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尸体有个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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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尸体有个约会-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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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进屋后,不仅把门反锁,还特意找来一把椅子,把门口堵上了。这样一旦遇到危险,能拖一拖时间,估计那一刻,对面屋也会有人冲出来,把那帮人逮住。

    胡子这期间也有想法了,带我来到窗前,说咱们被人堵在这里了,可以选择跳出去。

    我望着窗外,心说他开什么玩笑,这可是三楼。但我又想到他以前说的一句话,这种居民楼的楼体外面有排水管道和空调主机,这都是好的借力点。

    我奔着这个思路,再次观察窗外一番。

    要是想逃,尤其顺着排水管和主机的话,倒也能有一番作为,不过我把它作为备选的计划了。

    我和胡子商量着轮岗,一人两个小时,但我告诉他,监视方向变了,不再是那个棋牌室,而是我们周围的一举一动,一旦有陌生人出现,还奔着我们楼门来的话,就视为预警。

    胡子说行,一晃到了后半夜。这次我正靠在墙角呼呼睡觉呢,轮到胡子监视了。

    我睡得也没太死,突然间听到有咚咚咚的响声。我猛地睁开眼睛,问胡子怎么了?

    胡子反倒一脸诧异的看着我,说没咋啊,尤其楼外一个人都没有。

    我仔细辨认一番,这声音不是来自于窗户,而是门外。

    我急忙起身。也因为刚睡醒没太适应,我走路都有些晃呢。我来到门口,顺着猫眼往外看。

    我们对面屋的门开着,包括那个小伙在内的几个人,正急匆匆下楼呢。

    我心说这什么情况?计划有变?但聂帅咋不通知我呢?

    等他们彻底走了,我打开门走出去,望着楼梯想了想,又试探的敲了敲对面屋的门,三次声响过去,没人应我,这说明一屋人都走光了。

    胡子这时也凑到门口,嘘嘘几声叫我,还压低声音问,“你到底咋回事?”

    我让他别管我,赶紧回去留意窗外。胡子急忙行动,而且很快他有发现,说有两辆车开走了。

    胡子知道这两辆车有猫腻,但一时间又搞不懂这猫腻是啥,他急的直挠头。

    我随意靠在窗户旁的墙上,想着原因。我掏出手机,翻到聂帅的电话,但我犹豫到最后,并没找他。

    我又给武悦去个电话。这个时间,我不担心武悦睡得多熟不接电话啥的,因为警察都要24小时待机,也要随时保持联系。

    不出意料,电话很快通了,但武悦一点刚睡醒的意思都没有,还问我,“怎么了?”

    我编个理由,说聂警官让我们执行蹲守任务呢,刚刚我发现异常,想给他去电话,但他不接。

    武悦更在乎的是任务,她立刻又问,“要不要替你联系下聂帅,或者联系其他警力?”

    我连说不用,又强调说观察一番再看看。武悦说行,但这并不是我要找她的主要事。

    我话题一转,问道,“聂警官遇到啥事了?不接电话,这不像是一个干警的作风啊。”

    武悦对我不藏心眼,说她在值班呢,也刚刚知道,副局家着火了。聂帅是副局得力手下,或许正赶往火灾现场呢。

    我听愣了,也知道家里着火这事,大部分人一辈子都碰不到一回,咋这么巧呢,副局家赶上了?

    看我一时不出声,武悦接着说,“我刚听到这消息时,也是你这种反应。”

    我回过神了,嘿嘿笑了笑。这时我又接着套话,“火势大不大?我现在在北湖小区,能看到火光么?”

    武悦说你可别逗了,副局家在东方庭院,离你那地方远着呢。

    我默默记住了这个地名,又随便跟武悦胡扯了两句,就结束了通话。最后武悦还忍不住强调,让我别松懈呢。

    我打心里忍不住直说,这傻丫头啊。

    胡子也听到我跟武悦的谈话内容了。他倒是有点莫名的幸灾乐祸。

    要换做别人家着火,胡子要是这态度,我可能要损他几句。但对于那个算计我俩的副局,我看胡子这表情,反倒挺爽。

    我也不想继续留在这了,跟胡子说,“走,咱们也赶往东方庭院,瞧热闹去。”

    胡子不相信的啊了一声,还提醒说,“这可是擅离职守,你以前可比我有这方面的觉悟。”

    我回答说,“人是活的,规矩是死的。”

    胡子担心,说要是聂麻子追究起来咋办?

    我心说他现在还在乎这个?一颗心早就放在副局身上了。

    我和胡子也利索,连收拾都不用,这就匆匆下楼。等跑到小区门口时,正巧这里停着出租车。

    我俩上车后,我说了地址。这出租车司机本来是个急性子,我俩刚进来时,他就打表起车了,但听我说完这个地址,他又猛地降速,一脸严肃的扭头看着我俩。

第十二章 赃物

    我和胡子都被这出租车司机弄得很敏感,我更是问了句,“老哥,咋了?”

    出租车司机嘿嘿坏笑起来,一边开车一边说,“一看两位兄弟就外来的,这大半夜的,是想出去解闷操妞吧?跟你说,东方庭院那里住着好几个市里的领导呢,一到夜里,那里很不热闹,不如这样,我带你俩去个地方,那里也叫沈越市的红灯区哦。”

    我这下明白这哥们的小猫腻了,像这种夜班司机,他们跟有些不正经的地方都有约定,他们给这些地方拉货,从中吃回扣啥的。

    我摇摇头,拒绝他的“好意”。胡子更是能整,跟司机说,“我说哥啊,我去东方庭院找情妇去,你懂个啥?”

    司机拿出不相信的眼神瞥着胡子,那意思,就你这外形还当小白脸呢?

    胡子被这眼神弄急眼了,还一瞪眼珠子问,“怎么个意思?看我不配么?”

    司机不想跟我俩斗嘴,口不对心的连连赞了胡子一番。

    这大夜里的,路上没啥车,出租车一路顺风的来到东方庭院门口,赶巧的是,这时还有个消防车正往小区里开呢。

    出租车司机看的一愣,念叨说,“这里发生啥了?”

    我懒着跟这八卦男多废话,给了钱,跟胡子下车往里跑。

    我并不知道副局家的具体地址,但消防车最终停在哪里,他家就指定在哪。

    最后我俩不仅看到了消防车,有一个单元门下还停着一辆警车和两辆私家车,胡子眼睛贼,立刻认出来了,说那两辆车就是从北湖开走那两辆。

    我俩没离得太近,隔远观望。那里也确实很热闹,着火的是四楼的一家,火势现在还没被彻底控制住,从窗户里呼呼往外直冒黑烟,它头顶的那个住户也被波及到了,墙体外黑乎乎一片。

    楼下的消防队员,一**往里冲。我俩旁边也有零零散散看热闹的居民。

    我就近凑到一个小伙身旁,拿出聊闲嗑的架势问,“这火啥时候烧起来的?”

    他回答,“半个多钟头前吧。”随后他又看着我说,“你是哪栋楼的?”

    我不敢冒然瞎回答,不然别被他识破了,那就没法好好套话了。我谎称自己和表哥走亲戚,刚来这小区没多久。

    这小伙释然,他望着副局家,啧啧几声说可惜。

    我又问,“可惜个什么?”他说,“这副局家里的宝贝不少,这么一烧,岂不是破大财了?”不过他又像是自言自语的念叨句,其实也没啥,“罗副局这几年官运亨通,不差这点家底。”

    胡子趁空接话,跟小伙继续胡扯。我倒是被小伙一提醒,外加联系之前的事,想到一个可能。

    难不成副局家也被盗了?这贼为了破坏犯罪现场,索性烧了一把大火?

    我承认,这个想法有些大胆,甚至目前也没啥可靠消息支持它。

    这时候停在副局家楼下的警车有动静,从里面下来一个老头,他穿着睡衣,但也披着一件警服,他情绪波动很大,大声嚷嚷着,这就想往楼上去。

    但聂麻子也从警车下来了,使劲拉着这老头,还嘀嘀咕咕说着话。

    我们身旁这小伙又隔远指着那老头,说这就是罗副局了。

    我心说这老家伙为啥这么在乎楼上呢?我也特想听听聂麻子跟罗副局说啥了,就想凑过去试着偷听。我对胡子使个眼色,那意思你别管我,跟这小伙继续聊。

    胡子回了个眼神,又把烟拿出来,递给小伙说,“来来,哥们,整一根……”

    我这时已经动身了,而且稍微绕了个远,让尽量隐蔽些。

    前半程还好一些,没人注意到我,等离副局和聂麻子没多远时,聂麻子突然扭头往我这边看来。

    他原本就是随意看了看,但我心里咯噔一下。

    我怕他把我认出来。正巧我旁边还站着一个看热闹的女子。我一下躲到她身后面了。

    这一下太突然,我还没把握的太好,跟她离的很近。这女子敏感上了,回头看我。

    我怕她大吵大嚷的,急忙揉脑袋,嘴上还说,“他奶奶的,脑瓜子为啥这么晕呢。”我又一叹气说,“本想看看热闹,看来我不适合太半夜的爬起来。”

    女子盯着我,没说啥,她特意往旁边躲了躲。这时聂麻子也回过头去了,更不再跟副局说啥了。

    我没再往前凑,毕竟没啥目的了。

    我又溜溜达达走回来,跟胡子和那小伙凑在一起。

    看这架势,消防队和警方一时半会是走不了了。我知道,今晚不适合打听消息了。

    我跟胡子悄声说,“先撤吧。”我的意思,等明天我还想调查啥,到时再过来。

    胡子跟那小伙也没套出啥话来,可以说,这次来,我没啥收获。

    我俩出了东方庭院,又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我是不想再回北湖那蹲守地方了,直接跟出租司机说,去君怡宾馆。

    出租司机冷不丁不认识这地方,估计跟这宾馆不咋对外营业有关系。我就又说了宾馆附近一个标志性的建筑。

    这司机也不善于健谈,就闷头开着,我和胡子也想歇一歇,就各自往窗外望着。但不久后,胡子喂了一声,还让司机停车。

    司机拿出一副纳闷的样子,我也不解的看着胡子。胡子指着计价器,问司机,“兄弟,解释一下吧,咋突然多了三块钱?”

    司机连说不可能,还说这计价器是统一的,它跳不跳钱、怎么跳钱,我一个开出租车管不了。

    随后司机脸还沉了下来,拿出讽刺样子说,“两位不是嫌坐出租贵,故意挑毛病吧?”

    我和胡子互相看了看,我相信胡子不是无事生非的主儿。

    胡子哼一声,指着司机踩油门那脚,又说,“你把它抬起来,让我看看,你那点把戏我能不知道?油门附近有啥说法吧?你偷偷踩一下,这计价器就跳字吧?”

    司机脸上出现稍纵即逝的诧异。我这下明白了,合着我俩坐黑车了。

    我和胡子让司机停车,我俩又都下车了,这司机还挺狠,追下来想要钱。不过我俩脸一绷,他掂量一番后,嘀嘀咕咕的又上车走人了。

    胡子连骂晦气,我四下看了看,知道这里离君怡宾馆不远了,只差两条街。

    我跟胡子说,“得了,走回去吧。”

    我俩这一路走的挺闷,我想着事呢,但我发现胡子也拿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我以为他有点开窍了呢,就问他,“想什么呢,跟我说说。”

    胡子唉声叹气,回答说,“你还记得那三个光着上身大牌的妞没?有一个年级大归大,但胸发育的不错,我挺怀念,早知道当时多看几眼了。”

    我心说得了,就这种话题,我哥俩尿不到一壶去。

    等又转过一个街头,我都能远远看到君怡宾馆了,这时迎面走过来一个醉汉。

    他邋里邋遢的,一脸连毛胡子,鼻子红红的,被路灯一晃,上面都是包。我估计这也是因为他喝酒喝出来的。

    他走的离了歪斜。我和胡子尽量避开这人,不然我怕他突然上来难受劲,别吐我们一声。而且真遇到这种情况了,我们骂这酒蒙子吧,他都喝多了也听不进去,要是削他一顿,也犯不上。

    这酒蒙子原本也倒没惹麻烦,但眼瞅着经过我们时,他腿一软,哎呦一声,踉踉跄跄往我怀里撞了过来。

    我实在躲避不及,被他扑了个正着。这把我气的。

    酒蒙子还睁着迷迷糊糊的眼睛,看着我咦了一声,说他到家了,但这是谁,咋在他家呢?

    我一把将他推开,胡子更是冷着脸,一把捏住这酒蒙子的后勃颈,还暗暗发力。

    酒蒙子喊疼,胡子又问,“怎么着哥们,哪不舒服啊?”

    这酒蒙子估计是醒酒了,尤其看到我们两个面色不善的大老爷们后,他吓得急忙逃了。不过逃的路线也是左拐一下右拐一下的。

    我看着自己的上衣,心中直无奈。胡子也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说小闷啊,你这衣服上一道道的是啥?是不是那酒蒙子流的哈喇子?

    我让他别他娘的说了,等回到君怡宾馆,我先去了厕所。

    我想把上衣脱下来,局部的洗一洗。但在脱这期间,我发现衣兜鼓囊囊的,似乎有啥东西。

    我印象中,这兜里并没放什么。我好奇之下,掏了掏。

    等拿出来一看,我愣住了。这是一个小黑布包,跟钱包大小差不多。

    我又捏一捏,这包里有一颗颗很硬的东西。

    我把布包打开了,把里面东西倒在手心上。这一刻,我愣住了。

    这一共是五颗亮晶晶的钻石。在市面上买一颗钻石,一克拉的都少见,而这几颗,足足有豆粒那么大,我估计少说得五克拉一个。

    胡子原本没进卫生间,但我这么久也没动静,他就打开门,往里探头看了一眼,还问我,“你真墨迹,洗的怎么样了?”

    当他看到我手里这些钻石后,那眼睛瞪得跟牛有一拼了。随后他狂喜的哈哈笑了,连说,“他娘的,这么多,还这么大个头,发财了。”

    他几乎一阵风的冲进来,一把抢过这些钻石,一会捏着这个看看,一会又举着那颗瞧瞧的。

    我倒没胡子那么贪财的样儿,我想的是,“这到底是从哪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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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五颗裸钻

    我回忆了自己今晚的路线。我能肯定,在北湖蹲守时,这黑布包还没在我身上呢,之后我和胡子坐了两次出租车,又遇到一个醉汉。

    出租司机和醉汉都有嫌疑,都很可能把这黑布包偷偷塞到我兜里,但我更偏向于那个醉汉,尤其他跟我的接触也实在过于“亲密”。

    我举着小黑布包看着,它又给了我另一个信息。它就是黎子扬苦苦寻找的失物,而醉汉十有**就是那个贼了。

    我很想追下楼,看能不能再找到那个醉汉。但我没这么做,因为这几率几乎为零,尤其还是夜里,也没什么目击者,更没人知道他这么“踉跄”的去了哪里。

    我头疼起来,也不嫌厕所脏不脏的,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我搞不懂这贼为啥选择我,选择把失物转移到我身上来。

    这期间胡子有反应了,他原本喜滋滋的,突然脸色一变,骂咧一句,把一颗钻石含到嘴里,咀嚼起来。

    我看愣了,心说他是不是傻?钻石这么硬,他牙也不怕硌碎了?

    但伴随砰的一声响,胡子对着手掌一吐,那钻石碎成两瓣,落在他掌心中。

    我又是一愣,胡子跟我说,“他奶奶的,玻璃货啊?”

    我跟胡子说,就算你想验证是不是假货,下回也别用牙了行不?而且我也真被他这幅好牙口打败了。

    胡子完全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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