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奴才也只能在这里候着您了。”
“奶奶有什么事?我先去把衣服换了在去请安。”夜狂澜闻言,便丢下话带着高九向着自己的抱翠院而去。
得了他一句肯定的话,薛蓝也连忙回去复命。
不过一时,夜狂澜便换了衣服,来到上陌园,进了枕月居,正巧他母亲柳月新也在,还没请安,便被柳月新劈头盖脸的骂道:“你看看你这是个什么德行,怎么我们好好的人家怎么就会生出你这样一个不成器的东西,整日在外花天酒地的,你都忘了你是个有家室的人了!”
柳月新越说越气愤,似乎站起来要去拍他两巴掌,连忙被跟随在自己左右的一等丫鬟念桃与闻杏拉住道,“太太你这是做什么,四爷不再您念得慌,这见着了又是骂又是打的。”
御狂澜简直就是一个典型的二世祖,靠着他母亲坐下,一把拉起柳月新的纤白细手,一张俊美的脸上却满是嬉笑道:“母亲要打变打,你们都不许拉着,打死了才好呢!”
柳太君闻言,不禁轻斥道:“又说胡话了,狂澜过来,奶奶有话儿跟你说,你母亲也陪了我一天,让她先回去休息。”
柳月新闻言,站起来拜了辞,由着念桃跟闻杏搀扶着出了枕月居,回了墨梅园。
夜狂澜坐靠近柳太君,“奶奶也想我了?”
柳太君但笑不回他的话,向着薛妈妈道,“薛妈妈,早上庄子上送来的新鲜桃子呢,给四爷端上来。”
夜狂澜一听,“我倒是什么好东西呢,原是桃子,就这么巴巴的叫我来。”
柳太君闻言,笑着说道,“这可是进贡的八仙红心桃,奶奶这里偷着给你留着几个,都舍不得给元娣她们瞧见,单想着你了,你还这般不待见,枉我疼你这些年儿了。”
元字字辈,二房女眷的第四代字辈,此处的元娣正是夜狂楷次女夜元娣,小丫头深得柳太君喜爱。
“好奶奶,倒是孙儿的错了,那就吃一个!”夜狂澜捡起一个便往口中咬去,一口即下,便见青色的桃皮下,满是香嫩油红的桃肉,倒是好吃,所以一连竟然吃了三个,方道:“奶奶以后有这等好东西还给孙儿留着!”
柳太君满意一笑,“有有!”
屋里除了薛妈妈,在无其她的丫头们,祖孙两人又说笑了一会儿,不过半时,还没到晚饭的时间,夜狂澜便感觉到身体的异样,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柳太君,“奶奶,你不会给我下了那药吧!”
只见柳太君笑意尽收,一脸的凝重道:“乖孙儿啊!奶奶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为了二房有个后,奶奶也只有这么一个办法,你放心,奶奶暗中检查过,那陆尔雅虽然名声不堪,不过究竟也是个完完整整的姑娘家,等她把孩子生下来,咱们也就不用去在管她了,到时候把孩子过继给惜若,以惜若的贤淑,倒时候你爱娶谁咱就去娶谁,好不!”
夜狂澜只在心中说道一声“不好!”眼前一黑,竟然被薛妈妈敲晕了。
柳太君有些担心问道:“薛妈妈,你的药下得多么?有没有敲重了,到时候醒不过来可怎么办呢?”
薛妈妈连忙道:“太君放心,这药份老奴是试了好几次的,太君尽管放心,看着时间,到了凌云居是恰好的。”
既然这样万无一失,她就放心了,只见柳太君向着屋外一拍手,几个年前力壮的汉子抬着一只紫檀木匣子进来,里面垫着软软的褥垫。
“赶紧把四爷放进去,小心些,别磕着了!”
几个汉子小心翼翼的把夜狂澜装进去,盖好了盖子,柳太君有再三的吩咐,不得让任何人知道。几个汉子方抬着箱子出了门。
柳太君还是有些不放心的问道:“薛妈妈,那边都准备好了吧!”
薛妈妈跟了她这么多年,自然是知道她的担心,便保证道:“太君你还不放心从容那丫头做事情么,向来您吩咐的她是有那一件没有做好的啊!您啊,就安心的等着好消息吧!”
听薛妈妈这么说来,柳太君倒是安心了不少,躺到软榻上,唤来两个三等丫头捏着肩膀,昏昏沉沉的睡去,梦里似乎已经抱上了胖胖的大孙子了。
夜狂澜在那紫檀一闭上的那瞬间就睁开眼来,也懒得绷开来,而且同时也感觉到了腹中难忍的火热。
可是一想到陆尔雅的脸,便是满脑子的恶心,记得她第一次给自己送情书时候的那中俗气的模样,一身的花花绿绿,头上乱七八糟插着的钗子竟然把他马匹的眼睛晃得看不清前面的路,害得他跟那马一起在大街上摔了一个底朝天不说,还被东洲的人笑了许久!
正想着呢!不过多时,箱子便停了下来,只听见从容的声音道:“把四爷放到里间去,小心些,别把四爷现在惊醒过来!”
几个大汉又是倾抬轻放的,方完成了任务回去。
假寐躺在那铺满了大红色绣褥的床上,又听见从容的声音问道,“冷雪妹妹,陆姨娘那里可准备好了?”
“就好,就好!”冷雪的声音有些远远的传了过来。
夜狂澜似乎一瞬间想通了,也罢,奶奶能这样第一次,就能第二次,与其跟她闹个不停歇,不如一次如了她的愿也好,毕竟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就什么把命葬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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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别样洞房(一更)
陆尔雅正好奇,好端端的天才擦黑,两个从容跟冷雪便让她去沐浴,披着半干的秀发一面朝寝房走去,一面却见从容跟冷雪有些意外的守在她的房门前,不由有些诧异的问道:“你们今日做什么?往时这个时候都不是去顽儿了么?”
从容微瘦的脸颊上开出一抹微笑,“恭喜陆姨娘,我们都在外院守着呢,陆姨娘有什么吩咐,尽管说。”冷雪也是一脸奇怪的笑意。
而陆尔雅这才想起来下午好像都没有见到皎月跟小镯,正欲问,便想着也许她们在房间里做着针线,自己也不去打扰了,本想让从容二人给她把那垂至腰下的发擦干,但见二人竟然已经出来房间,而且还把房门带上。
满是诧异的走进了里屋,做到镜前梳理着发,突见那镜中竟然出现了他新婚夫婿,身子陡然一惊,回首朝那床上看去,以防自己是不是眼花了,但是床上躺着的那个活生生的男人叫她不得不相信事实的存在。
“你来做什么?”她俨然忘了他们的关系,口气完全将夜狂澜当做是一个擅自入姑娘家闺房的轻狂人。
夜狂澜早就在听见她进屋的时候睁开眼睛来的,本以为她会像是恶狼扑食一般的向自己扑上来,没想到她竟然没有看见自己。
眼下看着她有些陌生的眼神,夜狂澜不由从床上走下来道:“我来做什么?不是你一直都盼望着的事么?”夜狂澜说着,手搭到她身着单衣的香肩上,低头闻着身上的阵阵幽香,只道:“果然是最纯正的女儿香啊!”
陆尔雅一把反捉住他的手腕,用力向后一翻,直将毫无防备的夜狂澜摔倒的铺着厚厚猩红洋毯的地板上,愤愤道:“给我放尊重点。”
夜狂澜一怔,看着这个与第一次自己见到好无半点影子的陆尔雅,她们除了一张酷似的迷人脸蛋之外,给人的感觉是两种截然不相同的感觉,但是转念一想,这陆尔雅诡计多端,说不定又是在装模作样的骗他呢,站起身子来,忍不住一脸轻蔑的笑意,“陆尔雅,你用不着弄出这么多花样来吸引本公子,我告诉你,就算在是怎么的对你厌恶,可是我对你的身子可是不厌恶,何况你还给我生儿子的工具呢!”
靠,给他生儿子的工具,奶奶的,别以为他长得人模狗样的,就是所有的女人都巴着他了,当下本性爆出,全无作为陆尔雅该有的淑女形象,手中的桃花梳一扔,一脚登在那小垫脚椅子上,还手抱胸,开口便直接骂道:“奶奶的,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不久仗着主上留下那点产业么?身无半点事处的二世祖,姑奶奶才不稀罕你这样没用的东西呢!”
夜狂澜面色全铁青,一张俊脸难见往时的俊逸潇洒,眉宇间满是阴霾,重小到大,没有一个人敢骂他,更别说把他骂得这样的不堪,竟然说他是个没用的东西,即是如此,他就让她见识一下他到底有没有用,本来已经让他给压了下去的那丝药性,倏然间又升起来。
见他两眼顿时冒出红光,陆尔雅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一面调试好两人之间的距离,以防狼的最高境界来防备着夜狂澜。
夜狂澜任是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会再一次的毫无防备的栽在这个女人的手里,正是欺身上前,还没碰到她人,两只眼睛便被她突然其来伸出的两只手指瞄来,本能的将两只眼睛闭住,只是在这一瞬间,不知道陆尔雅竟然突然收回手,反倒是把他的两手极为有技巧的快速扳到身后反扣住,一脚恨恨的踢向他的脚弯。
他是怎么也没有防备到她会这一招,一个不及,竟然就这般狼狈的跪下。
陆尔雅倒也是淡定,一把扯下她的腰带把夜狂澜的手反背绑牢,在扯下夜狂澜的腰带又将他乱踢的双腿绑住,这才站起身来开始擦拭头发,像是刚才的一幕根本没有发生似的。
“你这个死女人,赶紧放了我,听到没有,你不是很想跟我行那鱼水之欢么,现在怎么给我变得假清高起来了。”夜狂澜虽然手脚被绑,但是嘴巴确实自由的。
他这一喊,倒是提醒了陆尔雅,虽然从容跟冷雪在外院,但难免她们会听到,当下一把捡起桌上的手绢,一把塞进御狂澜的口里,得意道:“叫吧,我叫你叫,最好把所有的人都叫来,看看相公这般‘得意威武’的模样,正好也让大家长长见识。
夜狂澜连嘴巴都给她塞住了,此刻只是恨恨的盯着;陆尔雅,但是此刻那恨中深深掩饰着的,更多的是好奇与诧异,这个陆尔雅根本就不是原来他见到的那个陆尔雅,一个便是在怎么的变化,可是那些最原始的本性是如何也改变不了的。
以前的陆尔雅是个实实在在的色女,便是城中有点姿色的男人都写过情书,更别说是对他这个东洲第一美男垂涎三尺了,可是眼下的这个陆尔雅对他除了像是那些人看他时候,那种看着不成器的世家公子那种鄙夷的眼神,除此之外,他实在是在也找不出以前对他的半点爱慕之心。
陆尔雅擦干了头发,看了天色,已经墨色染上了枝头,明月依旧隐隐约约的。
想来自己今天晚上的晚饭就此没了,如此她今天还望个什么,还不如早早的上床睡觉,一来明天早起来继续锻炼一下,一定要把身体的体质恢复到原来的样子,二来安安静静的在屋里睡觉,正好让从容她们以为自己真的跟夜狂澜行了百年之好。
看了一眼狼狈躺在地板上的夜狂澜,他应该也不会蠢到一出去便告诉所有的人,他被自己绑了一个晚上,什么也没发生吧!
他是个男人,不回去这样没脑子的破坏自己的形象,所以她也不必去担心,吹了那嫣红的烛,躺在床上便掀被子盖起来。
不过多时,夜狂澜便听到她平稳的呼吸声,想来已经睡着了,便渡出被她塞在口中的手绢,深深的叹了吸了一口气,随之也解开自己的手脚上的绳索,倒在长榻上,竟然不过片刻也睡着了。
也是连夜赶了这么几日的路,他纵然是铁人,也会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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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小镯的心思(二更)
鸟语如初清晨至,挽香白露欲沾衣。
清风阵阵,甚是清晰,将梦中的陆尔雅唤醒,懒懒的睁开眼睛来,突然想起来昨晚发生的事,猛地从那丝滑的被子里爬出身来,却发现枕边竟然多了一个人,同时肩膀被一只大手按住,便听见夜狂澜的声音在她耳边道:“别叫!”
陆尔雅满脸大惊,昨晚不是把他绑好了才上床来睡觉的么?现在这是什么状况?连忙检查了自己的全身上下,幸亏是完好无缺,匆匆叹了一口气,随即手腕一拐,把夜狂澜推离自己远些,“你,给我立刻滚下去。”
夜狂澜见过她昨晚的彪悍,当下对她现在的话也没了什么过激的反映,淡淡的扫视了她一眼懒懒道:“你放心,即使你在怎么改变,我对你还是没半丝兴趣,只是这戏咱们也是要做做的。”
陆尔雅突然觉得这个男人一点也不简单,比如说昨夜自己把他捆绑好了的,可是现在他却像是个没事人一样躺在自己的身边,但是这些都不是现在她要追究的事情,连忙从他身上跨过跳下床去,骂道:“你少给我动歪脑筋,立刻滚出去。”
夜狂澜慢吞吞的从床上下来,从那靴子里拿出一把精致的小巧匕首,在指尖上一划,顿时便见一道血珠子从他的指尖滚落到了那褥子上。
陆尔雅知道他指尖的那几滴血液代表着什么,但是却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当下也懒得问。
夜狂澜也不知道哪里掏出来的一个白色小药瓶,在指尖的小口子上洒上些药粉,像是自言自语的说道:“这样了,我看谁还敢说什么!”夫妻之实是有了,但怀不上孩子那可就是陆尔雅的事了!
陆尔雅一双澄亮的眸子圆睁,死死的盯着他,还没有开口反驳,便听见从容的声音自屋外响起来道:“四爷?陆姨娘?”
“哦,进来吧!”陆尔雅斜望了窗前照射进来的金色光辉,想来时间也不早了。
从容推门进来,面带喜色,身后跟着一连串小丫头。
只见那小丫头们一进到屋里来,便一字排开,个个手里都抬着一个精巧的端盘,都是些洗漱用具,想必是专门给夜狂澜准备的。
小丫头们放下了端盘便退了出去,从容这才笑道:“四爷,太君一大早就等着你呢!”一面说着,一面无比熟练的拿起一套白底墨竹的衣袍给夜狂澜穿上。
此时,皎月跟小镯也进来,向夜狂澜请了安,便伺候起陆尔雅更衣,两人的表情有些怪异的看着陆尔雅,似乎想要说什么,但是碍于姑爷跟从容在这里,也只得憋住了心里。
夜狂澜一面任由从容给他收拾,一面捉住从容白嫩嫩的纤手,似笑非笑的放在唇边亲了一口,“容儿以后可不能跟奶奶这般的玩我了。”
即便是当着陆尔雅的面,被他这么抓住手,从容面色也没有半分的变化,仍旧温笑道:“四爷,瞧您说的,从容哪里敢把那点小心思放到四爷的身上来,只是啊,这一切太君都是为咱们家里好,四爷可别在这么把这事记挂在心坎上了。”
咱们家里?陆尔雅听到从容的话,忍不住回头看了她一眼,倒是觉得自己像是个外人了。不过听他们话中的意思,似乎昨晚夜狂澜确实不是甘愿来的。
直至夜狂澜准备好与从容一起去给柳太君请安出了凌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