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蛮吓了一跳,忙问究竟。封沙粗略说了一遍,小蛮忙唤婢女们烧汤沐浴,把大王这一身的鱼腥气洗掉。
封沙知道她这草原游牧民族对大海的恐惧,微笑不言,进了浴室,跳进大木桶,洗涮起来。
樊素素和小蛮把婢女们支走,自己走进去,关上浴室门,玉手纤纤,在他身上搓来搓去,温柔无限。
洗完澡,三人去用餐,吃的却是封沙放在马上带回来的海鱼。那海鱼滋味极是鲜美,二女吃了,都道好吃,吃得津津有味,连饭都多吃了半碗。
饭后,封沙带着二女,到花园中赏月,直到暮色深沉,才拥着二女走入新房,共赴巫山。
接下来几天,三人都缠绵在温柔乡中。
白天,封沙还要出门去处理这一州军政大事,到了晚上,回到家中,便是他们三人的世界。
每天直到深夜,那缠绵兴奋的呻吟声,让外间屋里服侍的两个美婢都忍不住脸红心跳。即使用被子捂住头,那令人血脉贲张的娇喘呻吟仍能穿透被子,直钻到她们的耳朵里,弄得她们再也难以入睡。
清晨,封沙缓缓醒来。
耳旁传来了小鸟清脆的叫声,封沙知道,那是窗外的小鸟在花园里快乐地鸣叫。那里,是它们的天堂。
他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小蛮那娇俏美貌的小脸,上面满是欣喜羞涩的微笑。
封沙缓缓伸出手去,将她温软的娇躯抱在怀里,双手在她柔若无骨的娇躯上游走,弄得小蛮娇喘息息,将小脸贴在他赤裸宽阔的胸膛上,静静地听着他的心跳,不敢乱动。
封沙轻轻吻着她那散发着香气的满头青丝,转过头去,看看身边的樊素素还在沉沉地酣睡着,美丽脱俗的倾国容姿上,满是甜蜜的微笑,身上仍是一丝不挂,赤露着玉体,紧紧地贴在封沙伟岸的躯干之上。
而小蛮的身上,已经穿上了衣服。封沙的手滑进了她的罗衫中,轻轻握住她小巧的乳房,感觉着触手滑腻温软,心中也不禁暗自感叹草原儿女那强悍的恢复能力。她的姐妹昨夜不堪挞伐,最后在极乐中昏去,而小蛮却一直撑到深夜,才支撑不住在封沙身下呻吟娇呼着晕去,此时仍然能提前醒来,穿上衣服再回到床上叫醒封沙,体质比之樊素素已是强壮得多了。
窗户已经被她打开了,一股浓郁的花香自窗外透入,弥漫在整个房间之中。
小鸟清脆的鸣叫声再次响了起来,听上去甚是悦耳。封沙伸出手,将赤身裸体的樊素素抱在怀中,只觉温香软玉,抱满怀抱,耳旁鼻中充溢着鸟语花香,他微闭双眼,尽情享受着这一刻难得的闲暇温馨的时光。
樊素素仍在昏睡,头靠在他强健的右肩上,脸贴着他的胸膛,散乱青丝弄得他有些痒痒的。
封沙的手,伸到她的后背,轻轻揽着她,抚摸着她光滑如玉的后背。
樊素素梦中似有所觉,懒洋洋地翻了个身,抱紧了封沙,雪白光滑的大腿翻过来,搭在封沙的身上,那温软滑腻的肌肤磨擦着封沙的下体,弄得他禁不住又兴奋起来。
小蛮和衣睡在他的左边,感觉到他的变化,伸出手去轻轻抚摸着,脸颊不由飞红,调皮地将小嘴凑到封沙耳边,轻轻地向里面吹着气。
封沙微微一笑,伸手便去解她的衣衫,吓得小蛮不敢再去惹他,按住他的手,娇喘息息,小嘴在他耳边轻轻地道:“主人,不要啦,现在是早上啊……”
话虽如此,她却知道主人一高兴,不管早上晚上,都要快活一阵才肯罢休,想起昨夜弄得自己已经是骨软筋酥,再来上这么一次,只怕再起不来了,不由心中大急。
耳边一声娇吟传来,小蛮转头一看,却是樊素素微闭双眼,在喃喃地说着梦话。淡淡的热气自她口中发出,打在封沙的胸膛上,弄得他那一处肌肤有些热热的。
小蛮灵机一动,忙伸手拖过樊素素,让她趴在封沙身上,雪白柔嫩的身体紧紧贴在封沙身上。封沙感觉到她在背子里做的小动作,知道她又在陷害人了,不由微微皱眉,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低下头,在她晶莹如玉的耳朵上轻轻咬了一口。
小蛮娇呼一声,连忙掩口,生怕惊醒了小姐。
不知过了多久,三人才相继穿衣起身,小蛮提高声音叫外面的婢女进来,服侍三人梳洗。
屋门轻轻打开,一个美貌婢女端着脸盆走了进来,容颜憔悴,看上去比樊素素和小蛮还要疲惫得多。
小蛮见了,惊奇地道:“咦,你昨夜没有睡好吗,为什么这么困的样子?”
第二百四十一章 擂台比武
第二百四十一章 擂台比武
那婢女脸色本来就已羞红,听她这么说,更是羞不可抑。
樊素素悄悄地拉了拉小蛮的袖子,红了脸,轻轻摆手,不让她多说。
小蛮微一动念,这才明白,那婢女在外面房间的床上睡了一夜,以备随时听候主人召唤,听房却也听了一夜,自然就难以睡好了。
她忽然想起,自然当初睡在小姐房外,也是偷听小姐新婚之夜的呻吟娇喘,弄得一夜都睡不好,现在情形却是反了过来,轮到别的婢女来听自己在大王身下时发出的颤抖呻吟声,不由又羞又笑。
封沙却是习惯性地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自然也不在意这等小事,在婢女的殷勤服侍下,梳洗完毕。
那美婢一边服侍他洗脸,一边偷偷地看着他,春心荡漾。昨夜她听了一夜,辗转反侧,难以入睡。此时看了封沙英俊的容颜,又是羞涩,又是好奇,不知道他能有什么暗藏的好处,能让二位主母的叫声显得如此快活。此时她偷偷地打量着封沙,却见他面色淡然,并不注意自己,不由芳心落寞,暗自嗟叹。
门外又走进来两个美貌婢女,端着脸盆、毛巾,服侍两位夫人梳洗。
封沙站起身来,在那美婢的服侍下,穿好衣衫,正要出门去视察城中各处情况,忽听小蛮道:“主人,带我们出去看打擂台好吗?”
封沙一愣,回头看着她,见她满脸央求之色,楚楚生怜,不由怔道:“什么擂台?”
小蛮倒是一惊,道:“大王不知道吗?在城南搭起了一座擂台,说是要遍邀天下好手,比试武艺,若有胜出者,可得布十匹,骏马一匹。”
封沙奇道:“有这等事,为什么没有人来告诉我?在临淄设立擂台,这是谁的命令?”
他话刚出口,便已猜出,这一定是那满脑子奇思怪想的无良智脑出的鬼主意。不然的话,这一时代,哪有什么打擂台的风气?
他想要找那无良智脑问个清楚,抬眼看去,满屋都没有他的踪影。这些天他一直跑东跑西,召集属下暗探,努力将间谍网延伸到徐州、豫州,想必是很久都没有时间回府来寻他开心了。
虽然他一定是假传自己的命令,号召天下英雄来打擂台,封沙倒也不生气,知道他若不寻出些事来解闷,早晚会闷出病来。若有什么英雄好汉前来打擂,可以让自己见识一下,也是一件不错的事。
既然小蛮想要去看打擂台,封沙便牵起她的手,另一支手揽住樊素素的纤腰,微笑道:“我们一起出门去,看打擂台,好不好?”
小蛮大喜,抱紧封沙的虎躯,笑道:“大王最好了,我们这就去看吧!”
樊素素见他们高兴,也喜悦起来,稍微打扮一下,便跟着他们出门去了。
屋中几名美貌婢女跪送他们远去,站起身来,痴痴地望着武威王远去的背影,心中暗自伤感,只叹自己出身低微,又赶不上两位主母那般倾国倾城的丽色,不能得大王宠幸,也只能怪自己福薄了。
封沙命人套好了马车,抱着两位娇妻上了马车,舒舒服服地坐在里面。
马车中装饰虽不奢华,却甚是舒适,三人坐在里面,相依相偎,听着车轮滚滚,向城南驶去。
封沙靠在软垫上,怀中抱着的是倾国倾城的美人,鼻中是令人血脉贲张的诱人芳香,不由十指大动,在美人身上到处游走,弄得她们娇喘呻吟,玉面羞红,却挡不住他那作恶的魔手。
封沙这次出行,算是微服出游,身边除了几个侍卫,一名马夫外,没有带更多的从人。路上百姓见了,也只当是哪个富户出门,没有多加留意。只有那几名贴身侍从骑着高头大马,紧随在马车旁边,手按腰间佩刀,目光炯炯,小心地打量着路上的行人,生怕出现刺客,危害到大王的安全。
临淄城南郊的大片空地上,方圆百米之内,赤褐色的铁矿石密密麻麻地铺满了地面,积起了二尺高的厚厚一层。在阳光的照耀下,红褐一片,显得甚是奇异。
黑色的磁铁矿石以规则的分布掺杂在中间,形成奇特的图案,遍布在这大片的赤铁矿石之中。
这些矿石,都是从远处矿场运来,准备送到临淄城内的小型钢铁炼制厂中进行提炼的,却不知是由于谁的命令,被人铺在了这里,因为颜色奇特,铺起来占地甚广,看上去也甚是壮观,让那些未曾见过这么大场面的青州百姓赞叹不已。
在这直径达百米的圆形凸台的中央,一座巨大的擂台高高耸立。这擂台纯由巨木搭成,各根树木用绳索、铁钉牢牢地固定在一起,甚是牢固,足可禁得住许多人在擂台上比武。
临淄城中与远近乡里的人都跑来看热闹,却因人数太多,难以靠近,人头攒动,一时显得有些乱哄哄的。
面对这样混乱的局面,自然有军队出来维持秩序。一队队盔甲鲜明的军士快步跑来,将到场观看的市民、乡民分割开来,引领他们到各自的区域中站好,让他们安静地看擂台比武。
在军队的努力下,闻声而来的无数观众渐渐有了些秩序,站在擂台下,伸长了脖子,都等着好戏开场。
在他们中间,留出了一条宽宽的通道,可以让参与打擂台的选手从容经过,走到擂台上去。
矿层形成赤红色与黑色相间的奇特图案,围绕着擂台,在其中,似乎有什么神秘的力量隐隐蕴含,让外面围观的观众都不禁被这奇异的场景震慑,不至于太过兴奋,导致场面混乱不堪。
当那辆马车在十余名武士的护送下,缓缓到达离擂台数百米外时,打擂比武已经开始了。擂台附近也已挤满了人,无法通过。
附近负责维持秩序的军队见这马车来了,便有将官带着几个士兵慌忙跑过来,躬身行礼,引领这辆马车走上不远处的一个小丘,离擂台还不过二百米之遥,可以居高临下看到擂台上的情景。
那军官叩了头,便恭敬地退下了,下去帮着守住上山的通道。因为有军队在丘下驻扎,所以附近百姓虽然眼馋,却也不能通过士兵的封锁,到丘上去观赏比赛。
封沙从车上下来,站在小丘顶部搭好的凉棚之中,透过凉棚的窗户远远望去,擂台上有两个人正在比武, 武艺也只是一般,没有什么出众的地方。因为有凉棚遮掩,因此山下百姓也看不清棚中是什么人,不然的话,那一大片人早就跪下叩拜了。
在他背后,樊素素和小蛮也下车来,向那边远望,远远的,看得不是十分清楚。
封沙取出两个望远镜,递给二女,二女接过去,只放在眼前看了一眼,便娇声惊呼,失手将望远镜掉了下去。
封沙早在凝神准备,当即伸出双手,接住空中掉落的两个望远镜,微笑着递给她们,看着二女惊慌的脸色,含笑不语。
小蛮颤抖地接过望远镜,看着武威王那满眼笑意,眼珠一转,噘着小嘴道:“大王,你是不是知道我们会吓一跳,所以才来吓唬我们的?”
封沙脸上笑意更浓,将她揽在怀中,轻抚酥胸,微笑道:“真的吓到了吗?唔,心跳得很厉害啊!”
小蛮挣扎着从他怀中逃开,举起望远镜,望着远处,惊叹道:“好厉害!用这怪东西看过去,离得那么远的擂台,就象在眼前一样!”
樊素素见她看得高兴,也按住狂跳的心脏,举起望远镜小心地向前看去。
那望远镜一举到眼前,便见那小而模糊的景物立时变得大了起来,便似就在眼前,樊素素虽是已被吓了一跳,有了心理准备,再看到这奇怪情景,仍是忍不住心跳。
封沙揽住她,轻抚酥胸,帮助她的心跳安静下来,自己也拿出一个望远镜,向擂台上看去。
在望远镜的帮助下,那两个比武者便似近在眼前,每一个动作都收入眼底。封沙看着他们的武艺,暗暗摇头,这般武艺,也只比军中士兵稍强一些,与一般武官类似,却远不如徐晃、张辽等人了。
因为是站在擂台上,二人都是步战,手执短兵刃,一持佩刀,一持宝剑,努力拼杀。不一会,其中一人中剑倒地,裁判出来,阻住那持剑壮士继续追杀,判定他获胜了。
那败北之人,肩上中了一剑,血如泉涌。自有后面守护的医师为他上药包扎,因此流血虽多,却不致命,显然是那持剑者手下留情了。
两人一个得意洋洋地走了下去,另一个却是垂头丧气地被人扶下去。紧接着,便有下一场比试开始。
第二百四十二章 车胄打擂
擂台上有人上来,举起一大块木板,上面写着参赛者的名号。接着,刚才再往前一场的胜利者又走上来,与新来的对手较量。
封沙正要细看,忽然看到一匹马奔上山来,却是一匹空马,上面没有人乘坐。
山顶上,没有士兵防卫,只有山下有士兵看守。但那些士兵在跟在马后的一个黑衣人亮出腰牌之后,便不再拦阻,任由那匹空马奔上山去。
那马奔到封沙面前,忽然停住,便似有人勒住了缰绳一般。
一个小男孩从马耳朵里面钻出来,手中摇着一把银白色的小扇子,跳到封沙面前凉棚的窗台上,悠然笑道:“老大,我刚好派人去请你,结果你已经自己先来了!看来,这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啊!”
封沙皱眉道:“别说这么肉麻,我是听小蛮说起,才知道有这打擂台的事。”
无良智脑倒也不在意,顺着他的话说道:“哦,原来是我和小蛮嫂嫂心有灵犀一点通啊!”
小蛮听了他的话,羞得面颊绯红,掩面嗔道:“叔叔,你这是在说什么!”
封沙伸出手去,在无良智脑脑门上重重弹了一指,喝道:“不要胡说!这个擂台,是你假传我命令办的吧?”
无良智脑被他一指弹得向后飞出,顺着山坡叽哩咕噜滚下去,好不容易抓住山坡上的一根小草,才停住身子,双膝一弯,向上方纵身一跃,连跳几下,又跳上凉棚窗台,对封沙的粗暴行为一副不以为意的模样,笑道:“老大,我办这打擂台的比赛,不是很好吗?”
封沙摇头道:“这些人武艺一般,哪有什么可以看的地方?而且我看那下面还有人在设赌局,一定又是你出的鬼主意吧?”
无良智脑一听他提到自己的得意之作,不由仰天而笑,得意洋洋地道:“不错,那就是我伟大天才无……无量皇上想出来的锦囊妙计!有了这个赌局,我们可以赚个盘满钵满,够买好多粮食,造好多兵器了!”
小蛮在一旁听得好奇,问道:“叔叔,什么是赌局?”
无良智脑细细解释道:“自从开赛以来,我就派人在擂台旁边设下一个小台子,可以让人来押注,就是把钱交上,来赌谁会得第一。象刚才那个得胜的人,赔率是一赔一百,他若是得了第一,你押一文钱,就可以得到一百文钱。你若押一万钱,他得了第一,你就能得一百万钱!”
小蛮听得吓了一跳,掩口娇呼道:“那我若是押上一千万钱,岂不是可得十万万钱吗?”
无良智脑点头奸笑道:“一点不错!可是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