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莉可同人)[安琪]双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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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琪莉可同人)[安琪]双翼-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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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
  “都过去了……你做了二十年的守护圣,虽然心里不愿意,但你的力量仍跟你的同伴一起维持了这个宇宙的平衡。边境行星也是需要暗之萨克利亚的……至少你保护了你的母亲。”朱烈斯轻轻抚过克莱维斯的脸,“守护圣并不是没有家人的。女神谕示过,她要守护圣们把彼此当作亲人来看待,要守护圣们团结起来,侍奉陛下、保护着圣地并维持这个宇宙,将陛下所有的子民都当作自己的孩子来照拂,让自己的力量能有发挥的余地……”
  “我没有那么伟大。”克莱维斯仍抑郁难平,“在圣地,我只不过是个地位崇高的囚犯……”
  朱烈斯倾身过去,犹豫了一秒钟,将那个吻印在克莱维斯的额上,“我也是。”
  是的,朱烈斯也是。克莱维斯怔怔地想……如果现在给他一次机会,让他自己去选择要不要成为暗之守护圣……他确实抛不下母亲,但他也抛不下朱烈斯。他为难地笑起来,“朱烈斯……或许确实如你所说的,这是命。反正,都已经当了这么多年守护圣了。”
  “以前发生的、那些记载在圣地史上所发生的事,都影响了我们的一生。圣地的守护圣──尤其是身为首席的光之守护圣──权柄极大,而我们不是圣人,在权力的诱惑下,以权谋私、为了私利而引发种种丑恶事件的可能性是存在的。为了避免再次发生那样的弊端,圣地对守护圣有如此的要求是很合理的,我并不觉得不对……克莱维斯,守护圣确实应该被要求独身。”
  克莱维斯轻蔑地笑起来,“你放心好了,朱烈斯。我没有要向你求婚……我才不要娶你。”
  “……不好笑。”
  “对了,我也不想嫁给你。”
  “我说过了,不好笑。”
  “啊……还有,我们两个不管做什么都不会有孩子的。”
  “……我没有在跟你开玩笑,克莱维斯。说真的,这不好笑。不知道已经说过多少次了,守护圣必须全心全意地侍奉陛下,运用自己的萨克利亚,来协助陛下维持这个宇宙……在我们动用过自己的萨克利亚之后,我不相信还有哪一位有那种余裕去照顾家庭。”
  “我也是说真的……”克莱维斯仍淡淡地嘲讽他,“什么家室之累根本不存在,家庭这种东西对我们来说太遥远了,又不可能有子嗣。这种顾虑跟我们俩的事情没有关系。”
  “但‘守护圣保持独身’这点是确定的。”刚才克莱维斯说得那些难听得要命的疯话又在朱烈斯耳边响起来,“不是什么……谁嫁、嫁不嫁的问题。你明明知道,其实谈恋爱也是不可以的。”
  “你是在内疚什么?”克莱维斯皱起眉,“奥斯卡一直有女伴,即使你一直袒护他,也不能否认这点。你谈恋爱,影响了你的工作?”
  “奥斯卡有分寸,至少他也是……”朱烈斯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说,只好用了克莱维斯刚才那个不伦不类的词,“那种‘高僧’之一,只要他严守本分,时刻记得自己的职责,我并不反对他与女性有些交往……我、我也是在这种考量之下,才……跟你……发展成现在这种关系的。”
  克莱维斯一向不太关心奥斯卡,但他其实很希望受到朱烈斯信赖的奥斯卡能‘带头’冲破守护圣身上的种种限制……听了朱烈斯这番话,克莱维斯又失望起来。
  “奥斯卡也纯情得像十三岁的少女一样,跟他的女伴保持亲吻手背、礼节性拥抱的尺度?奥斯卡今年已经二十四岁了,这点你知道吗?”克莱维斯讽刺地笑起来,“跟我刚才所说的一样,不管是你或者他,你们确实都从精神上把自己阉割了。”
  “我没有!”朱烈斯再度胀红了脸,染上绯红的脸颊看起来娇艳得简直反常,“我只是很长时间都不曾……想到过……那种事情……是因为没有去想,所以没有……没有那方面的……嗯……”
  克莱维斯突然被勾起了嫉妒心,“上一个让你动了念头的对象是谁?”
  朱烈斯想也不想,“不知道!”整个人往床里躲。克莱维斯也毫不放松地追过去,扳住朱烈斯的肩膀硬是把他的身子转过来,又是追根究底的神情。朱烈斯双颊上的红晕即使在阴暗的下铺看起来都如此显眼,那种反应不正常。
  “是……”
  他不肯答。
  “是谁?”
  “不要问!”
  “我知道了。是……”
  “别胡说!”为了防止克莱维斯乱猜,朱烈斯咬牙坦承,“……是你。”
  克莱维斯的脸色突然发红,又很快地变得发青,修长的凤眼眯了起来,好像在检查朱烈斯是不是在撒谎。他的反应看起来很古怪,其实只是因为他快要昏过去了。朱烈斯曾想要他……意外得知这种他连想都不敢想的事,反而让他变得胆怯,“……朱烈斯,你没……没骗我?”
  他用力甩开克莱维斯的手,“拜托!那是近十年前的事了!”
  “……这么说来,”克莱维斯下意识地又瞥了他小腹下方一眼,已经用好几层衣料严严实实裹住的朱烈斯突然觉得自己穿得不够多,仿佛那些衣料还不足以抵挡克莱维斯的视线。他缩着身子,被他瞪着的人却顽固地问个不停,“那你已经……近十年……没有动用过……那个了……”
  朱烈斯一本正经地宣告,“我刚刚不是说了吗?是因为没有去想,所以没有。”
  克莱维斯放开了他,很认真地把脑袋里的想法整理了一遍。朱烈斯也曾在自己燥动不安的青春期里渴望过他,虽然是那么久以前的事……他现在的拒绝,正如他所说的,纯粹只是他不愿意……那是道德的关卡难以逾越,并非无法理解他的渴求。
  “那么……你怎能装做什么都不理解?再久也一样,至少你曾经有过那样的渴望,你懂那是什么意思。你……你怎么……怎么能怪我对你有……那样的想法?”
  “我怪你,你就因此报复我吗?故意不理踩我,离我远远的……”
  “你是在指责我吗?”
  “你对我造成了实质上的冒犯,事实摆在眼前,我没有污小恪!�
  克莱维斯有些恍惚,他想起圣地的守护圣们,第一次看见影像纪录中的欧蜜莉雅公主时……敏锐过人的奥立威第一眼就看出朱烈斯跟欧蜜莉雅的相似之处。如果朱烈斯是女的,把他推出去随便冠以一个什么圣女的名号,应该可以瞬间击败欧蜜莉雅,震慑白翼军团。
  他看起来圣洁得都快发亮了。
  ◇                    
  作者有话要说:  


☆、第069章 肮脏下流的念头

  第069章◇肮脏下流的念头
  ◇
  克莱维斯一时怒火上升,却突然气馁地叹息,“……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朱烈斯,我好像怎么做都不对……你要我心无芥蒂地亲吻你、拥抱你,要我保持跟你亲密的接触,还不许我乱想,”他这次的苦笑可没有讽刺的意味,满是无奈,“朱烈斯,敢要求我必须无视你在我眼里一切吸引着我的诱人举止……这种事也只有你做得出来……你是不是存心想虐待我?你明知道这种要求的难度很高。”
  他什么时候‘明知道’了?
  朱烈斯仍下意识地否定自己曾做过的事,理直气壮地生克莱维斯的气,“素来就挤不出三句话的暗之守护圣,今天话多得像一个热爱吐苦水的阿婆。这种事难道很难吗?身为一个守护圣,总要懂得节制……”
  克莱维斯火冒三丈,“吵着要拥抱、要亲吻的家伙是谁啊?”
  ……朱烈斯的气焰突然熄灭。
  “这……”
  “只不过待你冷淡了点,就好像我弃你于不顾……”
  “是你没有理我!”
  “待你亲昵一点,又好像我对你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
  “也是你……”
  “你还能再昧着良心说话,我也算是服了你了。”
  朱烈斯垂下了头,明知理亏却讲不出话,迟疑了很久很久,“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是怎么把自己惯成现在这样子的。”朱烈斯的神情看起来苦涩得简直楚楚可怜,“说到底……还是我太纵容自己,也太依赖你了,克莱维斯。你稍微露出一点生疏的样子,我就心神不宁。我明明无数次告诫过我自己,不能被你影响……都说好了,不能妨碍我身为守护圣的职责……可是我……”
  确实如此,本性其实相当热情的朱烈斯,一直如此努力地压抑自己……克莱维斯有点舍不得,又有点生气,“反正我就只会妨碍你,对吗?”
  “不,只要你在我身边,甚至只是想到你,我就就很自傲地觉得,这世界上没有什么事能难得倒我朱烈斯。”
  “……我给了你这样的力量?”
  他轻轻叹息,“克莱维斯……我无法忍受你冷淡待我。”
  克莱维斯低下头,抑制自己突然振奋又突然落入谷底的情绪,望着自己的指尖,神情复杂,像是愤恨、又像是安慰。
  “待在圣地做个……不管称职还是不称职的守护圣,这种无止无尽的时间,对我来说真的漫长得可怕。圣地那个没有‘年’的囚笼,我们过了许多个三百六十五天,才终于老了那么一岁。不只是你与我,还有他们……朱烈斯,我们都注定被囚禁在其中,永不得脱身。我有那么一点点希望可以重新活得像个人……像个活人。只要你肯。那样仿佛生活在地狱中的日子,你到底要我过多久呢?我要听你亲口说,朱烈斯,说你不要我过得像以前那样。”
  “我确实不要你过得像以前那样,但我……”
  克莱维斯缓缓吐字,做出结论,“你要我做到的,我都能尽量做到。只要你不排拒我,我永远都是你的……我也永远、永远不会勉强你做你不愿意做的事,”克莱维斯最常说的,就是随你高兴之类的话。他确实对宰制别人的命运这种事一点兴趣也没有,“照你喜欢的去做……但不要责怪我。”
  “不要把话说的那么含混,明确点。”
  “好。”克莱维斯仰起头,深吸了一口气,“你正直刚烈,道德观很重,性情硬朗得可怕。我活在你身边,其实一直很怕被你厌憎、被你斥逐。”
  “我似乎很少说你的好话,但你……克莱维斯,你是很优秀的守护圣,同时,对我来说你也是很优秀的恋人。你不会犯那种会让我厌憎、斥逐的过错……我是认真的。”他转过头指着床头小柜上的那只空碗,“你体贴温柔、处处为我着想……虽然我总是先想到工作,很少顾虑到你的感受。”
  他带着几分羞赧笑了起来,但笑容又随之淡去,“你说我不会犯那种让你厌憎、斥逐的过错,我只能说……‘犯错’的界线太模糊,我怕我……”
  “那种事……毕竟……很……”
  克莱维斯替他说完,“肮脏、下流。”
  “我确实觉得很不舒服,但我不是在指责你。”
  “……你要我把话挑明了说吗?朱烈斯。你冤枉我的那次,我分明没有,是你自己……”
  “我没有!”朱烈斯矢口否认,“我才没有做出那种事……我不会犯那种错的!”
  “单纯的生理反应,为什么会是错事?”克莱维斯忍无可忍,尖锐地质问,“你要我不去想,我已经努力不去想了,你却连你自己的都放到我头上来……”
  朱烈斯突然小声地说了一句话。
  “什么?”
  “……我觉得自己好脏。”
  克莱维斯着实被他的话吓住,一时手足无措。朱烈斯自信得都快接近自恋了,就算是自责,也有一种要使自己变得更完美的强烈企图心。那种霸气的自信仿佛高高在上的王者,这二十年来,他从没见过朱烈斯这种自我厌弃的神态。
  克莱维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朱烈斯专断□□、别扭执拗,但一向很讲道理,“对自己喜欢的人产生欲望,为什么会是脏事?难道你对我抱持着恶意?是想欺负我?虐待我?或者说……朱烈斯,你觉得我辱没了你?卑下到会把你弄脏?就算我配不上你朱烈斯,那也不至于。”
  “你把我想的太高尚了。”朱烈斯仍低着头,小声地坦承,“确实是不堪的事。”
  克莱维斯怔了怔。某种程度上,他也纯洁得可怕。
  “如果是你……只要是你,不管对我做什么,都不会是不堪的事。”
  朱烈斯错愕地抬起头来,怀疑地望着他。
  克莱维斯加强语气,“真的。不过……我想知道,是什么不堪的事?”
  “我不愿说。”
  “我很想知道。”
  “不要问……”朱烈斯又扭过头去,“别说是让我亲口讲出来,就是在脑子里想一想,都觉得是亵渎了你。我不想提这个。”
  “好,我不问了。”克莱维斯伸手轻轻抚过他的脸颊,指掌之间微微发烫的触感又让他想起刚才朱烈斯脸上那种异常的娇艳。他倾身凑过去,直到他们鼻尖相触,才略侧过头,用最轻缓的方式轻轻啜吻他的嘴唇。
  这个吻毫无那种生疏的隔阂,虽然不带火热的激情,但仍旧甜蜜缠绵。这个吻里有着体贴的谅解与安慰,甚至是怜惜,他们都暂时找回了那种久违的温馨。
  “你刚刚说的话蠢死了。”克莱维斯苦笑,“我怎么会不想吻你,想都想疯了。”
  朱烈斯的精神全回来了,望着他的眼睛明亮得简直像会自行发光的怪东西,神采奕奕,仿佛刚才的抽搐完全没发生过,轻轻伸手搂住了克莱维斯。
  “我们之间无论怎么样……都由你说了算,我听你的,朱烈斯。”克莱维斯轻声在恋人耳边承诺下来,但他随即搂住朱烈斯,在他耳边小声挑衅,“但你全身上下都引起我对你的邪念……”
  “……你说过不勉强我。”
  “我现在有勉强你吗?”
  朱烈斯觉得有些上当,“好吧,没有。”
  “你沉睡了十年的欲望也醒过来了……”看见朱烈斯又想否认的样子,克莱维斯二话不说,直接按住他的嘴,自顾自说下去,“也该知道……那不好忍。”
  “你别说这种话……我没有……”
  “不管你有没有。只要你没点头允可,我是绝对不会对你无礼的,如果我们之中的谁……如果你又生气了,记得,我不是有意要冒犯你的……我只求你别责怪我。”克莱维斯轻轻按着朱烈斯淡淡的黑眼圈,“好不好?我舍不得你整天生我的气。”
  朱烈斯想起十六、七岁刚开始发育成人时那种困扰,不禁扭捏了起来,“不克制怎么行?太、太失礼了……很……哎,太难堪了……”
  克莱维斯忍不住笑,“平常很乖的小家伙造起反来,害得裤子里鼓了一大包……”
  “住口!不、不要形容……”
  “好了。”克莱维斯搂住他的身子把他扳倒,“你躺下来休息一会……昨天几乎打了一天一夜的仗,也该累坏了。”
  朱烈斯顺从地躺好身子,两只手却捧着克莱维斯的脸不肯放。克莱维斯正想俯身吻他,煞风景的敲门声就响了起来。
  “克莱维斯大人?”
  竟然是找他的……克莱维斯叹了口气,颇不情愿地起身,抬高了声音,“什么事?”走到门边将那扇刚刚把他们与外界隔离开来的宝贵的门打开。
  “凯琳.埃伦小姐有急事,请求要见您。您是不是……”
  “在圣恩市?”
  “不,凯琳小姐已经到了这里,她的车队正跟着我们的车队前行。”
  克莱维斯一怔,那位小姐竟然穿越战火前来找他?
  “知道了。先把她安顿在紫鹃部队的待客车厢里,要好好接待。”紫鹃部队是日影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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