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尸体有个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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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尸体有个约会- 第2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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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王大嘴都不知道咋回答胡子,而且很快的,我还听到雷蕾发出很舒服的叫声。

    我心说坏了,这蝈蝈真挺有两下子的。我因此也担心一件事。

    我怕雷蕾别真被蝈蝈弄嗨了,她一心动之下,把我们仨卖了……(未完待续。。)

第二十章 鸿门桃宴

    我怕计划有变,也怕我们因此被动了。

    我一下子有些急了,还伸手摸了摸门把手,考虑着要不要破门而出。

    这门把手是个好货,问题是有点松动了。我一摸之下,它发出“嘎达、嘎达”的声响。

    这响声并不太大,不过还是被蝈蝈听到了。

    客厅一时间很静,随后蝈蝈问雷蕾,“你家怎么有动静呢,难道还有别人?”

    雷蕾稍微犹豫一下,又这么回答说,“哪有人,可能是书房吧,那里面开着窗户呢,估计是被风一吹,门响了吧。”

    蝈蝈“哦”了一声,没在多问。

    我暗道一声好险。而雷蕾经过这么一个小插曲,似乎也意识到什么了。

    她不再让蝈蝈按摩,反倒站起身,向浴室这边走来。她还跟蝈蝈说,“你这么干巴巴的按摩,没什么意思,我去洗个澡,然后你给我推精油吧。”

    蝈蝈应了一声。我这时又听到另一个脚步声,估计蝈蝈想跟过来,跟雷蕾一起进浴室。

    但雷蕾把蝈蝈拦住了,还很严肃的说,“我去洗澡,你在客厅坐沙发上待一会儿吧。”

    蝈蝈没回答,不过脚步声也停了。

    胡子有个小动作,做出一副抽嘴巴的样子,他肯定是对雷蕾这番话不理解。而我倒越发觉得雷蕾很聪明,做事做的漂亮。

    她要是很直接的邀请蝈蝈跟她一起洗澡啥的,还不如先来一手欲擒故纵呢。

    我紧随胡子其后,也做了个手势,竖起大拇指来。

    雷蕾去浴室后,还把浴室门关上了,很快传来哗哗的热水声。

    我对王大嘴和胡子都耳语一番,让他们随时准备好。这俩人点头应着。

    我猜雷蕾并不知道蝈蝈现在的一举一动,但我别看隔着门,却能听的很清楚,客厅里一直传来脚步声,蝈蝈一定在原地徘徊。

    我猜这兔崽子上来色心了,正饱受煎熬呢。

    这样又过了一支烟时间,雷蕾对着浴室外喊话,她又故意娇滴滴的,说她有些闷,而且自己洗没意思。

    蝈蝈早就等着这一刻呢,但面上他却振振有词,说他现在就去浴室,给雷蕾做一个水疗方面的项目。

    我听到脱衣服的声音,尤其蝈蝈脱了裤子后,把它随意往地上一撇,裤带打在地砖上,发出啪的声响。

    蝈蝈几乎一路小跑的来到浴室门前,他本想继续冲进去,但浴室门被锁上了。

    蝈蝈“咦”了一声,随后又骂咧一句。

    王大嘴和胡子都看着我,我们仨正准备要冲出去抓人呢,谁知道突然的,浴室门处传来咣的一声响,紧接着雷蕾大喊,“你要干什么?”

    蝈蝈嘿嘿笑着,说这门刚刚有问题,他只好强行打开,等日后再修吧。

    其实雷蕾一直按计划行事呢,但出乎我们意料的是,蝈蝈会这么心急,竟来了个破门而入。

    胡子没考虑那么多,这就要冲出书房,我把他拦住了。

    胡子一脸不解的看着我。我是怕现在我们仨冒然出现在蝈蝈面前,他别一急之下,把雷蕾当成人质要挟我们。

    我稍微琢磨一番,又有了一个办法。

    我让胡子一会配合我,别急着当急先锋,跟在我后面就行。等胡子应一声后,我先踮着脚,慢慢走出去。

    此刻的浴室门半开着,我来到浴室门旁边,并没往里进,反倒故意捏着嗓子,像女孩子一样,对着浴室叫起来,“姐姐,我刚醒,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浴室门原本一片杂乱声,雷蕾正反抗着,蝈蝈正试图做那事,而我这一嗓子,让浴室内一下子静悄悄的。

    蝈蝈头脑发热,一时间也不怎么灵活了,他念叨句,“‘女士’,你妹妹也在家?”

    雷蕾没回答。而我催促的又敲了敲浴室门,还说自己尿急。

    蝈蝈骂了句,真扫兴,他也真不客气,随手扯了条毛巾,捂着下体,这就往浴室外面走。

    他想把我这个“妹妹”打发了。但当他把浴室门完全打开,看到连连冷笑的我和胡子时,他一下子愣住了。

    我给胡子提醒,“动手!”我还先主动出击,对着蝈蝈的脖子打了一拳。

    蝈蝈有个大肚子,看着身体也挺臃肿,实际上这都是假象,他竟一侧头,避开我这一拳。

    如果只有我自己,估计想把蝈蝈降住,得费一番功夫。但胡子也出手了。

    胡子直接用了阴招,对着蝈蝈的下体狠狠抓了过去。

    蝈蝈原本只用毛巾捂着,这也不算是什么防御措施,胡子一抓之下,很准确的捏住蝈蝈那根棒子了。

    胡子又加大了力道,蝈蝈疼的一呲牙。

    胡子用另一只手,把毛巾扯开。这下蝈蝈赤身站在我们面前了。也不得不说,他那根棒子,确实不小。

    胡子一下子来气了,骂了句,“就你这货,你也配?”

    胡子双手齐出,把蝈蝈的家伙事狠狠捏住。他又拽着往后用力,要带着蝈蝈一起进书房。

    蝈蝈被要挟了,想反抗却没那机会。他只好随着胡子一路走下去,另外他也难受的大喊,“别拉、别拉!”

    我怕蝈蝈这么喊下去太扰民。我往浴室里看了一眼。

    这里除了有裸着的雷蕾以外,还有一些洗浴用品。我没时间欣赏雷蕾雪白的肌肤,反倒随手拿起一个浴花。

    我又追到蝈蝈身旁,把浴花全塞到他嘴里。有浴花堵着,蝈蝈没办法发出啥“噪音”了。

    等蝈蝈被强行带到书房后,我、胡子和王大嘴,我们仨把蝈蝈丁字形的围住了。

    胡子松开蝈蝈棒子的一刹那,蝈蝈彻底松了口气,而且这一刻,他脸色很阴,贼眉鼠眼的打量着四周。

    我猜他想找机会逃呢。

    我当然不可能给他缓冲的时间,我又用胳膊肘,对着蝈蝈的心窝撞去。

    这一下真要实打实的弄上,蝈蝈保准能瞬身酸麻,来个半瘫。但蝈蝈竟然一闪身,又躲过去了。

    胡子对着蝈蝈的膝盖狠狠踹了一脚,这也是擒拿里的好招数,但这一次,蝈蝈看似笨拙的一挪身子,不仅避过这一击,他还对胡子的下体,用膝盖狠狠撞过去。

    这绝对是**裸的报复。胡子“呀哈”了一声,往后退了退。虽说胡子没被打到,但也被弄得手忙脚乱。

    王大嘴是我们仨中最后出手的,不过都说后来者居上,他一出手就把我弄愣住了。

    他把右手的手掌摊开,跟个八爪章鱼一样,他还对着蝈蝈的脸抓了过去。

    他的速度真快,一下子手掌就像吸盘一样,吸在蝈蝈脸上不说,他还立刻加了劲儿。

    蝈蝈的五官来了紧急集合,另外蝈蝈突然看不到了,他急着拳打脚踢,试图把王大嘴逼开。

    王大嘴却拿出一脸横劲儿,跟个木桩子一样,直挺挺站着,任由蝈蝈打。

    我冷不丁想到硬气功了,因为蝈蝈打了几下,王大嘴一点吃疼或受伤的意思都没有。

    如果再给王大嘴一些时间,他凭这个像吸盘一样的手,就能把蝈蝈降服。但胡子等不及了,尤其蝈蝈刚刚偷袭过他。

    胡子喊了句,“大嘴,你躲开!”

    胡子就势要推王大嘴。王大嘴也不傻,立刻收了功,也不像木桩子了,他往后退了退。

    胡子顶替王大嘴的位置。这时蝈蝈少了王大嘴的威胁,一下子舒缓了不少,甚至拿出使劲深唿吸的架势。

    胡子“嘿”了一声,说该我了。他又拽住蝈蝈的头发,跳起来用膝盖对着蝈蝈的下巴使劲撞过去。

    蝈蝈吃亏在于个子小,外加没防备。挨了这么一记重击,蝈蝈腿软,忍不住跪了下来。

    胡子还来劲了,反正左右膝盖一起开弓。我听到“砰砰”一顿响,最后蝈蝈翻着白眼,晕倒在地。

    而胡子双手还夹着几根蝈蝈的头发。胡子不以为意的吹了吹。

    这期间雷蕾一直站在浴室门旁,她探个头往外看着,但不敢出来,而且她还没穿衣服呢。

    我看着晕倒的蝈蝈,松了口气,先对雷蕾打手势,那意思,赶紧把衣服穿上吧。

    之后我们仨一起忙活着,我从书房找了一把木质椅子,胡子和王大嘴把蝈蝈扶着坐在椅子上。

    我们又找到绳子,把蝈蝈死死绑住了。

    这时雷蕾换好了衣服,赶过来跟我们汇合。她平时不怎么接触打斗的场面,所以现在一脸不适应样。

    我问雷蕾,“你家室内有啥隔音的地方么?”

    其实一般住宅,很少有这种装修设计,我也只是抱着随便问问的态度。没想到雷蕾指着南卧室,说那里没问题,怎么喊都听不到。

    我们仨都一愣,胡子又嘿嘿笑了笑。

    雷蕾也觉得自己说漏嘴了,不好意思的低了低头。

    我凭她家卧室能特意隔音,心说或许这贵妇人比我想的还要奔放一些,再往深了说,胡子曾说过,这蕾姐偷偷摸了他的屁股。现在一看,或许胡子没瞎说呢。

    我只是在脑子里初步有这么个印象,因为正事要紧,我又抛开杂念。

    我们仨一起抬着蝈蝈和那把椅子。我心说这蝈蝈,跟头死猪一样,真沉。

    等来到南卧室,我和胡子特意做了个试验,关好门,胡子在里面喊了几嗓子,我在门外听不到什么动静。

    我俩彻底放心,我还指了指蝈蝈,那意思,咱们把他叫醒了,这就开审了吧!(未完待续。。)

第二十一章 嘴活儿

    我和胡子想到一块去了,胡子找到一个暖壶,想接一瓶子自来水,对着蝈蝈迎头浇下。

    但王大嘴有另一个态度,他还特意凑到我身边说,“老大,现在跟以前不一样,审犯人的套路变了,以前用水把犯人弄醒了,犯人往往晕乎乎的,神智也不太清楚,这可不是问话的好状态。”

    我承认,自己头次听到王大嘴的这套理论,我索性问他,“现在改成什么规矩了?”

    王大嘴让我和胡子瞧好就是了,他还一摸腰间,拿出一把迷你的小匕首来。

    这匕首被灯光一晃,都有点反射,可见刀刃也很锋利。胡子误会了,指着昏迷中的蝈蝈,问王大嘴,“你小子不会是直接硬上吧,用匕首把这兔崽子戳醒了?”

    王大嘴只是一笑,并未多解释,而且他一扭头,转身出去了。

    我和胡子等了他有半支烟的时间,他回来时,手里拿着一个大碗,这碗里全是碎碎的冰块。

    我猜他用匕首去刮雷蕾家的冰箱了,这些碎冰,也都是从冰箱冷冻层刮下来的。

    王大嘴很仔细,当着我们的面,又用匕首对着碎冰戳了戳。

    我细品着,他并没让这些冰块成为冰渣,但也没让每一块特别大,反正拿捏一个尺度。

    最后王大嘴把一大碗的碎冰全倒在蝈蝈的脑袋上。这期间也有一部分碎冰顺着蝈蝈的脑袋往下滑,附在他**的身上了。

    蝈蝈一下子被冻得不行了,昏迷的同时,他身体忍不住直哆嗦。

    胡子还是有些想不明白,“啧啧”几声,又指着蝈蝈问,“这哥们确实被冻得挺来劲,但他还是没醒嘛。”

    王大嘴回了句,“我让他马上睁开眼睛。”

    随后王大嘴又对蝈蝈身上淋了一些水。这些水遇到碎冰后,加快了碎冰的融化速度,而这么一来,蝈蝈变得更加难熬。

    他简直是在哆嗦中睁开了眼睛。

    我不得不佩服王大嘴,正常情况下,人醒来时,意识都有些模煳,但蝈蝈不一样,他睁眼时,一点迷茫的感觉都没有,他还立刻把我和胡子认了出来。

    他的表情很怪,就好像吃了个苍蝇一样。他的唿吸也变粗。

    蝈蝈又四下看了看,扯嗓子大喊,“救命,快来人救命!杀人了!”

    不仅是我,胡子和王大嘴都连连冷笑起来。胡子更是无所谓的抠了抠耳朵。

    蝈蝈叫声慢慢变小。胡子却来劲了,反问蝈蝈,“你娘的,怎么不叫了?用老子帮你不?”

    胡子又特意扯嗓子喊上了,那意思,老子杀人了,谁快去报警?

    蝈蝈也不笨,猜到这个房间有隔音了。他原本绷着脸,现在却故意挤着笑容。

    他跟我们客客气气的,一转话题又说,“两位兄弟,啊不,三位兄弟,咱们都是自己人,对吧?而且你们可能还不知道吧,咱们以前被冤枉了,现在警方给咱们沉冤昭雪了,咱们无罪。”

    我心说编,他娘的他接着编!

    胡子更是暴脾气,被蝈蝈这么一说,反倒一下子炸庙了。胡子骂道,“你这个大棒男,上次就把我和小闷差点坑死了,这次还拿我俩开涮,这很有趣么?”

    胡子也摸了摸后腰,但他后腰上并没匕首,只有便于偷盗的硬卡片和一些小铁丝。

    胡子最后拿出一小节铁丝,又蹲在蝈蝈的面前。

    蝈蝈吓得使劲扭着身体,一时间他坐的那个椅子都有些晃悠了,但他想挣脱出去,这绝对是不可能的。

    胡子不理蝈蝈,反倒盯着蝈蝈的那根棒子。胡子“啧啧”几声,说你小子可以嘛,得老天眷顾,竟长了一个神器,但你想过没有,我要是用铁丝,顺着你的尿道,把它戳进去,你会怎么样?

    胡子说完又不嫌恶心的把蝈蝈的棒子举起来,就是要动手。

    蝈蝈脸色差的不行,还哇哇叫起来。

    胡子拿出欣赏的样子,嘿嘿笑应着。

    我明知道胡子这是在泄愤呢,而我也不想拦着胡子,毕竟我俩确实被蝈蝈陷害过,也被整惨了。

    我来个默许,而王大嘴呢,一直盯着胡子看,突然间,他还来了句,“兄弟,快躲。”

    胡子一愣。随后让我和胡子没想到的是,蝈蝈突然尿了。

    一股水线顺着他的棒子,一下子喷射出来。胡子慢了半拍,不然本该躲过去,现在他胸口上,脏了一大块,甚至都泛黄。

    胡子气的也不蹲着了,还差不点跳起来。

    他指着蝈蝈,连连说好。我倒是觉得,这不是蝈蝈有意为之的,反倒更像是吓尿的。

    胡子本想真把铁丝戳到蝈蝈的棒子里,但此时这棒子也很脏了,胡子不得不换个套路。

    他又绕到蝈蝈身后,掰开蝈蝈的右手,把铁丝对准蝈蝈右手尾指的指甲缝,一下子塞了进去。

    都说十指连心,蝈蝈疼的呲牙咧嘴、鬼哭神嚎不说,他还差不点一口气不顺的“断片”。

    胡子打心里掐算着时间,等又过了小半分钟吧,他一用力,把提铁丝又抽了出来。

    蝈蝈稍微好受一些,不过疼痛感也在,他唿哧、唿哧直喘着粗气。

    王大嘴不知道怎么想的,他先看了看我,又凑到蝈蝈身旁,他那碗里还有一小点碎冰。

    他把碎冰全倒在蝈蝈的伤指上。这些碎冰可是好东西,一下子把伤口震住了,甚至在冷气的保护下,蝈蝈也没那么疼了。

    王大嘴趁空对蝈蝈提醒,那意思,现在我帮你一把,但你要是不识货,还跟我们打哑谜、玩捉迷藏的话,我就不再用冰敷,反倒给伤指头上倒酒了。

    蝈蝈当然知道不听话的后果有多惨,他索性立刻点了点头。

    王大嘴退到一旁。我对胡子使个眼色。我是觉得,差不多了,这蝈蝈吃了恶果,也该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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