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良智脑跳起来,揪着四匹马的耳朵,把脑电波直接送到它们脑中,狠狠地叮嘱了几遍,四马低头受教,为了那美味的超级马粮,心甘情愿地把自己卖给了这个无良的主人。
当马超、庞德看到无良智脑如神仙般飘飘走来,身后两名兵丁牵着骏马递到自己手中时,都喜出望外,诚心诚意地拜谢黄尚书的厚恩。
杨奉、徐晃、王植和孟达看得眼馋,口水欲滴,无良智脑摆手笑道:“你们不要怪我偏心,这些野马里都有你们的一匹。只是今天我驭马仙术使用过度,体力不济,待到明天,我再好言相劝,定要劝得它们回心转意,忠心不二地做你们的坐骑!”
四人大喜,一同拜倒称谢,眼中拳拳真挚之情,让无良智脑看得心中舒服无比,不由仰天大笑,心道只要以马为饵,天下英雄尽入我囊中矣!
当封沙来到内堂时,何后、唐妃在马家的婢女服侍下刚换了衣服,洗去了脸上的风尘,见他来了,都是喜形于色,忙命婢女都下去了。
见她们都走了,唐妃赶快跑去关上门,又心急地跑回来,却见何后已经扑到了封沙怀中,呢喃道:“夫君,你可来了,想死妾身了!”
此时二女已换上了马家女眷精心挑选的漂亮罗衫,穿在身上,更显得玉貌冰肌,人比花娇。
封沙温香在抱,心中也自感动,低下头,深深地吻在她花蕊般娇艳的樱唇上。
一阵香风袭来,封沙右臂向外一张,将另一个温软的娇躯揽在怀中,却是唐妃耐不住相思之苦,也扑进他怀中,一双玉臂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腰。
他的唇温柔地吻在二女的苍白的玉颜与娇嫩的樱唇之上,缠绵许久,方才停息。
唐妃抬起头来,娇喘息息地道:“夫君,你怎么许久不来?”
封沙默然,停了一下来答道:“西行路途艰难,事务繁多,所以没有太多时间来看你们。”
何后咬紧嘴唇,将脸埋在他的胸前,流泪道:“夫君!你不必多说,都是妾身不好,不该缠着你不放。夫君本是大英雄大豪杰,不能为妾身这样不祥的女子坏了名声,妾身本该离你远远的,可是……可是妾实在是控制不了自己啊!”说着失声痛哭起来。
唐妃闻声也哭起来,呜咽道:“是妾考虑不周,军中人多眼杂,此事若被人看破,妾身一死还是小事,若是拖累败坏了夫君名声,妾就万死莫赎了!”
封沙抬起头来,视线越过散发着幽香的乌黑秀发,淡然看着前方,道:“不要这样说!我这一生,从来没有在意过名声,只要能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过自己喜欢的生活,也就不枉此生了!”
二女感动莫名,伏在封沙怀中,哭得如同泪人一般。
门外远远地传来了脚步声,封沙也不叫二女哭得小声些,只是低下头,重重地吻在二女的唇上。
何后与唐妃都呆住了,被这霸道的一吻弄得六神无主,玉面上红潮滚滚,哭声自然止住了。
门外传来了传令兵恭谨的声音:“大将军在上,小人奉尚书大人的命令,来请大将军统兵出征。”
封沙扬声道:“我知道,你去吧。”
那小兵低头答应,脚步声渐渐远去。
门内,何后抱紧封沙,惊惶地道:“你又要去打仗?”
封沙点点头,沉声道:“我不在的时候,你们一切小心。我会叫徐晃来保护你们,打完仗我就赶回来。”
唐妃惊叫道:“不要,夫君,你不要去!战场上太危险了,你是建威大将军,不必亲身犯险,叫徐晃他们去就行了!”
她的手紧紧抓住了封沙的臂膀,抓得如此之紧,纤细的指甲已深深嵌入了战袍下的肌肉之中。
封沙低下头,严厉的目光落在她脸上,沉声道:“羌人已叛,我等身为大汉之人,应心怀国家,一切以国事为先,怎么能以私情而废公义?”
第四十一章 汉羌之战(上)
唐妃又惊又怕,哽咽道:“是,妾身失言,夫君恕罪!”
她娇小的身子软软地滑了下去,跪伏在封沙脚下,抱住他的双膝,娇艳容颜贴在封沙的腿上,泣不成声。
何后惶然道:“妹妹也是太关心你,才出这无心之言,夫君便原谅她吧!”
封沙弯腰抱起唐妃,揽着她杨柳般的腰肢,在她脸上轻轻一吻,温声道:“别担心,我不会生你气的。你要好好照顾自己,等我回来!”
他转头在何后颊上轻吻一下,松开手,拿起一旁靠在墙上的方天画戟,迈步向门外走去。
走了几步,忽听何后在身后失声叫道:“夫君!”
封沙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手持画戟,默然肃立。
看着那神威凛凛的背影,何后心中又甜又苦,轻移莲步走到他的身边,缓缓跪倒在地,抱住他结实的大腿,失声哭泣道:“夫君!这一去,你一切小心,千万不要受伤!”
封沙冷峻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低头抚摸着她如云的秀发,温声道:“我知道了,你放心就是。”
在呜咽声中,那美女低下头,玉面在他的腿上缠绵磨擦,滚滚珠泪一滴滴地洒在他的脚下,打湿了他的鞋子。
封沙左边小腿的裤子渐渐被泪水浸湿,何后缓缓抬起玉颜,无限依恋地看着他,松开手,含泪道:“夫君,你去吧!”
封沙犹豫了一下,还是迈开大步,打开门持着方天画戟走了出去。
徐晃正在忙着调兵,听了封沙的命令,虽然可惜不能上阵立功,却也知道二后关系着他们的身家性命,只得带着一千铁骑留下来,忠心耿耿地保卫着她们的安全。
武威城中驻扎的军队只有不到二万人,其他的士兵大都分散在各郡,一时召集不到。在徐晃三人的帮助下,不多时,武威城中一万五千士兵已整装待发,马超留下另外三千步兵守城,交由徐晃和马休统领,自己随着师父的二千五百铁骑,率军出城向战场的方向行去。
广阔的原野之上,两支大军剑拔弩张,正在遥遥对峙。
羌人会盟的首领,羌王西里麻望着前面打着“韩”字大旗的汉军,粗豪地大笑道:“韩遂总共不过四万士兵,这次来的只有三万,怎么挡得住我羌人的六万大军!”
在他身边,另一个部族的羌王愈离川冷冷地道::“韩遂也是打过这么多年仗了,不可小视!而且马腾虽去了汉地中原,他的儿子还在凉州,如果他率兵来援,跟我们的兵数也差不远了。”
西里麻怒道:“你怎么长他人志气,灭我羌人威风!马腾的儿子才十几岁,能带兵打仗吗?”
愈离川摇头道:“你是不知,马腾的大儿子马超英勇非凡,前些日子我的弟弟离伦与他较量武艺,竟然输给他了!”
西里麻面色阴沉,大声道:“好,就趁着马超还没有来,先击破韩遂再说!”
愈离川笑道:“正合我意!”呼啸一声,招呼本部军马,准备发起冲锋。
这次会盟的总共有六部羌王,其他四个羌王接了西里麻的传讯,也都抖擞精神,准备发兵一举击溃韩遂,然后冲入汉地大肆掠夺,一定要把汉人的金银财宝抢得干干净净。
在另一边,韩遂在军阵中望着对面悍勇精壮的羌兵,沉吟不语。
一名三十出头的大将随在他的身边,沉声问道:“岳父,我们是不是要发起冲锋?”正是韩遂的女婿阎行。
韩遂摇头道:“等等看,若能等到马腾的儿子带兵赶来,合兵一处,再战不迟。”
正说话间,忽见对面羌兵吹起号角,骑兵都上了战马,似是要开始冲锋了。
韩遂叹道:“叫士兵们准备好,敌人要杀上来了!”
他转头望向远方,喃喃道:“真希望那小子能快点赶到啊!”
草原上,一支不到二万人的军队正在快步向北进发。
前面远远地传来了喊杀声,马超精神一振,正要下令快速前进,加入战团,却听封沙沉声道:“不要着急,听那声音突然传来,应该是刚开始战斗。我们现在贸然加入,不会有什么大的作用。”
“那师父的意思是?”马超问道。
封沙转头看向黄尚,黄尚会意,拿出一张地图来,伸手指点道:“听那声音,敌军应该是在这个方向,而韩遂军是在这里,而我们现在的位置就是在这个点上。虽然不能知道敌军与友军的确切位置,但大概也差不了多少。”
众将惊讶于黄尚书听声辨位的本领,不及多问,封沙已沉声道:“我们绕过去,直接攻击敌军的后部。等我们到时,两军正在大战,我军从后突袭,敌军两面受敌,必然大败!”
众将精神一振,轰然应诺。
看着封沙领军前行,黄尚催马追了上去,跟在他身边低声道:“老大,虽然说是擒贼先擒王,可是最好不要杀了他们的羌王,不然两族的仇恨恐怕越结越深,以后麻烦就大了!”
封沙点头应允,无良智脑放下心来,拱手笑道:“祝老大旗开得胜,马到成功!小弟在后方为你观敌掠阵,老大尽管放心!”
封沙看着他那俊秀面庞上诡秘的笑容,知道他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也不多问,催马便行,向羌军后方驰去。
他率领的一万七千五百人中,大半都是骑兵,在马超、杨奉的带领下跟着他向前驰出,庞德、王植带着八千步兵远远地跟在后面,自侧面缓缓移向战场。
第四十一章 汉羌之战(中)
宽广的原野中,两支军队在长长的战线上呐喊着,厮杀着。
战斗的一方是汉族军队,从他们打的旗帜上所写的“韩”就可以看得出来。而另一方则是羌人战士,他们身着异族服饰,衣衫虽是破破烂烂,却个个悍勇异常,手持钢刀与汉军砍杀在一起,那景象惨烈无比。
阎行率领着四名年轻骁将在战场中奋力拼杀,那四人乃是成宜、程银、梁兴、马玩,都是二十出头的年纪,在战场上杀敌无数,浑身都已浴满了鲜血,却终因敌人势大,被逼得节节后退。
阎行抖手刺出一枪,将一名羌将刺落马下,打马飞奔到韩遂身边,大叫道:“岳父,敌军太多了,我们还是快些退走吧!先撤回城中,来日再整军与敌决战!”
望着如潮水般滚滚杀来的敌人,韩遂面色凝重,沉声道:“再等等看!”
阎行心中焦急,大叫道:“岳父还等什么?马超那小子是不会来了!”
韩遂摇头道:“你看那里!”
阎行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却见一道长长的烟尘在天边升起,直向羌军后阵冲去,似是有部队在快速移动,不由惊喜交集,失声叫道:“那是我们的援军,还是敌人的?”
韩遂摇头微笑道:“羌军六部都在这里,其余各部离得太远,未必能这么巧地赶到。剩下的,最大可能就是马腾的儿子了!”
阎行精神大振,拨马杀回阵中,放声大呼道:“众将士听着,我军援军已到,给我狠狠地杀!”
韩遂部下将士闻言士气大振,高举刀枪向羌兵杀去。阎行手执钢枪,在阵中左冲右突,所向披糜,羌军阵脚在他一阵猛冲之下渐渐散乱。
西里麻大怒,亲自挥钢叉来迎阎行,一叉刺向他的咽喉。阎行举枪挡开,还了一枪,又被西里麻躲过,二人枪来叉往,厮杀在一起。
两军正在奋力苦战,忽见羌军后队阵脚大乱,喊杀声震天响起。阎行大喜,一枪逼退西里麻,大笑道:“你中了我们的计了!”
西里麻心中疑惑,拨马退开,叫自己的部将去挡住阎行,自己转身向后阵看去。
远远可以看到,一支骑兵出现在羌军后阵,衣甲鲜明,手持长枪,显然是汉家人马,盔甲服饰却又与韩遂军有些不同,一路狂奔向羌军后阵冲来。羌人大出意外,未曾在后阵设好防备,猝不及防之下,被这支骑兵杀得人仰马翻,鲜血横流。
在那支部队前锋,有三员大将率军杀来。那三人骁勇非常,所向披糜,尤其是当中那员大将,手中方天画戟锋锐无比,挡在他面前的羌族战士都被他迅猛无伦地一戟击杀,无人是他一合之将。
那支骑兵速度甚快,一路劈波斩浪般冲杀而来,直抵羌军中央,将羌军阵型冲得大乱。
羌王愈离川早在担心马超会来救援韩遂,见状连忙率本部军马迎了上去。
他抬眼观瞧,见那支军队内竖起几面旗帜,当中一面旗帜上书一个大字:“刘”,两边的旗帜写着“马”、“杨”,心中奇怪:“马超什么时候又有了姓刘的来支援,难道是刘家皇帝派人来了?”
他不及多想,便已带本部兵马冲到那支骑兵前方,列阵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当先三将之中,左边的正是小将马超,挺枪指着愈离川,怒喝道:“愈离川!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谋反叛乱,犯我汉家疆界!”
愈离川也怒道:“你汉人世代欺压我羌人,我若不反,是无天理!”一摆狼牙棒,率军攻上去。
他看得清楚,那三将中,居中那相貌俊朗的大汉显然是首领,只要打倒了他,余人必然军心大乱,羌军各部四面合围,便能一举击溃这支骑兵。
他的弟弟离伦见了马超,心中胆怯,喝令部将去挡住马超,自己也随着哥哥一同拍马冲向封沙,挺枪向他刺去。
封沙见二将冲来,不惊反喜,陡然大喝一声,便如空中打了一个霹雳,震得二人浑身一抖,前冲的势头也微微一滞。
封沙双腿一挟马腹,黑骏马如闪电般地猛冲出去,方天画戟在空中划过一道圆弧,迅猛劈向离伦。
离伦正在被那声大吼震得失神之时,见闪着寒光的大戟迎面斩来,慌忙举枪抵挡,被方天画戟重重地斩在枪杆上,“当”的一声响亮,离伦被震得身子一歪,只觉那戟重逾千钧,半身都被震麻了。
他正在惊慌失措之际,却见那将挥戟横扫,直向他的腰间斩来。离伦慌忙回枪抵挡,却被那排山倒海的力量重击在枪杆上,闷哼一声,在马上坐立不稳,一头栽了下来。
愈离川只被封沙一声大吼震得微微失神,再定睛看时,自己的弟弟已被击落马下,不由又惊又怒,催马冲上,狼牙棒带着风声,狠命砸向封沙的头颅。
封沙左脚尖轻踢马腹,黑骏马会意,四蹄用力一蹬,眨眼间便奔出数尺,躲开了这一棒。
愈离川一棒击空,因使力过猛,身子向前一歪。封沙眼尖,回戟向后横扫,侧过刃锋,以戟身平平地拍在愈离川左肩上。
方天画戟何等沉重,再以封沙那惊人巨力挥开,虽然他已收了几分力,愈离川仍是抵受不住,只觉左半身的骨头疼痛欲裂,一头扑向前方,重重地摔到地上,被自己狼牙棒上的狼牙戮到了大腿,疼得放声大叫。
离伦昏头昏脑地从地上爬起来,见哥哥也已被击落马下,连忙弯腰去拾枪准备抢出哥哥逃走。身子刚一动,便见一枝长枪凌空刺来,锐利的枪尖霎时便顶在自己咽喉上,吓得他不敢再动,被几名汉人士兵跳下马来,用绳子捆了个结结实实。
杨奉收回长枪,自觉立了一功,面上有光,高兴地大声喝道:“羌人听着,我家主公乃是汉室宗亲,大将军刘沙亲来平叛,众羌兵快快下马受缚,可免一死!”
挡在他们面前的一众羌兵都是愈离川部族的子弟,见大王兄弟被缚,都失了斗志,又见大王被汉军捆了起来,正疼得放声嘶吼,一个个吓得六神无主,一愣之下,汉人骑兵已经冲到身边,将他们团团围住,举长枪指着他们,众羌兵无法,只得丢下兵刃,做了俘虏。
愈离川好不容易等到疼痛平复,再看自己的部下大半已降了汉军,想想自己这一仗打得实在是窝囊,兄弟二人一招未过便相继被打下马来,那汉人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