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尸体有个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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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尸体有个约会- 第2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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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他这话,直说对了一半。我们在检票时,也遭遇了人挤人的一幕。

    我心说许州这种城市,也不算是什么一线城市,但它的客流量却真不能小窥。

    我们仨费劲巴力好一通,高腾原本背着一个包,里面放着牌位啥的,他为了防止牌位被挤到,不得不把这背包拿下来,高高举起。

    等上车后,我们倒能松一口气了,我还特意整理下皱皱巴巴的衣服,因为刚刚被挤的,上面都出褶子了。

    我们仨的座位号只有两个是连在一起的,另一个在对面的椅子上。我们仨最后一商量,我和胡子挨着坐着,高腾自己坐对面去。

    我发现等高铁一开时,高腾神神叨叨的劲儿又上来了。他抱着背包,看着窗外的景色,时不时对着背包嘀咕。

    挨着他的客人,并不知道高腾背包里有啥,而且也被高腾这举动弄得很敏感。

    他拿出一副看怪物一样的表情看着高腾,最后他还特意尽量往边上坐了坐,跟高腾保持一定的距离。

    我和胡子没法管高腾,另外也总不能把那个牌位的事说出来。

    我哥俩不往对面看,反倒各自蜷曲在座椅内。我想趁坐车期间再睡一会儿,但等我刚刚有了睡意,甚至一扭身时,腰间突然一疼,就好像被什么东西狠狠刺了一下。

    我还忍不住的咧了咧嘴。我心说咋整的?难道这座椅上被人偷偷放了钉子或针么?(未完待续。。)

第二十五章 双头图钉

    我想起一件事,有人上电影院时,刚刚坐下来的一瞬间,竟被椅子上偷偷放的针刺了一下,而这针上也被涂上了病毒或者艾滋病毒。

    当然了,我一直只把它当成一个传说或者说当成一个不靠谱的故事来看。但这次我遭遇类似处境时,心里却也不由得一紧。

    我因此还勐地站了起来,扭头往身后的座椅上看去。

    我这举动也引起胡子和高腾的主意,胡子咦了一声,问我,“怎么搞的?”

    我没太在乎胡子,反倒发现高腾呆呆的脸上,突然皱了下眉。

    我猜不透这人的心思,外加我也不想在没调查清楚前就乱说。我索性瞎扯一句,说自己睡大发了,把腿弄麻了。

    胡子嘘了一声,他不以为意的稍微一侧身,背对着我,又舒服的闭上了眼睛。

    高腾慢了半拍,又捧着背包,把精力放在窗外了。

    这期间我慢慢的俯下身子,用手小心翼翼的对着座椅摸了摸。这上面很干净,别说钉子了,连个带尖的东西都没有。

    我一时间很纳闷,而且我相信刚刚的刺痛感并不是幻觉。

    我最后试着坐了下来,还拿出之前的姿势,向座椅上靠去。但等我刚有蜷的意思,我腰间又像被什么刺到了。

    我突然冒出个念头,伸手往衣服上摸去。最后当我摸着衣兜时,感觉到里面有个小玩意,也就是这小玩意在作祟。

    我偷偷把它拿出来,在碰到它的一瞬间,我手也被刺了一下,不过不严重,更没出血。

    我拿着它,仔细打量着。这竟然是两个图钉,而且俩图钉背对背的被黏在一起了。

    我很奇怪,因为自己从没用过图钉,更别说会在兜里揣这种东西了。我稍微回忆了一遍。

    我觉得最有可能的,就是刚刚挤火车的时候,当时人多,或许有什么人,把这种怪怪的双头图钉,放在我兜里。

    我当然也不觉得这是偶然,言外之意,这图钉或许有什么说道。

    我扒拉胡子。胡子已经有些睡意了,这么硬生生被我弄醒,他有些难受,瞪着发红的眼睛,问我又怎么了?

    我打手势,那意思,让他跟我换座位。

    胡子很不理解的问,“为什么?咱俩坐的不都好好的么?”

    我心说他靠着窗户,座位比我的要隐蔽,但我懒着跟他解释那么多,我又强调,“作为兄弟,想跟你换位,你有意见么?”

    胡子被这理由打败了,他回了句,“没问题。”

    我俩换位置时,高腾又呆呆的看了我们一眼,不过没多疑。

    等坐在里面的座位后,我特意从自己这边的视线往外看。我几乎看不到高腾。

    我调整一个姿势,最后低个头,举着图钉研究上了。

    这两个图钉别看很小,却竟然也有夹层。我最后扣着这个迷你夹层,从里面拿出一小截纸条来。

    这纸条上写着很袖珍的字。我心说幸亏自己年纪轻,没啥老花眼,不然就算把眼睛瞪瞎了,也看不清这字。

    我很小心的托着这纸条,生怕用力大了,别把它弄坏了,我就这么认了半分钟,最后我知道这纸条上的内容了。

    这上面用汉字写了一串手机号,在手机号之后还标记了六个字,用公用电话打。

    我猜测着,想知道写纸条的主人是谁,而且为何用这种方式,把纸条偷偷传递给我。

    我首先想到的是阿虎,想的是警方,因为我和胡子偷偷从朱海走了后,还没联系阿虎呢,他会不会收到什么信了?知道我走了?他还发动各种人脉,把我俩在火车站找到了,并有人留了电话,让我们抽空联系阿虎。但这种假设很难成立,里面的矛盾点也太多。

    我把这想法pass掉了后,又闷头想了一番。我发现自己的精力不是很旺盛,外加胡子睡熟了后,还打起了轻鼾。

    这鼾声也把我的困意勾起来了。我最后也睡着了。

    接下来坐火车这一路,并没发生奇怪事,等到了江州,我们仨结伴往下走。

    我把纸条上的手机号早就记在心里了。这时我边走边四下打量着。我想知道,江州火车站会不会有公用电话亭。

    要在十几年前,我还真不担心这个问题,也别说江州了,全国各地都随处可见这种东西。但随着手机和网络的普及,公用电话和报亭都越来越少了。

    我因此本来抱着试试的念头,没想到眼瞅着出火车站时,我真的发现了一个电话亭。它很老,也很破旧。

    但我不在乎这些小细节。我还突然站定了脚步。

    胡子和高腾都看着我。我指了指肚子,难受的一咧嘴,说好像吃坏东西了。

    胡子很纳闷,说你早晨也没吃什么东西嘛。

    我又瞎编道,可能是肚子里的隔夜饭有问题。随后我让胡子和高腾等一等,我要去解决下。

    胡子和高腾索性就在火车站门口找个地方,一起站着聊天。

    我先是奔向厕所的方向,但等离开这俩人的视线后,我自行又绕了一圈,来到那个公共电话亭前。

    这电话亭是投币的。我果断投了一个钢,又播了那个手机号。

    手机响了几声后就接通了,但对方没人说话。

    我可不想这么一直沉默,毕竟老子是花钱打呢,耗不起。我就主动问,“你是哪位?留图钉干什么?”

    对方还是沉默,这样过了十多秒钟。我怕电话没钱了,就又投了一个钢。

    我催促的再次追问。对方长叹一口气,竟开口骂我,“你个太监!”

    我愣愣的眨了眨眼睛,心说这他娘的是从哪跑出来的神经病?

    没等我说什么,对方拿出很有怨言的语气,又损起我来。那意思,她掐着排卵期呢,那一晚做的那么激烈,按理说肯定能怀上才对,但昨天她找个试纸一扯,还是毛都没有。所以问题只能出在你身上,这么一看,你不是太监是什么?

    别看对方没报名号,但我听着听着,就品出来了,她是小柔。

    我原本一想到小柔,心里就有火,现在她还来个恶人先告状。我彻底板不住。

    我反驳说,“我是太监?要我说,你不孕不育吧,我说老妹啊,你这是病,得治!现在国内这么多妇科医院,你多打听打听,争取早点治好吧。”

    小柔听完也来气了,跟我斗了几句嘴。

    而我心里还算冷静,并没失去理智。我又突然想到另一个问题。

    我心说小柔怎么知道我的具体行踪的?而且还能把握的那么准确,她自己或者找人,把图钉塞到我衣兜里。

    我低头看着自己,我怀疑会不会小柔在我身上放了什么跟踪器,就跟警方当初给我弄得一样。

    但如此说的话,她什么时候弄得,我竟然没察觉?

    我带着疑问,又试着套了套话。

    小柔突然停顿了,她打定主意不回答,反倒嘻嘻笑了笑,说回见后,竟主动把电话挂了。

    我对回见这俩字很敏感,而且我也很怕跟这小娘们再打什么交道。

    我盯着已经挂点的话筒,这一刻我很想把电话再打过去,但我猜十有**自己会白忙活,外加我兜里没有钢了,要再想打电话,我还得找贩子换钢去。

    我最后舍弃这个念头,又稍微缓了缓心情。

    我绕了一个大圈,也拿出刚刚上来厕所的架势,回去跟胡子和高腾汇合。

    胡子这时正问高腾呢,那意思,我们到江州后,没有人接么?

    高腾回答,说野狗帮在江州的人手,都聚在那个别墅里做保镖呢,人力紧张,所以我们也没指着有什么高待遇了,任务要紧,我们自己赶过去跟他们汇合吧。

    胡子拿出很不满的架势,说我们仨怎么也算是野狗帮的领导阶层嘛,没待遇怎么行?

    而我没胡子那么挑剔,也不在乎什么摆架子。我对高腾说,这就走吧。

    我们仨找了辆出租车,高腾坐在前面,还当先引起路来。

    这出租司机倒是挺有意思,看着我们是外来的,他倒突然有一种优势感,当我们面说江州这个,江州那个的,反正是各种吹嘘,每次吹完,他还一脸自豪样。

    我对这种人一直很不理解,心说江州又不是他家的,他犯哪门子这么自豪?

    而我只是想想,胡子是真不给这司机面子,司机最后一想吹,胡子就故意打岔,还特意没话找话,跟我聊出租车,说开车的司机怎么辛苦,一天天怎么累的跟狗似的。

    但在江州这地方的男子,并不像东北那样全都是炮仗脾气,所以胡子跟他只是斗嘴,还没把矛盾升级。

    我们大约坐了一个钟头的车,最后来到一片别墅前。这里应该是江州的富人区,尤其在江州这种寸土寸金的地方,这种好地段却全都盖着占地不小的别墅,真是一种奢侈。而且每个别墅都带着花园,之间也都保持着一定距离,并不拥挤。

    高腾没让出租车开到具体地方,他随意选了个地方,让司机停车。

    这司机一看就犯嘀咕了,问我们,“你们住在这儿?”

    我不知道我要回答一句是,他会有什么反应。反正我们仨都没多说,高腾把车钱结了。

    随后他带路,我们走到一个靠着把边儿的别墅的门前。

    高腾跟我俩说,“到了。”胡子先应一声,又要凑到大铁门前按门铃。

    但没等他走几步呢,高腾喊了句,“停下,不然危险!”(未完待续。。)

第二十六章 大腕

    胡子一时间倒是止住了脚步,不过他也一脸懵逼样。

    我对高腾这话同样很是不解,我心说这大铁门看着没什么,上面更没有铁蒺藜之类的东西,何谈危险?

    高腾一直打量着这大铁门,趁空又跟胡子提醒说,“你长得原本就凶悍,这么冒然靠近别墅,很可能会引起误会,尤其……”他顿了顿,还拿出一副往里看的架势,补充道,“这一刻很可能有几个人把精力对准了你,他们也很可能都举着小弩,就差扣动扳机了。”

    胡子骂了句靠,他又故意慢慢的,这看起来让他不像有什么危险动作。胡子这样又走到我俩的身旁。

    胡子还问了句,“是小弩?你确定不是一发子弹?”

    我觉得胡子这一刻好笨,野狗帮这次来,只要是做保镖的,但国内不像国外,枪械管械的很严,他们这些佣兵要是人手一把枪,真要被警方发现啥端倪,岂不全因为私藏枪械而被捕么?

    至于这些佣兵选择用冷兵器,尤其小弩小弓什么的,我倒是对他们赞了一句,心说他们识时务,懂规矩。

    我和胡子也没再做什么,跟高腾一样,默默站起来。

    大约又过了十几秒钟,高腾手机响了。他接通后,应了几句。等再次撂下电话,他示意我俩,这下安全了。

    我猜是守门的几个哨兵,他们把警报解除了。而且当我们来到大铁门的门口时,这门自动开了一个缝。

    我们仨侧着身子,倒是能依次钻进去。

    我这次身在别墅之内,一下子能把别墅的内景看的更加明了。我面前就是一片花园,而且我发现这里比我预估的还要大。

    高腾一看就来过这里,对这里的地形并不陌生,他当先带路,那意思,我们可以走捷径,直接到中央位置的正房。

    我和胡子都默默跟着他。

    我俩也一直打量着周围,争取尽快熟悉这里。

    当我们穿过一片灌木丛,走在一条小路上时,突然间,有一处灌木丛动了动。

    在它动的同时,里面就窜出一个黑影。这黑影站在我们面前不说,还稍微歪着脑袋,打量着我们。

    我们仨一下子都警惕上了,我也感觉到这人的不善,甚至和胡子都拿出随意准备打斗的心思了,而高腾看清这人的长相后,他呆呆的笑了,骂了句说,“夜叉,你总爱神出鬼没。”

    这黑影,也就是夜叉,只是随意的应了一声,又绕过高腾,重点看着我和胡子。

    我趁机又多看夜叉几眼。我发现这人唯一特点,长得真是太怪了,他的五官如果当拿出来,倒是没啥吓人的地方,不过这么整体一看,总觉得他很不协调,尤其还给人一种哭丧脸的感觉。

    我心说他这外号倒是没叫错。

    高腾不想让气氛过于尴尬,他跟夜叉介绍起我和胡子。

    夜叉的消息也并非太闭塞,当高腾刚提到我名字时,夜叉就怪怪的嘤嘤几声,说原来你就是野狗帮的新老大。

    我点头示意。至于胡子,他还很客气的伸出手来,想跟夜叉握一握。

    夜叉没这方面的打算,甚至盯着胡子的手,随意看了几眼后,又盯着我,啧啧几声说,“我以为新老大会是何等人物呢,会不会是三头六臂,跟个哪咤似的,没想到原来是个白面小子。”

    “丑脸”打心里一定对我显得有些失望,而且这情绪还表现在脸上了。他哭丧的感觉更加明显。

    胡子被夜叉拒绝握手时,他就很不爽了,这一刻,当他发现夜叉对我态度不好时,他忍不住来脾气了。

    胡子学着夜叉那样,故意哼呀一声,接话说,“老弟啊,看你相貌不俗,还有股子天赋异禀的劲儿,你以前干嘛的?是在殡仪馆里专门负责哭丧的么?”

    夜叉狠狠瞪了胡子一眼,要是没人调节一下,我怀疑这俩爷们当场就得犯冲突。

    但高腾呆呆的又笑了。他的笑声,挺能压火的。

    我因此也联想起一件事,有时候就是一句话,就能让一个人笑起来,而有时候也往往是一句话,能让一个人气的跳起来。所以说话也好,笑声和一些举动也罢,绝对是一门艺术。

    高腾又跟夜叉说了几句,那意思,咱们别再这儿光站着了,一起去正房吧。

    夜叉对着胡子,古怪的点了点头,他取代高腾,当先带起路来。

    高腾慢了半拍,跟我和胡子走在一起,他还跟我们解释,说夜叉别看话不中听,跟胡子兄一样,但为人很好。

    胡子嘘了高腾一句。

    就这样等我们来到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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