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尸体有个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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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尸体有个约会- 第4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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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俩这么做,其实是防了一手,毕竟在这里,认识我俩的人不少。

    我俩下机后,也拿出警惕的样子,但这一路上,我俩没遇到啥嗦。

    出了机场,胡子问我去哪?我俩在哈市曾经有个临时住所,是组织分给我俩的,但现在我们没法再住在那里了。

    我因此果断的回答,“酒店吧!”

    我俩随后拦了一辆出租车。我发现这出租司机很不地道,他给我俩介绍了一大堆有关哈市的东西,甚至他还想带我俩去喜来登。

    我和胡子都知道,喜来登是五星酒店,在那里住一晚,得不少钱呢。

    胡子损了司机几句,他也告诉司机,我俩就是本地人,拿谁不识数呢?

    这司机拿出半信半疑的架势,他看似很热情的跟胡子聊着,其实是想继续套话和试探呢。

    而我没参加他俩的对话,我趁空把手机开机了。

    我的手机虽然是嗒旺的卡,但我才不管什么漫游不漫游的,我给铁驴、小乔和杨倩倩都打了电话。

    结果既在我意料之中又在我意料之外,这三人都关机呢。

    我最后听着手机里的提示音,皱着眉,挂断了电话。

第八十一章“死”

    我最后一次知道铁驴他们消息时,他们都出国培训去了。那一次我打电话,他们没接,我倒是还能沉得住气,但这一次,细算算,隔了一把多月,他们手机还是这状态,我心里没底了,甚至直觉告诉我,这里面不妙。

    我往车座上一靠,望着窗外不语。

    胡子本来正跟出租车司机胡扯呢,我的动作引起他的注意了。

    他回头看着我,喂了一声。

    我这时也摆弄着手机,我想给老警员打一个电话,又或者联系小武,毕竟他俩一个是警察,一个是当地的线人,我跟他们打听铁驴的下落,或许会问出什么来。

    但我又觉得不太妥当。同样的,我想到小柔和丑娘了,她俩都有自己的势力,想打听一个人,这并非难事。

    但我联系着之前种种迹象,也把这想法放弃了。

    这期间我一直没理胡子,胡子没追问,更没打扰我。他又把精力放在司机上,这俩人继续胡扯着。

    我静了好一会,望着车窗外的景色,最后我播了一个人的号码,高腾!

    别看高腾这人神经兮兮的,但他的人脉圈也很广,鼻子很灵。我想让他试试。

    电话倒是通了,但迟迟没人接,等响了十声后,它自动挂了。

    我怀疑高腾看到来电了,却因为我的号码是藏南的,他怕是扰骚或传销电话啥的,就选择没予理会。

    我又给他发了个信息,上面写着,“高腾,接电话。”

    这信息没发出去多久,高腾主动打了过来。

    我迅速接了。高腾拿出试探的语气问,“哪位?”

    我回答说,“小闷!”我本以为自己报了名号后,高腾会像以前那样,至少很热情的一口一个老大的称呼我呢。

    谁知道高腾沉默了,这么过了几秒钟,他反问句,“老大?”随后不等我说什么,电话自动挂了。

    我心说这是搞什么?我猜会不会是他那边有啥不方便?我因此没再打过去。

    出租车最终把我和胡子送到一个如家酒店的门前,这出租司机也有点小郁闷,估计是这一单他没诓到,没啥意外的收获。

    但我和胡子才不管他呢,我俩走进酒店,办理了入住。

    打心里说,哈市跟藏南完全是两个概念,毕竟这里繁华,都是高楼大厦。我和胡子入住的是1105号,说白了,在十一层。

    我俩一起坐进了电梯。

    胡子趁空又问了句你咋了,尤其我现在的状态也不太对劲,心事重重的。

    但我知道,如家电梯内都有监控,我不想多说,就又对他使眼色。

    赶巧到十一层,电梯门打开的一瞬间,我电话响了,是高腾的。

    我让胡子先走,而且先去开房门。我慢了半拍,接了电话。

    高腾这次并没沉默,但语调有些怪,他问我,“老大,你是人是鬼?”

    我听完差点一个踉跄,第一反应是,高腾的神神叨叨咋又来了?但也不能怪我多想。

    我突然又意识到一个问题。

    我接话问,“为何说我是鬼?”

    高腾品着我的语气,我这么问,其实已经变相的回答了。

    高腾突然纳闷上了,他念叨说,“老大,我上周才跟几个兄弟一起去墓园给你烧过纸呢。”

    我皱起眉头来,而且我也有些恶心巴拉的。

    我让他说说,我怎么会‘死’了?

    高腾回答,“一个半月以前,粤州出现一场车祸,一个运土车侧翻,把一个黑轿车压扁了,当时车上坐着你、胡子和夜叉,而且你们仨当场死亡,也因为这场车祸很严重,最后都上了新闻头条了呢。”

    顿了顿后,高腾补充说,“后来丑娘带头,给你们仨办了一场风光的葬礼,野狗帮、10k党很多头头儿都出席了,另外官方也出面了,派了几个重要人物过来……”

    我是越听越头大,最后还开小差了,连高腾说的什么都没听清。

    我满脑子想的是,我死了,已经死了!

    我一时间也不想跟高腾再说啥了,我嘱咐他几句,那意思,今晚我跟他的通话,让他一定保密。

    高腾一口应下来,他似乎欲言又止,还想说什么,但我俩挂了电话。

    我闷着头,溜溜达达的走进1105房间。胡子正坐在床上呢,他歪着脑袋看我。

    我把房门关上,又拿出手机,上网搜起来。

    我搜索的关键字是,粤州、运土车、车祸。

    让我没想到的是,接下来出来一堆新闻。可见当时这个事有多大。

    我随便点开几个,这些新闻的内容都差不多,而且最后还附上了几个照片,分别是我们仨的。

    我知道,一般报道车祸这类新闻时,处于**的考虑,都不公开死者的相关信息,但关于我们的新闻却完全相反,就好像说,新闻巴不得让大家知道死者是谁呢。

    我陷入了沉思,这时我也走到胡子身旁。我没坐在床上,那样让我觉得双脚空空的。

    我索性蹲在地上了。我心说方皓钰当减刑线人后,很明显是被充军发配了,本以为我和胡子比他幸福,谁知道现在一看,我哥俩更惨,直接死了,至于那些政治权利和档案啥的,想都别想了。

    我忍不住苦笑起来,而且还把手机递给胡子。

    胡子原本拿出莫名其妙的架势,但等接过手机一看,他愣住了。

    胡子脾气急,他气的大骂说,“我艹他们全家不给钱的,咱们怎么就死了呢?那时候咱俩都在藏南呢,夜叉更是远在西伯利亚,难不成咱们仨都会分身术么?”

    我让胡子发泄,这样等又骂了一番后,他冷静下来。

    我俩也不是笨人,这一刻我俩哪还不明白里面的猫腻?

    胡子掏出方皓钰给他弄得证件,一边摆弄一边说,“咱俩接下来咋办?”

    我回答说,“我想知道,是谁让咱们‘死’的,这很关键!”

    我又给高腾打电话,那意思,先让高腾帮我查一查。而胡子呢,他也忍不住了,他联系几个在哈市的老铁。这老铁有些是线人,有些则是一些有过特殊过去但现在踏踏实实的人。

    半个钟头后,我俩站在房间的窗前。我俩一起欣赏着夜景。

    哈市的晚上很漂亮,尤其这个时间段,很多人都没睡,聚在街头做着各种活动。

    我俩现在只能等,等高腾也好,等胡子那些铁兄弟也罢,等他们给我们提供新的消息。

    这时胡子还把目光放在楼下方的一辆车上。这是个银色新款捷达。

    我不知道胡子是怎么看出来的,反正突然间,他很肯定的跟我说,“这捷达有猫腻。”

    我心头一紧,反问他,“里面有线人?”

    胡子摇摇头,回答说,“是不是线人我不知道,但肯定坐着什么人呢,他一直没走。”

    我心说这捷达就蹲守在如家酒店的楼下,会不会跟我俩有关?

    我一下子敏感上了,我示意胡子说,“咱俩下去看看?”

    胡子回了句行,我俩立刻出门。

    等来到一楼后,我俩为了保险起见,还一起走的侧门。随后我俩分开了,想两头堵,尽可量悄悄的凑到捷达车旁边。

    但当我走了没多久,离捷达车还有一段距离,突然间,捷达车的车门被打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年轻小伙。

    这小伙打扮的很潮,个子高挑,最有特点的是他的眼睛,很有神,另外他戴着一个挂在衣服外的项链。

    他根本没看我,更没看离他更远的胡子。

    他靠着车门,点了根烟。他还凝望着夜空,这时漫天星斗,他看的很入神不说,偶尔还怪怪的笑着。

    我心说他这是什么毛病?我总不能被他影响到,就这么止步不前吧?

    我故意拿出手机,假装一边打着电话,一边往他身旁靠了过去。

    我最终跟他来了个擦肩而过。凭我的经验,这人或许跟我和胡子的事没啥关系,不然他就算再想假装,当遇到我时,也一定会露出什么破绽。

    而且我还留意到,他带的项链很特殊。这项链应该是个金链子,链子坠是个小怪兽的造型。这小怪兽金光闪闪的不说,还特意昂着头,歪着脑袋。

    我冷不丁想到了谛听兽,也就是地藏菩萨的坐骑。这也是我头次见到谁带这种项链的。

    胡子跟我差不多,他也效仿着当成了一个过路人。等他试探的从这小伙身旁走过后,我俩又一起回到如家酒店的侧门。

    我跟胡子还交流下意见,我俩态度一致,这小子没啥问题。

    胡子又特意补充句,“可能是我多心了吧。”但他说这话时,表情有点不自然。

    我不再多想,我还掏出手机看看,上面没有高腾的来电。

    我和胡子很快又回到房间,而且我俩懒着出去了,直接订了两个外卖。

    一晃到了深夜,我和胡子毕竟刚下飞机,都有些疲惫,我俩洗一洗,一起睡了。

    藏南那地方,气温是很高,但那里的晚上却还可以,尤其躲在土坯房睡觉时,并不会被热醒,但哈市就不一样了,大夜里的,整个房间都闷闷的。

    我一共被热醒过两次,这房间都带着中央空调呢,我索性起床,把空调点上了。

    原本这并没什么,我因此凉快不少,还变得睡意十足。

    但正当我稀里糊涂做梦时,手机响了。我把手机一直放在枕头边,还调的是最大的闹铃。

    这么一响,我睁开了眼睛。

    我看着手机,上面显示的是高腾的来电。邪门的是,我浑身发软,想接电话却根本力不从心了……

第八十二章 “死”(二)

    我不知道这是怎么了?我试着咬一咬舌根。但我舌根发麻,咬起来根本没什么反应。

    我脑袋里嗡了一声,也想到迷药了。

    我怀疑是不是跟空调有关?我想把该死的冷气关掉,但我连接电话都困难,更别说做起身了。

    我哼哼呀呀几声,甚至想把胡子叫醒。

    问题是胡子面冲下的躺在床上,呼噜声震天响,还有理会我的意思。

    高腾的电话最后自动挂了,很快有一个短信发了过来。

    我盯着手机屏幕,上面显示着这短信的内容。它只有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哈市危险,速撤!”

    我苦笑,因为已经晚了。

    赶巧没多久,房门处传来嘀的一声响,我知道有人开门了。

    我想扭头看一看,到底来者何人,但我做不到。等房门被关上后,有脚步声渐渐逼近。

    有一个人最终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他故意的,特意挪了挪椅子,让我能看到他。

    说说这个人的长相,他并不算帅气,但也不丑。他跟我对视时,还咧嘴笑了。

    我发现这人笑起来后,有股子贱兮兮的架势,尤其配合则他那欠打的表情。,

    这人笑了一会后,还隔空做了个跟我握手的动作。他说,“你好你好,我是来接你们去地府报道的,请叫我白无常,但我这人,比较通情达理啦,这样吧,你要是能说出我完整的姓名,我就放过你这一次,听好了,我叫:额尔善乌拉八次个米利亚马达马达飞飞卡次仁。”

    我打心里暗骂,心说哪有人叫这个名的,他分明是临时瞎编的,而且分明是想调侃我呢。

    但这人随后特意追问一句,“你记住了么?”

    我绷着脸,冷笑着,“一字一字的念叨说,额、尔、善,乌、拉、八次……”

    当我说完时,这人拿出一脸呆逼样,他念叨句,“娘的,你这么聪明?”

    我又使出全身力气,补充说,“放了我!”

    这人嘻嘻贱笑起来,摇摇头说,“我这人,是出了名的出尔反尔,行了,不跟你瞎扯了,走喽,带你回家。”

    他说完还站起身,走到床边。

    他随手扒拉几下,整个屋里的灯全黑了。我被这么一影响,心里冒出一股子恐怖感。

    这人很缺德,他倒是适应这种黑兮兮的环境,他突然凑过来,用手捂住我的嘴巴。

    他手上甜乎乎的,这分明是药。我一下子扛不住,双眼上翻……

    我彻底昏睡起来,但应该睡了没多久,等再次睁开眼睛时,我看着眼前这一切,这一瞬间,我心头一紧。

    这是个密室,很昏暗,我被绑在一个十字型的木桩子上,胡子跟我差不多,挨着我,被绑在另一个木桩子上了,此时昏睡着。

    而在我眼前,还有一个投影仪,这投影仪正开着,它把一个蓝色背影,射在一面白墙之上。

    在投影仪旁边,蹲着一个人,他就是把我弄晕的那个贱兮兮的汉子。

    不过此时的他,一丁点贱兮兮的意思都没有。他正盯着手机,一脸冷冰冰的架势。

    这很出乎我意料,我没想到他竟然还会有这么严肃的一刻。

    这贱汉子也很警惕,在我刚睁眼没多久,他就留意到我了。他绷着脸,对我嘘了一声说,“来,让你看一个东西。”

    他摸着兜,拿出一根数据线来。他用数据线,把手机和投影仪连接起来。

    这投影仪很高级,支持手机,他摆弄一番后,投影墙上就出现了一组照片。

    我尽可量的压着性子,这能让我冷静,另外我盯着那组照片看着。

    在前几张的照片里,我看到一个女子,她站在马路中间,似乎正准备过马路呢,而这一刻,马路上的车辆并不少。

    接下来的照片告诉我,这女子很不幸,被一个出租车撞到了,而且撞得很严重,女子飞着摔到了地上,那出租车司机真不知道怎么想的,竟然还逃逸了。

    在后面的照片中,女子一直这么躺着,估计她也想站起来,问题是,她伤的很重,根本没能力站起来。

    这马路上车来车往的,大部分的车辆都拿出避开的架势,把这受伤的女子绕过去,但最后有一个白色轿车,估计司机没留意,竟然开车从这女子的身上碾了过去。

    结果可想而知,这女子悲剧的死掉了,而且死的很彻底。

    我不知道这贱汉子为何让我看这个,而贱汉呢,他打量着投影图片,突然间他还忍不住指了起来。

    他指的是那些过往的车辆和路人。按他说的,这社会到底怎么了,这些人看到有人受伤,竟然没人去搀扶,更没人过去帮一把,那女子就这么无奈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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