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啊,她宁愿台风把这男人吹回锦城市去,刮得远远的,也不想看到他用同样的方式,去惩罚那个白皮肤女人!
一时间,她觉得自己矛盾起来,一边不想让他这么折腾自己,一边又不想他与其他女人滚床,心口的酸味在逐渐泛开……
滕睿哲在用房卡开门,一只大手还箍着她,见她先是躲躲闪闪,片刻又盯着门板发怔,贝齿把小嘴巴咬得紧紧的,一会皱眉头,一会动嘴唇,似在生气,他便勾唇一笑,突然转过身将她身子压在走廊墙壁上,低下头朝她玉靥上吐了一口热气,小腰一搂,一嘴攫住那小樱口。
她还在泛酸中,突然被男人用薄唇顶住,立即睁大美目,屏住呼吸。
“小乖乖,呼吸。”他提醒她,龙舌顺利的进占那香甜柔软的檀口,把她的身子搂得更紧,让两人密切贴服。然后细细品尝她的细嫩,由浅入深,托着她后脑勺热情掠夺。
她一听到那声音就醒了,心口有些酸,又有些满足,竟是有些欣喜的看着他近在咫尺的容颜,伸手搂住了他。
他没有去找那白皮肤女人,而是抱着她,把热情留在她这里,吻她,爱她,亲昵的呼唤她……她不许他这样吻别的女人!
她是清醒的,当他那霸道的龙舌勾住她的丁香小舌尖时,她双臂缠上他的脖颈,俏脸前倾,热情的回应他。她觉得自己体内的血液在沸腾,心跳跳得好快,小腹处有一股激流在回旋,直冲她心窝。
尤其是他用粗壮的双臂收拢她,按压她的后背,将她往他身体里嵌合,她仰着头,与他激烈的唇舌交缠,听着他的胸膛扑通扑通的跳,健壮的虎躯迅速为她燃烧,滚烫不已。
他猛烈起来,舌与舌的追逐已是不能满足他,将她柔软的身子往上一挤,紧紧压着她,火热大掌探进了她的衣服里。
他就这么在走廊上揉摸她,一手伸进她窄裤里,浓黑的双眸,火热而欣喜,爆发出爱的熔浆,低下头再次攫住她的唇。他把她的唇吸疼了,手也在裤子里游窜,弄得她嗯嗯直叫,不断挺直腰板。
但这次他们是欣喜的,急急的喘息里都带着笑,互相吞掉对方的呼吸,吻得难舍难分。她哼叫着喊了他一声‘睿哲’,喉音低低的,脆脆的,但他还是听到了,放开她那红肿的小嘴,一把将她抱进房间。
他们没有去床上,而是将她内裤底裤脱至膝弯,直接压在墙上,自己则拉开裤拉链,抱着她的臀轻轻挤入。
被撑开的那一刻,她抱紧他的宽背,仰头发出了一声吟哦,俏脸迅速绯红,眼角的晶莹,不知是幸福还是泪水。
他抱着她动起来,体位的特殊,让她的身子一直在墙上滑来滑去,悬空的身子,也让撞击感更强烈。
她半眯美目,伏在他肩窝里,随他一起上上下下的动。
他在幸福的粗喘,把她上身的衣服扯下肩头,露出她傲人的饱满,然后动作快而猛起来,逼得她不停弹动和尖叫,体内一阵阵的爆炸,叫声只怕是连走廊上的人也听得到的。
她抓住他,求他慢一点,嗓子叫破了,转成了呜咽,但男人低首吻吻她的唇,邪佞一笑,把她放了下来,扯去她的裤子,却是抬起她一条腿,架到他肩上,捉着她后仰的小腰,又是一阵猛烈的侵袭,一下重于一下,腰腹有使不完的力,让她泛红的身子不断往上躲,十指抓破他的肩背。
她的衣服全挂在身上了,后背凉凉的,胸前也胀胀的,被他吸成这样的,急速充血,高高肿起。她哭着捶他,不要了,因为受不了了,实在受不了了。
“乖,再一会。”他含住她的耳垂,把她的腿放下了,直接抱起她,让她圈在他腰上,站在原地抱她上下颠动,不断将她的臀往自己的那个部位压……她仰起头,小脸烧红成一大片,沁满晶莹的泪珠……
这个姿势由于没有支撑点,他上下颠动的动作非常快,她腰肢酸软完全挂他身上,但不曾停歇的动作却让她绷直了双腿,将俏臀一点点翘了起来,咬住的嘴一旦开启,就是啊啊啊的凄叫,最后,十指穿在他浓发里,与他一起爆炸!
他们都在颤抖,粗重的喘息汗湿的身体,是爱的见证,**而美丽,脸上都染着迷人的绯红。
他将她抱到大床上,双双躺在那洁白的床单上,哑声喊了她一声‘黛蔺’。
她则没有再喊他睿哲,而是累得闭上美丽的大眼睛,剧烈的娇喘,小手抓紧他的大手。坏男人我想明白了,宁可让你折腾,也不要你碰别的女人,你只能与我这样,不能伏在别的女人身上喘气如牛。
滕睿哲拨拨她汗湿的额发,抱她去洗澡,脱去挂在身上的最后衣物,两人一起泡在浴缸里,给她洗去腿间的**之物。
黛蔺则在他温柔的动作中悠悠转醒,有那么一瞬间,她以为看到了三年前的滕睿哲,三年前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于是睁眼那一刻,她紧紧抱住了他,挨着他的侧脸,不是笑了,而是哭了。
她的幸福裹着心酸和前尘往事,所以,其实不是幸福,而是镜花水月。
滕睿哲回搂她,与她一起躺在大浴缸里,没有说话,而是感受这种与她相依相偎的宁静。
——
半夜,黛蔺从他怀里起身了,没有吵醒他,走去卫浴间吃紧急避孕药。
医生说这一周都会是安全期,怀孕可能小。但没有绝对的安全,若是男人执意不做措施,也会中头奖的。
于是她把药片多吃了一片,走回床上躺着。
男人马上把臂膀伸了过来,搂她进怀,脸挨着她睡,完全放松,精壮的上半身紧紧贴着她,像她的丈夫。
她看着这张脸,伸出手想抚,却轻轻放下了,偎在他温热的胸怀里,想起了很多人。这些人包括父亲,萧梓,邹小涵,滕伯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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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 遭遇情敌
第二天,两人去清水湾冲浪。水湾有十几公里的沙滩,沙子质量相当好,美其名曰会唱歌的沙滩,因为踩在脚下会咯吱咯吱的响。在清水湾主要玩的项目是冲浪,所以清水湾浪会比较大,风也大。
这天风和日丽,天气非常好,黛蔺被滕睿哲带到沙滩上,买了泳裤和连体泳衣,各自换上。
滕睿哲的皮肤呈现健康的古铜色,腹肌壮实,双腿修长,俊脸刀削斧凿,简直是上帝的宠儿。他站在阳光下和大海前,浓发被海风吹拂,深色泳裤裹紧他紧窄的臀部,非常性感。
他俨如名模,又如世界王者,每走一步都是那么器宇轩昂,吸引一大批美女们的目光!
黛蔺在连体泳衣外套了件外套,露出一双修长玉润的**,披散乌溜溜的长发,戴了太阳眼镜,带着小雪球站在软软的沙滩上。
她也看到了滕睿哲的出色,忽然发现,这个男人站在阳光底下,万丈光芒映照他俊美非凡的容貌,让他脱去了暗夜的邪恶,犹如天神般惹人眼球。他的确出色,由里到外,散发一股迷人的风采,俊美而不失成熟,狂傲却不失内敛,让所有见过他的女人都趋之若附,两眼放光。
此刻,来玩冲浪的人不是很多,所以黛蔺可以一眼瞧见昨晚那两女人也来了,正穿着比基尼朝这边跑过来,欣喜若狂的朝他们挥手:“嘿,原来你们也来了,一起玩!”
飞快的跑着,婀娜的身材在奔跑途中耸耸跳跳,两团酥胸非常性感。
滕睿哲浓眉一皱,有种遇到灾星的感觉。
黛蔺则是静静看着那两人朝这边跑来,想起了昨晚她在白皮肤女人身上吃的醋。她一直想象滕睿哲把白皮肤女人压在身下的画面,心里一阵酸一阵凉,像病了似的,忍不住把男人抱紧,热情回应他。
现在再遇这白皮肤女人,她突然有点心慌慌的,紧紧盯着滕睿哲的表情。
然后在看到他皱眉后,她明显松了一口气,走至他身边,看着那白皮肤女人。
白皮肤女人穿了很性感的比基尼,露出她白白的皮肤和细细的腰,身上还沾着少许海沙,明显是刚做过沙滩浴,尽情享受假日时光。
“小妹妹你能不能玩冲浪?这种天气可能稍微有点凉,今天的浪也有一点大。”白皮肤女人跑得酥胸不停起伏,涂着蜜色唇膏的嘴唇吐出一阵阵女人香,妆容化得非常完美。
她先是笑着看了滕睿哲一眼,然后关心的看着黛蔺:“你有一点瘦,真怕你受不住那些浪。你哥哥倒是健壮,一定是冲浪高手。”
话说着,转头去看滕睿哲,对他做出邀请:“今天的浪头很适合冲浪,一起去。我经常玩冲浪的,很喜欢这种海上运动。”一边说,一边笑,两眼亮晶晶的,双眼看向海面:“哇,浪已经起来了,我先走一步,帅哥你快来!”
果然是火辣豪爽的,抱着冲浪板就朝海边跑去,也不算粘着滕睿哲。
滕睿哲原本就是去冲浪,对两美女的出现没什么表情,扭头看着黛蔺:“你在这做沙浴,我去冲浪,有什么事叫我。”伸手抚抚黛蔺柔嫩的脸蛋,目光柔和,转身朝海里走去。
黛蔺目送他走进海里,没出声,带着小雪球坐到遮阳伞下,轻倚着身子闭目休息。
海里的浪在一个接一个的冲,扑腾、咆哮,萦绕耳边的,是海浪的冲刷声和美女们欢快的尖叫声,络绎不绝钻进她耳蜗里。她睁开眼睛看到,白皮肤美女的小裙子突然被浪冲掉了,连带着那丁点布料的比基尼一起被冲掉的,一下子从冲浪板上摔了下去,赤身**的弧线白花花的,像跃进海里的美人鱼。
旁边的滕睿哲见此大吃一惊,不做多想飞快跟着去救人,随女人一起进入水里,抱到了一起,不让浪把女人冲走。
黛蔺也被这一幕吓到了,惊诧起身,看着那朝岸边扑过来的大浪。
这么大的浪,美女们为什么不穿救生衣和连体泳衣?穿三点式,露那么多肉,不明摆着让那大浪把比基尼冲掉,然后大泄春光么?
滕睿哲就这么跟着钻下去了,不知道怎么样?会不会出生命危险?
她急忙把外套脱掉,提起光脚丫子,飞快朝海里跑去,急切与担忧全写在了那张小脸上!她希望他被台风吹回锦城市去,但她不希望他被海水冲进深海里!冲进深海里就没命了,她不想看到他死!
海里,一个浪头打过来,黑皮肤美女安全上了岸,滕睿哲粗壮有力的臂膀则在海里浮浮沉沉,他搂着那具雪白的玉体,努力的在顺着浪冲的方向往岸边靠,臂弯箍在了白皮肤美女丰满的胸部上。
白皮肤美女则抱着他的腰身,嘴巴里灌了好几口海水,亲密攀着他。片刻后,两人被安全冲到沙滩上,白皮肤美女却晕了过去,一丝不挂,全身赤条条的。
滕睿哲用大掌抚了抚俊脸上的水,把那女人拖到岸上,将她趴伏在海滩上,露出那圆圆的屁股,避免她前面走光,自己则裹着湿漉漉的泳裤,走到沙滩上。
黑皮肤美女马上给女伴盖上衣服,将她翻过来,试图压出胸腹里的海水,做急救。
但压了一会都不见白皮肤美女醒来,手忙脚乱看着滕睿哲,脸上非常急。
黛蔺也在一旁看着,她先是看到滕睿哲安全上岸,心口重重抒出了一口气,大步朝他跑过来;但当看到那白皮肤美女一丝不挂趴在沙滩上,与滕睿哲赤身相对,并且在水下抱在一起,她心里就闪过了一丝异样。
她停步在一旁看着,心想这白皮肤女人是不是出事了?刚才不是说经常冲浪,绝对不会出事的么?怎么一下子就从冲浪板上翻下去了?
只见滕睿哲蹲下去触了触女人鼻息,双手交叠在女人胸口有技巧的一压,女人就吐出了几口水,胸口震了震,但依旧不见醒来。
“去医院吧,我怕她出事。麻烦你帮我把她抱出这里,谢谢了。”黑皮肤女人急急开口道,三两下把衣服套上了,拎起东西就走。
滕睿哲确实有点担心出事,把女人抱起了,扭头对黛蔺哑声道:“我把她抱过去,你先在这坐一会,回来后我们去龙仔湾。”深邃的五官被海水冲得清透,湿发贴覆在宽额,更添俊美,却有些苍白,明显是在浪里被冲了,人有点不舒服。
不过救人要紧,他决定先帮忙把这女人给抱过去。
黛蔺看着他的样子,有些心疼,想告诉他,以后不要这样一头扎进浪里了,现在是被浪冲回岸上,没有生命危险,但若在浪里出事了呢?
但她还是没有把话说出口,轻点头应了他,静静看着他的眼睛。
他转身朝海滩外走去,高大的背影渐渐消失在眼界,在沙滩上留下一串脚印。
于是黛蔺在沙滩上晒太阳等他,在地上拾了几个海螺,听附近的游客说,龙仔湾那边可以潜水,触摸到软珊瑚,看到海胆、小丑鱼、海星、水母,亲身体会美丽水世界;海坡驿站那边,夕阳中的椰梦长廊则非常吸引人,长廊很长很长,沙滩也很美,旁边一排椰子树,一片细腻的沙滩。安静,又不至于冷清。
如果能与爱人坐在沙滩上,任自己融入落日的余辉中,走在椰林长廊边,该是一件多么浪漫的事……
她走在沙滩上,望着旁边迎风招展的椰树,想象那片美好。
小雪球则模仿身边的游客,用爪爪给自己刨了个坑,小身子缩成一个小球仰躺在小坑里做沙浴,舒服死了。
但是等着等着,滕睿哲就打电话来让她先回酒店,说他一会就回来。
于是今天的旅程,暂时取消。
黛蔺回到酒店,躺在那翻几圈都碰不到床头柜的白色大床上,望着头顶的天花板,静静的发怔。其实她对海边冲浪潜水不感兴趣,太刺激的生活不适合她,就是突然想在今天与滕睿哲在椰林长廊的夕阳里走一走,轻轻挽着他的臂弯,与他看夕阳。
然而面对其他女人对他的攻势,她的美梦总是不堪一击,一下子就碎了。
她刚刚想着不许他碰别的女人,别的女人就有办法让他去碰,让他走不开;她刚觉得幸福了,一伸手,幸福就像影子一样飘散开去,让一切美好看起来都不真实。
所以,这几天的假期是不是在做梦呢?如果是,就请快些醒吧。
——
滕睿哲从医院赶回来,看到她躺在大床上睡着了,身子蜷缩着,脸埋在枕头里,一只手抓着手机。
他把手机从她手里抽出来,弓身,薄唇贴在她耳边低声道:“洗个澡,我们出门看椰林长廊,明天回去。”
她卷翘的睫毛轻轻动了一下,像小猫咪发出一声轻哼,缓缓睁开一双迷蒙的眼睛:“你回来了,太阳下山了吗?”她扭头朝窗外望了望,看到太阳挂在西边,临近傍晚了。
“我洗个脸就可以了。”起身走去卫浴间,没有与他交谈。
两人梳洗完毕走出门,又在电梯碰到了那一黑一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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