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之魔道妖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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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之魔道妖女-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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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饮冰口中发出一阵咯咯得娇笑,听得林嘉鱼一阵头皮发麻:“不错,我是学了九转化生**。你还要感谢一下秋万山,若不是他把这套功法传给我,你今天看到的就是个鸡皮鹤发的老太婆了。师兄,我修炼这套功法也是为了你,我只想让你看到我芳华正茂的一面。你还记得我们初次见面的情景么,那时我也穿着这样的衣服,挽着这样的发髻,连容貌也和现在一模一样。”她的一双美目流光溢彩,显然是想起了几千年前的事情。

    玉尘子双目一阖,初见的场景便如画卷一般在他眼前一一闪现。石厅中陷入了沉默,只能听到熔岩咕嘟咕嘟冒泡的声音。

    在这片沉默中,林嘉鱼和秦秦两个人连大气都不敢出,生怕被聂饮冰这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发现。

    过了半晌,玉尘子终于开口打破了沉默:“师妹,你走吧。你对我无情,我不能对你无义。念在往日的情分上,我不会再找你报仇了。”
第59章 另一个女人
    “看来你是不准备再与我破镜重圆了?”说出这句话聂饮冰已是泫然欲泣。

    “覆水难收,你我缘分已尽,师妹你还是走吧。”玉尘子转过头不去看她。

    “我来这之前就猜到你会如此对我。”聂饮冰已是粉泪盈盈,“既然如此,我不如将你抽魂摄魄,炼成魂珠,让你再也没办法离开我!”

    说罢她双掌一翻向身前的玉尘子抓去。玉尘子早有提防,双手往胸前一格。两人都未用兵刃,单凭着一双肉掌,瞬息之间就就交手了十几个回合。

    林嘉鱼和秦秦都没有想到两个人说翻脸就翻脸,这兔起鹘落间的十几个回合,看得他们目瞪口呆。

    玉尘子修为虽高但毕竟失去了肉身,只剩下元神,而聂饮冰两千多年来潜心修炼,从未懈怠过。此消彼长之下,玉尘子已被聂饮冰压过了一头。两人又战了几十回合,玉尘子已是败相隐现。

    “师兄,你还是不要挣扎了,做我贴身佩戴的魂珠又有什么不好的?多少人想做而不可得呢。”聂饮冰自觉胜券在握,嘴角挂起了一丝笑容,眼里满是绵绵的情意。林嘉鱼只觉得毛骨悚然,这个女人一定是疯了,竟然宁可杀死自己的情郎也不放他离开。她虽然痛恨玉尘子,但此时也不希望玉尘子死在这个疯疯癫癫的女人手中。

    玉尘子知道再这么下去,自己难逃被抽魂炼魄的下场。他纵身往后一跃,大口一张,一口小鼎从他口中飞出,落在了他的手心上。

    “焚天鼎!”聂饮冰目光一凛,“看来焚天鼎并没有被那个天云宗弃徒带走,而是落在了你的手里。不过你别忘了,我对这焚天鼎也是知根知底的。难道以为凭着区区一口大鼎就能胜过我么?”

    玉尘子的嘴角掠起一丝诡秘的笑容:“我在焚天鼎里困了两千多年,和这口鼎的契合程度早已不是你能想象的了。”说罢将焚天鼎往上一抛。

    焚天鼎滴溜溜地旋转着上升,随着它的上升,体积也越变越大。玉尘子手上捏了个诀,口中一声爆喝:“收!”

    只听嗡的一声,鼎盖缓缓打开,焚天鼎中放出万丈红光,一道红色的灵气漩涡从鼎中飞出。随着灵气漩涡的出现,整个石厅都开始缓缓震动起来,时不时地有石笋断裂,落入熔岩之中。

    林嘉鱼丹田气海内的红色气旋在焚天鼎灵气气旋出现的瞬间也有了感应,在体内不断地奔腾冲突,似乎要破体而出。林嘉鱼脸色一变,忙屏息凝神,引导着体内的灵气重新向丹田气海汇聚。

    聂饮冰神识敏锐,立刻就感到自己已经被气旋锁定,慌忙之间想要遁走。只是她仍然慢了半步,气旋闪电般地掠到了她的身边,一下子将她裹挟了进去,拖拽着聂饮冰向焚天鼎倒飞回来。她翻滚的模样如同被卷入狂风的断翅蝴蝶。

    “师妹,你放心,我不会害你性命的。最多让你和我一样在焚天鼎里待上个几千年。”玉尘子看着聂饮冰在气旋中惶恐的样子,心头一阵快意。

    “师兄,手下留情啊!我不是饮冰,我是聂饮霜啊!”聂饮冰忽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叫声。

    这句话仿佛有魔力一般,让玉尘子脸上的表情瞬息之间凝固住了,他的手印一变,气旋就在半空中一改方向,转过头向他飞过来。

    气旋消散,聂饮冰双足甫一落地,玉尘子就迫不及待地挽住她的双臂:“霜儿,想不到我们还有再相会的机会。”声音中竟然带了点哽咽。

    “我就知道,和你勾搭上的一定是那个贱人!被我一诈就诈出来了!”聂饮冰面目狰狞,双手往前一抓,扣住了玉尘子的头颅,九转化生**全力运转起来。

    玉尘子猝不及防之下着了聂饮冰的道,灵气逆流,纵有一身修为却也使不上半分的气力。玉尘子受制,焚天鼎没了人操控,也从半空中跌了下来,落在熔岩之中。所幸焚天鼎是一件异宝,熔岩的高温也不能损毁他一分一毫,只是在熔岩中一晃一晃地飘荡着。

    秦秦见焚天鼎落在熔岩湖中,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他对林嘉鱼使了一个眼色,示意她藏在石块后面等着,接着便扑倒在地上,向焚天鼎的方向匍匐前进。此时玉尘子正处于生死存亡的关头,而聂饮冰则是情绪激动,两人都没有注意到有个小角色在打焚天鼎的主意。

    “师兄,你老实告诉我,饮霜究竟在哪里?我倒有些好奇这个从未谋面的胞妹究竟长得多么倾国倾城,竟然能把你从我身边勾走。”聂饮冰低下头吐出一截香舌在玉尘子耳边游走,如同一条毒蛇一般。她隐约记得自己小时候是有一个胞妹叫做聂饮霜,还记得父亲曾将她错认成饮霜。可是印象中她却从来没有见到过这个妹妹,等年龄大了些去问父亲,父亲也矢口否认有过另一个女儿,隐月宗宗内的前辈对此也是讳莫如深。她刚刚也是集中生智,猛地想到无相扇上与自己形容相像的女人说不定就是聂饮霜,这才喊出名字想要碰碰运气,没想到一猜即中。

    在九转化生**的威压下,玉尘子浑身的静脉一寸寸地碎裂开来。他强忍着静脉碎裂的痛处,吐出三个字:“你做梦。”

    聂饮冰的脸蓦然阴沉下来,双手的力量不断加大,眸子里的清明已经被狂乱和疯狂取代:“我为你付出那么多,几千年了还是没有把你忘记!你为什么老想着那个狐媚子,你说她到底哪点比我强了!”

    “她哪里都比你好……”玉尘子并没有在聂饮冰的力量下屈服,仍然一字一句地说道,他的七窍都已经溢出黑红色的鲜血。

    这句话成为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聂饮冰最后一点理智也在这句话的刺激下荡然无存。她灵气运转,全力催动九转化生**,按在玉尘子头颅两侧的双手就开始疯狂地抽取着玉尘子的灵气。

    玉尘子的元神以肉眼可见地速度不断地萎缩,口中发出凄厉的嚎叫,嚎叫中带着的灵压不仅震得厅顶的石笋簌簌地掉落,就连熔岩湖也泛起了浪花,红色的溶液一浪浪拍在湖岸上,硫磺的气息愈发刺鼻。

    玉尘子撕心裂肺的哀嚎非但没有让聂饮冰产生斑点的怜悯之心,恰恰相反,她的脸上写满了期待。将玉尘子永远拴在身边,是她几千年来的心愿,而今天这个心愿就将由她亲手达成。

    她脑海中兴奋的弦越绷越紧,最终在玉尘子四肢消失于虚无的时候达到了顶峰,脑海中那根已经绷紧到极致的弦终于“嘣”地一声断裂开来,一股在她体内压抑已经的灵气冲天而起,原本整整齐齐挽在头顶的双环望仙髻也在灵压的冲击下散乱开来,三千黑丝如瀑布般飞流直下。

    我是谁?这是在哪里?她茫然地看了一眼地下,随后她的视线就被倒在自己身前的玉尘子牢牢地攫住了。

    尽管她感觉到眼前的只是一抹元神,尽管那张脸已经因为痛苦变形,但她还是一眼认出了玉尘子这个让她魂牵梦萦的男人。

    “师兄,饮霜来晚了……”她跪倒在地上,将奄奄一息的玉尘子搂在怀里,只说了一句就已经泣不成声。眼泪簌簌地滑过脸颊,向下低落,只是泪珠还未落到地上就被高温蒸腾成一缕白色的水气。她犹记得那年初次见他,他还是个风姿俊秀的美少年,再见时,他已手握隐月宗大权,胸怀吞吐天地之志,也是在那晚,他们有了一夕情缘。只是她终归要回到那片深不见底的黑暗之中。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短短的一夕情缘已经在她的心头镌刻下了抹不去的痕迹。她曾无数次想象与他再重逢的场景,可怎么都想不到玉尘子会以这样的面目出现在她的面前。最让人心酸的就是美人依旧,英雄却已末路。

    玉尘子听到她的声音,努力睁开了眼睛,原本已经黯淡无光的双眸在看到女人的瞬间,又迸射出夺目的光彩。

    “霜儿,”只说了个名字,玉尘子已经气喘吁吁,他现在完全凭着自己的意志力吊着自己的性命,“死前能再见你一次,我就心满意足了。”

    “师兄,你绝不会死的。”聂饮霜抬手揾去脸颊上的泪痕,努力再脸上挤出了一个笑容:“到底是谁把你打成这样?你的肉身到哪里去了?”

    只是玉尘子再也无法回答她的问题,他的双眼已经阖上,身体逐渐虚化,最终变成无数光点,慢慢在聂饮霜的怀中消散。隐月宗的一代宗主就这样无声无息地死在了这个不为人知的石厅里。

    聂饮霜从地上站起,她心中决心已定,一定要找到害死师兄的凶手,为师兄报仇。她在石厅里环视了下,想要看看是否有凶手留下的蛛丝马迹。

    秦秦感到聂饮霜冰凉的视线停留在自己的身上时,整个人都僵硬了。
第60章 掳人
    秦秦原以为聂饮冰将玉尘子炼化成魂珠需要一定的时间,足够自己把焚天鼎偷偷顺走,哪里想得到聂饮冰竟然摇身一变成了聂饮霜。世间从来没有后悔药可买,弹指之间,聂饮霜就带着一阵香风刮到了秦秦的面前,素手一探,抄着他的脖子将秦秦提离了地面,双眸冰冷得不带一丝感情。

    秦秦的修为放到年轻一代修士中固然是凤毛麟角般的存在,可是在聂饮冰、聂饮霜这等不知活了多少年的老怪物面前却完全不够看。他如同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孩童,所做的只是不住地在半空中扑腾,却怎么也挣脱不了聂饮霜扼在自己咽喉上的手。

    他感到聂饮霜的手越捏越紧,若是再捏下去,自己的颈椎都要被捏断。他急中生智,张开口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了六个字:“师娘,手下留情……”

    只不过听到前面两个字,聂饮霜的手就松开了,秦秦就像一个塞满泥土的麻袋,沉沉地摔在地上。

    “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何鬼鬼祟祟地在这里?”聂饮霜的声音里稍稍带上了一点温度。

    事到如今,秦秦也只能硬着头皮演下去。他仰起头,迎着聂饮霜审视的目光,鼻子一酸就流下了两行清泪:“徒儿学艺不精,没能帮上师父,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死在别人的手里,实在是愧对师门啊!”说罢他就哭天抢地,将自己的额头在石质的地面上撞得咚咚作响。只不过几下,他的额头就已见红。

    聂饮霜从他的只言片语中猜到秦秦应该是玉尘子的弟子,看着他这样哀悔的样子心下不忍,伸出双手就想搀住他,谁料到双臂刚伸出,秦秦就抢先一步攀了上来:“师娘,你一定要为徒儿做主,为师父报仇啊!”

    听着秦秦一口一个师娘的叫着,聂饮霜心中又是甜蜜又是酸楚,但又有些狐疑,她从黑暗中醒过来的次数屈指可数,可从来没有见过眼前这位少年。她开口问道:“你真的是玉尘子的弟子?为何你会认得我?”

    秦秦早有准备,立刻将袖中的描金折扇取出,双手奉上:“这柄无相扇是师父传给我的,扇面正中画得不就是师娘么?”

    聂饮霜打开扇子,一眼就看到了扇面中心画着的那个笑靥如花、袅袅婷婷的女人,刚收住没多久的眼泪又有汹涌而来的趋势。她怎么都不会忘了这幅画像,那是她和玉尘子初试**后玉尘子对着她画下的。她的视线在扇面上其他八个美人身上扫过:“我记得这柄扇子上原来只有一幅画像,其他几幅画画得又是谁?”言辞间已经隐隐带着一股醋味。

    秦秦暗暗叫苦,每一代无相宗的传人都会将自己的意中人画上扇面,可是这话他又不能照实说,要不然他之前自称是玉尘子徒弟的谎言一下就要被戳破。

    聂饮霜见秦秦支支吾吾、欲言又止地模样,还道扇面上的另外八个女子都是玉尘子的姬妾,不禁在心中感叹,男人多是如此,不仅喜新厌旧,而且多多益善。

    秦秦见聂饮霜意兴阑珊的模样,心里咯噔一下,生怕她心情不好,一掌将自己拍死。他眉头一皱,便计上心来:“师娘与师父聚少离多,师父唯恐师娘寂寞,便让我们师兄弟几个将平生所见美人都画在扇面上,给师娘作陪。但师父总是抚着扇面怨我们手拙,画得难看,糟践了扇子。其实这也怨不得我们,我们画得再好,被师娘一衬,在师父眼中也变成庸脂俗粉了。”

    世上没有人会不喜欢蜜语甜言,聂饮霜也是如此,秦秦寥寥几句奉承话,就让她本来有些黯淡的心情好转了一些,对秦秦的身份也已经不再怀疑。

    “你其他的师兄呢?”聂饮霜合拢折扇,递还给秦秦,口中问道。

    “其他的师兄都已经陨落,只剩下我一个了。”说这句话的时候,秦秦想起了历代为焚天鼎而死的传人,眼眶自然而然地一红。

    聂饮霜想不到玉尘子门下已经凋零成这般模样,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问道:“到底是谁杀死了玉郎?”

    秦秦总不能说是聂饮冰杀死了玉尘子,让聂饮霜自裁谢罪。他脑海中猛然掠过一个玉尘子和聂饮冰对话时提到的名字,便立刻脱口而出:“秋万山!害死师父的人是秋万山!”

    聂饮霜皱着眉头想了想,却怎么都想不起这么一号人。这也难怪,她这辈子见过的人也就那么几个人而已。她不再去想,而是问秦秦道:“那个秋万山往哪个方向去了。”

    秦秦随手往之前陆瑛出来的洞口一指:“他重伤师父之后,就从那里逃走,不过只走了一炷香的功夫,若是现在追,应该还能追上。”

    话音刚落,聂饮霜就化作一道电光从石厅中消失不见。

    秦秦知道聂饮霜去追那个并不曾出现过的秋万山了。他对着仍然藏身在石块后面的林嘉鱼得意地挥了挥手。仅凭几句话,就将一个修为深不可测的女魔头打发走,他对自己的智谋百出佩服得五体投地。

    林嘉鱼刚刚目睹了聂饮霜扼住秦秦咽喉将他提起的情景,一颗心差点跳出嗓子眼,可是她体内的红色灵气气旋仍如脱缰野马般四处乱窜,她所有的气力都用在了理气调息上,根本无法起身相救。此刻她见聂饮霜终于离开,这才松了口气。

    只是还没等她把这口气舒完,洞口处又响起风雷之声。

    秦秦猛一转身,就看到聂饮霜已经站在了自己的面前。他骇然失色,这个难缠的女人怎么突然又杀了个回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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