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尸体有个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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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尸体有个约会-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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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恒彻底被吓住了,拿出一脸惊恐样,尤其当独眼龙命令阿虎去找钳子时,他扯着沙哑的嗓子喊,“我还有同伙,我招供,也就是那俩畜生偷得钥匙。”

    我暗骂王恒是个白眼狼,胡子更是稍纵即逝的露出狰狞表情。

    独眼龙倒是很关心的往前凑过身子,生怕听漏了什么。但接下来王恒不说了,甚至还诡异的瞪大了眼睛。

    我盯着王恒,心说难道是毒劲上来了?我还忍不住默默祈求,疯!你快点疯!

    独眼龙等不及了,又一脸怒意的盯着王恒,盯着王恒,咒骂着说,“你逗老子玩呢?”

    王恒嘴巴有动作了,不过是闭着嘴嚼起来。随后他脸上露出狞笑,对着独眼龙,噗的喷了一口出去。

    我看到这,心里一激灵。独眼龙的脸上,挂满了红红的鲜血和碎舌头肉。

    他嗷了一嗓子,连连后退。这期间那些守卫全都冲了过去,有人对着王恒暴打,有人直接举起铁钩,准备王恒的四肢和肚子,用力的勾扯。

    王恒却彻底疯狂了,压根对这些伤害不在乎,仰起头,诡笑着。一股股血顺着他嘴角往下流,他还阿巴、阿巴的,似乎哼着歌。

    他越这么诡异,那些守卫越疯狂。阿虎也是其中一员,不过他打着打着,又开始鬼啊神啊的念叨起来,还非说王恒是被鬼上身了。

    我这一刻脑子几乎锈住了,因为想到了刘静,就是那个因凶宅而死的女警。等再往深了一联系,我能肯定,毒囊里的毒,就是从金蚕蛊身上提取出来的。

    我不知道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猫腻,但目前我掌握到的信息太少,也真想不出什么来。

    胡子在某些方面比我还敏感,他一直看着独眼龙,还忍不住的捂了捂脸。想想也是,他也被喷过一脸的血。

    王恒最后还是死了,而守卫们都被阿虎说的,变得疑神疑鬼起来。我身旁的渔奴们,状态也不咋好,甚至拿出一惊一乍的架势,往身后树林里看着。

    独眼龙被人扶着,又去海边洗了洗脸,但他眼睛出了点问题,看东西模模糊糊的,甚至整个眼圈都发红。

    他不想在这里多逗留了,命令手下,带着渔奴们先回到“基地”。

    我们是最后走的,钻到树林里后,大部分渔奴都疯狂跑起来。我猜他们被吓住了。

    我原本没觉得有什么,胡子更是跟我念叨句,说这帮爷们咋这么怕鬼呢?

    但很快我又发现,事情没我想的那么简单。树林里雾蒙蒙的,这绝不是被雨浇出来的,甚至时不时的,我会看到有些坟头上,还影影绰绰的出现人影。他们要么坐着,要么在行走。

    我头皮直发麻,在一次闪电过后,我被雷声一刺激,还差点吓得跳起来。

    我和胡子也因为跑的太慢,被其他人拉下一大截了。我联系起一件事,我最早当海猛子时,也碰到一件怪事,当时619告诉我,有水鬼。

    我不想把这一切都归为神鬼,但心里又有个声音不断提醒我,说这就是他娘的鬼啊。我最后忍不住问胡子,让他说说,这些白影是啥。

    胡子脸色很不好看,嘀嘀咕咕一番。随后他拿出百米冲刺的速度,猛追大部队。

    这么一来,我成了“孤家寡人”。我也有点熬不住了,心说去他娘的吧,我也使劲倒腾双腿,嗖嗖跑起来。

    我们回到住的地方时,都累的不行了,很奇怪的是,这里并没闹鬼。而且这一次所有渔奴也都特别痛快的钻回到各自铁笼中……

    独眼龙被手下送到木屋后,接下来的三天时间,他再也没出现过。我怀疑他得了很严重的眼病,也很可能跟王恒喷出来的毒血有关。

    他就剩那一只眼睛了,这次真要再出啥岔子,他绝对就是个瞎子了。

    我对他没啥同情心,也觉得他能这样,简直就是报应。但我一想到二狗那十一人的死,心里还是挺堵得慌的。

    这期间,我们不再干活,全天蹲在铁笼里。守卫们也分批把渔奴叫到木屋里询问,甚至是逼问。他们被王恒死前的几句话影响了,认为还有逃跑小队的余党。

    我倒真不担心啥,仗着自己的嘴皮子,以及还有阿虎这个内应在。我和胡子被问了两次,都没露出啥破绽。

    另外也有一股恐怖气息笼罩在我们头上,也不知道是不是阿虎造的谣,王恒的死和神鬼的说法,被越传越邪乎,甚至越演越烈。

    这一天黎明,我们在睡梦中被惊醒。独眼龙被扶了出来,他确实啥都看不到了。那些守卫也把部分渔奴带出铁笼,包括我和胡子。

    阿虎成了独眼龙的传话筒,冷冷的跟渔奴们说,“今天有船过来,要把所有人全转移到另一个岛上,因为现在这个岛,冤魂恶鬼实在太多,所以你们都听话,别给老子添堵。”

    渔奴们没啥大反应,估计打心里他们都来不及考虑别的了,也巴不得早点离开这种鬼地方。

    我们这批人被守卫们带着,一起又去了那个海滩。但我看着眼前的茫茫大海,压根没船。

    有渔奴忍不住,先就此事问了几句。独眼龙别看已经瞎了,脾气却依旧不小,他哼了一声,隔空轮了轮拳头,那意思,嫌这渔奴问的太多。

    阿虎倒是回答一句,说这大船快来了,让我们别多事,等着就好。

    但这么一熬就是一个上午,等太阳当空照时,远处才出现了大船的影子。

    我们这些人原本都累的在地上坐着,渔奴们居中,守卫们在外圈,把我们围起来。这时我们一扫疲惫,全站了起来。

    渔奴们就是干站着,那些守卫倒是拿出提早做出准备的样子,给我们下命令分组,那意思一会怎么分组上船。

    也有守卫忍不住嘀咕一句,被我听到了,他说白鲸号的胖子一向守时,这次怎么晚了这么多?

    这也是我心头的一个疑问,但我肯定没傻得多问。

    又过了半个钟头,白鲸号离我们不远了。我盯着船上,却没看到任何人。有守卫抱怨说,“胖子够可以的,这次架子怎么这么大了?”

    独眼龙拧着眉头,往白鲸号那边“望”着,但这就是做做样子而已。他又给我们下命令,“都他娘的喊一喊,把死胖子给我叫出来。”

    不只是守卫,渔奴们也都扯开嗓子,喂、喂的叫着。

    还是没人出现在甲板上,而且白鲸号速度不减,也没个抛锚的意思,还对准海滩,全力冲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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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囚奴

    这一刻,我差点被吓尿了。这绝不是我怂,想想看,白鲸号多大的体积?一个人长在再壮有啥用?在它面前还是跟个蚂蚁一样。

    我们不想被它碾死,也不等谁下命令,所有人全都自行往后退。

    我们本以为,白鲸号登陆后,顶多再冲个几米就会停下来,没料到它的速度太快了,惯性也大,它上岸后一直颠簸着冲出十多米,也没见有任何停下的趋势。

    我们退的这段距离,压根不够用。而且我们都急了,也都乱了。不少人叫嚷着,大家横冲直撞的四下散开。

    我和胡子原本的位置挺好,没在“风口浪尖”上,我俩再退一退的话,一会只看热闹就行了。但有个渔奴很掉链子,突然间,惨叫着摔到沙滩上了。

    他心里压力太大,冷不丁的,就只顾着哀嚎了,压根没再爬起来的意思。

    我看到这一幕,心里一紧。我也跟明镜似的,没人救他的话,他必死无疑,尤其他摔到的地方,还正是白鲸号碾过来的必经之路。

    胡子也留意到这可怜的渔奴了,他的仗义劲上来了,喊了句,“小闷,快!”不等我回答,他还反倒拽住我的手,强行拖着我一起冲。

    我俩赶到这渔奴身旁时,白鲸号离我们不到十米了,它跟个大山一样,甚至被它这么一挡,我眼前都黑了好大一块。

    我和胡子各拽这渔奴的一只手,试图把他弄起来。我还给这渔奴提醒,让他也配合着使使劲。

    这渔奴确实使劲了,不过是反方向的,他一边惊恐的叫着,一边猛地把我俩往地上拉。

    幸亏我及时板了板腰,这才没跪到地上。胡子是彻底被坑了,一条腿跪在沙滩上了。

    胡子还拿出不放弃的架势呢,嘴里直哼哼,继续加劲儿。

    我却知道来不及了,也不得不心狠了一把,对着这渔奴狠狠踹了一脚。

    这一脚正好对准他的肩膀,他吃疼下松手了。胡子一下身子失衡,晃晃悠悠的直往后退,还差点没坐一个大屁蹲。

    这时白鲸号近在咫尺,船底推着沙滩,发出嘶嘶的声响不说,还有不少沙子四下乱溅,甚至弹到我俩身上。

    我几乎咬着牙,压住砰砰的心跳,反身对着胡子扑了过去。我俩跟白鲸号的船身来个擦肩而过,也实打实的摔到一旁的沙滩上了。

    我俩都面冲下,我还好一些,等抬起头时,脸上并不太脏。胡子就惨了,他啃了一口沙子,抬头后一直呸呸的,每呸一下,就有沙子被他喷出来。

    我趁空回头看看,已经看不到那渔奴啥状况了,白鲸号彻底碾住他了,但我发现,有一处沙滩也红了,估计是被血染出来的。

    胡子念叨句可惜,说一条人命就这么没了。我安慰胡子,尽力了,咱俩没被碾死就不错了。

    胡子又叹了口气。我趁空带着胡子又往后退了退,这样能更安全一些。这期间白鲸号也往前秃噜一段距离,就彻底停了。

    我抬头往上看,船上还没人。我意识到不对劲了,不然这都啥时候了,白鲸号都啥德行了,胖船长他们还能坐得住?跟我们摆架子?

    那些守卫们的表现各不一样,有骂咧咧的,也有就势想上船看看的。

    胡子一脑子疑问,跟我问这问那的。我没空想这些,因为我发现,有守卫四下打量着,大有要抓壮丁派到船上去的意思。

    我可不想中招,跟胡子强调,赶紧装虚弱。

    我还就势扑通一声倒在地上,但胡子瞪个大眼睛,慢了半拍。也就是这么一耽误,有守卫对着我俩走过去。

    他沉着脸,挥舞着铁钩,命令我俩快点上船。

    我特郁闷,知道躲不过了。也只好跟胡子站起来。我还趁空扒拉几下头发,这里面全是沙子,把我脑袋弄得又脏又晕的。

    等上船后,我站在甲板上,打量这里的环境。我了解胖船长,这是个爱干净的主儿,平时甲板都弄得干干净净,甚至是崭亮的。

    现在这上面却很乱,有倒了的木桶,横在地上的木板和啤酒瓶子,甚至有的地方还有干枯的血点子。我怀疑这里有过打斗。但也想不透,这些打斗的人哪去了。

    我和胡子原本想钻到几个舱室里看看。这时阿虎也上船了,他叫上我俩,非要一起去甲板下面。

    我俩只好随着他。阿虎还找来一个电筒,当先领路。

    我们走的是偏门,从一个犄角旮旯钻下去的。眼前是一个往下延伸的楼梯,这里很黑,甚至又湿又冷的。我冷不丁的直想打哆嗦。

    另外这种黑暗也刺激到我和胡子了。我俩都有很强的危险感。

    楼梯两侧也堆着一些杂物,有木箱子,也有木棍啥的。我俩就随手捡了两根短棍。

    胡子还试着抡了抡,想试试应不应手。阿虎留意到我俩的举动后,摇摇头,让我俩别那么紧张。还示意我俩,把棍子丢了吧。

    胡子拿出一脸不可思议的样子,问阿虎,“你没开玩笑?”

    阿虎又说了句,“放心吧。”随后他主动把我俩手中的短棍抢过去,撇掉了。

    我细品着阿虎这个举动,心说白鲸号上现在这么邪乎,他不仅不怕,反倒还这么淡定,肯定是他知道了啥。

    阿虎不跟我多说,我也没法多问啥。我们走完台阶后,又对沿路经过的几个舱房检查一番,都没啥可疑的地方。

    但突然间,我们听到远处有轻微的呜呜的声音。在这种环境下,这呜呜声显得却格外明显。胡子冷不丁还激灵一下,问我俩,“啥玩意儿叫唤?有鬼在哭么?”

    我被他说得心里直毛楞,甚至仔细一品,还别说,真跟个女人哭有一拼。

    我俩都拿出止步不前的架势,阿虎跟我们相反,细细听着这哭声,又招呼我们,过去看看。

    他迈的步子很大,我和胡子走的慢,这么一弄,被他甩下一大截。等他先来到一个舱房前停下来后,又敲着这个大门紧闭的舱房,说声音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

    他这话音刚落,哭声不仅多了,还有隐隐像是爪子挠门一样的唰唰声,也都是从这门里里传来的。

    我和胡子慢吞吞走到他身旁就止步不前了,也都没个正常脸色了。如果让我做主,我打死都不打开这舱门,甚至很可能就此一扭头,往甲板上逃去。

    但阿虎举好电筒,对着这门狠狠踹了一脚。伴随砰的一声响,门开了。

    我壮着胆子又往前凑了半步,也时刻做好准备,一旦里面有危险,我好能及时把阿虎拽走。

    但实际情况没那么悲观,当我看清这里面的情景后,还一下愣住了。

    这里放着一个个铁笼。印象中,白鲸号放铁笼的仓库不是这个。我猜很可能在我们那批渔奴下船后,胖船长又把铁笼搬家换地方,挪到这里来了。

    这些铁笼也没空着,每个铁笼里都关着一个人,他们是白鲸号的水手,包括胖船长。

    他们都靠在一个铁栅栏坐着,被绑的严严实实,连嘴上都被贴了封条。大部分人都歪着脖子,估计是晕了,但胖船长、二副和几个水手都挺“活跃”,那呜呜声,就是从他们嘴里发出来的,另外二副还使劲晃悠着身子,蹭着背后的铁栅栏,发出挠门一样的声响。

    我松了口气,知道自己没遇到鬼,另外我挺犯懵,心说这帮人咋全都被绑了?

    阿虎让我俩留在这儿,他摸出哨子,使劲吹着的同时,也迅速往甲板上跑去。他这是要给其他守卫通风报信了。

    胡子没多想,还这么干站着。我压根不想多待了,不然我俩总不能啥都不干吧?至少得想招救胖船长这些人,不然被赶来的守卫看到,肯定要怪罪消极怠工,甚至对我俩施暴。

    我招呼胡子,也嗖嗖往甲板上跑去。

    我俩没再下来。反倒是很多守卫跟着阿虎一起,去甲板下营救胖船长了。一刻钟后,胖船长他们都被带到甲板上。

    守卫们又找吃的又找水的,给这些“囚奴”补充下营养。独眼龙也赶过来了,不过他只能翻着白眼珠子,拿出瞎子才有的举动,问胖船长他们,“怎么回事?”

    胖船长一看就饿坏了,疯吃着东西的同时,含含糊糊的解释一通。

    他收到独眼龙的消息,知道要用白鲸号把这岛上所有人都转移了。他那时也正在内陆招工呢,招到了一小批劳工。

    他怕耽误时间,就带着这一小批劳工急匆匆出海了,刚到公海时,还一切正常,但接下来的那个夜晚,他睡醒一睁眼,就到了铁笼里,还被绑起来了。

    独眼龙沉着脸,明显听得迷迷糊糊,他又问了其他水手。他们说的遭遇跟胖船长差不多,都是稀里糊涂的就成了囚奴,甚至有个水手交代,那晚他睡不着,正跟一个女子做那个呢,突然后脖颈一凉,就又晕了。

    我也留意到了,胖船长这次非法雇佣的劳工都不见了,那些专供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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