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军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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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军魂-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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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品:大唐军魂
  作者:黄昏前面
  男主角:李业诩
  内容简介:
  马蹄踏处,皆为华夏之国土《大唐军魂》,为你演绎一段天下归唐的故事!
  男儿生世间,焉能守家成;护国皆有责,守土谁无份?
  宝刀携出征,从军净胡尘;最好沙场死,何惜七尺身!
  班歌起北风,旌旗漫作锦;剑气冲南斗,铁骑催战云;
  净扫西北虏,鏖战四海滨;杀敌不顾身,百战成英名!
  莽莽我长城,出入任驰骋;天威卷黄河,万里尽汉歌;
  浩气荡昆仑,大地播英声;要使天下同沐中国风!
  热血与忠诚,铸我大唐魂!
  正文
  第一卷 重生 第一章 这是在哪儿?
  大唐贞观四年,帝都长安。
  皇城旁兴道坊内,一座规模宏大的府邸,临街大门上悬挂着“代国公府”的牌匾,只是绯红色的大门紧闭着,只开着两侧的边门供人进出。
  此时正是初春二月,本是鸟语花香的时节,但让人奇怪的是,整座府里都是静悄悄的,听不到鸟叫的声音;相邻人家的各种花儿都争先恐后地开放了,向人们报告春天美好的时光已经来临,只有代国公府里的花没有如期绽放。
  整个国公府里一片萧杀的景象。
  如此异常的情况理所当然地被所有人都认为是凶兆,这些不好的预兆让人觉得甚是惶恐与揪心,来去匆匆的下人们都是一脸悲戚,相互说话也压低着声音,偌大的国公府沉浸着一种压抑的悲伤。
  这一切,从府里的长房长孙骑马摔伤昏迷后即如此,长房少公子昏睡了多日都未醒过来。
  只是谁也不敢议论这件事情。
  国公爷的这位孙公子自小聪慧好学,琴棋书画无所不精,更是有一身绝佳的武艺,马上功夫更是非凡,是国公爷一手培养长大、悉心调教出来的,倾注了他全部的心血!
  没人知道这次怎么会摔得如此伤重。
  如今国公爷出征打仗未归,这孙公子出这样的意外,所有人都不敢去想――万一国公爷知道了,会是什么样的情况!
  府里一小园内,一群女人泪眼婆裟地围坐在屋里,神情黯然,不时地有低声哭泣的声音,边上几位年龄各异的男子也是一副悲怜的神色。
  里屋的床上,一少年郎紧闭着双眼躺着,俊秀的脸上显得很是苍白,床边一位发须皆白的老者正为其把脉。
  稍一会,这位老者微微地摇着头走出了里屋,外面等候着的人都站了起来,迎上去。
  “王太医,老身孙儿的伤情如何了?”这些人当中的一位年纪较大的女子当先出声问道。
  “李老夫人恕罪,老朽无能,无法治愈令孙,依我看,怕是醒不过来了,只是…”被称为王太医的这位老者擦了擦脸上的汗水,拱手作礼回答道。
  王太医的话还没说完,边上几位女子已经哭出了声。
  “怎可在外人面前如此不成体统?”老夫人抬起衣袖擦了擦眼角,威严的声音喝斥着,顿时其他人都止住了哭声。
  “王太医,就别无他法了吗?”老夫人边上一位年轻美貌的少妇止住哭声问道,梨花带雨的脸,显得十二分的可怜。
  “李夫人,老朽是没有办法了,不若…请孙道长来诊探一下,或许他会有办法,”王太医再擦了一把汗,说话声音已经有些战战兢兢了。
  “我们早已差人去请孙思邈孙道长了,只是他外出采药未归,至今没能请上,”李老夫人叹了口气说道,又很隐蔽地抹了一下眼睛。
  “李老夫人,李夫人,老朽这就回宫去复命,请求皇上治罪,”王太医心里叹息着,医治不好眼前这位少年公子,他也只有自请罪这条路了。早先在皇帝面前夸下海口,保证能治好代国公孙儿的伤,哪知道十多天过去了,这位年轻公子身上的伤全都好了,但却一直未能醒过来。
  想着皇帝一定不会轻饶他的,这太医署令也做到头了,罢了罢了,老脸都丢尽了,一生清誉也就此丢尽,还是自己向皇上请辞好。
  “王太医已经尽力了,我等多谢你这段时间来的辛苦奔波,也会和皇上禀明一切的,您这边请,”李老夫人福了一礼,又转送对身边一清俊的男子说道,“德謇,你送送王太医!”
  “是,母亲,”那男子应声道,“王太医请!”
  屋里传来女子的压抑的哭声。
  三天后,还是这个房间内,一道士模样脸色红润的中年人正在为这位少年公子把脉。
  稍一会,这位道士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拿起身边的笑墨写就一张药方,起身走到外屋,刚刚还在低声抽泣的几位女人忙止住哭声,抹干眼泪。
  “孙道长,一切…如何了?”李老夫人有些颤抖的声音问道。
  “老夫人,令孙身上的伤口都已经愈合,各种脉象都平缓无异,气息也已经转和,身子已无大碍…再把这些药让他服了,过两日,一定能醒过来的!只是…”这位孙道长把药方交给李老夫人,平和的脸上露出一些不解的神情。
  李老夫人接过药方,交给那名叫德謇的中年男子,“快去抓药,道长,只是什么?”脸上稍显的惊喜马上被焦急的神情所代替,其他的女眷也都是相似的表情。
  旁边那位年轻的美妇也插言问道,“孙道长,我孩儿他怎么昏睡这么长时间?能醒过来吗?”
  “一定能!昏睡这么长时间未醒,这个正是贫道奇怪之处,按理,早就应该能醒过来了,”孙道长也是是满脸疑惑,“不过一切都已经无妨,你们大可放心,明日贫道再来瞧瞧!李老夫人,李夫人,贫道先告辞了。”
  “那就有劳孙道长了!”李老夫人一颗提了多天的心,终于放下大半来,长舒了一口气,万一这个孙儿有个三长两短,她都不知道怎么办,对老头子的打击,真如要他的命一样了。
  “道长慢走!”那位叫德謇的青年男子送着孙道长走出了园门。
  “老夫人,夫人,皇上派蜀王殿下来看望少爷了!”孙道长刚出门,一位家仆匆匆地跑了进来,带着一丝惊恐低着声道。
  府里已经吩咐下去,这个小园里,没有老夫人和夫人的允许,任何人都不能进来。家仆们也都不愿往这边来,只是来人的来头太大了,是宫中皇上派来的王爷,在前厅守着的家仆不能怠慢,忙跑过来禀报,但又把受到两位主母的责罚。
  “哦,皇上派蜀王来看望,德謇、翟儿,你们去陪一下!”李老夫人有些惊异。
  “是!”那德謇和叫翟儿的少年应着走了出去。
  前厅,一位模样异常俊秀的少年人正一脸焦躁地来回踱着步,看到府里的大小两位男主人走过来,脸上了露出欢喜的笑容,迎着走上前去。
  几人落座,德謇几句客套话后,就不知道说什么了,场面有些冷清,那位叫蜀王的英俊少年起身,对德謇说道,“李叔叔,你若有事,就去忙吧,我和翟儿再聊几句天!”
  “那某就告退,翟儿,你再陪蜀王殿下聊一会!”
  “是,父亲,”叫翟儿的这位同样异常俊秀的少年人应声道。
  待这位德謇走出前厅,蜀王一副焦急的神态问道,“翟儿,你大哥的伤怎么样了?醒转过来没有?”
  “还没呢…刚刚孙道长来诊治过,说过两日,一定能醒过来的,”叫翟儿的少年公子低着声说道,眼角些泪,“我真担心我大哥,都这么长时间了!”
  “哦!会醒过来就好,孙道长是当今天下第一神医,他的话定不会有假,我一会回去禀明父皇…那该死的王太医还说你大哥不会醒过来了呢!”
  翟儿也是一脸愤愤,“那糟老头自己没水平,还这样说,都把我们吓坏了!你看看,孙道长才来看了两天,用了些药,就好多了,脸色也都变得异常红润了!”
  “还是孙道长有本事,不然你大哥的命都要毁在王太医手里,”蜀王一副同仇敌忾的样子。
  “对了,那王太医现在怎么样了?”
  “他向我父皇提出辞呈,辞去太医令的官职,回乡下归隐去了!”
  黄明军下意识地张张嘴,只觉得喉咙很干,出不了声,脑袋昏昏然,眼皮很沉重,睁不开来。
  试着动动手,虽然觉得很吃力,但还是能动,伸手一摸,摸到一丝绸状的东西,像是被子又似衣物,捏在手里,却是柔软的真实。
  自己这是在哪里?是在军营的床上?还是野外的帐篷里?部队的被子没有这么好的质地的,是在家里吗?
  好久没回家探亲了,有些想妈妈。
  不是,肯定不是在家里,不对,黄明军心里一惊,猛然睁开眼睛…
  眼前是一片耀眼的白色,生疼的刺亮又让他马上闭上,稍稍一会,再慢慢地睁开来,眯一会儿,再闭上。如此反复几次,终于能完全睁开眼睛看面前的世界了…
  让黄明军大吃一惊的是,眼前竟然是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自己真的躺在床上,床还是那种古董级的木床,身上盖着锦绸棉被,床外面摆着各种古色的家具,近处的桌子上放着一些茶具,还有一矮榻,更让黄明军惊奇的是,一个看似穿着古装的女子趴在榻上睡着了…
  光线稍稍的有些昏暗,好像是傍晚时分了。
  这是哪儿?虽然脑中还是一片迷糊,黄明军还是生出潜意识里的警觉。
  半天的疑惑后,试着慢慢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头有些发昏,全身都酸痛发麻。
  稍稍定了定神,活动了一下四肢,好久,酸痛的感觉才消失,该死,怎么头上还有一头长发,什么时候长出来的?
  胡乱扎了起来,床边没有鞋子,只有一双软靴,拿着穿了起来,大小刚好合适,下了床。
  榻上的女孩还在沉睡中,黄明军慢慢地轻声走到门边,探看起来。
  外面是一个挺大的园子,房门出去,一条石彻的通道,直通院门,院子里种着几颗桃树和杏树,长满了花苞,只是没有一朵盛开的,还有一些不知名的草木,围墙边上,是一小片竹林。
  黄明军正想走到院子里去看看,身后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少爷,你醒了?”声音清脆悦耳,满含惊喜。
  “少爷……”黄明军回过头,瞠目结舌!
  面前一个小姑娘正直直地看着自己,一身古装打扮,才十三四岁年纪模样,一双清澈透亮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挺翘的小鼻子,红艳的唇,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喜悦之色,隐隐地露出两个小酒窝,接着大颗的眼泪滚落下来。
  就是刚才在卧榻上睡着的女孩,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身后…
  第一卷 重生 第二章 重生
  代国公府里,两少年正在练武。
  年龄稍大的白衣少年策马飞奔,搭弓引箭,略略瞄准,“嗖…”一箭正中五十步开外的靶心,伏身在马背上,再射,依然是靶心,紧接着俯身挂蹬、后仰倒伏、勒马急停,各种难度颇高的马上射击。
  一壶箭射光,白衣少年骑着马正好来到场地边,勒紧手中僵绳,一个漂亮的侧翻,从昂首扬蹄的马上飘落下来,稳稳地站在地上,回头看着远处的箭靶,英俊异常的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射出的箭全部都落在靶正中央,小小的靶心被箭簇挤成刺猬一样。
  “大哥箭术每天都精进这么多,小弟怎么也比不上你,”边上年龄稍小的青衣少年看了看先前自己射的箭靶,似有些赌气地扔了手上的弓,长叹一声!
  “二弟箭法也不错,”白衣少年看看另外一个箭靶,靶心上的箭也不少,“射中这固定的靶难度并不高,如果射击快速移动的目标有如此水平,那才是好箭法,”脸上有些不以为然的神情。
  “那我们什么时候去打猎?可惜现在不是秋猎的时候,不然可以去打猎,”青衣少年收拾好弓箭说道,同样俊美的脸上有些向往,“去年我们都射杀了好多猎物,今年可以带小妹去了!”
  “秋猎还早,先练好箭法和枪法再说吧,若我们不勤学苦练,达不到祖父的要求,过些日子他老人家回来,说不定要责罚我们,”白衣少年把一杆枪扔给青衣少年,“来,二弟,再练练枪法!”
  “大哥,你身子还未完全康复,少练一会吧?”青衣少年接过枪,似有些犹豫道。
  “不碍事,已经全好了,来吧,”白衣少年已经往自己的坐骑而去。
  两位少年郎重新上马,持枪杀到一块儿。
  两人出招都是异常迅速快捷,招式变化多端,枪舞处,一股凌厉的杀气弥漫开来,扬起地上的沙石。
  幸好边上没人,不然都要看晕头了。此练武场乃府中重地,闲杂人员禁止进入的。
  大半个时辰后,练习才结束,收拾好场地边的兵器,两人牵着马来到马厩。
  “大哥,明日是三月三,我们出去游玩赏花吧?小妹都缠着我说了好几天,要我们带她去灞桥边折柳戏水,那里很热闹的,母亲也同意我们出去玩的,”青衣少年拴好马,小心翼翼地问着话。
  自己的大哥一场伤病刚好,给人的感觉是变了许多,熟悉里透出很多陌生,更有一股骨子里的威严,无形中给人一种压力,让人不由自主的有些恐惧。
  “那好吧,不过诸多事情我都记不太清了,到时你要给我略说一二,”白衣少年道笑笑道。
  “那太好了,小弟一定给大哥详细讲讲情况,我先去告诉小妹,”青衣少年兴奋地先跑走了。
  白衣少年回到自己的小院,一个漂亮的小丫环迎了出来,“少爷,又练了这么长久,你身子刚大好,要多注意休息,夫人一再叮咛的!我帮你更衣,”说着上来帮忙换衣服。
  “我自己来吧,”白衣少年不露痕迹地躲到一边,自己动手脱下外衫。
  小丫环手脚麻利地端来一盆热水,帮少年梳洗起来。
  “少爷,你休息一会吧,云儿一会去给你拿新置的衣服去,”小丫环给少年梳好头,仔细地看了会,焉然一笑。
  “好的,你去吧,”白衣少年露出微微的笑容说道。
  “那我去儿,茶给你准备好了!”
  看着小丫环走出屋去,白衣少年踱着步,走到窗边,推开半掩着的窗,看着窗外院子里盛开的桃花,陷入沉思。
  这白衣少年正是黄明军,不过他现在的名字叫李翼字业诩。
  黄明军,原来是一名成都军区特种作战大队的少校指挥官,因在一次秘密行动中掩护战友而牺牲,没想到却穿越重生到了大唐贞观年间。
  来唐已经有近半个月了,所经历的一切都如梦境一般,只是如今梦境都已经变成现实,被他接受下来,也努力融入眼前的生活当中。
  黄明军时常想起牺牲时的场景,那惨烈的画面永远定格在他的脑海里。这世界异常的奇妙,竟然真的有生死轮回,前世?后世?到底哪个是真实的自我?没有可以告诉他。
  自己不是黄明军了,黄明军已死,这个后世的名字,永远不会有人叫,也不会出现了,现在自己就是李业诩。
  适应环境是特战队员最重要的生存法则之一,只不过,这环境变化的太大了些。
  李业诩的祖父竟然是那个名垂青史,留芳后世被人神化的大唐第一武将,时任兵部尚书的李靖。
  从自己的二弟李业嗣,也就是刚才那个青衣少年,还有自己的贴身小丫环云儿嘴里,李业诩了解了关于自己和府上及这个时代的一些事情。
  现在是贞观四年初春时节,李业诩是和一大帮纨绔朋友们赛马,不意间摔下一个并不高的山崖,竟是昏迷了十几天,许多名医看过,连皇帝李世民也派了宫中的太医过来诊疗,都不见起效,府里最后请了当世神医孙思邈,诊治多日才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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