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尸体有个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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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尸体有个约会- 第2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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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小貂还分起衣服来,我们每个人都有一套。

    我把衣服展开后,用手摸了摸。这套衣服是纯黑色的,而且别看被灯光照着,却一点不反光。另外给我感觉,它材质不一般。

    我之前深入大峡谷时,也穿过一套特质的衣服。我猜眼前这套黑色衣服,就跟那套特质衣服很像。

    我借着这事,问小貂几句,那意思,这衣服防弹还是防磨、防刺?

    小貂解释,说这衣服能抵御一般步枪的子弹,也能减弱冷兵器打到身上时的攻击力,至于防磨,她想了想,点头说也有这方面的功能。

    胡子一边穿,一边赞了句,说这衣服,在世面上想买都买不到。

    胡子随后又故意拿出一副抱怨样,说他这个人,喜欢多穿几件,那样更暖和。所以他问小貂,还有没有这种黑色特质的衣服,再给他来一套。

    小貂滑头着呢,摇头说,她们的组织有规定,每人只有一套,还要以旧换新。

    我听小貂的话里有组织的字眼,我顺着往下问,想知道这到底是个什么组织。

    小貂却打住不说了,反倒一转话题,跟刀哥套起近乎来。

    小貂还时不时拿出勾搭的样子。刀哥跟吃了**药一样,最后小貂问刀哥,“听说你是10k的大佬?真的假的?”

    刀哥想在小貂面前有面子,这一刻忍不住吹起自己来,甚至按他说的,他何止是10k的大佬,其实更是整个10k党的第三把交椅,啥时候他说一句,那指定好使。

    小貂边听边应着,她还摸向胸前的一个纽扣。

    这举动在外人看来,或许很平常不过,而我用过纽扣照相机。我也一下子敏感上了,觉得小貂正在套我们的话,甚至还偷拍我们。

    我不知道她有何用意,但我找个机会,凑到胡子耳边,给他提醒几句。

    等小貂跟刀哥问的差不多了,她又把精力放在我和胡子身上。她问我俩,“两位哥哥,你们之前是做什么的?”

    胡子故意拖着长调,这个、这个的。而我接过话,告诉小貂,我俩就是渔民,有次出海,遇到岔子了,被这帮膏药人给囚禁了。

    小貂不信我的话,她又试探问了几句,当她发现我守口如瓶时,她不得不多问一句,“听说你们脚踝上有伤,以前是不是脚踝里被装过跟踪器,一般渔民可没这待遇,你们要么是特殊线人,要么就是特工吧?”

    我没料到小貂竟懂的这么多。而刀哥听完第一反应,哈哈笑了,摆手跟小貂说,“老妹,你想象力真丰富,我这两位兄弟其实是逃犯,在北方印假票被发现了,他们顶着通缉令逃过来的。”

    小貂一愣,又打量着我们。

    刀哥本想借着出卖我俩信息的缘由,再跟小貂走近一步。谁知道他这一番话,把胡子惹到了。

    胡子都有些急眼了,指着刀哥说,“老弟,你嘴巴再没个把门的,小心我把你卵子捏爆。”

    刀哥怕胡子,只好低着头。

    小貂趁空又想胸口的纽扣摸去。之前她偷拍刀哥,我就权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这次关乎到我俩了。我喂了一声,还走过去,试图把这粒纽扣扯下来。

    乍一看,我这动作有强行耍流氓的嫌疑。但小貂不傻,她也知道这纽扣的玄机被我发现了。

    小貂脸色一变,不过也只是那么一瞬间,随后她痴痴笑着,这几乎快成为她的招牌了。

    她故意后退几步,又把我们脱下的衣服全拾起来,抱着走出门。

    在离开时,她多说一句,让我们仨好好休息,她不过来打扰了。

    刀哥因此对我有些意见,说我太着急了,而且泡妞没这么泡的,要学会温水煮青蛙。

    我对刀哥说的心不在焉。反倒望着小貂的背影,闷头琢磨一番。

    我现在做不了什么,最后我也安慰自己,别瞎想了。我们仨也没在多聊什么,各自躺了下来。

    我和胡子待遇最好,都躺在床上,刀哥蜷曲着身子,挤在沙发里。

    胡子很快就睡着了。刀哥这么蜷着,并不舒服,他总翻来覆去的。而我本想睡一会,问题是这次不知道咋搞的,脑中那个小人压根没消失的意思了,反倒一会浮现在我眼前乱跳舞,一会又沉默的。

    我被它这么一折腾,大脑很兴奋,我也没啥睡意了,尤其这么躺着,也有点难受了。

    我索性从床上爬起来,下床后,我熘熘达达的走到门口。

    刀哥注意到我的一举一动了,他微微抬个脑袋看着我,试探的问,“你不睡?”

    我摇摇头,而且也做了一把好事,我指着床,那意思,让给刀哥了。

    刀哥拿出别浪费的架势,嗖嗖的跑到床边躺了下来。

    我趁空把沙发挪了挪,把它弄到门旁边。我一边坐着,一边看着门外。

    我本来只是随便看看,但不久后,我看到丑娘了,她也换上黑色衣服不说,还带着几个人,都是看着三四十岁、懂些身手的老爷们,正急匆匆的从我门前走过。

    我最在乎解药了。我对丑娘喊了句。丑娘回头看我一眼,不过她没停下来,反倒加快了脚步。

    我心说这是什么个意思?我又扭头喊胡子的名字。

    胡子没睡那么死,他很快醒了。我叫上他,一起追了出去。

    这时走廊里见不到丑娘那些人的影子了。我并不知道她们去哪了。但我不放弃,跟胡子沿路边追边找起来。

    就这样,等又转了一个弯,我看到升降梯了,丑娘和那几人都站在升降梯的门口,看架势,正等待升降梯下来呢。

    我猜他们要离开这里。我当然更不能允许这种情况发生了,不然我以后上哪找丑娘?

    我又喊胡子,我俩一起往丑娘那边冲过去。

    赶巧升降梯的门开了。但没等丑娘迈里迈步呢,我和胡子一前一后,把丑娘堵住了。

    她带的那几个手下,全不客气的摸着腰间,拿出手枪来。

    而这升降梯旁,原本还有矮墩和他的同伴,他俩说白了就是看门的。

    矮墩知道我和胡子的底细,也领教过我的厉害。他倒是替我俩说句话,那意思,我俩是丑娘的朋友。

    那几个手下的态度稍有转变。至于丑娘,她走也走不了,这么僵持几秒钟后,丑娘开口了。

    她说她要去办点事,让我俩安心在这里待着,最好休息一番。

    我联系着之前的事,这时有个猜测。我反问丑娘,“毒素也拿回来了,你们现在出去?是为了小岛?”

    胡子插话问,“去小岛做什么?继续偷东西?”

    丑娘没理胡子,甚至看着胡子,还拿出一副冷冰冰的架势,但等看向我时,她变得稍微温和些。

    她想了想,主动回答我说,“我们承诺过的事就要做,既然毒素到手了,接下来东家让我们随着他们去解放小岛,我们必须无条件的配合。”

    我心说什么东家不东家?与此同时,我脑中也隐隐有一个概念了。

    我先不在这问题上较真,反倒想到平底锅他们了。我知道那小岛上有膏药国的守卫,那些守卫可不是吃白饭的。

    丑娘这些人说是解放小岛,但怎么解放?十有**要动用武力才行。

    我担心平底锅这些囚奴,他们都手无寸铁,夹在中间的话,很容易成为炮灰。

    我不知道胡子怎么考虑的,不过我俩很有默契,至少结果想到一块去了。

    胡子还抢先说,“我和小闷也想跟过去看看。”

    丑娘摇头,拿出没商量的架势。她也想绕开我俩,走进升降梯。

    但我突然有个让她妥协的办法。

    我本来站在丑娘身后,这时故意往前贴了贴,至少这么一弄,跟她距离又近一些。

    我给她提醒说,“你以前说过一句话,随时随地随便……,我还记得呢。这次你要是不让我俩跟过去,我会考虑就在现在,履行这个承诺!”(未完待续。。)

第四十六章 牛腿与佣兵

    我这话的威力很大,外加也有种刁难和耍无耻的意思。丑娘忍不住直皱眉。

    而胡子生怕丑娘没理解我这话的真正威力,他又补充说,“喂,娘娘,我兄弟这人,一旦说得出来,保准也能做得到。”

    丑娘不得不妥协了,但她也跟我俩强调,一会跟着他们就好,也一定要有组织性和纪律性,不可乱来。

    我和胡子应声点头,这下我俩也不拦着丑娘了,她绕开我和胡子,先进了升降梯。

    那些手下急忙跟着。这升降梯里原本就没啥地方,这下好,被他们几个一站,显得很拥挤。

    有个手下冷冷的跟我和胡子说,“满员了,两位坐下一班吧。”

    我当然不会笨的同意,也怕他们在这期间耍啥猫腻,别最终还是把我俩丢下不管。

    我和胡子互相一看,又嚷嚷着,借光让让。

    我俩绝对是强行挤进去的,这升降梯里也跟个鱼罐头一样。

    等来到上面,升降梯的门刚打开一刹那,我看着码头,愣住了。

    这时的码头旁,并排停着五辆汽艇。有的汽艇上坐着人,有的是空着的。

    我真怀疑这些汽艇是从哪弄过来的。丑娘没多解释,带着我们往汽艇走去。

    丑娘还对身后的手下,以及汽艇上坐着的人喊话,让他们都准备好,等全登艇了,就立刻出发。

    手下们全跑起来,各自选着一个汽艇冲过去。

    我俩本来想随着丑娘,跟她坐在同一个汽艇之上,没想到丑娘没同意不说,还指着某个汽艇,让我俩坐上去。

    这汽艇上原本坐着两个皮肤黝黑的男子,一看他们就不是国人,他们同样穿着黑色衣服,但左胸上多了一个狗头的标志。

    我之所以没说狼头,因为这图案的耳朵很短也下垂着。

    我本来对丑娘这种分配不是很满意,我也想跟丑娘说点啥。但丑娘一定猜到我心里所想,她抢先强调,“组织性和纪律性。”

    我算被这无形的枷锁打败了。最后我和胡子一脸不情愿的坐到那个汽艇中。

    丑娘上了另一个汽艇,她还当了司机,驾驶着汽艇,立刻往礁石的暗门开去。

    其他四个汽艇,先后尾随着。我和胡子所坐的汽艇,落在大部队的最后方。

    我俩只在汽艇里干坐着,至于那三个黑男子,他们中有两人在前,一同驾驶着汽艇,另一个坐在我和胡子旁边。

    就说我们旁边这个黑男子,他个子很挫,板着脸,嘴里还吃着东西,在一嚼一嚼之下,反倒又露出他那很特别的大白牙。

    我以为这黑矬子听不懂中文呢,我和胡子也没特意跟他聊天。

    这黑矬子趁空又从兜里拿出一块被保鲜袋包着的肉块,他也一摸后腰,拿出一把怪模样的刀。他一边用刀削着牛肉片,一边又把牛肉片往嘴里送。

    胡子看到这,一脸诧异样,甚至念叨句,“娘的!”

    我问他咋了?胡子跟我凑得更近,又跟我说,“看到没?是牛腿弯刀!你认识这东西不?”

    我对牛腿弯刀没啥印象,但看这刀的外形,我想起了廓尔喀弯刀,估计牛腿弯刀是它的另一个称唿吧。

    我点头示意。

    胡子又顺着刚刚话题往下说,“这黑矬十有**是廓尔喀人。狗艹的,你知道廓尔喀人的特点不?”

    这下真是把我难住了。我老老实实的摇摇头。

    胡子说,“廓尔喀民族是反应迟钝、感情冷漠的民族,正是由于这个原因才使廓尔喀人成为杰出的士兵,他们在激烈的战斗中仍能泰然处之,极为冷静。而且他们的脾性中蕴藏着一种不屈不挠的韧性,当对生活感到厌倦时,他们没有那种牢骚满腹、吹毛求疵的恶习,而当受到挫折或面对苦难时,他们又能若无其事,谈笑如常。所以……”

    胡子顿了顿,下了个结论,“他们是天生的战士,这也是他们成为这世上最棒、最有名的佣兵的原因。据说,廓尔喀佣兵没有命令绝不乱动,即使一天不吃饭,命令他坐着,他也不会离开。他们具有山民的性格,平时沉默寡言,但是发起彪来,也无法控制,就会像火山一样爆发,不顾死活地和你拼命。他们也有着死战不退的传统,在他们的战争辞典中只有‘战斗’和‘战死’两个词,没有退怯。”

    我把胡子的话听的很仔细,不得不说,胡子这番话很有“文采”,也绝不像他一个老粗能说出来的。这让我怀疑,这番话也是胡子从哪听到的。

    另外我细品着,也明白胡子话里话外的意思了。

    我反问他,“你的意思,丑娘这些人全是雇佣兵?尤其这佣兵组织很强大,里面更是有廓尔喀人?”

    胡子点点头,还说现在世道变了,以前雇佣兵都是游散的,而现在,这世界上的佣兵公司多如牛毛呢,所有丑娘他们的组织,很可能是个大的佣兵公司。

    而没等我再跟胡子说点啥呢,那黑矬扭头看着我和胡子,他一直这么面无表情的,我不知道他到底想什么呢,但也就是这种冷漠,让我不想再多说什么了。

    黑矬又一低头,对他座位下面掏去。这里面原本放着一个大黑兜子。他把兜子拿出来,打开后,我看的心头一惊。

    这里面全是步枪和手雷。而且步枪的款式很新,绝不是ak或mp那种货,也都带着消声器。至于那些手雷,光看外表的漆面和造型,也都特殊。

    这还没完,黑矬又翻着步枪的下面,拿出五个狙击镜来。

    他很熟练的摆弄狙击镜,上面还冒出一条红光来。

    我猜这一兜子都是高科技货,尤其在国内,不是特种兵、特警或者佣兵这类人,一般的警察和军人肯定都接触不到这东西。

    黑矬扭头,发现我和胡子都看着这些武器,拿出略有发愣的架势。他把其中两只步枪和狙击镜组装好,又依次递了过来。

    他其实也能说汉语,但不是很标准,他含煳的来了句,“给!”

    我和胡子把步枪接过去。胡子试着弄了几下,最后很勉强的找到保险,把它拉开了。

    这黑矬嘿嘿笑了,拿出不解的样子,反问说,“你们是外行吧?不然怎么连玩枪都不会呢。”

    胡子突然觉得面子受挫。他脸一绷,反驳黑矬说,“你知道个什么?我们对这种枪确实不熟,但这不代表我俩是孬种,平时开个枪,击毙个匪徒啥的,保准杠杠的,另外像手雷那种东西,我俩也都玩腻歪了。”

    黑矬拿出不信的架势。他自行拿起一个步枪,拉开保险后,勐地举了起来。

    赶巧天上飞着一个海鸟。我也搞不懂这海鸟为啥这么奇葩,大半夜的非要翱翔着。这黑矬没怎么耽误,立刻瞄准,也立刻扣动扳机。

    伴随嗤的一声响,一发子弹准确的打在海鸟身上。这海鸟连惨叫都来不及,大头朝下,向海面砸了过去。

    我看的心头一惊,心说这黑矬的枪法也太霸道了。

    黑矬又从黑兜子里拿出一个手雷。他当着我们面,把手雷拧开了。

    这手雷上嗤嗤冒着白烟,但他并没急着把手雷撇出去,反倒举着手,特意托着手雷,让我们能仔细看着手雷。

    过了三秒钟,我急了。我心说这傻逼货是不是作死呢,这手雷真要炸了,我们一艇的人,岂不全都见阎罗去了?

    我和胡子都喂了一声。这黑矬出乎意料的,还是没把手雷丢开,反倒双手急速动起来。

    他对这个手雷进行了拆解。毫不夸大的形容,他双手上最后都有虚影了。

    我估计至少又两三秒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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