

    我这么做,当然为了团结气氛,打下良好的群众基础。但偶尔有一次,我不经意的扭头一看,发现有个房门口探出个脑袋来,是那个扒死人衣服的老人。

    我也早跟别人问过了,这老人叫阿德。而且当他发现我也看到他时,又急忙把脑袋缩回去了。

    我一直觉得德叔挺怪的,他还提醒过我,不吃那鬼蛋。

    我带着纳闷,趁空离开人群,独自向德叔的房间走去。

    德叔此时正靠在最里面蜷曲的坐着。我一露面,他似乎有话要说,但很明显又咽了下去。

    我现在身上没啥吃的,但我觉得,这老家伙一大把年纪了,缺吃少穿,也真不容易。

    我走过去,一屁股坐在他旁边了。德叔很敏感的往旁边退了退。

    我跟他说,以后有机会的,我给他弄点好吃好穿的。

    德叔跟平底锅不一样,这也真是个老姜,他没因此多表露什么。

    我俩稍微沉默一会儿,他突然开口问,“那鸟蛋,你最后吃了么?”

    我盯着他。德叔故意回避我的目光,而且他拿定主意,等我回答。

    我不想撒谎,点点头。德叔古怪的笑了,连连说好。

    我很想让他把话说的更明白一些。不过德叔变了一个态度,对我客客气气,点头哈脑的。

    我心里不怎么舒服,他这么做,其实真把我当成黑鸡了,当成随从头领了。我心说自己吃了个鸟蛋,至于么?

    德叔也不想跟我多待,这里是他的房间,但他有意避开我,就主动起身,往走到外面去。

    我把德叔拽住了。当然了,我拿捏着力道和尺度,我怕拽太狠了,别把这老人弄伤了。

    德叔不看着我,默默的站着,大有我要一直拽着他,他就一直这么动也不动的架势。

    我跟德叔又说了几句,那意思,我来到这岛上后,首先就是跟他接触过。我到底什么样的人,他应该知道,尤其刀哥欺负他时,我还出面帮过他。

    我是想通过这番话,让德叔别对我有戒备。

    德叔一定是仔细听我的话了,尤其他想起我对他做的事后,态度上又勉强缓和了不少。

    他提醒我说,“你和你那兄弟,这次打赢了,这意味着那养殖场又回到梨王的手里了,但你知道么?那养殖场不是啥好地方,我在小岛待了这么久,听说那养殖场有鬼!”

    我一时间愣住了,也头次听说那养殖场会这么邪乎,另外我还联系起一件事。

    丑娘不就是让手下从养殖场里抬出一个棺材么?而且棺材里还爬出来一个浑身是鱼鳞妖女来。

    我突然觉得那养殖场没那么简单了,甚至一想到今晚之行,我心里也多多少少一紧。

    这么一耽误,德叔又挣脱一下,独自走了出去。

    我随后走出房间看了看,却没发现这老家伙的影子。胡子赶巧正找我呢,当他发现我在德叔的房门口站着时,他咦了一声,等凑过来后,他问我,“你怎么一脸懵逼样?”

    我心说他可拉倒吧?我这叫一脸忧郁,怎么从他嘴里说出来,调调往往就变了呢。

    但我没把德叔这话再转述给胡子,原因很简单,我不想让胡子徒增烦恼,尤其德叔又是鬼蛋又是养殖场闹鬼的观点,也显得很虚无缥缈,目前没太有力的证据证实它呢。(未完待续。。)

第二十一章 毒血

    我和胡子又在小破楼里待了几个钟头,也因为我现在没有手表,不知道具体时间,但估计等到晚上七八点钟吧,小楼外有人高喊我和胡子的外号,又是七杀哥又是魔王的。

    我和胡子一起走出去,等我俩定睛一看,是两个随从,其中一人还握着铁链,牵着大毛。

    胡子嘘了一声,说怎么把这玩意儿(大毛)也签过来了呢?

    而我稍微一琢磨,有些懂了。说白了,不仅这两个随从,还有大毛,都是狐姐拍去守夜的人选。

    两个随从虽然没再多说什么,只是对我俩很巴结的笑着,但我知道,他们催促我俩呢。

    我扭头喊平底锅。很快他带着五个一等奴一起出来了。这些人也都是这次去守夜的。

    我们跟两个随从汇合,这俩随从看着平底锅他们,有个随从忍不住念叨说,“在我俩出发前,狐姐嘱咐过,这次去守夜的人不要太多,但……”

    他再次看了看平底锅这些人。平底锅对随从还是打心里往外的有惧意,他立刻指着两个一等奴,说你们哥俩回去吧。

    这俩人也立刻转身。但我喂了一声,让他们又止步了。

    我心说到底谁是老大?我和胡子身为随从头领,我俩还没发话呢,他们就私下做主了?

    我又指着牵着大毛的随从,那意思,让他带着大毛回去吧。而这么一来,人数不就立刻降下来了么?

    这随从低下头,看得出来,他打心里不想听我的话。我当然知道,大毛能来,肯定是狐姐特意吩咐的。

    我不想这么沉默下去,就又一摆手,那意思,人多就多吧,其实也没多到哪去,我们这就上路吧。

    有个随从又试探的多问一句,那意思要不要走之前再跟狐姐说一声,尤其把人多的情况也跟狐姐说一说。

    我觉得没必要。胡子还插句话,适当的点了句,那意思,狐姐是他们的领导,难道我俩就不是了?

    等我们这帮人上路后,我和胡子原本打着头阵,不然平底锅他们也没去过养殖场,压根不知道怎么走。

    细算算,我在这条路上一来一回,总共走过两次,但都是白天,等到了晚上,四周这么一黑,尤其这种岛上没啥建筑物,瞅哪都很像。我一时间真有些晕头转向的感觉。

    胡子跟我差不多。最后我俩也没死磕,没非要什么面子,我让那俩随从认一认路。

    这俩随从却挺有招的。他们让大毛带起路来。

    我知道,像狗或者马这类的动物,确实路感极强,问题是,大毛其实是个人。我因此也没料到,大毛竟会有这种优势。

    我们晚上行走的速度也不怎么快,比白天多费了不少功夫,在接近半夜时,我们才赶到养殖场。

    在夜色笼罩下的养殖场,有些荒凉。在养殖场外的四处,都没什么人,而再看养殖场里,有一个小草房亮着灯。

    胡子对着草房喊了几嗓子,有个红衣女子,从草房里走了出来。

    我原本心里就压着事呢,一直想着德叔的话,说这养殖场闹鬼什么的。而现在我看到这红衣女子时,心里连带着也一紧。

    她这种装扮,跟厉鬼倒是有点像了,但我知道这应该是丑娘的一个手下。

    另外我瞥了其他人一眼,平底锅这些一等奴,基本上都是血气方刚的汉子。他们平时能接触到的,除了狐姐以外,就是那些打饭的壮女了。

    他们不敢对狐姐有非分之想,对那些肥女,纯属在生理上没啥反应,而这次出现的红衣女子,或许是被衣服一衬托,让她看起来有些清新脱俗,这让平底锅这些人全有点小动作了。

    他们一个个的,要么拿出流氓样儿,要么忍不住的揉了揉裤裆。

    我本来还当心闹鬼的事呢,现在一看,尤其纯属被平底锅这些人的反应一弄。我心说得了吧,我担心有些多余了,这里真要出现啥俏女鬼了,她还敢吓唬人?不得被平底锅这些人一拥而上,按在地上轮着做那事?

    我也怕平底锅这些人一会别太失态。毕竟这是丑娘的人,她回去真要念叨点啥,也丢我们的人。我就又对平底锅他们嘱咐几句。

    这红衣女最后来到养殖场外围,把一个栅栏门打开了。我们依次随她走了进去,来到草房内。

    红衣女拿出一沓子资料,交给我和胡子,她还说,“这是养殖场内现在所有资产的一个清单,外加还有养殖场的地图。”

    我是真没想到,交接一个养殖场而已,竟这么复杂。胡子也看着这一沓子资料,一时间有点愣。

    红衣女又主动把资料翻开,尤其指着几个表格,跟我说,“这里是猪、羊和鸭子的数量,你要不要清点一下。”

    我看上面写着,有五头猪,三十六只羊,还有三百二十只鸭子。

    光凭鸭子的数量,我真服丑娘这些人,心说这帮老娘们真没少折腾,竟养了这么多。

    红衣女又催促我们,让我们清点下数量,不然等她走了,真要有所偏差,这责任赖谁?

    我心说可拉倒吧,大半夜的,我们这些人有病么?还得结伴去数数?尤其猪和羊都好说,那鸭子怎么数?那可是三百多头,而且真要等我们数到一多半时,有几个鸭子乱跑,我们岂不白数了?

    我首先表率,摇头说不用了。但那俩随从很有心,或者说他俩有些较真了。他俩跟我建议,那意思让他们去数数看。

    我一琢磨,他们这是自找苦吃,外加也不用我跑腿。我跟胡子就都同意了。

    这俩随从带着大毛,也跟红衣女一起,他们拿了一个火把,这样又出了草屋。

    我估计他们一时半会回不来,我和胡子也不想干站着等他们,外加我一打量,这草屋内就一把椅子,剩下还有个大草甸子。

    我对椅子挺头疼,觉得谁做这椅子都不合适。我最后把它抛到一片,招唿平底锅他们,一起坐到草甸子上。

    平底锅这些人,真就是被我强行带过来的,他们本身也没啥任务,这几人趁空打起牌来。

    胡子也手痒了,他跟平底锅这些人凑到一块去了。

    我无聊之余,翻看了资料。这里面主要都是一些账本,我也真搞不懂,这账本记得很专业,连借、贷这类的都出现了。

    我对会计不感冒,也对账不感兴趣。我快速翻阅着,最后我看到那个地图了。

    这地图看似是养殖场的一个平面图,但我摸着这地图的纸张,感觉它不是一般的厚,而且很像是几页纸粘到一块去了。

    我挺纳闷,想到了夹层。

    我也很像知道,这地图中间到底有没有猫腻。我就又带着地图,出了草屋。这草屋外还有一口井。

    我压着井水,当然也控制着尺度,没让水流出来太多。

    最后我把这地图弄湿了。出乎意料,这地图一遇到水之后,竟自行起皮了,说白了,在页脚的地方,自动分成三层。

    我小心翼翼的拽着一层纸,慢慢把它撕开。

    就这样,我很快看到中间那层纸了,这上面乍一看也是白纸一张,但很明显,之前被铅笔画过什么,又被橡皮擦掉了,因为很多地方还能看到残留的铅笔印。

    我因此琢磨上了,我总觉得这地图似乎在对我传递着什么消息。问题是夹层里面并没太多提示。我又没太想明白。

    等过了半个多钟头,那俩随从带着大毛回来了。我没见到那红衣女的影子。

    按随从说的,那红衣女已经离开了,而且对账之后,他们核实了,这些猪、羊和鸭子的数量,并没错。

    平底锅那些人还口不对心的赞了这俩随从几句,那意思,这俩随从办事很认真。

    但我对这结果不满意。因为账和实物要全对上了,我们今晚还怎么开荤?

    我特意绷着脸,跟这俩随从说,“账好像不对,羊的数量少了一只。”

    我这话一出,其他人都诧异的看着我,平底锅还特意问了句,“七伤哥,你也没数,怎么知道不对的?”

    那俩随从很聪明,最先明白过味儿来。

    我不知道他俩心里怎么想的,但他们一同点头赞同,其中一个随从还补充说,“我记起来,没错,不仅少了一只,还是个羊羔子。”

    我赞许的笑了笑,也觉得这爷们够机灵。

    平底锅还拿出傻愣愣的样儿。我懒着多解释,对那俩随从说,“现在就去,逮个羊羔,其他人找柴火,咱们尝尝烤羊肉的味儿。”

    这些人立刻准备起来。我发现人多力量大,很快草房前堆起一个支架和柴火。

    那俩随从身上带着简易的匕首呢。他们把羊羔逮回来后,也不同其他人帮忙,这就用匕首把羊羔子宰了。

    平底锅这些一等奴,绝对是馋大发了,连羊血都不想丢掉。

    这草屋内也有几个空置的椰子壳,平底锅几人就捧着椰子壳,蹲在死羊前面,跟那俩随从配合着接羊血。

    本来这看似没什么,吃个羊肉而已,能出什么岔子?

    我和胡子不想脏了手,就故意站在一旁,看他们忙活着,但怪事来了。

    平底锅接了一会羊血,他嗅了嗅,拿出古怪的表情,扭头看我俩说,“不对劲吧!”(未完待续。。)

第二十二章 毒血(二)

    我和胡子都很纳闷的看着平底锅,我心说他接个羊血而已,又怎么不对劲?

    胡子顺着他的话还反问,“咋了哥们?在血里发现金粒子了?”

    平底锅知道胡子是在调侃他,他也没太在意,反倒依旧拿出严肃的样子,把椰子壳捧起来,给我俩递过来。

    平底锅让我俩问一问羊血的味道。

    其实让我吃羊肉还行,但生羊血嘛?我总觉得膻唿唿的,打心里我也真不想闻。

    我本来摇头示意,不过平底锅拿出坚持的样子。

    当我看着椰子壳都递到我和胡子面前时,我知道躲不过去了。

    胡子还示意,让我先来。我耍了个小算盘,估计屏住唿吸,凑到椰子壳前,特意“闻了闻”。

    我没闻到什么,但随后我又把头缩回去,跟平底锅说,没什么异常嘛。

    平底锅很诧异。胡子则像我那样,也凑了过去。只是这哥们很实在,狠狠的吸了一大口。

    胡子突然嗝了一声,还翻着白眼,这就仰面就倒。

    我看在眼里,也立刻施加援手。

    胡子被我拖着,并没真的摔到地上。而且借着这么一会的缓冲,胡子回过劲儿来。

    他又咳嗽上了,还跟我说,“他娘的,你是不是鼻子锈住了,我怎么闻的时候,觉得那么苦呢?”

    我嘿嘿笑了笑。胡子彻底反应过来了,说我竟敢耍滑。

    我跟他斗了几句嘴。但接下来,我也把精力也放在羊血上,这次我为了验证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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