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尸体有个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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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尸体有个约会- 第2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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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跟我俩关系好,也不把我俩当随从头领,所以说话很直接。

    他说,“之前有一群红衣女过来找我和胡子,我跟这些女人说你俩被一个随从带到别墅那里去了,这些红衣女都有些急了,尤其为首的带着面具的老女人,喊了句糟了,又立刻带着其他人往别墅赶去。”

    平底锅顿了顿,又问,“那些红衣女看着不简单,难道是东地头的人?而且没多久,别墅那边就吹出海螺号了,到底发生了啥事?”

    我当然不能把真实情况都说给平底锅听,我索性随便应付几句,那意思,丑娘带人过来找茬,不过现在这麻烦事已经平了。

    平底锅啧啧几声,说那个老女人原来就是丑娘,果然霸气。

    我不想跟平底锅多聊,又说我和胡子累了,就跟他告别了。

    我俩往住处走去的路上,我脑中还琢磨一番。我心说当时伊木非要我和胡子喝那杯酒,也亏得丑娘及时赶到,帮我俩化解了这场危机。我原本以为是巧合,现在一看,丑娘这次去别墅找茬,其实是想给我俩解围才对。

    从这点看,我不得不感激丑娘。

    胡子当然没我想的多了,他一路默默地,也没发表啥看法。等坐到我俩屋内的草垫子上后,胡子又开始抠牙。

    他抠牙的姿势很不雅,甚至也有点恶心。但我没管那个,因为我也抠起来。

    我俩最后拿出两个湿乎乎的,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纸条后,胡子迫不及待的把他手中纸条展开了。

    我带着好奇,还把打火机掏出来,捂着点火,借着微弱的火光,我看到这纸条上的内容了。

    上面写着:“夜晨点右窑面合毒做据后狱。”

    我和胡子把这内容反反复复的看了好几遍,我还默念着,甚至都把这内容牢牢记在心里,但不得不说,这内容太有玄机了,我和胡子一时间都参悟不透。

    胡子还分析说,“难道这他娘的是古文言文?”

    我觉得不像,反倒像是一组加密的数据。我把这猜测说给胡子听。

    胡子拿出不服气的架势,说不就破解么?老子这脑袋,绝对够用,当初破解密码箱时,只要我出马,无人能出其右。

    他因此还绞尽脑汁的想了起来。而我没他那么“积极”,这倒不能说我偷懒。

    我心说还有我手里的纸条没打开呢,这纸条上的内容,或许还能为我俩做出什么提示呢。(未完待续。。)

第二十九章 偷袭

    我没打扰胡子,趁空摆弄起我手中的纸条。

    想把这纸条展开,有一定的难度,因为它被沁的太湿了,但我有耐心,也尽量轻轻用力,防止破坏纸条上的内容。

    这么过了大约一分钟吧,这个纸条终于被完全展开了。

    我借着微弱的打火机的光,看着上面,它的内容是:“今凌两左,菜北集,夺药证,之越。”

    我还喂了一声,给胡子提醒。

    胡子把这纸条抢过去,又把两个纸条放在一起做了一个对比。他依旧一头雾水,甚至骂咧几句,说跟他娘的天书似的,丑娘到底要告诉咱们什么?

    之前胡子还说,他对破译密码有一手呢,我现在严重怀疑这话的可信度,因为我稍微琢磨一番,就明白这俩纸条的意思了。

    我让胡子先看从我这里拿走的纸条上的第一个字,再接他那个纸条的第一个字,然后依次一个字一个字的接龙。

    胡子照做后,很快念出一句很完整的话来:“今夜凌晨两点左右,菜窑北面集合,夺毒药做证据,之后越狱。”

    胡子拿出佩服的样子,对我竖了竖大拇指,强调说,“你厉害。”

    我倒不较真谁更厉害,反倒琢磨一番,又跟胡子说,“看来养殖场下方的那个地下通道被挖通了,而且丑娘也没耐性继续等下去,想今夜就动手走人了。”

    胡子赞同的应了一声,随后他又问,“丑娘这人,到底信不信得过?”

    他的言外之意,我俩真要跟丑娘一起行动,成功固然是好,但真要说这人就是个忽悠,我们越狱不成反被抓,又或者直接被她出卖了,迎接我俩的,很可能是死。

    我有些纠结,不过我好好思前想后一番,也跟胡子说,“有时候人就得赌一把,综合各方面来看,丑娘不像是个不靠谱的人,而且我俩总不能一直在这小岛上混,那样除了等死,我俩这辈子还能做些什么?另外,我们也吃了虫卵。”

    胡子最后被我一通劝,拿定了主意,跟我说,“干他娘的吧!”

    我跟他又准备商量一下后续的细节,赶巧的是,有个脑袋从门口处探了探。

    这大夜里的,随便门外黑咕隆咚的,我却很敏感的第一时间发现了。

    我问了句,“谁?”胡子更在乎手中的那两个纸条。他不想让外人看见,外加这纸条的内容已经被我俩知道了。

    胡子索性一张嘴,把纸条嚼巴嚼巴,吞到了肚子里。

    门口那人,在我刚一问话的瞬间,他就嘿嘿笑了笑。

    我听出来,是刀哥的语调。我猜他这么晚了找我俩,一定有事,而且很可能又没憋好屁。

    我硬着头皮,让他进来。刀哥一闪身,又直奔我和胡子坐的那个草垫子。

    我看着刀哥的身体状况,冷不丁挺诧异,因为他现在也不瘸了,看走路姿势,伤也没大碍了。

    这才几天,他就恢复到这种程度?

    而胡子一直对刀哥的印象很一般般,这次看刀哥也想坐到草垫子上,胡子故意挪了挪屁股,没给刀哥地方。

    刀哥很机灵的观察到这一幕,他没在乎,最后蹲在我俩面前。

    我故意打着哈欠,说我和胡子都困了,那意思,让他有事就长话短说,也甭绕弯子,直奔主题。

    刀哥说他听别人说了,我和胡子升为随从头领后,这两天正在一等奴内选人呢,选中的人可以成为我俩的手下,做一名南地头的随从。

    刀哥又指了指自己,说他身子骨挺壮,外加跟我俩关系这么铁,如果真有这好事,希望我俩能考虑到他。

    我听明白了,这爷们是来毛遂自荐的。另外我心说他的耳朵倒挺灵,狐姐交代我俩的事,也不知道他从谁的嘴里挖到了。

    换做平时,能从一等奴升级为随从,这绝对是个优差,毕竟伙食和各方面的地位,都会上升一大截。问题是,这只是个假象,那些随从每天都要吃充满毒素的炖肉和鸟蛋,久而久之,早晚会变得人不人鬼不鬼。

    我单从这方面考虑,尤其真把刀哥当朋友了,我一下子脸沉了下来。

    至于胡子,更是不客气的哼了一声,说这事先不急,等改天再跟刀哥下结论。

    刀哥耍了个滑头,这期间故意掏出一个打火机,他也不吸烟,光是把打火机打着了,借着火光,他能看清我俩的表情,另外他盯着胡子的嘴,咦了一声。

    胡子不明白刀哥这举动的意思,念叨句,“怎么了?”

    我顺着往胡子嘴上一瞧,他的一个门牙上沾着一个写着字的纸屑。

    我猜是他刚刚嚼纸条时,不小心弄上去的。我给胡子提个醒,胡子立刻把这个纸屑摘下来,又使劲一搓。

    刀哥拿出怪表情,不过稍纵即逝,随后他又干笑着,试着求了几句。

    胡子对刀哥置之不理,而我说了几句不疼不痒的话,也隐隐点了他一句,让他回去休息。

    刀哥最后也看出来了,他这请求,一时半会是不能成了。刀哥看了看窗外,又说,“算了,都十二点了,两位兄弟早些休息吧。”

    刀哥起身要往外走。我却被他最后这句话弄的心头一震。

    我叫住刀哥,反问他,“你怎么知道现在是午夜?你有手表能看时间?”

    胡子稍微一愣神,又拿出感兴趣的样子。

    我俩之所以这么在乎时间,因为丑娘的纸条上清清楚楚告诉我俩,凌晨两点去汇合,我俩要能有个具体的时间观念,就不会迟到。

    刀哥的回答出乎我意料,他说他从小在朱海的贫民村长大的,那村子里的人都做豆腐,而且做豆腐很辛苦,一到下半夜就得起床准备着。也就是因为村里人的夜猫子习惯,让他从小也跟村民一样,会看月亮。说白了,只要让他看一眼当空的月亮,他就知道大体什么时间了,也绝对不会差太多。

    我暗自佩服刀哥这项本领时,也再次问他,“确定现在是午夜?”

    刀哥点头,还拿出拍胸脯的样子,做了个保证。

    我对他说了声谢谢,这让刀哥一头雾水。不过我没再跟他聊什么,他又带着这股子纳闷劲儿,离开了。

    我跟胡子说,“咱们都大体心里有个数,现在是午夜,咱俩再休息一个半钟头左右,就上路。”

    胡子说行。我俩也不针对丑娘的计划多说什么了,因为我怕隔墙有耳,尤其怕刀哥别在外面偷听。

    我俩躺在草垫子上,各自闭目养神。我时而有些困意,但我也怕自己睡着了,索性就坐起来吸根烟,等精神一些后,我又躺回草垫子上。

    我和胡子都各自估算着时间,我承认这种估算也有误差,不过不会太大,最后胡子提醒我,说时间差不多时,我打心里也认可的点点头。

    现在这时候,像平底锅那些一等奴,早就睡熟了。我和胡子悄悄起身,又踮着脚,尽量不发出声响的往外走。

    整个走廊很黑,我俩也并没点火照亮,等出了小破楼,我和胡子也不再耽误,借着夜色的掩护,全力跑了起来。

    我们现在的位置,离菜窑有一段距离,上次刀哥带我们去偷食物,我们因为刀哥的伤势,并没走的很快。

    但这回不一样,我和胡子最多用了不到半个钟头,就赶到菜窑附近了。

    我俩累的都有些喘粗气,胡子还提醒的问,“集合地点在窑子北面,但具体的没说,咱们索性往北走一走?”

    此刻我把精力都放在菜窑上,这菜窑一直有随从守夜。我心说我俩要跟丑娘在菜窑北面汇合的话,别出什么岔子,被这些随从发现了。

    纸条上也明确指出,丑娘要先弄到毒药,然后再越狱。我怕到时这该死的随从拉响烟花,别让我们整个计划都泡汤了。

    我为了稳妥,回答胡子说,“咱俩现在也是随从头领,何不去菜窑看看?要是那些随从还没睡,咱俩先把他们弄昏。”

    胡子赞我这个想法好。我俩又临时调整方向,向菜窑奔过去。

    我一直提防着,怕突然间冒出个随从来,甚至他也会大喝一声,问我俩是什么人?

    但直到我俩来到菜窑的门口,我也没见到任何人影。

    胡子指了指门内,说他先进去看看,让我给他守门。

    我应声说行。胡子拿出小心翼翼的样子,先探个脑袋往门里看去。其实这里没什么灯光,胡子这么看着,也挺费劲的。

    我估计胡子要适应一下,之后才会让整个身体都钻到里面。但这时候,出现岔子了。

    有一阵风刮起来,这菜窑很简陋,没啥窗户,这风还穿过了菜窑,吹到了我脸上。

    我闻着这风,能感觉到里面充满了屎臭味。我打心里冷不丁这么琢磨,心说这是菜窑,又不是旱厕,难道有什么食物变质了?

    没等我再往深琢磨,有个黑影,他原本躺在菜窑的地上,现在突然跟弹簧一样,勐地站了起来。

    他对准胡子的脖子,伸手抓了过来。

    胡子措手不及,还被这黑影抓了个正着。(未完待续。。)

第三十章 丑娘不丑

    这黑影一看就懂身手,他掐胡子脖子的位置特别刁钻,外加他用的力气也大。

    这么一下子,胡子被憋得难受,嘴里呃、呃的直叫唤。

    这黑影又推着胡子,试图往外走。胡子被他完全要挟住,压根没办法抵抗,只能配合着他,一步步倒退着。

    但这并不能证明胡子完全放弃抵抗了,他身体刚出了菜窑门,手上就做了个小动作,对我偷偷摆手,那意思,让我偷袭,帮他解围。

    我看到这一幕后,心头早就一紧。我也试着凑过去,找机会下手,但这么一离近,我又闻到了更浓的屎臭味,很明显,这味道就是黑影身上的。

    我一下想起一个人来,随便一直闻名没见面,但我猜,十有**,就是这个人。

    我也不急着动手了,反倒悄声念叨句,“屎哥,都是自己人,别误伤!”

    胡子也有了点小动作,不过他现在气短,更没法开口说什么。

    这黑影哼笑了一声,勐地一推胡子,这一刹那,他还把手松开了。

    胡子自行退了几步,又咳咳起来。黑影望着我俩,啧啧几声,不满意的说,“丑娘在我面前可把两位说的很厉害,但实际一看,不过如此吗?尤其太马虎大意了,竟然连躲在菜窑内的我都没发觉到。”

    我边听边查看下胡子的伤势。胡子脖子稍微有些红肿了,显而易见,他受了一点小伤,尤其他现在唿吸也有点费劲,估计刚刚被屎哥掐到气管了。

    我紧忙给胡子揉了揉脖子,另外我也不赞同屎哥的话,心说我这辈子认识这么多身手好的人,哪有像他这样的,平时总躺在地上的,他当自己是睡梦罗汉么?但睡梦罗汉也没那么臭吧?

    当然了,我跟他是一伙的,不想在这种敏感时刻起内讧。

    我话题一转,问他,“菜窑内的随从呢?”

    屎哥回答,“一群笨比,被我打发了。”

    我不知道他说的打发,是把随从杀了还是弄晕了。这时屎哥也往前走了走,跟我离得更近了。

    我这下也看清屎哥的外貌和长相了。

    他其实五官并不算磕碜,只是他太邋遢,把自己弄得太脏了,不仅仅是蓬头乌面,衣服也都黑黝黝的,有些地方更是有一大块污渍,再说他头发里,我隐约间还见到虫子了。

    我总觉得自己平时是挺好说话的一个人,也能跟任何人都走到一起,但这次我觉得自己大错特错,就说跟眼前这个屎哥,我真是没法跟他近乎。

    胡子更是忍不住的捂了捂鼻子。

    屎哥把我俩的举动都看在眼里,他或许早就料到我俩会有这举动。他也不动怒,一转身往菜窑里走,他还说了句,“原定在菜窑北面集合,但丑娘真有毛病,那里风大,我现在改决定了,咱们就在菜窑里等丑娘吧,她鼻子灵,会找过来的。”

    就凭这句话,我觉得屎哥不是个爱被管束的人。

    我和胡子互相看了看,其实我也觉得,这菜窑怎么也比户外强多了。

    我和胡子慢了半拍,走进菜窑。

    我们之前来过这里一次,知道这里面存着不少食物。

    我发现屎哥倒是不亏待自己,他在菜窑一个角落里堆了一大堆的树叶。这堆树叶,里面的都烧着热着,而外面的树叶又把火给压灭了。另外还有一个火把,现在也插在这堆树叶里。

    屎哥走到旁边,蹲了下来,他那双手,估计上面茧子也多,根本不怕烫。

    他扒开外面的树叶,从里面找了找,拿出几个冒着热气的土豆。

    我猜这土豆都是就地取材,从菜窑里翻到的。

    屎哥摆手,让我俩过去,他还把其中两个土豆抛给我俩。

    屎哥的意思,一会很累,趁着现在,多补充下体力,总是没错的。

    我接到土豆的一瞬间,被烫的不断倒手,另外我凑近了闻了闻。这土豆既冒着香气,也隐隐有股子臭味。

    胡子做了个类似的举动,他眉头一皱,压根没食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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